[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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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那个小混蛋丢给了Rowena做实验。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不优雅的杀猪般的叫声。
　　“那孩子叫什么来着……”Godric无聊地开始回忆，“现在回想起来你手下的孩子能力都相当有趣。性情也不错，我后来也接触过一些。只可惜……”他神色暗了下来，“他们都恨我。对我客气地很。”
　　Harry看了一会儿Godric那张黯然神伤地脸，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不说这个，你跟禁林还有联系就行。学校我会注意。Gryffindor和Slytherin学院的问题怎么办？”Godric支持变革——相当神奇——但他绝对不支持分裂。
　　“送走白胡子吧。”Harry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想要那头龙就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遮遮掩掩的了？”
　　Godric尴尬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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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当Snape风风火火走进医疗翼的时候他很想揪起Harry的领子大声问他他究竟还要把自己折磨到什么程度。
　　白胡——不，愚蠢的称呼——Dumbledore又来找他了——他该死的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他急得焦头烂额茶不思饭不香一听到蛇祖又昏倒了也想喝一瓶毒药跟着昏过去的时候——Harry却在和那个Gryffindor的小巨怪卿卿我我！
　　那个Weasley家的小巨怪居然还胆敢向他“嘘”声！——别提醒他这个小巨怪可能有别的身份，他还没研究出来——心烦！——至少在知道真相前——任何荒谬地真相前——先让他快活一番——知道了死和不知道死——不知道哪个更让人心情愉悦。
　　——但是，他还是放轻了脚步。
　　Harry睡觉有一个特点，就是悄声无息。有时候你甚至听不到呼吸声。他平时很少在Snape面前睡着过——不过当他丢给Snape一些非英文书写的书籍时，他会住在地窖里陪Snape读完。
　　小孩子的身体是非常需要睡眠的——尤其是，因为Dursly一家的缘故，Harry身体的发育极为迟缓，所以Harry会在地窖里睡着。Snape通常不会吵醒蛇祖——除非是非常关键，毫无资料可寻的词句理解——Harry常跟他投诉如果他就这样让他睡着他下次就不陪Snape阅读了。
　　第一次他就被Harry的那种安静吓到。他甚至愚蠢地去探了Harry的鼻息——由此知道Harry也是非常容易被惊醒的——好吧，如果愿意的话蛇祖也是很会装的，至少Draco就说Harry睡得很死。
　　当时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他的脖子——他永远不会忘记那种窒息感——看上去Harry甚至还睡眼惺忪。他知道的，蛇祖不是真的活了一千年——Harry在那个残酷的时间里连十一岁都不到——无论如何一个孩子是不该有这种恐怖的反射性的。至少在这个时间里——Snape赞同Harry的话——他应该像个孩子那样享受童年。
　　这也是为什么Snape向Harry抱怨他下一次再也不管了却还是会挑起重担的原因。
　　其实他并不喜欢看Harry睡着了的样子。
　　安静——寂静。整个空间里Harry就像所有那些没有生命的物体一样，身体不再辐射出温度——Harry在睡着的时候身体是非常冷的，尤其是胸口两道伤的附近，隔着衣料Snape都能感觉到那种冰冷和死寂。
　　如同永恒一般。
　　倒不是说Snape有多喜欢平时那个四处给他捣乱，留下他擦屁股的精力过剩的Harry，不过他更不希望那是一副冰冷的躯壳。
　　他将魔药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坐在床边。Dumbledore让他们去禁林的事他已经通过Draco知道了——他的教子坚持不来看望Harry，脸色难看，尤其当他知道Harry也要去禁林时他的教子看上去冲动地要去找Dumbledore理论——他相信Lucius会牢牢抓住这次机会。
　　Harry不该是个棋子——而这不仅需要Harry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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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他当做一个孩子，又把他当做你尊敬的蛇祖——小Prince；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Stage　nineteen

　　Snape条件反射反手就是几个诅咒朝自己Ron的病床上甩去，又在Harry身上下了几道防护咒。
　　他警惕地盯着那个挥挥手就把他的诅咒打散的Weasley家最小的儿子，“你到底是谁？Ron·Weasley呢？！”
　　Godric硬宝石蓝的眼睛一沉，“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Salazar就是这么教你的？”
　　Snape脸上露出一个假笑，轻柔地说，“啊……至少能给蛇祖禁闭的权利在我，不在你——无论你是谁。现在让我们来看看……”
　　“胆子不错。”Godric明显不为Snape话语中的挑衅所动——尽管他从Snape的话中得知，这个男人可能看到，甚至听到了他和Harry的谈话。“既然遇到Salazar能全身而退——”他的嘴里开始快速吟诵起咒文，魔力编织而成的光芒急速射向Snape的方向——越是五彩斑斓的东西越危险。
　　如果他躲开，遭殃的就是Harry，Snape咬牙，发誓自己如果能从这次莫名其妙的攻击中生还，不管对方是谁都要把Gryffindor的分数扣成是负的！
　　“你对我的学生都这样，还指望他们哪个不恨你？”Harry被他们打斗地声音所惊醒，慢腾腾地坐起，将Gryffindor打向Snape的几道光束挡在保护盾外，“你想干什么？杀了我的代理人吗？”
　　谁是你的代理人！Snape没好气地瞪了Harry一眼，硬生生地将“Potter，一个月禁闭”咽下口——他绝对不会再着了Harry的道儿。他需要睡眠！他需要安宁！他不需要成堆成堆的古代魔法书籍！——不，魔药的也不行，他受够了，这一点决不能妥协。他还要狠狠摇晃Harry的肩膀告诉他自己去处理那些荒谬的老妖精——谁知道Harry千年前认识的人都是些什么怪物——既然他已经，该死的，全权挑起了本来应该属于救世主烦恼的所有——所有！——事情。
　　Godric皱眉，“我以为你睡着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继续睡。”
　　Harry将右腿懒洋洋地支起，被单从他身体上滑落，他将右手托腮搁在膝盖上歪头看着Godric，“你以为我睡得着吗？有你在旁边。”
　　Godric讪讪地笑着，躲开Harry的目光，“你该试着相信我，Harry。我不会拿你的孩子怎么样，更不会对你——不会再那样了。”
　　啊，很好，Snape闷闷不乐地想，现在谁都是Harry了，是不是？
　　Harry轻轻翘起嘴角，“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从身体到心里——包括那整天突突跳疼的要命的疤。”
　　Godric噎住了，Harry从脖子一直延伸到后脑的那条藤蔓似乎让他想起了很糟糕的事，他长着雀斑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哆嗦了两下，“我很抱歉……很抱歉，Harry。”
　　“用不着道歉——既然你已经试图谋杀我的魔药大师。”好吧，小院长还欠点儿经验，但确实是个天才。不，他才没暗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和Godric谈论这个问题，但是小院长一直很护着他，而且就算是Gryffindor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丢给他这么危险的诅咒。
　　Godric在听到“魔药大师”几个字彻底被打败了，他垂头丧气地说，“好吧，好吧，Harry，我不知道。毕竟以前一直是Helga在照顾你——”
　　Snape疑惑地看向Harry，他记得Harry严词拒绝过他提供的镇痛药剂——而事实上，Snape没有帮Harry熬煮过一剂药水。从这个人的话里的意思来说，难不成Harry那两道伤疤其实是有药水可以治疗的？
　　Harry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小小声地告诉Snape，“你现在的水平，不行。我等等和你解释。”
　　Snape的脸胀成了紫红色。不，不是在魔药，Snape，幻听，蛇祖绝对没有在魔药上对你说“你不行”这几个字。你一定是缺少睡眠，被那几本用古怪文字写的书冲昏了头脑，现在，深呼吸——不，你不能诅咒蛇祖！
　　可是蛇祖挑战了你的底线！Snape！起来！不能再软弱了，像个男人那样起来反抗！趁着今天的机会一鼓作气——没人能在魔药上和你嚣张！
　　“Harry——你的魔药大师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Godric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开始四溢黑色魔压的Snape，试探性地建议。
　　“那还真是承蒙您的关心了。他一直都是这样。”Harry微笑着看了一眼已经快爆棚的Snape，拿起床头的魔药把玩了起来。小院长的水平其实是可以的，Harry魔药极菜——不过那是因为Helga从来不让Harry直接碰某些材料，也坚决不肯让Harry接手酿造哪怕是一剂最简单的镇定剂——Harry知道怎样让魔药大师们生气——就像现在这样。
　　小院长实在是缺少乐趣——他一直为别人忙碌——就算是钻研那些Harry给他的书也是一样。魔药是小院长为数不多浸淫的项目之一——如果扮演间谍也算项目的话那么的确是几个项目。多一点不服输的劲头不是坏事。Harry一直在考虑该怎样刺激刺激他，拜Gryffindor所赐，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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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arry很郁闷。非常地郁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出院以后Draco又开始躲他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冷战。
　　因为天气变冷，学校开始实行冬令时，早上可以赖会儿床。Harry总是在热腾腾的早餐和暖暖的被窝间犹豫不决——他从来没处理过这种问题，在Dursley家是没有温暖可言的，在千年前——好吧千年前不能算数，那时候他不那么——啊，怕冷。也没时间考虑可口的早餐这种愚蠢的问题。
　　做和平时代的学生可真好，福利多多。上天赞美促成这一切的Merlin和Gryffindor！
　　不过他烦恼了两天，麻烦就自动解决了。因为Draco总是很早起床，偷偷摸摸到大厅拿早餐，然后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施了保温咒的篮子放在宿舍里——等Harry起来人早就没影儿了。
　　他知道Draco的起床是很准时的——为了仪表，令人讨厌的贵族病。
　　他倒也不是缺搭档，自从Blaise和Pansy不知道采取了什么手段把只流行了一两天的谣言扼杀在摇篮中后，Draco就撤回了两个保镖。现在一般Pansy都会等他——女孩子打扮总是要比男孩子花一点时间的，尽管Pansy起的和Draco一样早。
　　——难道贵族连作息时间都一样吗？Harry恋恋不舍地又在嘴里塞了一块樱桃苏，赢来Pansy一个瞪视，“还吃，不走要迟到了。”一边递过帽子，又帮Harry围上了围巾。
　　“不是很冷。”Harry一边撅着嘴一边不甘心地抱怨，真正起床以后就不那么冷了，还有保温咒什么的，围巾闷得慌。“不行！”Pansy很冷静地回绝了Harry，驾轻就熟地拉着Harrry及时赶到上课的地点。
　　Harry哀声叹气地盯着从他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不甩他的小院长，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出点魔药事故什么的——他可以肯定小院长绝对会在第一时间飞奔到出事地点，当然，同时，从此以后再也不理Harry。
　　禁林之行负责的可是他！他和Gryffindor商量的结果——他必须找机会在Draco身上和小院长身上下几个强力的保护咒。但是今天晚上他们就得去完成劳动服务，圣诞节很近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小院长一拐一瘸的腿——掩饰地很好，几乎看不出走路时上下的浮动。Harry的脸色一变，举在半空的手突然狠狠向下一甩。
　　“叮！”Harry惯常用的小刀发出一声哀鸣直挺挺地插在了一只莫拉特鼠长着海葵状肿瘤的背上——显然不是这只悲惨的生物让小刀发出的争鸣声，因为本因该被切掉肿瘤后还能活蹦乱跳的鼠直挺挺地死了。
　　不用提可能连杀地精都没杀过的小狮子，那些曾经对Harry黏在Draco身边的举动嘲讽不已的一年级小蛇也被吓了一跳，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盯着明显是故意为之的Harry，甚至有两个已经为脑海中想象出来的Harry被Snape训斥的样子而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Harry似乎一点也不为自己制造出来的轰动效果所动，很平静地站在原地，手举得老高。
　　“Potter先生。”Snape当然意识到了教室内异常安静的情况，墨黑的眸子威吓性的扫了一圈，小动物们吓得赶紧低头把自己的脑袋隐藏在坩埚蒸腾起的雾气中，有几个不怕死的还不时偷偷瞄几眼Harry的方向。气流从Snape的牙缝间挤出，“什么事。”
　　“先生，它死了。”Harry把先生这个单词念得特别重。Snape似乎立刻找回了冷淡的样子，走到Harry身边拨弄了两下那只鼠，公事公办地说，“还能用。Potter先……”
　　Harry的手快速地在Snape的腿上一抚，一阵彻骨的寒意，Snape感觉他的腿被冻住了，接着是烫伤般的灼热和迅速消失的感觉，Harry似乎还诧异地扬了扬眉——这都不是最重要的，Snape终于看到了。
　　那只Draco战战兢兢描述的手。灰败的，干枯的，只剩下骨头和皮，像鸟爪一样的手。他迅速抬眼看Harry，“……”
　　“给我个禁闭。”Harry迅速地缩回手藏在袍子中，连小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他此刻看上去脸色也不是很好，煞白煞白的，嘴唇像是失去了水分——然而这幅景象就在Snape面前一点点地模糊消融，直到平时那个Harry回来——Harry刚好吐完最后一个字。
　　“Ha……Potter先生，禁闭。浪费魔药材料。”他的下颔必须保持肌肉紧绷才能抑制住下意识惊恐的颤抖——然后他大踏步地向前，长袍剧烈翻滚着显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心情——虽然大腿没了知觉，但是行走不成问题。他迫切需要来一杯奥格登火焰威士忌。赞美他的教子那该死的Gryffindor式的勇敢——臭小子居然还能用语言描述那只手？！
　　站在Harry旁边的Pansy和虽然早来一些但却坐在后排的Draco和Blaise神色凝重地看着Harry。他们没有看到Snape看到的东西，不过也感觉到那围绕在Harry和Snape间古怪的气氛。
　　Harry耸了耸肩，继续开始处理魔药材料。一劳永逸，一箭双雕——小动物们绝对不会忘记方才那一幕的，向来以温和著称的Harry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用刀刺穿了一只无辜小鼠的身体。救世主黄金男孩无疑又给全校带来了新的新闻——Perfect。
　　Slytherin里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这两天又变大了，几个高年级的家里好像收到了什么消息。Harry一直在考虑用什么办法警告那些学不乖的小蛇们——比起名声，Harry更在乎一条干干净净从地窖通往大厅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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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nape这回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撩起裤管给Harry查看。Harry伸出白皙幼嫩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快被冻住了的皮肤，它已经不再流血了，让Snape奇怪的是，明明他的皮肤已经被冻伤失去感觉，且是在寒冰的覆盖下，却仍旧能在Harry指尖的游走感觉到一股凉意。
　　Harry直起身体，食指凝聚了一团黑色的火焰，翻了个白眼，“果然如此，你去了禁林？”
　　Snape本来想辩解几句，他才不是该死地担心禁林里有什么东西——不过他最终缓缓点头，“遇到路威了？就是那个三个头的小家伙？”
　　Snape从鼻子里喷出了一股气，“哼”了声算是回答。Harry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