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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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使知道Harry是故意制造出这样的效果——或许还带着让先清醒的Gryffindor去解决麻烦事儿的心态。
　　呵，他从以前起就一直这样，把那些琐碎麻烦的事情都留给别人，然后自己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危险事儿——也许你根本看不出那有什么危险，有时候那甚至是荒唐可笑而幼稚的。他就像在是在玩耍，只不过每次赌注都要命。
　　Helga上过他的当，然后是Rowena，自己，Gaunt，Potter……
　　不过这次他可没办法帮Harry拦下那些麻烦，Ron的面子还没有大到能让Hogwarts校长一动不动陪在床前的地步。
　　“Weasley先生，我知道你对发生了什么很好奇，或许——”Dumbledore有趣地拾起一只马桶圈，“还对我扣了你们分数的事感到不满，不过请等一等，我们另一位当事人没有醒过来。”
　　无聊的老头，真难以想象如果老头当着Harry的面这么刺探他的脑袋——Godric无奈地编造了些记忆给那些老头子看——强大，这老头子非常强大，并非完整的摄神取念，但能改编这种咒语本身就相当了不起了，更不要提无杖无声咒——从Ron是怎样通过Hermione和Harry交上朋友，他们怎样在一起看着小龙出生（抱歉了Harry，他对那只吸食了他的魔力却没事的小龙也很好奇），到怎样一起商量着去看那面神奇的镜子……
　　至于窜口供的事儿Godric压根想都没想——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在灵魂力量上胜过Harry——Rowena亲口承认的，包括了她自己。Harry暗示他好好演戏，那就好好演。
　　虽然他对这位校长并不是很满意。但以Harry对Hogwarts那些孩子的溺爱程度，他肯定不会简单地放这校长继续做出那些可能会伤害孩子的事。
　　他希望获得Harry的信任——现在的Harry一定对再次看到他失望透顶，更别说好好听他解释了。
　　Harry明显地表现出，他对Godric监视他的行为非常不满——随手扯掉了魔镜上的防护魔法就是证据。Harry一直是这样，眦睚必报，坦率的很，有不满就会立刻说。
　　除了临走时的那一次。或者，真正伤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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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别这样说。”
　　“赫尔！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如此邪恶的东西，你怎么敢把他介绍给我认识——不，赫尔，你肯定是被他迷惑了，他欺骗了你。赫尔，你跟我走，别再理这个恶心的东西了，谁知道他是什么？！赫尔，我研究灵魂，我能知道谁是真的好，谁又是心怀鬼胎，相信我，他准没安好心——”
　　“娜娜！是我自己要跟着他的。他还是个孩子。”
　　“赫尔！听话，只要你离开了他——你就会立刻意识到我说的都是真的——好吗？你根本不知道——Mercury在上——那个东西居然没有灵魂——不能说没有灵魂但是赫尔——不，我解释不清楚！”
　　“——我知道。那是我的错。”
　　“你知道这不就结了——什么？！”Rowena惊得跳了起来——她与赫尔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由于家族的关系她们走的也比较近，赫尔实力不俗，很早就接管了家族，但她爱好平静，一直与世无争——怎么会？
　　“Helga；茶。”让Rowena第一眼见到就被震惊了的男孩端来了茶，温柔地对Helga笑笑，又继续回到他原来的座位看书去了，好像根本不在意Rowena直接称呼他是个邪恶的东西似的。
　　Helga眨了眨眼睛，头一次不理会Rowena，“因为娜娜对灵魂研究颇深，所以我想让她来帮你看看。Harry，你别伤心，她一直心直口快。”
　　她走到Harry身边，轻轻地环抱住了这个看上去只有八岁的男孩，Harry回抱了Helga，有些撒娇地蹭了蹭，“Helga～”
　　“他还是个孩子，娜娜，你陪我住两天就知道了。”
　　Rowena之后才从Helga嘴里知道那件事——Harry那个时候刚来这个世界不到两年。他一直对Rowena怯生生的，不过态度很柔软——可惜他从来没开口对Rowena说出一个词儿过。
　　头一次，Rowena怀疑其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她从不以貌取人，灵魂能更本质地揭露一些东西——不过可惜她的理论在小东西面前无效。
　　好吧，虽然后面Salazar严肃抗议Rowena叫他小东西，Sala　boy……诸如此类，为此他们还大吵一架——Rowena对Salazar的态度实在是微妙，原因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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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能触碰到他心底的东西，Harry一直是处之漠然的。Godric把脸埋在手掌里低吼，他，又一次，完完全全地搞砸了。
　　“好了，Weasley先生，Potter先生马上就会醒的。这不是你的错。”Dumbledore从自己看到的记忆中放下心来，友善地拍了拍Ron的肩。
　　“真希望他知道你就是伟大的Godric·Gryffindor的表情。”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脑海里想起——对了，精神链接，Harry醒了。
　　烦恼这些根本没用，Harry已经完完全全地处理完了在Hagrid小屋里的情绪爆发——Gryffindor突然觉得即使是刚才镜子前稍显冷漠的Salazar都好过这种调侃式的语调——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一样——谁知道呢，“还不如知道他期待的救世主其实是黑魔王的院祖。”
　　“哈哈。”Harry肆无忌惮地在Godric脑海中笑了想起来，“老师也终于能体会幽默的精华——真是稀奇。”
　　“你不会知道的，Harry，更稀奇的在后头。我更希望你叫我Godric。”坦白是很好的选择。在面对Salazar的时候。
　　“好啊，Godric。”说完躺在一旁Harry发出一个微弱的呻吟，提醒老巫师他已经醒了。
　　一如既往地挑战着Gryffindor的神经。

　　Stage　eighteen

　　Harry对白胡子小心翼翼的精神刺探置之不理。不是摄神取念，白胡子还不敢做到这种地步，好像只是在探查情绪。
　　“他倒是对我用了摄神取念的简化版。”Godric在脑海里提醒Harry。
　　“正常，没人愿意接近危险的东西。”Harry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上的伤疤，这个动作让Dumbledore的精神试探立刻缩了回去。
　　Godric的脸看上去有点狰狞，他犹记得当年的Dumbledore尖叫着跑回来向他求助的模样——总是这样疯疯癫癫，而且固执。
　　“是Aran后代的魂片？”Godric紧张地问，Harry其实是相当宠爱小Gaunt的，事实上从能力上讲他也很欣赏小Gaunt——不，他不该叫他小Gaunt，Godric所知的如此称呼Aran的人都已经下了地狱，除了Salazar——好吧，不是地狱。
　　Harry其实也相当喜爱Aran，他不认为Harry会对他的后代下狠手——事实上他也知道一点Harry当时对小蛇们的誓言。Harry相当重视诺言——Godric知道这个。
　　“已经算不上是魂了。”Harry懒洋洋地解释。“好了，白胡子开始问话了，镜子对我的影响还在，现在的我也得集中注意力才行。”
　　Godric二话不说掐断了链接。
　　“Potter先生，Weasley先生，你们的魔力爆发了。”Dumbledore慈祥而严肃地开口。
　　“魔力爆发？”Godric抢着问，Harry是不可能说话的，“先生，我不明白，我们只是照了一下镜子……？”
　　Dumbledore也知道Harry不喜多言的性格，继续解释，“那不是普通的镜子，Weasley先生，我相信你对此有很深的体会。”他突然收起严肃的表情，向两个躺在病床上的孩子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别为此泄气，魔力爆发并不普通，但也没有坏处。”
　　“可是为什么那面镜子——呃，我是说，能让我们魔力爆发呢？之前去的时候也没有……”Godric急急忙忙地开口，句子里全是语法漏洞，Harry隔着不远的床给Ron使了个不满的眼神。Ron的脸立刻红了。
　　Dumbledore见状舒心一笑，“这么说你们又去了。先生们，这面镜子叫厄里斯魔镜，如你们所见，它显示的不是真实的东西。它显示的我们内心最深切的渴望。我相信，你们可能因这渴望太强烈而触发了魔力爆发。”
　　“两个人吗？可是先生，我没有看到让我特别——”Godric皱了一下眉头，如果他不去抵挡镜子反射的魔力，他看到的景象确实是令人吃惊的。
　　“那么也许是Potter先生？Potter先生身上的伤看起来比你要严重一些。”说完他期待地看着Harry。
　　该死的！Godric咒骂一声，让Dumbledore钻了空子！
　　Harry只有在Ron说漏了话时猜抬头瞪了他一眼，现在他正四处摸索着什么东西，并没有抬头看Dumbledore。“如果是在找眼镜的话，Harry，Pomfrey夫人在你的长袍口袋里找到了它。”他叫Harry时显得自然而亲切。
　　Harry抓到床头柜上的眼睛戴上，又从搭在床边的长袍中取出羊皮纸和笔，刷刷地写了起来，
　　“哦，这可得让Pomfrey夫人好好瞧瞧才行。Harry。”Dumbledore作势起身，Harry忙写，
　　Dumbledore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当然，Harry，Snape教授的药水是最好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他停笔咬了咬下嘴唇，当然，有另外的情况就是了。
　　Dunmbledore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能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吗？”
　　就连Godric也屏住了呼吸。他不想让Harry为难，但他确实想知道——尽管他对得到真实的答案不抱希望——即便是Dumbledore不在也一样。
　　Harry的笔在羊皮纸上停了很长时间才最终犹犹豫豫地写，
　　Godric咬住了下嘴唇拼命压下心头涌起的奇异感觉。Harry事实上真的说了真话！他这话对于Dumbledore来说毫无用处，但是Harry不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对于Godric的意义！
　　他可以把这个看做是Harry的信任吗？
　　“相信我，我别无选择。”Harry的声音在Gdric脑海中冷冰冰地想起。
　　“Harry，我不会……”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
　　Dmbledore看上去也颇为惊奇，“也许……”他忐忑不安地瞥了一眼Harry的额头，“八岁对你来说有着特殊的回忆？这种回忆使你情绪失去了控制。”
　　一来，先把眼镜的事儿解释请清楚，二来，Harry不希望Dumbledore找借口检查他的魔力——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哦。”Dmbledore看上去有些失望，“或许是镜子的原因。总之，孩子们，明天镜子就要搬到一个新的地方了，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不要再去找它为好。”他郁闷的发现因为两个孩子的回答他根本无法向他们解□/望的害处。
　　“好的，先生。”Godric耸肩，搬走了最好。他和Harry都不需要一面镜子来告诉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Harry也在羊皮纸上写下了保证——百分之百的真心实意。
　　“另外，孩子们，等你们出院后要在圣诞节前完成你们的劳动服务，已经决定了，你们要跟随Hagrid去一次禁林。”临走前，Dumbledore从Harry床脚的一大堆糖果里抽了一颗对他们晃了晃，笑眯眯地提醒。
　　Godric看到Harry嘴角明显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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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禁林探险是很多爱冒险的Hogwarts孩子们的梦想——当Weasley双胞胎得知他们的小弟弟居然有如此“美妙”的劳动服务甚至夸张的抱在一起哭泣。
　　“哦——”
　　“我们——”
　　“亲爱的——”
　　“小弟弟啊——”
　　“你的狗屎运——”
　　“居然超出预计——”
　　Godric深刻地记得Weasley这个姓氏当年是属于非常纯正的Slytherin学生——Weasley是最早跟随Salazar的孩子之一。他细腻，关心他人，对新生事物好奇但不轻易接受，喜欢亲力亲为。他也是最年长的学生之一。对，Havoc·Weasley——Godric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的现任父母。从出生到现在，他们对Gryffindor的忠诚始终令他不得不怀疑这就是他降生到这个孩子身上的原因。
　　不知道Harry是否知晓。
　　“Havoc他们一族至今还是很兴盛的，即使在巫师界。你所在的Weasley一家可能是个旁支。”或者是……啊，所谓的血统背叛者，传统意义上的无牙者。当然这话Harry是不会说的。
　　“那个麻瓜小姑娘和Draco也要去禁林——这件事你怎么看？”他还是比较庆幸他和Harry都在。
　　“你对禁林还有多少联系？”Harry双手环胸，从医疗翼的窗户向下眺望，“我倒是希望你继续注意着Quirrell那边——白胡子觉得有点朋友不是坏事儿吧，Godric，其实我也这样认为。”
　　“我人缘一直不错——直到遇到了你，Harry——别，别那么看着我，开个玩笑，你知道的。——我记得你收拾过他了。”Godric皱眉，“F2的防御！Harry，现在的小孩子需要锻炼，只是几只巨怪而已，你太宠他们了——你也不是当初——”
　　Harry扫视他一眼打断Godric接下来的话，“是谁当初对我的教育方式提出批评的。我是收拾了他，不过给了他一个遗忘咒。”
　　Godric苦笑一声，“你都不知道Aran因为你的离开差点把你的地窖给炸了——当我不幸地还身在其中时。”
　　“这么说你该感谢我把地窖的控制权给了你。”Harry挑了挑眉，据他观察到的，Aran把地窖维护地不错，至少是他的几间藏书室，还有卧室。
　　“是啊，我没想到。”Godric尴尬地说，“你的小蛇真的很强——如果没有他们Hogwarts也支持不到现在。我觉得你的方法是对的。孩子们得有点危机意识。”
　　“不需要。”Harry垂下了眼睑，“现在的孩子们——不需要。”他轻轻地说，“太残酷了。”
　　“巫师界正在衰亡。因为和平和死亡了的秩序。”Godric叹息，“是该帮一把Aran的后代。”
　　“你还是少动麻瓜的主意好，非人也不大会参与进来。”Harry责备地看了一眼Godric，“一千年不见你变莽撞了。”
　　“Harry，事实上我才十一岁。”Godric轻松地说，“而且不再姓Gryffindor了。”
　　“……如果你记忆完整，我也才十一岁。”Harry回到床上躺下，“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都累死了。这帮孩子是有点缺乏管教。”
　　Godric笑了出来，他知道Harry已经出手教训过不少Slytherin的孩子们，虽然手段温和地出奇，连Gryffindor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你也一样，越来越好脾气了。以前的小蛇有谁敢这么做——我敢打赌，在他脑子出现这种念头时，他会惊喜异常地给把自己来那么一下然后跑到你的地窖去跪在你的脚下祈求你的原谅。”
　　“别说的我好像是个全知全能的神——同时还是个虐待成性的混蛋一样。”Harry冷哼一声，老一点的小蛇都这样，喜欢用各种各样的方法逗弄他们的院长生气。他当时又好气又好笑地把那个小混蛋丢给了Rowena做实验。现在还能回想起那不优雅的杀猪般的叫声。
　　“那孩子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