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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菩提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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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拼了命的一飞,落在了院前邻居家的花椒树上,出师不利的白猫,蹲在墙根下双眼盯着树上的猎物,气急败坏使了劲儿的“喵喵”叫。

  该收拾扫在院子中间的粪土了,无意中发现树根旁的一个小孔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俯身用手指一抱,却发现里面是一只没有脱壳的夏蝉。见了浑身是泥土的蝉儿,心里立即来了兴致,没怎么费劲就把它捉了出来,放在手心仔细地观看,它乱动的样子让人感到痒痒得厉害,随即又把蝉儿顺手放在了湿漉漉的地面上,因为那里才是它真正的家园。这只大地的孩子倒一点儿不客气,刚一接触地面就缓慢的爬行了起来。我一见此情形觉得这样也好,心想就让这只小生灵活动活动吧!

  井内之蛙的蝉儿,欢快得以为自己上了天堂,笨重的身体扭捏的前行着,我顾不得观看它别具特色的马拉松长跑,放下手中的扫帚取了簸萁去收拾粪土,回来的时候倒不见了蝉儿的踪影,四下里寻找却见不远处的一只大红公鸡在啄着什么,走进一看发觉就是那只可怜的蝉儿。哎!我不禁深深的作了个叹息,只怪短命的蝉儿只顾了自己的欢快,却不想一瞬间竟变成了大红公鸡口中的鲜食!心里如此的想着,随手就在墙根边摸到了一块小砖头,猛地站起身来狠劲地向饱餐的大红公鸡掷去,突然受袭的大红公鸡,“咯咯”地跳上不高的墙头飞走了,同时受惊的还有停落在电线上的一对嬉戏的恩爱鸽夫妻。此时,我一个人心情不高兴的回到了空旷的院子里,望望刚才清扫干净了的地面,那里又多了数根鸽子惊飞时遗落下的灰色鸽毛。

  阴沉的天空缓缓的起了小风,我郁闷的心情才慢慢的恢复了平静,邻居家好学的男孩,又在院子里大声的朗诵英语了,听着那我也曾努力但总也学不好的繁琐单词,我又回想起了我那多梦的学生时代。这时,我顿感好转的心情不免又多了一份叹息——脏乱的院子人是可以随时清扫的,但世人心灵上的尘埃,又是什么能够可以清扫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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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春剪韭
记得在一本古诗赏析的书中,曾读过唐代大诗人杜甫的一首《赠卫八处士》,其中有一句“夜雨剪春韭”。此句意韵天成,妙在一个“剪”字,我曾反复嚼噘,然总不能破解杜老夫子独具匠心的本意,所以此句便在我的记忆中印象颇深。

  说起初春新韭,我总是抑制不住的有好多话要说。冬季,我们在菜市场所能买到的韭菜,大多是出自温室的“大棚韭”,无论怎样的吃法,总觉的弱嫩的厉害,嚼在嘴里一泡水似的毫无韭香可言。然而,在我故乡的初春,当一畦畦的韭菜地,在春风缓缓的亲吻过的时候,就能看见绿幽幽的韭菜丛浸满了地头,如果这时再加上一场及时的春雨,那就再也好不过了。大约等上二十几天的光景,勤劳的农人们就可以盼吃到,打春以来的第一茬春韭——故乡也叫头茬韭。

  记得小时侯每年的春天,当我家院门外的那几小畦,母亲精心栽育的韭菜地里,刚刚泛出绿意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就耐不住性子的,常常去看刚露出头的韭菜每天能长多高,母亲总是说韭菜要长够一个月才能割着吃。于是馋嘴的我们就迫不及待的盼望着,盼望着日子能过的快一些。当我们扳着手指头盼到二十几天的时候,看着那绿意葱葱韭香扑鼻的春韭时,我们就急不可待的催母亲去割,但母亲总是很有耐心的说要等够一个月。这离近一个月的最后几天是最难熬的了,贪吃的我们就时常背着母亲,偷偷的来到小畦地里,用自己那不怎么有手劲的手指,去掐一根一根的嫩春韭吃。

  一个月的日子一到,母亲就准备着要割此年的第一茬春韭了。时间时常是在傍晚或者清晨,大晌午的是不割韭的,听母亲说割韭是最忌畏大晌午。每当这个时候,你看,一大清早我同比我小两岁的堂弟,手里拿着镰刀和竹筐,寸步不离的跟随在母亲的身后,脚下踏着氤氲的地气,早早的走出我家的院门,徒步的来到离家门外不远的韭菜地一看,一畦畦长高长壮的春韭丛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从这你就可以看出这些透着绿亮的韭丛,昨夜又在地气的滋润下疯长了一夜。开始割韭菜了,母亲蹲下身来,手里握着镰刀,只听见“噌噌”的声音,宛如一只小牛犊,正在啃吃着山坡上鲜绿的嫩草,这时的声音是那么的撩人心屏,那么的醉人。随后,母亲就会用极熟练的动作,抖落掉韭菜上的露珠,一把一把极规正的,放在旁边刚腾出的空地上,然后再继续割。我和堂弟则傻愣愣的站在地头,望着母亲蹲地割韭的背影,一分分钟的等待着,等待着母亲用一只编的特别精致的小竹筐,装了满身湿雾雾的春韭走出地头来。其实,母亲每次所割的韭菜并不太多,大致够我们自家吃和送给一些附近的邻居们,有时候如果大家伙吃不上,也偶而带一部分到邻近的集镇上去卖,但这种情况是很少的。那几畦母亲自种的韭菜,主要还是供给自家和乡亲们吃用,因为在我们这一块儿,所种韭菜的人家并不是太多。

  待到嫩嘟嘟的春韭割回家,母亲就派我和堂弟,每人拿了成捆的第一茬春韭,挨家送给我家附近的邻居们。在我小时侯所记得的,多年的这样为邻居们送韭菜的过程中,耳边总能时常听到婆婆大婶们,夸奖母亲如何勤劳的声音。当然我家也常常能吃到,众乡邻亲手送上门来的新鲜蔬菜——诸如黄瓜啦、豆角啦、西红柿啦等等。当我和堂弟乐呵呵的完成,母亲交给的我们的任务时,母亲已在家里,为我们做那让人馋嘴的春韭饺子了。回到家里一看,果然母亲已把饺子馅给拌好了,那一块块浮在韭馅上面的香喷喷的炒鸡蛋,让人一看就馋涎欲滴,总是控制不住的在母亲稍不注意的当儿,偷偷的给嘴里送上一口,这样才能过过贪吃的嘴馋瘾。我是晋人,吃饭(饺子)的时候,自然是少不了那酸溜溜香喷喷的老陈醋,蘸过香醋的春韭馅饺子,咬一口,那地道的第一茬春韭的香味,是那么的纯香,又是那么的让人回味无穷。如果让你真正的吃上一回,你就会觉得这是我们这儿乡间农家最好的吃食了。后来我曾因为求学原因,在异乡外地品尝过很多的韭馅饺子,但无论怎样的吃法,总觉的没有家乡母亲亲手做的那韭馅饺子好吃,我也搞不清其中的缘由,现在想来,可能是我浓重的恋乡情节所致吧!

  我是嗜好传统文化的,自小在祖父的影响下酷爱书法艺术,后有幸承蒙名家错爱,跟随恩师研练书艺数年。当我每次临摹五代书法大家杨凝式的代表作《韭花帖》时,我总有一种不可言说的亲近感,原因是此帖中写到了春韭花,逐字逐句读来,就莫名的有种散散淡淡,胜似闲庭信步的美感,临摹起来,字字更是让人觉得精神松弛,对我而言,真是享受。后来我个人曾妄自猜测,大概此帖也是同王羲之醉写《兰亭序》一般,是作者在心情自然舒畅之时,乘兴一气(笔)呵成的吧!再后来我又在已故的汪曾祺老先生所著的《蒲桥集》里,读到了“文求雅洁,少雕饰,如春初新韭,秋末晚菘,滋味近似。”这样描写春初新韭的文字,每当读到时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怀念起,故乡自家门前母亲亲手种植的那几畦春初新韭来。

  曾记得有一年的晚春,那是一个下着毛毛细雨的日子,那一年我家门前那几畦的韭菜长势特别的好,我家及邻居们根本吃不了多少,母亲看着剩下还没有割过换茬的韭菜,就冒着小雨割出地头来,装在了一担藤条编制的笼窝里,要我和堂弟挑了去二里地的邻村买。说句实话,我们那时侯根本就没有卖过任何东西,刚开始母亲一说我和堂弟都不约而同的推辞,后来母亲却说谁卖下钱谁花,这下我们小弟兄俩都争着抢着要去卖。由此你就可以看得出钱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后来不用说我和堂弟每人头上戴了一顶草帽,就高兴的挑着担子上路了。到了邻村,我俩都不会吆喝,这下可难住了我们,因为不会吆喝别人怎么会知道你是卖韭菜的呢!后来我们小哥俩就商量每人喊一句。哎哟!你真不知道当时喊那一句“卖韭菜来!”有多难,现在想来还觉得十分好笑。那才真正是我有生以来作买卖的“大姑娘上轿——地地道道的头一回。”不过当时的情况要好得多,就当我们阴阳怪调的轮换喊叫了三四声,就有人出来买我们的韭菜,当时一斤多少钱现在就不记得了,反正是没挪地的就接二连三的忙乎着称卖完了。为什么卖的如此之快呢!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那天天公作美下着毛毛细雨,而成天在农田里劳作的庄稼汉们,好不容易才盼来这老天难赐的休息天,自然人们就要趁着这个歇雨的工夫,特别的要作吃一顿,那早已期盼多久的饺子或包子了。

  每年当到了六月中旬的时候,我家院门外的那几小畦的韭菜,就不怎么再割着吃了。因为这时韭菜不高的枝头上,就会有开着粉白花的韭花,每当此时,面积不大的韭菜地里就会引来无数的蜜蜂蝴蝶。你听,小精灵们“嗡嗡”的忽高忽低的飞动声,宛如一曲曲昆虫演绎的交响曲,好不热闹。驻足仔细听来,让人久久不能忘怀,而且还时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真是一种天然美乐的难得享受啊!清晨,当夏日温熙的清风,带着浓浓的韭花香缓缓吹过我家院子的时候,刚起床的家人,就会嗅到那飘着韭花香的新鲜空气。此时,对着刚升上山头的太阳,全身心的作一个深呼吸,那浓溢的韭花香气,就会进出于你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之间,那种感觉好舒服的哟!待到韭花采摘的时候,母亲会带着剪刀一朵朵的剪了下来,然后把韭花用盐淹制到一个中号的黑色瓷罐里,大约等上十几天的时间,就可以享受到那自制的淹韭花菜了。打开瓷罐盖,用竹筷夹上一筷,再加上那酸溜溜香喷喷的老陈醋,送到嘴里那可是什么美味都比不了的哟!现在细细想来,我还真想吃上一口过过馋瘾呢!

  亲爱的读者朋友,其实韭菜的吃法还有很多,诸如韭菜炒鲜虾,韭菜炒文蛤等等。如果读者诸君感兴趣,并也想尝尝上述所列举的美味,那就请您有空翻翻关于饮食烹饪之类的书籍,不管你能找到找不到与这方面有关的内容,请您都不要嫌麻烦而抱怨,因为你是为了自己享受大饱口福而忙活的哟!

  
  

面对直销
曾经几何时,“直销”这一新名词,在耳边听的多了起来,生活中偶尔遇见以前的同学和同事,问他们近期在忙什么,不乏有“作日晖”,“作完美”,“作天狮”等等的回答,那种感觉如同我国上个世纪###十年代的经商热一般,好像一夜之间人人都下了海。我是个不大入时流的人,对所谓的“直销”不知所以然,后经热心朋友的耐心介绍,方才了解了那么一丁点儿,然而,这对于从事直销行业的先行者们来说,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一直都从事着极其传统的行业,直到近期一位关系不错的老同学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他言说是有件要紧的事同我谈谈,无奈我只得从百忙之中抽空同他坐一坐,自己心里猜测着,这位老同学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呢?想来想去的工夫老同学便到了,二人寒喧半天后便聊开了,先是谈过去在学校求学时的趣事,后又聊到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的种种变化。看到他这样的谈笑风生,我不由的有些愣了,这家伙那会儿不是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么,怎么半天还不沾边呢!我有些急了,老同学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官声官腔的说:“听我慢慢与你道来。”那声调与架势还真有点像戏曲中一派斯文书生的样子,我对他说你别卖关子了,老同学便把话题引到了直销上。说句心里话,我对直销一点儿也不了解,只是近来常常有人在耳边谈起,听到了也没有往心里去,今天听老同学这么一提,倒对直销有了几分的兴趣,于是便精神集中的听他讲了起来。老同学的言说是有几分的鼓吹,他说干直销有多么多么的赚钱,还说谁谁干直销买了豪华小轿车,谁谁干直销成了富翁,好像今年一下子变成了直销年,传统行业倒没有了立足之地。听了他的话我有些疑虑了,毕竟自己是不大适应这无边际的话,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干一干,言外之意他已是直销中人了,我望着夸夸其谈的老同学笑了笑没有作回答。接下来便是一边抽烟喝茶,一边听他海侃神吹了。 

  自老同学那次闲聊之后,“直销”这个新名词,在我的脑海里有了一定的印象。也许是我们处在内陆省份的缘故吧!或是对新鲜事持有怕上当受骗的警戒心理,毕竟这类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已是司空见惯。因此,大凡是社会的新生事物,人们总是不能那么快的接受,何况又是关切投资的话题,所以大多人的态度慎之又慎是理所当然的。但对于一个偌大的社会来说,第一个敢吃螃蟹的人,毕竟还是大有人在,前边提及的那位老同学便属此列之中。新鲜事物对于我而言,是可用园外观花一语概之的,大抵是只敢走近篱笆之外观看园中之花,却未能入得园内仔细的观赏,所以便不知道诸花之品性,这也难怪于我,也许是天性使然吧!而我自己,只能这样说了。 

  老同学那日离去时曾对我说过,他们是定期会有一些关于直销知识方面的讲座,如果我有时间是可以去听一听的,这样也可以了解一些直销方面的东西,老同学的好意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只是一直忙于自己的事物没能前去,后来他又与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说是有直销行业的精英来临汾讲座指导工作,希望我能去,无耐此时都有要事缠身,所以便错过了好几次机会,在以后的一段日字里,直销在我的印象中便有些淡忘了。 

  中秋节我回到了村子里办事,正好遇见在上海工作回家探亲的表叔,同他闲聊之中无意谈到了直销,他问我临汾有没有人干,我只是笑而不答,表叔说在上海有不少人在干这一行,而且还有好多人赚了钱。表叔大学毕业后便留在了上海工作,我从小对他是十分崇拜的,父亲也常常要我向他学习,每遇逢年过节表叔总是带着一家人回村里来,并给我们讲述外面的多彩世界,所以他的话我是相信的。可是又过了几日,一位在河南工作的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是他干一种直销赔了一万多块钱,他在电话那头劝说我千万不要干直销,说直销是个投钱都听不到响声的无底洞,听了这位同学的话,我对直销半信半疑了。

  十月份中旬左右,第一个老同学又来我这闲坐,他说明天有一位直销界的铁腕人物要来讲座,无论如何也要我去听听,临走时还特意向我提醒了这事,也真够难为这位老同学的了。第二日正好是星期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于是便想去老同学说的那里听一听,待去了一看,好家伙听讲座的人还真不少,有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也有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六七十岁的老年呢。讲座很快就开始了,那个年龄不大的所谓直销界的铁腕人物,口才是相当的不错,他先是给我们讲解了直销的起源特点,又讲解了直销与传统行业的区别,及直销在世界范围内和在中国大陆的发展状况,我都一一作了笔记,他讲的十分的清楚,且没有一句像老同学那样的鼓吹之言。给人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接着又重点讲解了直销与传销的本质区别,和直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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