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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灯有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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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出现在我眼前,他是那天偷我钱包又还给我钱包的贼。 “我是贼,”洛小桑轻轻地说:“偷你钱包的是耗子,那天他回来告诉我,他遇到照片上的你了。”洛小桑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给我看,照片上的我穿着米黄色的毛衣笑的阳光灿烂。那正是我曾经找了好久没有找到的照片。“我就在耗子所说的路上等你,半月后我等到了你与夏安,”洛小桑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我跟踪你与夏安,无意间发现夏安与其他女人有染,我偷了他的包找到证据快递给你了。”
他刚把话说完,我就站起来抓起桌上的酒杯泼他一脸酒水:“洛小桑,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哭着转身离开酒吧。
“晨曦,我错了,你嫁给我吧,”夏安居然出现在门口。我看着夏安,脑袋乱到了极点。“晨曦,”洛小桑追了过来。他看到夏安,一拳打在夏安的脸上:“你为什么还来纠缠晨曦。”夏安欲反抗,耗子上来了,踢了夏安一脚。夏安躺倒在地上:“晨曦,我错了,你嫁给我吧。”洛小桑听了火上浇油:“你这个败类,居然还厚着脸皮过来。”他又欲去教训夏安,我忙拉住了洛小桑大声吼道:“别打了。”洛小桑瞬间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我。我扶起夏安,夏安有些兴奋:“晨曦,你原谅我了吗?”我看着他,又看看洛小桑:“你先走吧,我要考虑一下。”夏安高昂着头,不屑地望了洛小桑一眼向我讲:“我送你回家吧。”
耗子欲再上前,洛小桑一把拉住了他:“让他们走吧,我们回酒吧。”
7。
洛小桑与耗子回了酒吧,我没有让夏安送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大街上。一边是洛小桑,另一边是夏安。一个是贼,一个是骗子。我在矛盾中久久不能决策。
我该选择谁呢?
我把所有经过讲给爸爸听。爸爸听后甚是惊讶,他没有想到洛小桑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居然成了别人深恶痛绝的贼!爸爸沉默许久并没有给我合适的建议,他让我自己考虑。
“爸爸,你与办公室与洛小桑聊了些什么?”我说。“没聊什么,他在我面前承认喜欢你,我让他转化为动力,然后我们约定如果他考上大学我便帮他追你,”爸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爸,你怎么把我老早就许配给人家了,”我有些生气。“洛小桑本质还是很好的嘛,”爸爸又说。
洛小桑,我决定选洛小桑,他从初中爱我到现在,我愿意改变他。我拨打洛小桑的电话,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去酒吧,遍寻每个角落,也未见到洛小桑。服务员走过来递我一封信说:“桑哥让我交给你的。”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信上只有五句话。
“你是天上的云。
我是丑陋的土地。
只有下雨的时候云才湿润土地。
我不想要你哭,我想你幸福。
我们在不同世界,但我知道我还会回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夜行小镇
一个人踯躅街道,欣赏路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这轻纱似的光伴随路边小贩高一下低一声的吆喝,思绪不由飘向某个角落。那个角落堆积了许多自己一生也不愿意去触碰的东西。即使是用手指轻轻一点,也会痛入骨髓。
离开网络,离开朋友,一个人慢慢咀嚼属于自己的这份孤独。蓦然发现,自己已封闭三个月之久。以前的那个活泼可爱风趣幽默的人居然消失不见了。走路沉思,坐时忧伤。喧嚣的马路,充耳不闻。周六周日,进图书馆,随便借几本书。傍晚下班,溜到报亭处草草买几份当天的报纸。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
钻进小镇窄巷来回穿梭。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河边喧嚣的马路再次出现眼前。这便成回家路上唯一令人欣喜的事情。
走路如此,生活亦如此。
沿河归家,高矮参差破旧的木楼,河里吱呀摇船的老人,水似瞎子地黑。眼前一切仿佛在演奏一曲凄凄惨惨戚戚的哀乐。河上有桥,桥上坐着三五位正给人算命排盘的中年人,吞云吐雾。远望,又一桥,名南新。桥头有两店,一卖油墩,一做臭豆腐。臭豆腐,外焦内白,入口香嫩。油墩,外黄内津,令人回味。二者,不分上下,各有千秋。
过桥,进家,开灯,把黑夜关在门外。开窗,夜已深,院内静如石头。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村庄的夜
我印象中村庄的夜是静的,静的像一块豆腐,有棱有角,无声。
深夜归家,在静静的乡村路上行走,很想听到一些声音让自己在黑暗中找到一丝安慰。然而每次竖起耳朵四处聆听却找不到丝毫安慰的声音。多想找个伴,陪自己走过这段黑夜,那怕是自己最不情愿见的人,哪怕只听到她一点点声音也行。静静地走,静静地。脚步声,是你自己的。一两声虫鸣,在近处。三两声狗叫,属于远方。在路上,只有你自己的脚步声,那声音完全属于你自己,但不能给你安慰。远处黑压压一片村庄,闪烁的几盏灯火是你最大的动力。
若是看电影回来,远远近近都是声音,唧唧喳喳。当你抬头看时,他们却很远很远,远的让你怎么也看不到他们。当你走近声音时,他们又远了,远的让你摸不到方向。乡村一个接着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在树木的阴影里,另一个也是。他们都在阴影里,你只要朝阴影里走,那肯定是个村庄。坟地也是阴影,但那是死去的村庄。死去的村庄会让你恐惧,于是你便再想找到个声音安慰,可惜夜已很深,你找不到了。
没有声音,四周静籁。你进了村子,你感觉一家一户都是在夜色里死气沉沉地睡着。在胡同里,你听不到丝毫的声音,即使沉睡中呼噜再响。因为家家都砌着两米高的砖墙,不是疏松有致的篱笆。水泥,钢筋,青砖已把村庄分割成无数块豆腐。你开始恐惧村庄的静,因为静也静的可怕。
村庄就是村庄,他不会像都市一样彻夜不眠。街上没有路灯,即使有也没有人愿意交上电费,更何况他们已经在村子里习惯夜的黑暗。他们知道村里的路哪里有沟哪里有泥,更不会因为谁把窨井盖偷去而受伤害。你不知道,你不熟悉村庄,你更不了解村庄,所以你才会离开村庄。
村庄的夜,没有人去打扰的夜。一个孤寂的灵魂坐在夜里老鼠似的偷偷地吞食着角落里的豆腐的夜。
村后的池塘
村后的池塘,一别十多年了。
那是我们儿时的一片乐土,我们经常在那里摔胶泥,挖泥鳅,捉小鱼,有时也去池塘边的老鬼家偷几颗枣吃。池塘没水时,塘底长满了青草,密密麻麻的,坐在柳荫下草地上十分舒服。身边是放羊的老人,眯起眼睛听着他们谈论着陈年旧事。一晃一个中午就过去了。
夏天下大雨,四村八寨的水全流进了池塘。池塘一下子就满了,于是便成为我们的天然浴池。每到黄昏刘庄,邓村,魏庄,邓水坑的孩子、劳力便赶庙会似的的全来这里洗去一天的疲劳。池塘的水也很干净,清澈见底。我们洗澡时常常看到淤泥中我们的脚丫子。
别的村子一谈到村里的池塘都很恐怖,我们这里不,因为这个池塘自农业学大寨挖好后就没淹死过人。虽然家里的父母叫嚷着,吵骂着,可孩子们还是偷偷地跳进了池塘,待头发,衣服都干后再回家。
村里盖了楼房,用上了太阳能。池塘里去的人少了,池塘四周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草棵子。就连我们经常玩耍的晒谷场也栽了若干的杨树或者种上芝麻与棉花。老鬼家院子里的三棵枣树不知去了哪里,也许是被他那个贪心的侄子刨去卖了。
我满村子里找人去池塘里游泳,没一个孩子愿意与我一起去。我回家,把这个遗憾讲给了母亲。母亲说:“不要去了,那里抽沙子塌陷的坑太多,万一掉进去就出不来了。”我不以为然,心想以前水比这还深也不见出不来。可在村子里转来转去依然没有愿意与我一起去洗澡的孩子。也许离我们这里八里许的村子刚淹死一个中年人的缘故吧,我把这个推测告诉正在读大学的学习。学习摇摇头,他的说法与我母亲那个抽沙子的说法是一致的。
看看池塘边那高高的沙子堆,我只有遗憾地告诉池塘:“再见了,再见了曾经的乐土。”
乡下的冬天
清晨,两只鸟儿站在铁丝上清脆的叫着。铁丝是从窗口拉到院子角落的一棵树上,晒衣服,被子。小鸟把天叫亮,听到院开门吱呀打开的声音,扑哧一扇翅膀,飞向了院外的树上,依然鸣叫。树下,是水井。男人把水桶扑通一声扔下去,晃悠着晃悠着把一桶冒着温气的清水打了上来。女人在厨房里案板上呵嚓呵嚓地切着白菜,男人把水放在厨房一角坐进灶堂抓把柔软的柴禾木木地划燃一根火柴。哗啦水倒进锅里,男人拉着风箱,呼哧,呼哧,越来越响,火也旺了,映红男人的脸,厨房暖和了起来。
饭好,女人开始喊躺在床上的孩子:“吃饭,快点起来吃饭?不让你们夜里看那么久电视非要看,等下还要去上学呢?”孩子们揉揉慵懒的眼睛,穿棉裤棉袄。最小的儿子,躺在被卧里不穿喊着:“妈妈,棉袄凉,在火上烤烤。”女人忙抓起床上的棉袄带到厨房扔给烧火的男人,让他轻轻在火焰烤一下然后拿给小儿子。小儿子穿了衣服,下床穿鞋子,可他分不清左脚右脚,总是把鞋子穿反。男人帮儿子又纠正了下,儿子才颤巍巍的进了厨房。
菜在小锅里,一家人围着热气腾腾的小锅舞动长筷。馒头在筐里,男人抓了两个,女人拿了一个,孩子一人半个就着菜吃着,津津有味。男人开始见城里的见闻:“下面烧火,锅里煮菜,就是电视上经常看的吃火锅。”孩子,女人认真地听着,不时地询问一两句。有时男人没办法回答,就挠挠脑袋,嘿嘿傻笑两声。女人则会在旁:“吹牛吧,牛皮吹破了。”孩子则跟着起哄,男人眼一瞪,他们便把目光转向了女人:“妈妈讲个故事给我们听吧。”女人的故事永远是那个吃人的老太婆的故事,大概从大女儿出生到现在女儿已读小学四年级粗略一算已经一成不变地讲了十多年。他那个最小的儿子几乎能够复述了出来。
饭后,年龄稍大的孩子去了学校。小儿子紧跟着姐姐要去学校,中途被姐姐赶了回来。他只好去找年龄相仿的儿童一起玩掷四角。女人开始刷锅洗碗,男人则用刷锅的水搅拌着给猪吃的食物,然后提着一桶满满猪食进了猪圈倒进食槽里。男人看着猪大口大口地吃食仿佛看到过年时碗里的片片猪肉,有点兴奋,吹起了口哨。女人在厨房收拾停当,让男人多提了几桶水开始洗衣服。男人则出了家门。
冬天的阳光有些懒洋洋的,男人在村里转悠着,与柴禾堆里晒太阳的老人打了招呼后便径直走向村西的代销点里。那里正哗啦哗啦地搓着麻将。“吃过了,”打麻将的人吐了口烟与男人打了个招呼。“恩,”男人应付声,笑笑:“今天来晚了,不能坐了。”“来吗?七哥,”旁边两个也手痒的喊男人:“我们再支一桌麻将。”于是招呼着四个人坐了下来。你呼我喊,四筒,发财,自摸,扛上开花,代销点里牌局也多了。烟熏火燎,仿佛腾云驾雾。日头在吆喝声中渐渐高了,孩子放学,各自算着各自的小帐,我输你几角,你输我几块,大多是块二八毛的小钱。男人打的时间稍长,孩子喊他吃饭时才离开麻将桌。男人运气不错,赢了几块钱,于是递给喊她吃饭的大女儿:“秀,这几块钱拿着,随便买点东西吃。”女儿自然高兴,一蹦三跳地跑了。男人吹着口哨晃悠着到了家。
家里,吃饭,一人一碗面条,呼噜呼噜扒着。男人一碗不够,又盛了一碗。女人说话了:“七,下午别去打麻将了,看看菜园里窖的白菜冻坏没有?”男人应了一声,便开始给女人讲牌场的事情,女人似听非听。饭后,男人拿把铁铲去了菜地。女人收拾停当,搬条凳子坐在门前的阳光下从鞋筐里拿了个鞋底认真地纳着。这时隔壁的新娶的媳妇与邻居王大嫂子也带着鞋底过来串门了。她们坐在一起,无非是谁家谁家添了个孩子,谁家谁家的孩子结婚了,谁家谁家的老人在大冬天没撑下来老死了。有时说到别人的隐私时,也故意压低声音,几个人嘀咕着。时间在谈话里一分一秒浪费了,天也渐渐黑了。
路上有灯光闪烁,那是拉砖瓦的车。男人提着几颗白菜回家,放下铁锹,坐在灶堂里烧火温着中午吃剩下的饭。女人则站在院门口喊孩子们归家睡觉,声音悠长,邻村都能听到。乡下的夜黑的极早,七八点时已经静的只剩远处村子的琐碎的几声狗叫。孩子们坐在电视旁看着电视,男人与女人从玉米架上拽出辫玉米,开始扣棒子上的玉米粒,边扣边看。男人与女人不时也会说一两句话:“村西二狗子结婚,你看咱封多少红包?”“随你,去年咱弟弟结婚时他封的不少呢?”女人说过一句后怕男人封得少拿不出手又补充了下。夜深了,女人开始催促孩子们早点睡觉。孩子们对电视剧的情节依依不舍,在女人的巴掌下一个个缩进了被窝。男人关了电视与女人也进房间开始睡觉。
村庄的那些事情
1。孩子
村南是一望无际的绿色麦田。三两农妇在田地里围着绿色的围巾忙碌着。她们伸腰抬头时望着绿油油的麦田仿佛一颗骄傲的大麦。麦田旁是深深的沟渠,沟渠里有鱼儿与水草,鱼儿与水草在浅水里自由游弋。沟渠边是条尺余宽的路,那路白白的,仿佛隔壁大爷头上裹着的长长的毛巾一直延伸着直到消失在绿色海洋的深处。
村里的孩子仿佛春风吹醒的土地,在田野里像刚出圈撒欢的牛犊儿。他们七嘴八舌议论着大人所不知道的世界。邻村的桑树,去年谁家菜园里的瓜果,村后池塘里放羊老人白胡子翘动着讲述的故事。他们悄悄走进了麦田,在绿色的世界里开始他们的游戏——过家家。他们在压倒的麦田里演绎着生活中发生的事情,生火做饭,结婚生子。他们演绎的惟妙惟肖。挎着竹篮路上行走的农妇发现了他们,心疼地高声叫喊:“谁家的孩子?压坏了庄稼。”声音仿佛过年开关门时爆竹的声音,孩子们四下逃散。农妇在麦田里扶着尺余高的麦苗,刚刚逃散的孩子又聚集在一起去摘邻村的尚未发红的桑葚。
村西的河边,流水,水草与鱼儿不再给他们带来欢笑。他们坐在河堤的留兰香地里望着风中高高的电线杆想着回家该如何面对父母手中的鞭子。天空中不知名的鸟儿成群接队在电线杆上空鸣叫着迅速飞过。太阳大大红红的终于落在了河的对岸不知名的村庄里。几个孩子决定到河对岸去,逃离村庄。他们卷起裤子正准备下河,村庄里却传来母亲唤他们乳名回家的声音。孩子们动摇了,于是垂头丧气回到灯光闪烁的村庄。
2。狗
一条不知谁家的黄狗摇着尾巴在静静的村子里晃来晃去。村民们带着疑问的目光望着那狗。村西打麻将的几个闲人在烟熏火燎中忙里偷闲跑了出来。“这狗真大,谁家的狗!”几个人商议后便向那狗走去。那狗不解地望着他们,汪汪叫了两声。两个村民向后退了几步,不再前行。走在最前面的邓老二并害怕,他走到狗面前,轻轻抚摩下狗头。狗的目光瞬间温和下来。他回头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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