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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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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臂天王呵呵大笑道:「你果然是老贼秃的徒弟,那很好,快说,老贼秃现在人在哪里?」凌君毅道:「家师行踪靡定,在下无可奉告。」铜臂夫王倏地跨上一步,朝指凌君毅道:「你是老贼秃的徒弟,你会不知追他躲在哪里?再不直说,莫怪老夫不饶你。」凌君毅大怒道:「我就是不说,你又能奈我何?」铜臂天王一声明森冷笑,五个锐利铜指,向空抓了一把,厉声道:「所以老夫要把你小子留下,抓到小的,不怕老的不出来。」铜手伸动,大有朝凌君毅抓来之势。
玄衣罗刹及时喝道:「慢着。」铜臂天王伸出铜手,在中途一停,回头喝道:「你要千什麽?」玄衣罗刹道:「你要找出师父,有本事,就自己去找,以你铜臂天王的名头,和人家徒弟动手,不怕江湖上笑你以大欺小麽?」铜臂天王怒声道:「老夫一向不管这些,老夫已经找了老贼秃三十年,难得这小子是他的徒弟,老夫绝不能放过……」玄衣罗刹道:「不行,我说过让他走,就非让他走不可。」铜臂天王两道细目一睁,精光如线,直射玄衣罗刹粉脸,嘿然过:「小娘子,你真敢多事……」事字出口,本来抓向凌君毅,又停在半路上的一只铜手,随着话声,缓缓朝玄衣罗刹抓去。
凌君毅在这一瞬工夫,已从青布囊中取出长剑,大喝道:「住手。」铜臂天王沉声道:「你愿意领老夫去了吗?」凌君毅手横长剑,凛然屹立,说道:「此事和这位姑娘无关,要我领你去见家师不难,你先得胜了在下手中宝剑。」铜臂天王看了他长剑一眼,忽然咧嘴一咧,冷冷笑道:「老夫要把你留下,自会叫你输得服服贴贴。」玄衣罗刹道:「小兄弟,你不是他对手,快退下来。」凌君毅道:「多谢姑娘好心,此事和姑娘无关,你快走吧。」凌君毅倒真的对玄衣罗刹起了些好感。
铜臂天王冷晒道:「你们倒是不打不成相识,好像颇有交情。」玄衣罗刹粉脸一红,笑叱道:「老不修,要死快死,你乱嚼什麽舌根?」铜臂天王没有理她,沉喝道:「小子,你小心了。」铜手五指一张,向凌君毅抓来。
凌君毅自幼学剑,剑法出自家传,师父临行时虽曾再三告诫。除非万不得已,不可轻易炫露,但眼看铜臂天王武功诡异,铜臂铜掌,坚逾精钢,自己和他徒手相搏,只怕无法自保,故而撤出剑来。此刻他见对方探臂抓来,心中闪电忖道:「此人右臂纵然不畏刀剑,但其他部位,也还是血肉之躯,我何用怕他?」心念闪电一动,身形跟着飘进,一下欺到对方左侧,振腕一剑,横削而出。他这一剑侧身进招,剑发人至,使得快速已极,虽是一招普通的「玄鸟划沙」,但在他手上使来,却是潇洒灵活之至,显得剑上造诣十分精纯。
玄衣罗刹一双凤目之中,异光连闪,反手如来一生从不使剑,他徒弟居然精通剑术!铜臂天王五指箕张,看上去来势极为缓慢,他本来存心只在拿人,但一看凌君毅剑势不弱,忽然冷嘿一声,朝他剑上抓到。他出手奇诡,变招更快,仅仅手臂一转,就已握住了剑身,左手一指,向凌君毅肩头点来。
凌君毅但觉剑身一震,虎口骤麻,更发现对方左手五指上,也套着黄澄澄的铜指套,闪电般点到,不由得大吃一惊,自己若是再不弃剑後退,便得被他铜指点中,赶忙撒手弃剑,使了一式「浮光掠影」,往後跃退出去。
铜臂天王右手夺下凌君毅的长剑,左手点出的一指,依然直点过来,口中喝道:「小子躺下。」只见他点出的食指,向前一送,套在直指上的半截铜指套,竟然脱手飞出,带着划空细啸之声,直向凌君毅左肩飞射而来。
玄衣罗刹叫道:「小兄弟小心。」凌君毅一招之间,就被人家夺去长剑,正自惊骇无比,此时骤睹一点黄光,激射而来,心头不觉火起,朗笑一声:「来得好。」左手指处,屈指向那铜套弹去。
这一手,他使的正是少林寺七十二艺中的「弹指神通」。但听「铮」的一声,那枚铜指套,被他弹出数丈之外。铜臂天王数千年来,指无虚发,没想到一个毛头小伙子,居然身怀佛门奇功,把自己的铜指弹了出去,一时也不免微微一怔,目射凶光,注视着凌君毅,嘿嘿冷笑道:「好小子,看来老贼秃连压箱底的本领,都传给你了。」玄衣罗刹格格一笑,道:「你们这一仗,一个长剑被人夺去,一个铜指被人震飞,该是秋色平分,谁也没沾到便宜……」铜臂天王细目含煞,怒哼道:「胡说。」玄衣罗刹地道:「谁胡说?难道你铜指被人弹飞出去,还不肯认输?」铜臂天王铜指勾曲作势,怒喝道:「你给老夫滚开。」玄衣罗刹道:「我有一件事,想和你打个商量,不知你愿不愿意?」铜臂天王道:「老夫言出如山,没有商量余地,这小子老夫非把他留下不可。」玄衣罗刹道:「我说的事,和他无关。」铜臂天王不耐地道:「那是什麽事?」玄衣罗刹嫣然一笑道:「我看你一身武功,十分了得,又有一条铜臂……」铜臂天王忙道:「有什麽快说,别废话……」玄衣罗刹一抖手中罗帕,抿抿嘴,娇声说道:「那我就直说了,我看你一条右臂,像是风磨铜台金铸制,而且运用灵活,比起我家十二铁手,高明得多,所以……所以……」铜臂天王急急问道:「所以什麽?」玄衣罗刹道:「铜臂,不是铁手高了一级吗?所以我想请你去当我家铁手队的领队……」天,原来只是要他去当领队,这误会可大啦!铜臂天王脸色一沉,哼道:「你……居然……要……老夫去当领队?」铜臂天王雄霸南疆,要他去当什麽领队,岂不太小觑他了?
玄衣罗刹掠掠鬓发,说道:「怎麽,你不愿意?还是辱没了你的身份?老实说,十二铁手,原都是武林大大有名的人物。比起你铜臂天王也差不到哪里去,要你当他们领队,是因为你现成有一铜臂之放,还是我抬举了你。」铜臂天王听得勃然大怒,厉喝道:「好贱婢,你敢寻老夫开心?」玄衣罗刹粉脸忽然一寒,冷笑道:「我看上了你这条铜臂,你就得去担任铁手领队职务,敬酒不吃,那只好叫你吃罚酒了。」玉臂一扬,一阵香风,迎面劈来。
铜臂天王毕竟久历江湖,心头摹然一凛,飞身向後跃去,口中喝道:「贱婢……」喝声未落,突然发觉身後有了警兆。
须知铜臂天王一身功力极高,在他三数丈之内,只要有人欺进,不用回头去看,也能凭感觉发觉,只是这回等他有了警觉,身後那人已经欺到一丈之内!不!他从对方的鼻息中听出,欺过来的竟有两个人!他故作不知,心头部暗暗震惊,忖道:「这两人能欺到自己一丈之内,才被自己发觉,一身功夫,显然不在自己之下了。」玄衣罗刹星眸一抬,点头笑道:「也好,你们把他拿下了。」说罢,身形飘动,退了开去。
那身後两人,互打一个手势,口中发出一声轻哨,双双纵身跃起,挥动手臂,朝铜臂天王扑过来。铜臂天王怒不可遏,口中大喝一声,铜臂猛抡,和左首攻来的那人对拆了一招,身形一个急旋,飞起右足,向右首那人横扫过去。这一瞥之下,他发现袭击自己的是两个青衣汉子,年龄都在四旬以上,最使他触目惊心的,是来人左手色呈青绿,五指勾屈如爪,看去锐利无比,闪着绿阴阴的光芒,分明还淬过剧毒:他不禁暗暗起疑,忖道:「她方才曾说,她家有十二铁手,都是江湖上大有名头的人,这帮人不知是何来历?」心念闪电转动,一面大喝道:「贱婢,你们三个一起上,也不在老夫眼里。」玄衣罗刹并不理会,只听「当」的一声金铁互击,铜臂天王的铜掌和左首青衣人的铁手硬碰了一下,震得二人各自後退了一步。右首青衣人趁机欺近,左手铁爪「横剖龙肝」,猛朝铜臂天王横腰抓来。
铜臂天王闪避不及,迫得力贯铜臂,振腕格去。又是「当」的一声,铜臂、铁爪一触之下,右首青衣人被震退了三步,铜臂天王也站桩不住。他飘身後退了一步,心头暗暗感到震惊,这两人功力虽不如自己,却也差得不多!这时左首青衣人已再次欺到,出手如电左手铁爪,右手掌鲜红刺目,同时袭来,封闭了铜臂天王的退路。
右首青衣人一退又进,飞扑而至,青绿铁手一招「怒龙攫珠」,隐挟风雷,直向铜臂天王当头抓落。铜臂天王怒恼已极,口中大喝一声,身形忽然离地数寸大袖飞舞,向两人展开反击。他号称南疆一奇,除了一条铜臂不算,一上武功,在武林中也足可排名在一流高手之列。但他哪里知道,和他动手的这两个青衣人,也是黑道中的一时之选,武功相当不弱。
双方三人都不用兵刃,但比用兵刃对搏,更来得险恶:三人近身相搏,愈战愈狠,铜指铁爪快得有如骤雨狂风,各找对方要害下手,只要任何一个稍微出手迟缓,就是横屍当场、不死也得重伤。瞬息工夫、三人己拚斗了二三十招。铜臂天王愈打愈怒,也愈打愈惊。他估量以自己的武功、二十招之内,一定可以击败两人。但此时三十招已过,对方二人,两只铁手,互相配合,竟然愈战愈猛,愈攻愈狠。
铜臂天王一念及此,不觉大吼一声,右手铜手向空一挥,从五个指尖上,激射出五缕细如喷泉的黄水!原来钢臂天王这只右手铜臂,乃巧匠特别精制,中间可蓄毒水,只要按动机簧,毒水便由指尖喷射而出。水雾扩及一丈方圆,溅中人身,立即腐烂,使人防不胜防,委实歹毒已极。
那两个青衣人猝不及防,只听两声惨叫,两人在地上一阵乱滚,玄衣罗刹和凌君毅同时喝声:「恶贼,敢尔。」同时出手。
铜臂天王一击得逞,不免有些放松,待得发觉凌君毅和玄衣罗刹两人攻了上来,已经躲避不及,把心一横,切齿道:「贱婢,你死定了。」四点金芒,突然电射而出!那是他套在左手五指上的铜指套。玄衣罗刹惊叫一声,仰天翻跌下去。
与此同时,凌君毅的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铜臂天王道:「小……子……你……」一句话没说完,轰然倒地,一个作恶多端的武林败类,就此毙命。
凌君毅抽出剑,转身一看,两个青衣人已经变成了两团黄水,由此可见毒性之烈,凌君毅纵身来到玄衣罗刹的跟前,把她伏起来,急身道:「姑娘,你怎麽样?」玄衣罗刹勉强抬起头,注视着凌君毅,吃力道:「小兄弟……我身上中了他的铜指套……有毒……我知道我今天是逃不脱了……」凌君毅道:「姑娘别泄气,在下……」凌君毅正想说自己有「辟毒珠」,她有救。
玄衣罗刹却打断了他:「小兄弟……你听我把话说完……本来我们是敌对的立场……但我一见你就不忍心害你……所以我一直跟下来……」凌君毅感激地点点头:「我知道。」玄衣罗刹喘口气接着道:「我知道……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不配说这话……但我还是要说……弟弟……我爱你……我不怕你笑话……我从来还没有爱上过一个人……虽然我的身子已经不乾净了……但我的心是纯洁的……我叫楚玉莹……弟弟……你能叫我一声姐姐吗……」凌君毅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莹姐,你会没事的,我能救你。」说着,一把抱起玄衣罗刹,四周看看,很快,凌君毅发现了远处的一个山洞,凌君毅抱着玄衣罗刹,飞快地来到了山洞。
山洞里面居然是非常的乾净,凌君毅将外衣铺在地上,放下玄衣罗刹,然後又不放心地在洞口外面布置了一番,这样从外面就很难看出是个山洞了。玄衣罗刹静静地看着玄衣罗刹忙这忙那,终於忍不住道:「弟弟,你别费劲了。」凌君毅点燃一堆柴火,回过头来:「莹姐,我有「辟毒珠」,你就放心吧。」玄衣罗刹惊呼一声:「啊!原来你有「辟毒珠」,难怪你不惧毒,早知如此,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了,真羞死人了。」玄衣罗刹居然也会害羞,而且面红耳赤。
凌君毅一起准备妥当,对玄衣罗刹道:「莹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伤在哪儿了?」玄衣罗刹红着脸嗫嚅着道:「胸前……还有下面……」凌君毅脸也一红道:「莹姐,那我就得罪了。」玄衣罗刹红着脸「嗯」了一声,轻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凌君毅是救人要紧,自然也顾不得俗礼,三下五除二就将玄衣罗刹剥了个精光。玄衣罗刹双眼紧闭,浑身忍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示了内心的激动。凌君毅也好不了多少,眼前:白皙的肌肤,有如凝脂般光滑,微微颤抖的双峰,尤其峰顶的红葡萄,散发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力;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诱人的隆起,黑色森林是如此的茂密,一条潺潺的小溪,横亘其中。
凌君毅猛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冲动,转过神来,扫视一下,发现玄衣罗刹全身有两处中了铜指套,嵌在肉中,周围的肉都已经发黑了,这是毒性扩散的症状,一处在双峰中间的沟中,一处在小腹下,好险,再往下一寸可就麻烦了。
凌君毅不敢怠慢,将剑在火中烤红,然後对玄衣罗刹道:「莹姐,忍耐一下。」玄衣罗刹闭着眼睛微微点了点头。
凌君毅出手似电,「噗」、「噗」两下,伴随着玄衣罗刹的「啊……啊……」两声痛苦的叫声,铜指套已经顺利取出。凌君毅更不迟疑,拿出「辟毒珠」,以手拿着,放到伤口处,吸取毒液,两处伤口轮换着吸。在这个过程中,凌君毅的手不可避免地碰到挺立的秀峰、隆起的阴阜,每当这时,玄衣罗刹的呼吸都为之一紧,完全像一个黄花闺女般。
凌君毅也不好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他一边用「辟毒珠」吸取毒液,一边注意着伤口的变化,约摸半个时辰之後,伤口终於流出了鲜红的血,同时周围的黑色也不见了,凌君毅又用「辟毒珠」吸取了一会儿,确信毒性已经完全去除,这才放下「辟毒珠」,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从中倒出一下粉末到伤口之中,这药粉还真灵,伤口很快就癒合了。
凌君毅体贴地问道:「莹姐,你感觉怎麽样?」玄衣罗刹没有回答,反而抽搐着,凌君毅大吃一惊:「莹姐,怎麽啦?你怎麽哭了?是不是觉得伤口还很痛?」玄衣罗刹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凌君毅将她搂在怀里,急急道:「莹姐,你说话啊。」玄衣罗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止住了哭声道:「弟弟,我是高兴,从来没有人对我这麽好,就是现在让我死了,我也愿意。」凌君毅这才放下心来,安慰她道:「莹姐,尽说傻话,伤口还痛麽?」玄衣罗刹擦乾眼泪:「你的药粉很灵,伤口很快就癒合了,而且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我现在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受伤。」凌君毅笑道:「这就好。莹姐,穿上衣服吧,小心着凉……」「不。」玄衣罗刹突然大声回答道。
凌君毅愕然地望着她,玄衣罗刹幽幽道:「弟弟,看着姐姐。」凌君毅木然地望着她,眼前的玄衣罗刹,峰峦起伏,凌君毅不由得心头一悸。
「弟弟,姐姐美麽?」玄衣罗刹问道。
「美,很美,莹姐,你真是太美了。」凌君毅由衷地赞叹道。
玄衣罗刹不相信地道:「真的?」凌君毅点点头:「真的,姐姐真的是少有的美人。」玄衣罗刹突然避开凌君毅的目光,幽幽地道:「弟弟,姐姐不顾廉耻,想以此身来感谢弟弟的救命之恩和厚爱……」凌君毅道:「莹姐,说起来,你也救过我,咱们就扯平了。而且,……」玄衣罗刹打断了凌君毅的话:「弟弟,如果你觉得脏……」「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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