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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英雄归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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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阿法隆的吟唱速度极快，却也还是被艾莉希丝系数听入耳内，原本只是带着好奇心而专注的去听巴克·阿法隆的吟唱咒语，结果却还是让艾莉希丝记住了。就在艾莉希丝脑中想要去分析咒语时，就见一阵魔法光芒高涨到完全遮住了视线。再睁眼，艾莉希丝见到的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光滑墙壁，空荡的像是地下室的空间。
当艾莉希丝转头看向这次巴克·阿法隆时，却见对方明显皱眉的表情。
不等艾莉希丝询问，巴克·阿法隆说道：“这里是王宫内。”
芬利左顾右盼道：“不应该到你位于首都的府邸内的吗？怎么会到王宫内的？没想到王宫内布置是这样得单调。”
“我也想知道原因呢。不过好在还是我认识的地方。你们小心的跟着我出去。期望一路上不要遇到什么人。”巴克·阿法隆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艾莉希丝原本跟着边走边打量室内布置，没想到一眼看到了一面墙上有一处与其他平滑表面格格不入的凹凸不平的痕迹。本打算看过就算了，却在走了几步后猛的转身走向了那凹凸不平的墙面。
当艾莉希丝在那面唯一凹凸不平的墙壁前站定，才发现其他人也都跟着走了过来。
海茵·赛德蒙问道：“这面墙有什么问题吗？”
……
…………
“剩余人再不全部进入这里，对这个空间重新施展固有结界加固，这面墙要被击破了！”
在墙壁碎裂的同时，剩余人终于都进入了这个房间内。与此同时几人同时用魔力修复堵住了即将开口的墙面也重新施展了好几重的固有结界。
“呼……终于暂时安全了。就是修得有些丑。”
“我对这面修得非常个性的墙面起誓，我一定要把那些异世界来的魔兽都消灭！一只不剩！把和平的日子找回来！”
“有趣的提议。我也要加入一起起誓！”
“我也是！”
“我也要！”
……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剑尖与剑尖，□□与刀刃，大家的武器不约而同的相交叠加一起指向上那充满个性凹凸不平的墙面。
“我们救世小队在此共同起誓，一定达成目标消灭魔兽还世界以和平！”
…………
……
艾莉希丝轻声感慨道：“只是想起了一些琐事。”
因为刚刚浮上脑海的记忆片段还未退散，艾莉希丝说完还是不由得伸手想要抚上那面墙。谁知在收靠近那凹凸部分的一刻，艾莉希丝感到一阵熟悉的魔法波动，就像是条件反射，更准确的说是来自灵魂的记忆，让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与停顿，快速熟练的动了几下手，那面凹凸部分的墙壁就像是翻盖一样，以一个完整的方形被拿了下来，里面是并不平整的一个小空间，空间中漂浮着一团幽兰色的光团。不用艾莉希丝伸手，那团光团就自动飘到了她面前。
就在众人还未理解眼前状况时，光团里发出了一个男性声音。这时在场的各位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小光团是一个“录音球”。作为魔法而言，这个是最充满生活适用性的小魔法，但对于在场其他人而言这是非常古老的存在了甚至可以形容为古董了。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需要这种人工魔法造的“录音球”，已经有更系统使用更便利，让不会魔法没有魔力的人都能实现实时对话运用的“通话器”，不过这类物品因为价格不菲，多是在贵族中流传使用。
“当这个录音被开启，就说明亚利士小队还有人活着。如果小队的大家都活着的话真是太棒了，不管是哪种情况，当你现在听到录音的时候，我早就死了。没想到在死前我还能说这么多话。时间不多了，只说最要紧的，你们听了不要惊讶，我和杰夫他们，这个加上我也只有20人的组合，消灭了王宫内所有的魔兽，整整十五只啊，王宫内现在应该都安全了，也没有漏网的魔兽逃出去，不过我死活后也暂时没有一个活人了。这个战绩连我自己都很吃惊呢。虽然很想听你们的称赞，可惜是等不到了，咳咳。我知道一直以来我都被很多人称为不作为没用的国王，但成功消灭魔兽同归于尽还是第一个吧。啊……真是越来越难以开口说话了……最后……我只想说，听到录音的你，别因为我的死而后悔与内疚。毕竟这种突发的状况，就算是你们也难以及时赶回来。我已经让首都暂时安全了，请你们拯救其他更多的地方吧。这算是最后的命令吧……结果……还是有些不想死呢。”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消失，光球的光芒也开始萎缩黯淡最后如同萤火一般消散不见。
“这是……”
“安德森·威尔。”艾莉希丝开口道。“这是一千年前普罗凯斯王朝最后一任国王的留言。在他死后首都恢复正常机能后，之前逃出去的神官就带着不知道安德森什么时候留下的遗诏领着剩余的臣子回到王宫，让安德森·威尔的亲弟弟，齐尔德·威尔暂时执政统辖渐渐恢复秩序的城邦，再之后十亲王制度具体如何成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作为艾莉希丝的我所知道的就是在世界恢复和平后，为了服众将凯旋归来的救世十勇士封为十亲王，拥有各自的封地，还有王位继承权，与推举王位继承人的权利。齐尔德·威尔成为十亲王制度成立后的第一位公认国王，王国名称也从普罗凯斯变为了现在古兰德联盟，不过齐尔德·威尔的在位其实是用来过渡，更多的实权已经在十亲王手上了。齐尔德·威尔之后，十亲王就开始各自投票推举国王，最开始是从十亲王里选出亲自掌权，之后就从十亲王的嫡系里推举，再之后就渐渐成了现在这样稳定的统治制度。”
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艾莉希丝身上，就见她努力想要恢复平静的表情，可面对那个缺口再开口，音调也已经开始发颤，就算很小声还是让其他人能听见，就听她低喃道：“对不起。”
艾莉希丝说完将缺口重新堵上，完全看不出有被移动的痕迹。
艾莉希丝面对那面墙在内心再次默念道：虽然安德森你说不要我后悔与内疚，但我还是想说抱歉。不过，我有好好的实现你的期待。没想到几乎没有多少魔力的你们能消灭了十五只魔兽，真的好厉害。我也想起来为什么这里会这样空旷干净了，因为这是继承了我遗愿后独属于你的墓室。只是没想到你会把留言藏在这。不，也只会藏在这。放心，这次我会继续履行约定的。
当艾莉希丝转过身，重新站好，才发现在场其他人的表情都不同程度的有些凝重。
艾莉希丝调整了表情微笑道：“抱歉，没想要影响你们的情绪，比起这样的表情还是微笑比较好。对了，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传送会出错。因为这里也曾经有过一个大型传送阵，为了让更多人快速躲避进来。这里曾经也算是首都最安全的地方了，当初和伙伴们设了好几重结界。虽然现在传送阵发展的更完善复杂，甚至可以说都能设置成独家专用，但这些都是在同一个基本原始阵法上演变发展出来了。最核心的本源是一样的。加上当初在这个房间设置传送阵的人正是阿法隆你的祖先，加上我的归来。被传送到这并不算完全出错。好了。好了。都回过神没？如果阿法隆亲王阁下再不带路，就要轮到我带路了。不过这么久没来，也不知道内部格局改变了多少。所以以防万一还是请阿法隆阁下带路吧。”
“真是，感觉现在你才是这次行程的主人。好吧。跟我来。对了，那个亨利，在这里就暂时假装自己不会说话吧。我不想在这里闹出什么动静。”
巴克·阿法隆说完走到众人最前面。
艾莉希丝听见身边海茵·赛德蒙突然想到什么嘀咕道：“啊……等等，在这里的话……”
艾莉希丝向海茵·赛德蒙投去疑问的目光，就见他回头用更小声的音量对艾莉希丝回答：“这里你或许会见到第三位十亲王。因为有规则十亲王要保证一定要有一位驻守首都，所以几年来轮流换人在首都常驻。”
……
艾莉希丝原以为海茵·赛德蒙解释完就会暂时不发声，没想到他再次小声的开口，几乎是为此还进一步走近她。
“我，我刚刚也有在内心起誓了。这一次轮到我来保护首都保护这片土地，我很荣幸。”
听到海茵·赛德蒙在耳边轻声说的话，艾莉希丝一瞬间以为他听见了自己之前内心的默念，但艾莉希丝怎么搜索记忆，都没有想起任何可以窥探他人想法直接听见心声的魔法。只能说海茵·赛德蒙刚刚的发言是源于之前安德森的留言吧。即使这样想，艾莉希丝还是忍不住抬头直视海茵·赛德蒙的眼睛，结果她所能看到的便是海茵·赛德蒙眼中毫无掩饰的直率决心。
“你……其实和你祖先有些像呢。”
艾莉希丝小声嘟囔的话音刚落，凯恩·雷音的话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你还是真和以前不一样。”
艾莉希丝猛的转头，就见凯恩·雷音装傻似的示意她看另一边的海茵·赛德蒙。
艾莉希丝就见海茵·赛德蒙的表情瞬间变得好生动：在一副非常想要知道什么的渴望，但又感觉不好意思开口中矛盾纠结。
第21章
在巴克·阿法隆的带领下，一行人穿过隐蔽狭窄的通道离开了地下大厅，沿着螺旋楼梯向上，艾莉希丝突然回头看了眼，就见有柔和迷蒙的光线在通道口倾泻而出投射到螺旋楼梯口。在通道口的周围雕刻着一圈反复的花纹，只是那些细致的花纹因为时光的打磨，变得不再清晰可见只剩下隐约的痕迹。可这一刻在艾莉希丝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千年前第一次见到时纹路清晰的模样。
“艾莉希丝。艾莉希丝。”
亨利·瑞的嗓音在艾莉希丝头顶响起，旋即它停在了艾莉希丝的肩头用那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她。艾莉希丝这才回过神，摸了摸亨利·瑞毛茸茸的头顶，温柔微笑着跟上大家的脚步。
直到再次被耀眼的阳光照亮整视野时，艾莉希丝才看到了对更多人而言真正意义上的王宫。在艾莉希丝看来眼前一切的景象似乎没有多少变化，又似乎变了许多。
沿着宽敞充满阳光的走廊径直前行，艾莉希丝没想到一个拐角转弯后，会见到前世自己的超大幅完全占据一半以上墙面的半身画像。
这让艾莉希丝几乎是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一种从未有过的害羞情绪直达艾莉希丝的神经，艾莉希丝感觉自己的脸部正从未有过的升温，还有急切的想要低头或者侧头的*。
由于艾莉希丝踉跄后退；脚后跟正巧敲在了墙底金属包装的边缘发出了一阵短暂的声响，在这个走廊里还隐隐回荡了几声，这引起了众人的回头，也由此看到了艾莉希丝的这一反常态的举动。
海茵·赛德蒙第一个出声真切的询问道：“艾莉希丝您怎么了？看到了什么特别的？”
艾莉希丝露出少见的扭捏为难的姿态轻声问道：“不……，那个……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英雄王的大幅画像？不觉得有些夸张吗？”
艾莉希丝问完的下一秒，海茵·赛德蒙就用自然愉悦的语气回答道：“啊？这幅画从我有记忆一来就挂在这里了，不觉得很棒吗？我小时候每次来王宫就喜欢看这幅画舍不得走。”
直到最后一个音节消失在空气中，海茵·赛德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发言意味着什么。当他小心的再次认真看向其他人的表情后，海茵·赛德蒙发型其他人并没有他想的会露出吃惊或者其他不好的表情。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奇特的变化，这反倒让他一时间产生了些许微妙的失落感，在意识到这一奇怪心态后，下一秒他才觉得自己应该庆幸。
凯恩·雷音故意有些俯下身凑近艾莉希丝的脸，用一如既往的调戏语气道：“你该不会是对自己的画像被挂墙上有什么想法？嗯？之前在城镇里也没见你对自己的黄金雕像有反应啊？”
一听见凯恩·雷音的话，艾莉希丝就猛地抬头直视对方的双眼，用她平时的音量回道：“那是因为比起雕像我更习惯性认知为一块浪费了本身价值的大金块。而面前这幅画像可是彩色的！不仅比雕像在还原度上提高许多倍，还是超级放大版！加上那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画者自己添加柔光刻画，前后景都发光描画真是……啊啊啊！不觉得自己的脸被这么夸张美化还放大到不小于一半墙面高度的尺寸挂墙上很羞耻吗！”
艾莉希丝最后一个话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了好几遍才消散，一时间走廊里变得寂静无声，谁都没想到艾莉希丝会出现这样的状态，会这样情绪激动音量越说越响。
“咳，咳咳……噗！抱歉。”
没想到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是巴克·阿法隆。就见他原本冷静严肃的表情一下子软化生动，止不住的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
巴克·阿法隆用温和的语调看着艾莉希丝道：“原来如此……好吧，我理解艾莉希丝的感受。不过如果此刻在场还有除我们以外的人，刚刚艾莉希丝的发言听在他们耳朵里或许是无法理解的荒谬。好在这里一般人无法到达走动，不过大家接下来说话还是注意一下吧。”
“如果我没有出现在这里，那么就没人会对这幅画的存在产生疑问。”艾莉希丝再次开口时语调已经恢复了平静，羞涩的神情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的眼神，直视着巴克·阿法隆与海茵·赛德蒙继续道，“说实话，就在刚刚，一个疑问出现在我心里，不，这个问题其实之前就有些隐约的察觉到，但我没有刻意去想，直到看到这幅画像，我知道我无法回避它，我想要知道答案。据我记忆里能找到的所有信息所知，自从前世的我死活，在十亲王制度落实的同时，我被追封为‘英雄王’。不仅仅是‘英雄’而是和‘十亲王’一样，甚至地位可以说是在十亲王之上的‘英雄王’。我知道在乱世过后，‘造神’稳定民心是必要的，如果我没有出现，那么这个决策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我现在确确实实站在了这里，被十亲王之一的海茵·赛德蒙找到并邀请同行的站在这里。还有现在的我有很大的几率遇到国王。请问你们打算如何向国王陛下介绍我？”
艾莉希丝说完表情平静的看着原本轻松嬉笑的表情在眼前所有人脸上消失，露出了一个礼节性的笑容后脚步不急不缓的穿过所有伙伴走到了最前方。
空荡的走廊里只听见艾莉希丝长靴踩在地上发出的清脆脚步声。
……
“抱歉。这个问题，我知道提的不是时候。”
艾莉希丝走了几步终于再次开口打破有些僵持的氛围。
巴克·阿法隆突然朗声道：“如果您愿意，我们会让世界都知道您的归来，我想也能让您坐上国王之位。”
艾莉希丝没想到这么快就收到答复。有些吃惊回头，就见巴克·阿法隆的脸上满是坦然，反倒海茵·赛德蒙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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