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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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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明!”李世民开口,声音之中,有着焦灼,很显然,他的心中很是不安。
“秦王!”杜如晦拱手,然后走上两步,在李世民的耳边轻声。
“真的?!”李世民有些不敢相信。
“秦王,此事千真万确!”杜如晦确之凿凿。
李世民不由坐在石凳之上,沉思。
如果真的是这样,隋军正在全力攻打中原,那么河东势必就空虚了。虽然明白父皇已经做出了安排,准备往赵郡王李孝恭出兵龙门,收复河东,只不过,据李世民所知,李孝恭的行动还需要突厥人的配合。可是突厥人,不过是见利忘义之徒,根本不值得信任!
而且,突厥刚刚经历了动乱,颉利可汗在初定突厥的情况下,定然不会立刻出兵呼应李唐。在李世民的心中,一个计划浮现在脑海之中。如果这个计划得以顺利的实施,或许可以一举歼灭隋军呢?就算不能一举歼灭隋军,至少也能重创隋军,收复河东大有可为啊!
想到此,李世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手指轻轻的叩打着石桌,独眼之中,露出对胜利的渴望。
远处,长孙氏看着李世民的笑容,还有信心满满的的眼神,长孙氏不由微微一笑,轻轻的挪动脚步,向别处走去。
“秦王,莫非有什么良计?”看着李世民的摸样,杜如晦问道。
“克明,孤心中有一计,不知如何,还望克明参谋一二!”李世民微笑,然后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欣喜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杜如晦却是站了起来,在夏风之中,负手而立,踱了几步,终于缓缓的点头,道:“秦王此计甚妙,只是如今隋军攻打王世充,依秦王之见,又将如何呢?”
此刻的李世民心情大为好转,他微微一笑,道:“隋军虽然强大,可是王世充的手中也是有雄兵数万,更有虎牢此等雄关,河北兵马急切之间,必然南下。而且,就算虎牢关挡不住隋军,洛阳四周,尚有旋门、孟津等洛阳八关守卫,同时,洛阳城池坚固,就是李密这等英杰,也是久攻洛阳不下!孤有何必急在一时?”
杜如晦点头,也是认为李世民说的非常有理。就算王世充打不过隋军,也能依据洛阳这座坚城固守。
“那么,秦王,克明去了!”杜如晦躬身。
“一切就拜托克明了!”李世民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复适才的愤怒,不安。
看着杜如晦远走的身影,李世民的笑容消失不见。虽然他已经想好了一切,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自由,可是不受约束的出入秦王府呢?而且,就算解除了这个禁令,父皇,或者说是大哥,太子李建成他会重新将兵权交到自己的手上吗?
看来,一切还都是未知啊!李世民自嘲的笑笑,迈动脚步,寻长孙氏去了。
第四十七章暗涌(三十九)求收藏晚上还有一章
天空之上,残月不明,乌云密布,一丝星迹也无。wwW;整个大地一片黑暗,可以说的上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同时,也是一个不好的时机。
济阴郡冤句县东,一个小山村里,单雄信的大军驻扎在这里。为了防止消息的泄露,单雄信下达了屠杀的命令,这个时候,他实在没有心情奉行王世充的以民为尊的那一套了,纵使当初他起义造反的目的在于解救百姓,可是在隋军紧追不舍的情况下,性命随时不保,单雄信自然不会为了百姓而丢掉自己的性命,这并不值得!
离狐到冤句其实并不远,只是两军激战不已,使得单雄信不得不派出士卒支援后军,防止后军的溃败,也正是这样,使得他的行军速度慢了下来,时刻的关注后军的战况。
最大的问题还是军心,士卒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东郡已经陷落,所以,主帅才会铤而走险,从隋军的势力范围之中穿插,回转东都。就地作战,攻取济阴郡,这个方法,单雄信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切都是军心啊,更何况,为了轻易的逃出隋军的包围圈,他下令士卒纸带上了两三日的干粮,没有充足的口粮,一旦攻打济阴郡不利,单雄信只能束手就擒了,所以在一开始,他就没有就地作战,甚至深入隋军腹地作战的想法。
单雄信并不知道,本来可以扭转战机的机会被他拱手放弃了。李靖因为派兵偷袭东郡,自己的本部人马非常的少,如果单雄信调兵得当,甚至还能歼灭隋军。只是,他已经被隋军的诡计唬住,白白在离狐县浪费了最好的机会。
在村子中一个华宅之中,郑军士兵围成了一圈,流着口水,死死的看着在锅中翻滚的肥肉。篝火燃烧的正旺。夏日炎炎,虽然是在夜晚,没有恶毒的太阳,可这个天气,还是让郑军感到了非常的热,大汗直流,衣服被汗水浸湿,穿上身上很不舒服,所以士卒们都脱光了衣服,光着膀子,露出结实健壮的肌肉。
“妈的!”一个颇为年轻的郑兵愤愤的开口,“这些家伙,跟猪没什么分别,一躺下就睡着了!”
“嘘!”一名满脸胡须的郑兵示意那人小声,然后笑道:“谁让我们运气不好,抽着了下半夜执勤?再说,还不是有猪肉可以充饥解馋?”在这个时候,满脸胡须的汉子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年轻的士兵冷哼一声,显然很是不屑,虽然这样的天气,守夜比起寒冬好上很多,可是他的心中,显然很有意见,要知道,下半夜不能睡觉的话,明日将军醒来,就得连续行军,身子骨那里吃的消?
不过相比守卫在将军四周的的那些忠心耿耿的亲兵,年轻的征兵一下子感到了满足,自己守夜,虽然辛苦,可是还有肉吃,而那些亲兵却只能守卫在将军的屋子四周,打起了十足的精神,四处探查。
目光从七八丈外收回,年轻士兵显然有些奇怪,问道:“黑哥,将军怎么还没有休息?”
黑哥就是满脸胡须的大汉,闻言,他只是皱起眉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将军忧心国家大事,自然休息比较晚,我们只要守好夜,小心敌人地袭击,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就好了,何必管那么多?”黑哥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葫芦,摇了摇,里面传出响声,很显然,还有一些酒。
“黑哥说的是!”年轻的士兵一笑,接着十分贪婪的看着黑哥手上的酒葫芦,不停的搓着双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样。
“给你!”黑哥知道这厮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是一个酒鬼,说起来,还是自己害得他啊,要不是当初劝他喝酒,他又怎么会变成酒鬼?
黑哥将酒葫芦扔了过去,笑道:“不要贪杯,不然喝多了发酒疯,被将军知晓,那就不妙了!”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好酒,偏偏酒量不行,稍微喝上几两,就满脸通红,发起酒疯。上次被将军发现,打了二十军棍,几日不能下榻。
“黑哥,这次我一定不会喝醉!”年轻士兵嘿嘿一笑,伸手将酒塞拔掉,然后将鼻子凑在了葫芦口旁,很是贪婪的吸了一口,赞道:“好酒啊,好酒!”说着,猛地将嘴凑在了葫芦口上,美美的喝了两口,然后伸出衣袖,丝毫不顾衣袖角已经是污迹斑斑,在嘴角上一抹。
“好了,多吃点东西!光喝酒是不行的!”黑哥说着,夹起一块滚热的肥肉,放在碗中,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差点被烫伤,露出哀叫的表情,可是生怕惊动了将军,只是做着动作。
“黑哥,不用这么急吧!”年轻士卒一愣,开口问道。
“少废话,快吃点东西,接下来就要到我们巡逻了!”黑哥说着,然后狠狠的一口,咬下肥肉,牙齿上下活动,猪油溢了出来,在火光之下,整个嘴唇显得很是油光。
“啊!这么快就到我们了?”年轻士卒一愣,随即夹起一块肥肉,还不客气吃了起来。
这一组十余个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就要在村子东面巡逻,以便及时的发现敌情。
众人低声,奋力的吃着,酒葫芦在众人手中不停的传递下去。男人嘛,无非是权势,酒,此外还有女人。不过在这个时候,他们只能有酒了。本来,村子之中,尚有不少的女子,虽然姿色差了一些,可是对于军中的这些恶鬼来说,还是可以解渴的。只是,单雄信在夺下了村子之后,为了消息不至于外泄,不管男女,全部杀死了,使得军中稍有怨言。
单雄信自然不会去管士卒的怨言,在这个时候,他想着的是,如何逃命。所以,虽然已经是丑时末,他依然没有睡觉。
屋内的桐油灯光闪耀,映照在深深皱起的眉头的一张脸上,似乎在这个时候,单雄信明白了当初李密心中的苦衷。
不听将令,张童儿奉命断后,但是一路之上,在隋军并不占优的兵力之下,依旧是一败涂地,使得单雄信不得不添兵回援,以防后军的溃败。
当初,李密溃败,在洛口城,李密收集了残兵败将,准备依据洛水拼死一战,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单雄信的选择是不听将令,按兵不动,坐视李密的溃败,并随后投降了王世充。
可以如今,一切都轮转回来了,这是在报复吗?单雄信冷冷的想着,一昂脖子,将烈酒一口喝下。
现在的这种情形,其实并不适合饮酒,明日一早,就是郑军拔营出发的时候,按照计划,单雄信将会再度出其不意的,奔走外黄,放弃了济阳这条路。这样一来,单雄信就可以由外黄到达梁郡,从而摆脱隋军的追击。
所以,明日是很重要的一天,应该要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才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单雄信居然觉得毫无睡意,他一再的强迫自己睡觉,可是适得其反。难道是因为紧张吗?如今的这一仗,和以前的确不一样啊。面对王世充他可以选择投降,可是隋军,似乎不行啊。
洛阳城尚在王世充的掌握之中,虽然他的妻子是王世充的侄女,就算自己投降了也不会有什么安全。可是还有几个孩子,那都是单家的骨肉啊,单雄信怎么舍得?
因为睡不着,单雄信决定用酒来催眠,可是他越喝,精神反而越好,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被隋军追赶了一天的样子,这让他更加的烦躁起来。
单雄信自从参加了瓦岗之后,历经的大战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可是无论是面对洛阳军,还是面对后来的王世充,都没有这般的紧张。难道是,高官厚禄,温柔女儿乡,将自己的信心、壮志消磨殆尽了?
狠狠的灌下最后一口酒,单雄信吹灭了桐油灯,虽然睡不着,可是他必须要强迫自己睡着,不然明日哪有精神?虽然已经是突破重围在即,可是,越是在这个时候,越需要小心谨慎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单雄信终于打着鼾声睡着了。
而这个时候,满脸胡须的大汉已经带着士兵开始巡逻。另一组的巡逻士兵则回转来,围着篝火,吃着已经煮熟的肥肉。
所有的一切都非常正常,满脸胡须的大汉自然不用担心,适才两组士卒交接的时候,满脸胡须的汉子已经问明白了一切,带着那个年轻的士兵,黑哥吩咐了几声,然后士卒们两人一组,向四周散开。
这样的天气,伸手不见五指,天空之上,乌云密布,将军又封锁了一切消息,秘密的将军队驻扎在村子之中,并未扎下营寨。不扎营寨意味着郑军几乎没有什么防御工事,如果隋军发现的话,那么郑军就会受到巨大的打击。不过,在这种情况下,隋军如何能够发现呢?
年轻的士卒睁大了眼睛,依旧是黑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在这情况下,年轻的士卒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只顾仔细的看着地下,慢慢的试探。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这样的天气,隋军在哪里呢?
很快,有人给出了答案。
一声轻响,那是金戈之声,年轻的士卒有些惊讶,他有些不太确信,他的目光急速在四周划过,还是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疑惑的神情写满在他的面容之上,下一瞬间,这个表情永远的定格。
一道白光从他的脖颈处闪过,随后是耳边是急促的脚步声,年轻的士卒试图回头,可是他已经发现,在这一瞬间,他的视线之中,出现了至少十几个移动的白线,而队长已经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在收拾了郑军的斥候之后,程知节冷冷的将横刀插回刀鞘。
郑军实在可恶,虽然他与单雄信相交尚可,可是他想不到,单雄信已经变得这般的凶残。冤句一带,河流纵横交错,若不是黄昏时分,隋军的樵汲(砍柴挑水等,后勤兵)发现河中的血水,还有一两具死尸,恐怕隋军就要失去郑军的消息了。
通过斥候的暗中探查,李靖掌握了单雄信的信息,同时,因为村中百姓的惨剧,让李靖生出了擒杀单雄信的想法,此贼不诛,天理难容。
天色虽然阴暗,造成了行军不便,可是有利有弊,也利于隋军的行动,加之隋军士卒良好的身体素质,这一战,一定可以取得胜利。
一切在单雄信并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程知节带着的士兵并不多,所有的隋军士卒额头上,绑着一条白色的丝巾,那是黑夜之中,识别敌我的标志。
是在梦中吗?单雄信感到自己,放佛,置身在砖窑之中,犹如当年,他在村中看人烧砖,窑火旺盛,猛烈的舔在砖窑之上。
大叫一声,单雄信醒了过来,睁开眼,眼眶之中,满满的,全是红色一片,隐隐的有一种灼烧感,让单雄信忍不住的闭目,伸出手掌,揉了揉眼睛,这才再度睁开了眼睛!
视觉,并没有欺骗他,木屋已经被点着,火势旺盛,隐隐的,金戈之声传来,让单雄信恍如梦中,可是身上灼热的感觉告诉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梦啊,不是梦!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对此毫无所知?不知不觉,单雄信已经浑身湿透,宛如落入河水之中!可是身上的汗水,带着淡淡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孔。身上,也隐隐的有一种痛感。
单雄信猛地站起身来,使劲的摇摇头,因为酒精而麻醉的大脑在生死关头,变得清晰起来。
整个屋子已经被大火吞噬,木质的墙壁,还有粗大的圆木筑造的房梁在火中尽情的燃烧,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很是让人心惊。不过,让单雄信稍感幸运的是,他所休息的地方,还没有被大火波及,然而,大火延伸至此,却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单雄信必须要赶快做出应变,在火势蔓延以前,逃出这个即将被烧毁的木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失火?可是屋外传来的金戈交鸣之声,告诉单雄信,这并不是失火,而是有人在对付他,只不过,他不知道是谁,陈智略?张童儿?还是隋军?无数个假想的敌人在他脑海中浮现。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大火已经将整个屋子包围,火苗甚至窜到了屋顶,单雄信明白,这个屋子已经不能再支撑了,他必须要尽快的离开,这里,否则,躲在屋中,只能是死路一条。
然而,要想冲出木屋逃的一命,就要从层层火海中冲出去,东南西北,这四个方向。究竟哪一个方向的火势没有这么激烈呢?如果冲进的地方,火势更为猛烈的话,单雄信的小命恐怕就此交代了。
可是单雄信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他就这样,几乎光着身子直挺挺的跳了起来,衣服、铠甲已经不需要了,伸出手去,单雄信胡乱的抓起了佩刀,短促和激烈地吸了一口气。在这个时候,单雄信不敢吸太多,生怕被烟雾呛到,那样的话,单雄信就会因为正常的生理反应,咳嗽不已,从而失去的时间会更多!
凭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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