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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啸苍穹-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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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歪歪斜斜的,哪能回答出江大人的问题。”他的话立刻得到他同袍战友的响应。
“我的问题很简单,也不需要大家写下来,只是请大家口头上回答我的几个问题。”我笑着说道:“我的问题是,你当兵是为了什么?大家排好队,轮流回答我这个问题,这是最后一轮测试,大家朝夕相处,总要有点共同的理想,如果你回答的答案令我满意,你就是我亲卫队伍里的一员,成了我的亲卫。”
刚才第一位敢下场挑战的军士毫不客气的站到了队伍的第一位,在我深邃的眼光前高声说道:“我来当兵就是为了赚点粮饷养家糊口。如果要是有机会升官发财当然更好。”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都看着我等待我的决定,我故作高深,不置可否拍拍他的肩膀,请第二位士卒上前。
“我是为了保家卫国!”
“我是为了找倭寇报仇雪恨!”。。。。。。。。。。。。。。。。。
六七十个人几乎有十几种答案,在我的眼神里,他们说出的肯定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在听完他们的回答之后,我心里有了大概的人选,反正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自欺欺人的,一副自以为是伪道学的都让我排除在外,我需要的是能和我在战场上并肩杀敌的弟兄,而不是江湖上那些看上去好像慈悲侠义,开口闭口江湖道义,骨子里却是伪君子的那一类人。在两千多人的队伍里,我只挑选出三十四位亲卫,其他的看来只好从蝴蝶谷的弟子里挑选人手补足了。发过了赏银,我让那些中选的士卒先回去安顿家小,约定三天后到漳州府衙集合。
等到我们离开军营的时候早已夜深人静了,野外小路不远处,十几个黑衣人并肩而立,双眼露出阴冷的寒光,层层叠叠的杀气扑面而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路人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一定是冲着我们三人来的,反正是生死相搏,不死不休,我们跳下马,连一句交代场面的话也懒得和他们啰嗦,狭路相逢勇者胜,冯树森长啸一声,背上的斩马刀出鞘,整个人就这么撞了过去,陈剑雄也不甘心落后,一挺手中长剑,夹带着一梭袖箭冲出敌群。破萧再次滑落的我的手中,那种熟悉的血脉相连的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
那些黑衣人见我们就这么狠狠地砍杀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或许他们以为我们会像其他的江湖人一样,罗里啰嗦的询问他们的来路,然后道貌岸然的唇枪舌剑折腾一番,在开始动手,却没有料到我们这么不讲规矩,一下子几乎反应不过来。
待我加入战团,我们三个人后背互相依靠,没有给敌人留下任何从我们后背偷袭的机会。敌人也没有和我们啰嗦,一时间五花八门的各种兵器从我们的四面八方席卷过来。一个领头的黑衣人突然呼啸一声。随着他的尖啸,从一前一后抢进来一高一矮两个汉子。高个汉子舞动着大斧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奔我而来,而矮个虽然被我踢中了一脚身法显得有些呆滞,可双枪仍奋力的缠住了我手中的破萧。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敌人早就安排好了人手,显然我们一行人的行踪尽在它的掌握中,那么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呢?
按照师伯的来信,他推荐来的两位隐芦弟子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手,最少也有版中高手版尾的实力,可是在和敌人的战斗中他们并没有占到多少上风,反而有些吃力,也不知道是因为没有实战经验的缘故,还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他们好像并没有施展出师伯所说的真正的实力。
“这两个雏儿嫩的很,不怎么值钱,算我们奉送了,那个姓江的小子有点扎手,大伙可要加把劲,东主说过了,宰了这小子,黄金五百两啊!”
我还值五百两黄金的价格?如果有人告诉我这个价钱,那我还不如把自己卖了。这些黑衣人功夫好像不赖,可惜头脑好像简单得很,杀人放火还有那么多的废话,要是他们不开口,我还以为是倭狗还是长乐会的漏网之鱼报复来了。现在好了,几句话弄得我身后的两个师兄弟怪叫连连,这么看不起他们,居然一钱不值免费奉送,差点把他们的嘴巴都气歪了,手底下更是加了把劲,就算他们不讨回点面子,恐怕隐芦也丢不起这个人。
几招之后矮个子便叫道:“这萧法和杨预的好像?他奶奶的,难道这小子是杨预的弟子?东主没交代过啊!”叫喊声中,他的目光便投在了我身上,虽然打斗激起的灰尘弄得我灰头土脸的,他还是从我的眼中见到了我浓重的杀机。
今天是2010年11月12日,广州亚运会,大家别忘了看开幕式哦!
第289节
听到矮个子充满怨恨的叫声,高个子来出招更是小心,我们围成一圈应敌,刀光剑影的挤了十几个人人,精妙的招数和身法根本使不出来,而高个子来天生神力,一斧子一斧子毫无花俏的劈过来,借着地利竟发挥出了十足的威力,我硬接几斧下来胸口便被震的一阵发闷。
高个子虽笨也看出了形势对已方有利,眼角里闪过一丝得意,“弟兄们加把劲!别浪费时间了。”
左侧的冯树森尽管妙招迭出,可他面前的几个对手好似不弱,眼力非同小可,他们稳扎稳打以不变应万变,牢牢掌握着战局的主动。而陈剑雄虽然占了七成的攻势,可是从他的急促喘息越来越重,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主客之势便要易位。我清楚这种局面再持续片刻,我们就有面临崩溃的危险,我知道我又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黑衣人只需负责自己的正面敌人,全无后顾之忧,高个子那泰山压顶般的斧劈更加充满了一往无前的气势。倘若是单打独斗,我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轻易将他的招数破解,但无论那种方法我都要左移或者右移,可我现在左边右边全都陷入了苦战,我只有缓慢移动脚步,希望我们背靠背应敌的阵势不会因为我的移动而变得土崩瓦解。高个子笨拙的木头脑袋没有任何的思考,万分得意的往前跨了两步,从而脱离了同伴的互相掩护。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无影剑虽然是克敌制胜的法宝,可是它需要施用者精气神的高度结合,极其损耗一个人的体能,按照目前的情况,施展无影剑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可是场上的状况又不容许我拖延时间,那么无相针就是当前最好的选择了,无相针虽然和无影剑一样损耗体能,不过它消耗较小,但是击毙敌人的用时也比较长。抓住眼前来之不易的时机,细如牛毛的一枚银针扣在我的指尖,中指全力弹射,银针悄无声息的刺入高个子的手臂。
冯树森和陈剑雄见我移动脚步,立刻猛攻一招紧随我后退,敌人见状变得精神焕发,呼啸连连,在他们的眼前我们犹如死尸一般,好像五百两的黄金唾手可得。一个黑衣人奋力上前以为自己将会抢的头功,陈剑雄手中的长剑织出的漫天虹雨,然后我鬼魅般抬起的我的左脚,一犹豫间我的脚已经踹在了他的胸口,不过算他有福,因为高个子的大斧又到了,我脚上的力量便弱了许多。被我踢中的敌人飞起的身子将我们面前的黑衣人撞的东倒西歪,冯树森趁隙斩马刀狠砍,血花四溅,他面前的两个敌人大腿上各中了一刀。
看来今天要吃亏了,还是想想办法跑路才是。趁着现在敌人有些手忙脚乱,阵型零散,我做了个手势拚命的朝西跑去,前面出现的小喽啰在冯树森斩马刀的呼啸声中眨眼间就伤了七八个,剩下的全都缩了回去,不过却让后面的敌人渐渐追了上来。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冒出这么多高手拚命的追赶,我真是有些一头雾水了。是不是觉得我人少势孤好欺负呀?一股怒火从我心头升起,若不是敌人实在是太多,我真想转过身来立刻宰了这群驴崽子!
“哪里走!”随着一声嘶哑阴冷的喊叫,一道凌厉的刀光从我的头顶雷霆般的劈下,那刀法没有半点花俏,却是劲风四射。我不敢变换身法躲开这一刀,因为旁边就是我的两位同伴,从这招刀法的表现来看,这位刀手的功力绝对不俗。我只好回身一剑,碧海潮生萧法虽然精妙无比,可因为我身在半空无处使力,刀萧相交,我的整个人不由得一震,身子如同被射中的飞鸟一般急速的坠了下去。
“去死吧!”敌人一脸的横肉让冷笑都显得有些僵硬,大刀眨眼便到了我的近前。我忙滚向旁边,体力有些透支,连动作都有些凝滞了。冯树森见我危急,斩马刀毫不犹豫的和敌人的大刀撞在一起,天赐良机!银针再次从我的中指弹出,无声无息的刺入眼前这一位强悍的刀客,以暗器暗算对手着实是令人不齿,不过他们偷袭在先,人多势众,这无相针我倒是用的心安理得。
“少主小心!”随着陈剑雄的一声大喝,我眼前出现了一片连绵不绝的剑影,剑花点点寒光四射,飘飘荡荡的缠绵不断,把我身前的敌人俱都裹进剑招之中。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我终于看到了他们真正的实力,猝不及防下刀手的身上便多出了几道伤口,连头皮都被削去了一块。他退后了几步和赶上来的敌人站在了一起,脸上满是讶色。
趁着敌人诧异的瞬间,我们三人不约而同的齐身冲向敌人,矮个子黑衣人一时措手不及,我手中的破萧重重的砸在他的头颅,一声惨呼血花四溅,矮个子敌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那个高个子敌人体内的无相针终于来到他的心脏,手中的大斧砸在地面,双眼圆瞪,两只手拼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一般,几次垂死之前的历嚎之后,整个人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颤。
所有的敌人几乎同时停止了攻势,舞动兵器护住全身,眼角里闪过惊骇的眼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一溜刀光从闪电般的劈向敌人,刀锋与空气急速的摩擦发出嘶嘶的声响,刀身泛起的光华连月色星光似乎都黯然失色。一个敌人连变了两种身法依然没能摆脱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招,手中的铁尺便硬碰硬的对了上去,一溜火花四射,嘴角溢出血来,眼里满是惊讶。而他身旁的刀客就在此时轰然倒地。敌人早已失去了斗志夺路而逃,然而体力透支的我们也无力追击,此时若是有人再次狙击,我们估计只有挨宰的份,连敌人的容貌都来不及辨识三人便匆匆离开险地。
等回到城里的老宅,焦急等候的众人看到我们一身破烂衣衫、陈剑雄左臂还缠着布条,他们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相公!怎么了?”几朵姊妹花差点就哭出声来,郑思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也向我投来万分关注的眼神。此时张婶倒显出她的干练来,看诗昭姊妹手忙脚乱的替我换衣服,她一皱眉,“你们这两丫头呀,都和帆儿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这么笨手笨脚的,真的要好好学学怎么伺候自己的男人。” 又转头冲我笑道:“帆儿,你这挑选亲卫也实在是太辛苦些了。”
“这次出门尽遇上倒霉的事,都数不清让人伏击几回了,真是郁闷之极。”我愤愤不平的发了一句牢骚,叫来几位弟子扶着冯树森和陈剑雄回到他们的房间敷药,刚要离开时,冯树森却笑了,兴奋的吼了一声:“第一次出门就杀得痛快!要不是体力不支,就多宰几个龟儿子。”
瑜姨疑惑的问我们:“知道是谁下的手吗?”我不住的摇头。
“不是倭狗就是长乐会的余孽!还会有谁?”蓝蓝扶我坐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看我的身上并没有伤痕,问她的话便有了埋怨的味道:“相公的武功那么好,也会让人追得落荒而逃?以后相公出门,不管到哪,我们姊妹几个都跟着相公,相公要是觉得不方便,就请孙大哥和周大哥跟着相公。”
“师叔下午来过,带走了思儿的战利品还有朝廷的赏赐,本来想找哥哥聊聊,可惜哥哥不在。”郑思见到我并无大碍,表情好像轻松了许多。
听到柳云清来过,我的心里一震,柳云清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出现。想到她和天心阁的亲密关系,我若有所悟,这次剿灭长乐会,巨浪帮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好像有了压制天心阁的气势,在算算我和张云义的新仇旧恨,还有张云义在他的妹子婚礼上那些古怪作为,这些刺客恐怕是来自天心阁,找我的麻烦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皇帝一样被四女伺候着,诗昭姊妹,蓝蓝和萌儿自不用说,身前身后的几乎到了衣不解带的地步。倒是郑思在她们面前十分的拘谨,只是在她们没注意的当口给我送来关注的一瞥。
一个月之后,我终于带着大家回到了美丽的蝴蝶谷。外谷的城楼下簇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用想也知道,他们是等着欢迎我归来的蝴蝶谷弟子。
“好小子!你比老子厉害!”父亲刚刚见到我,就毫不客气的揍了我一拳,我知道瑜姨一定是在信里把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都一字不漏的报告了父亲,于是嬉皮笑脸的对父亲说道:“儿子比您厉害的地方实在是数不胜数,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个方面啊?”
父亲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无奈的说道:“小时候叫你练功你总是懒懒散散的,这回让人追得屁滚尿流,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大家快乐的笑声簇拥着我们走进蝴蝶谷,晚上的宴会我只邀请了几位长老,蓝蓝用她的本来面目出现,虽然大家早有心理准备,蓝蓝的绝世容颜还是震撼了所有的人。总算蝴蝶谷也出过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才让大家不至于太过手足无措,可当蓝蓝和紫萌下拜施礼,口称儿媳向爸爸妈妈还有瑜姨敬茶的时候,老爹老妈还是齐刷刷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错,她就是以前那个乔装改扮的蓝蓝,儿子不告而娶,老爹老妈你们可别怪罪,而且,蓝儿都喊了公公婆婆了,总该给点见面礼吧!”我嬉皮笑脸的对爸爸妈妈说。
“对、对!”还是母亲反应快,她亲昵地把蓝蓝和紫萌拉到自己近前,没口地夸赞,又偷偷的和她们说些什么,两人立刻喜笑颜开频频点头。
郑思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脸,目光中似乎隐藏著某种东西,既陌生而又熟悉。身旁的吟诗也感应到郑思的目光,低声的问道:“相公,你准备安排思姐姐住哪呢。”女孩子们可以对什么家国大事不予理会,但是对自己男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在意得很。一听到吟诗的问题,在一旁的吟昭,蓝蓝和萌儿脸上都露出关切的神色,特别是蓝蓝和萌儿,她们第一次跟着我回到蝴蝶谷时,吟昭也问过我相同的话题,唯一不同的是,第二次来到蝴蝶谷她们已经从客人变成了主人。这几个丫头又在旁敲侧击的打听我和郑思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唉!我和郑思的关系也令我十分的头疼,她有多久没和我说过一句话了?
“反正我们棋楼还有几间空房子,就请思儿住在棋楼吧。以前蓝蓝和萌儿第一次到我们蝴蝶谷也是住在棋楼。”
我大胆的邀约和告白竟使郑思微微有些手足无措,白皙双颊上顿现的一抹红晕,游移的目光把她那颗羞涩的少女之心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面前,只是片刻间她就恢复了冷静,微微笑道:“客随主便,哥哥怎么安排,思儿都乐于接受。”
“思儿可不是什么客人,你可是主人,蝴蝶谷是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啊,棋楼的那间房间我会永远为思儿留着,思儿回到蝴蝶谷就算是回到了家。”
面对我的步步紧逼,郑思一泓碧波不经意地瞥向了我,不过却没有出言辩驳。我心中一喜一疑,她不会是气得无话可说了吧?蓝蓝是众多女孩当中和郑思最亲密的,听到我话中有话灼灼逼人,不由得嗔道:“相公是个坏蛋,也是个大色鬼,难怪思姐姐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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