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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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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接口说道,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李贞不陪着大家伙喝酒那就是瞧不起羽林军众将士,内里挑唆的意味浓烈得可以,得,侯国孝这话一说,原本已经安静了下来的那起子羽林军士兵们立刻又哄闹上了,吵闹之声立时大起,个个掏心挖肺的样子,慷慨激昂地述说着对李贞的崇仰之情,好一通子噪杂,吵得李贞一阵头疼。
敬仰?妈的,狗屁!嘿,这事情十有**就是侯国孝这小子整出来的,看样子这小子发现了什么,打算进老子的大帐探个究竟,却又担心老子起疑心,这才怂恿着一起子没头脑的羽林军混账行子们一道闹腾,唔,这个刘大河看样子也是个有心之人,只不过看样子跟小猴子不是一路的,奶奶个熊的,老子手下尽他妈的是这号人,该死!李贞没来由地想起了后世所看的某部影片里的一句有名的台词儿——“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嘴角边不由地露出了一丝苦笑,也懒得再去呵斥这帮子无聊之人,挥了下手道:“诸位的好意本王心领了,本王乏了,想早些安歇,诸位欲饮酒都请自便好了,都散了罢。”李贞既已露不耐之色,众军士倒也不敢再多放肆,再说了,还有不少的免费美酒在,此时刚喝出点兴头来,却也舍不得就此作罢,自是各自呼啸着转回了酒帐,继续过瘾去了。
“八弟,好手段,哈哈,有意思,嘿嘿……”未能离去的老六一见李贞进了大帐,立时露出满脸子戏谑的笑容,刺了李贞一下。
老六这话里藏的意思不少,以李贞的智商自然是听得明白,不过此时李贞却不想跟老六多瞎扯,笑着摆了下手道:“六哥见笑了,呵,左右经这么一闹,六哥一时半会怕是不好走了,要不就先在小弟这儿多盘恒些时间,你我兄弟好生唠嗑一番?”
得,李贞这话一出,顿时就将李愔脸上的笑全打没了,无他,头前虽说跟李贞达成了临时的协议,可天晓得李贞会不会突然改了主意,虽说来前李愔已然有所安排,并不怎么担心自个儿无法脱身,可一旦李贞起了心要趁机留下自个儿,如此一来,一场血战只怕就要立马上演了,先不说能不能从勇冠三军的李贞手下逃脱,即便是能逃了,事情也就此闹大了,接下来的大计只怕就得全然泡汤了罢,这等险李愔可不敢冒,忙哈哈一笑道:“多谢八弟好意了,哥哥既来得自然也就去得,八弟若是想唠嗑,待到了岐州,你我兄弟有的是时候能唠的,哈哈,哥哥这就先告辞了。”话音一落,拱了拱手,急匆匆地领着王方东出了大帐,头也不回地去远了。
“先生,头前为何不让本王就此将老六拿下,也省得多走一趟岐州,就算老六在外头布下了人手,却又能奈本王何?”待得李愔去得远了,李贞就站在大帐门口,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纳隆笑了一下道:“王爷之勇某心中自然是有数的,蜀王那些个埋伏对于王爷来说自然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拿下蜀王倒也不是难事,只不过如此一来,王爷回京怕就不好交待了,呵呵,王爷心里头不都算计过了,又何须让某再多说一番?”
“哈,本王就知道瞒不过先生。”李贞笑呵呵地一挥手道:“罢了,不说这个了,唔,‘愔组’全灭,接下来的岐州之行只怕不那么好走了,看样子还有番折腾的,还请先生多多劳神,今日有些迟了,先生也早些歇息罢,有事等明日再议罢。”
时辰本就不早了,又经李愔、羽林军前后这么一闹,纳隆也有些子困了,此时见李贞无心议事,自也不想多耽搁,笑呵呵地拱了拱手,径自回帐去了,李贞在大帐门口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夜空,摇头苦笑了一下,也径自回帐休息去了。
李贞倒是睡得安稳了,可今夜睡不着的人却有许多,蜀王李愔就是其中一个,别看头前在李贞大帐中李愔言笑自若,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实际上李愔心里头始终在打鼓,他如何不知道李贞是多厉害的角色,跟李贞打商议,无异于与虎谋皮,只可惜为了大计他却不得不去走上那么一遭,虽说有些子波折,可好在总算是将事情办了下来,只不过李愔心里头却尚有些疑惑,无他,李贞未免太好说话了些。
夜早就深了,可武功县大堂上依旧灯火通明,李愔心神不定地在大堂之上踱着步,眉头锁得紧紧的,却始终不发一言,县令陈玄望等一干子手下虽都已犯困,却丝毫也不敢有所表示,只能老老实实地陪站在堂下,等候着李愔下定最后的决心。
时辰不早了,是该到了下决心的时候了,可李愔却怎么也无法定下这个决心来,脑海里晃动着的始终是李贞那张嘻嘻哈哈的笑脸,心中烦得够呛,当然,这也怨不得李愔小心过头,要想图谋天大的事情,自然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之处,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李愔终于停下了脚步,抬起了头来,看着站在一旁的王府司马王方东道:“先生,依你看来,小八会不会耍滑头,摆本王一道?”
王方东,山西太原人,本也是大世家子弟,只不过因是旁支,在家族中无甚地位,素来自负才学,不忿家族对自己的漠视,忿而离家出走,因缘际会识得了蜀王李愔,为其所赏识,这才投入了蜀王府中任王府司马一职,向来是李愔的文胆,此时听得李愔发问,晒然一笑道:“殿下多虑了,某若是料得不差,越王殿下只怕也早就看出岐州是个遮眼的局,以越王之大才未必就没有直入青云之志,这一条殿下心中想必也有数,既然越王也有青云志,那他就一定不会错过眼下的局面,呵,越王殿下虽是威名赫赫,又是战功卓著,只可惜起步稍晚,他虽有志,却也无能,所以他要想成事就必须借力,殿下一方或许正是越王殿下借力的最佳机会,故此,某以为在大势未明之际,越王殿下定不会坏了王爷的大事,这一条从今日会面之情形便能看出,王爷无须过虑,尽管行去便是!”
“唔。”李愔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又皱着眉头好生思索了一阵,脸色变幻个不停,末了,长出了口气道:“也罢,既然是赌,那就赌个大的好了,传令下去,一切照计划行事,拿信鸽来。”话音一落,大步走到桌前,提起笔来,在一张小纸条上草草地写上了几行小字,卷成了一团,用竹管封好,系在了手下人送上的信鸽的腿上,一扬手,将信鸽放飞了出去,一双眼死盯着信鸽掠过的夜空,脸上满是怅然若失的神色……
第一百二十一章仙人跳(上)
贞观十六年元月二十四日,大雪初停,春天到来前的最后一场雪连着下了一夜,将整个岐州变成了银色的世界,路面上厚厚的积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着刺目的白光,虽已是正午时分,可天依旧冷得紧,此时并非农忙季节,却也不会有人在此时出门扫雪,故此,官道上的雪也就厚得有些子离谱,踩在上头咯吱作响不说,便是膝盖也得深陷里头,着实不是个行军的好日子,可李贞却不得不在这等时分率部走在雪地里,无他,本该三日的行程,到如今已经拖到了第六天,再不赶到岐州,只怕真要被人参上一本“贻误公务”的了,无奈之下,也只能强逼着那起子办起事来拖拖拉拉,吃吃喝喝倒是麻利非凡的羽林军官兵往岐州城方向赶路了,好在昨夜的宿营地本就离岐州不算太远,这么磨蹭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总算是大老远能瞅见尚算高大的岐州城头了,这令李贞稍微松了口气。
“报,殿下,蜀王殿下已率岐州百官在五里亭恭候殿下。”一名李贞的亲卫从远处纵马踏雪疾驰而至,到得李贞的面前,甩蹬下马,跪倒在雪地,高声禀报道。
“嗯。”李贞端坐在马上,挥了下手示意那名亲卫起身,掉转过头来对那帮子因寒冷而缩头缩脑的羽林军下令道:“全军速行,到了岐州,蜀王做东,全军放假一日,尽可欢饮!”
“噢。”
“耶。”
“太棒了!”
……
一起子赶路不积极,听到吃喝就来劲的羽林军将士立刻精神抖擞,人人欢呼不已,于是乎,慢得跟蜗牛爬似的行军速度陡然间快了起来,再也没听到这起子大爷们抱怨雪厚、路滑的声响,反倒是计划着到了岐州该如何逍遥的声音响成了一片,饶是李贞对这帮子大爷的品性早已是知根知底,还是被这阵喧哗声给闹得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懒得多管,一催**的雪龙驹,向着岐州城的方向赶去。
岐州是上州,辖有武功、凤翔、眉县、扶风、歧山五县,州治所在地为古城陈仓,实有人口近十万户,古城陈仓虽累经战火,可自打唐设岐州之后,累经重铸,早已非当年楚汉相争之时那个残破的小城可比,而自蜀王李愔受封岐州以来,更是屡屡大兴土木,此时的岐州已然是座繁华重镇,光是州治所在地的岐州城便有人口近三万户,近二十万人,在唐初的年代也算是个大城市了,歌楼酒肆样样不缺,商铺众多,与蜀中商贸往来频繁,民富而乐,不得不说,其中自是少不了蜀王李愔的治理之功,尽管民众也没少抱怨蜀王田猎过度,导致农田被践踏,可岐州能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却是跟蜀王鼓励商贸脱不开关系的,岐州之民对蜀王还是相当拥戴的,这一条从此刻五里亭的情景便能看出些端倪来。
五里亭,原名宁西亭,相传是汉代名将马援所建,只因此亭离城五里,故此岐州之人都称其为五里亭,又因迎来送往时常在此亭,故此又称之为离别亭,不大,也就是一丈见方的小亭子而已,其上水蚀淋漓,青苔处处,显得极为古朴,此刻,蜀王李愔就独自站在亭中,亭外除了一群岐州各司官吏外,竟然有数千民众也都在亭外安静地等候着,人数虽多,可却极为寂静,人人面色肃穆,不少民众脸上甚至露出了哀伤的表情,看向亭中蜀王的目光里也都满是怜惜之意。
“来了,来了。”静静等候着的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不知是说喊了一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官道的远处,但见远处旌旗飘扬,一队骑兵踏雪打马向着五里亭疾驰而来,原本静静站立在亭中的蜀王李愔高大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甩了下大袖子,整了整原本就整齐的朝服,大踏步地走出了五里亭,径自来到百官之前,身子微微躬着,抬眼看向了远处,不过片刻,速驰而来的骑兵已然到了近前,当先一人正是越王李贞。
“六哥,好久不见,可想煞小弟了。”李贞一见到恭候在路旁的李愔,忙跳下了马来,满脸子惊喜的样子,跑上前去,给李愔来了个熊抱,力量不小,饶是李愔也是身高力大之人,却哪能跟李贞的天生神力相比,顿时被李贞这一下抱得脸都涨红了,险些连气都喘不过来。
“八弟,咳,八弟,哥哥也很是想你,咳咳,想死你了。”李愔明知道李贞是故意如此,却也拿李贞没办法,只好咳喘着,陪李贞上演一出兄弟情深的戏码,不过嘛,心里头可是直泛酸水儿。
没法子,这时代的民间讲的就是“情分”二字,该演的戏总得按着谱来演,这不,哥俩个演得就很投入,各自絮絮叨叨地扯个没完,愣是让那起子一道前来迎候的百姓们感动得热泪盈眶,好容易叙完了兄弟情谊,哥俩个也演得累了,李贞这才好整以暇地一挥手,示意捧着圣旨在一旁看傻了眼的副使侯国孝将圣旨转递上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待得岐州大小官吏全都跪倒之后,李贞语调平缓地开始了照本宣科,待得那声“钦此”一出,李愔也就顺势磕了几个头,谢了恩,接过了圣旨,这都是些俗套子,本也无甚可说之处,只不过就在李愔接过圣旨的那一瞬间,却生出了事端来——不知是何人在人群中嚷了一声:“殿下,您不能走啊,岐州百姓离不得您啊。”霎那间原本跪倒了一地的岐州百姓顿时乱了起来,哭叫声,喊冤声响成了一片,老少爷们全都闹着不肯让李愔就此离去,场面顿时有些子失控了起来。
靠,老六这小子行啊,妈的,连老毛那套发动群众的把戏都演出来了,了不得嘛,他娘的,敢情群众运动还真是咱中华的国粹来着?李贞还真没想到李愔会来上这么一手,可眼瞅着那帮子岐州百姓激动的神情不像有假,心里头对老六的行政能力还真是高看了一头,无他,头前李贞就知道老六不是简单的莽夫,可毕竟没少听人说起老六在岐州瞎折腾,搅的岐州百姓不得安宁,便是李贞自己的“愔组”所发回的也是这等内容,可这会儿一看这等场面,李贞立马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不单李贞,便是所有的朝臣只怕全都被老六给蒙过去了,这会儿冷不丁地来场民众挽留之戏码还真是够震撼人心的。
“殿下,越王殿下,您不能听信谗言,就这么将蜀王殿下给冤了啊,老朽等都愿为蜀王殿下作保,蜀王殿下绝非为非作歹之徒啊,殿下,您要明察啊。”正当李贞心里头犯叨咕之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领着十数名老头儿走上了前来,口中说个不停,边说还边巍颤颤地作势要给李贞下跪磕头,顿时令李贞头皮一阵发麻,紧赶着抢上前去,一把扶起老人,客气地道:“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啊,有话但请慢慢讲不迟,小王听着便是了。”
“殿下。”老爷子颤巍巍地站住了脚,哆嗦着从袖子中取出一份万民表来,举在手中道:“殿下,我等岐州百姓可以为蜀王殿下作保,蜀王殿下是好官啊,朝廷可不能亏了蜀王殿下啊,老朽等识字不多,文章写得不好,可这里头说的全都是大实话,盼殿下回京之日,莫忘了帮帮蜀王殿下,切莫冤枉了蜀王殿下啊。”
狗日的老六,跟老子玩起了仙人跳的把戏了,奶奶个熊的,这小子真他妈的够狠,连这么群老爷子都利用上了,真他妈的该死!李贞自然明白这出戏的导演只怕就是老六自个儿,目的不过是让李贞无法立刻便催促李愔上路,为下一步计划的展开创造个有利的时机,只可惜明白归明白,李贞却也拿老六无可奈何,值此群情激愤的当口,却又没法子将事情说得清楚,无奈之下,也只好将戏码演了下去,接过了那名老者手中的万民表,也不看其中的内容,只是和颜丽色地道:“老大爷,小王都记下来了,天冷,您老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小王自会上书父皇,如实禀报此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如此就拜托殿下了,老朽等多谢殿下成全了。”老大爷满脸子激动状,眼泪鼻涕流得满面都是,在一起子岐州官吏的安慰下,总算是放过了李贞,颤巍巍地转回了人群中去了。
“八弟,你看,才刚到哥哥处,就让你难做了,唉,哥哥心里头着实过意不去的,要不就先入城,过了今日再回京可好?”好容易等那帮子老大爷退下去了,老六可就粉墨登场了,一脸子不好意思状地说道。
妈的,算你小子狠!李贞没来由地演了场“感情”戏,心里头可是腻味得不得了,可这当口却也没法说些什么,只能是苦笑着道:“既如此,那就一道进城好了。”
摆了李贞一道的李愔可是得意得紧,也不坐轿子,哈哈一笑,挥手示意手下亲卫牵过马来,翻身上马,笑呵呵地看着李贞道:“八弟,请!你我兄弟今日来个赛马,看谁先到城中如何?”
赛马?妈的,这小子又想玩什么把戏?李贞被岐州百姓这么一闹,不免有种被李愔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此时见李愔提议赛马,心里头不免疑云大起,可当着众人的面却又不好拒绝,索性将心里头的疑惑先搁到一旁,哈哈一笑道:“好,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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