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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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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好处不成?李贞心思动得飞快,隐约猜到李祐让此人出面的用心所在,不过纳闷的是自个儿并无任何值得李祐投资的价值,若是真说有的话,最多也就是在老爷子面前说说老大的恶劣行径罢了,可以老爷子那精明的个性,未必就一定会不知道老大的德性,没道理还要多此一举不是?
“哎呀呀,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八皇子殿下,失敬、失敬,小的杜维给您请安了。”李贞还没来得及做出啥反应,那胖子立马满脸子堆笑地上前一步,恭敬地一躬到地。
得,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李贞虽不想跟老五一伙子人马有啥瓜葛,可面对着如此恭谦的家伙却也不好太过失礼,没奈何,只好一翻白眼,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蹄膀,笑呵呵地一摆手道:“杜先生不必多礼,某就一常人耳,无甚名气之说。”
“八皇子说哪的话,您可是暨雷而生的将星,这一条满长安都知道,小的可是久仰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威武,日后定是我朝之顶梁柱……”杜维不愧是商人本色,恭维话一套套地,说起来滔滔不绝,他说得不累,李贞却恶心得直反胃,宛若又回到前世那会儿的迎来送往之生涯中,真有些子哭笑不得的。
“罢了,罢了,你这老货说起来就没个完,德性!”李祐想来也听得有些子不耐烦了,笑骂了一句道:“老杜,坐下说罢,今儿个可是你请的客,有啥要说的,边喝酒边说也不迟是不?”
杜维嘿嘿一笑,告了个罪,走到那张空着的几子后,长跪而坐,笑呵呵地举杯道:“小的来迟一步,自罚三杯,二位皇子随意即可。”话音一落,连着倒了三樽酒入肚,白润的脸色立马涨得通红起来,一亮酒樽,笑呵呵地劝起了酒来。
李贞可是“酒精考验”的干部,对酒自然是不陌生的,不过嘛,那都是前世的勾当,来这朝代四年多了,还真没喝过一口酒的,即便是宫里逢年过节的,李贞也是滴酒不沾,除了因是年纪小,燕妃管得紧之外,更是因李贞深恐酒后吐真言,泄了自个儿的底儿,对酒自然是敬而远之的,此时眼瞅着老五、杜维两个不停地劝酒,李贞虽满心不想喝,可也架不住劝,也就是随意地应付了几口,不过对于面前这所谓的名酒,李贞还真不怎么放在心上——这时节的酒大体上都是黄酒,那度数低得简直没谱了,最多也就是八、九度的样子,比后世的啤酒都不如。
酒一喝,话就多,当然,大体上都是杜维在说,啥子各地风景、见闻、奇人异事之类的,倒也风趣得很,李贞可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尽管李贞并未喝多少酒,可心里头却爽气得很,无他,长见识了呗。
转眼间酒过数巡,李祐突地一挥手打断了杜维的笑谈,满脸子神秘状地说道:“老杜,你不是有门生意要介绍给我家八弟吗?这就说罢。”
哈,转入正题了,得,看看老五给咱开了啥价钱。李贞心中一凛,暗自戒备着,可脸上却平静得很,只是笑着,并不开口询问。
杜维偷眼看了看李祐,笑容满面地说道:“八皇子,这事儿是这样的,小的经营的是绸缎生意,利润还成,不敢说百倍利,可十数倍利还是有的,呵呵,这产业虽是家族营生,可小的却能做个主,八皇子若是有意,小的愿与八皇子共同发财。”
呵呵,发财?您老这是要钓鱼罢,咱若是拿了你的钱,岂不就上了老三、老五的船了吗?扯毬吧,这货一准就是老三、老五的钱袋子,狗日的,跟咱来这一套,嘿,还真把老子当雏鸡了。李贞心里头雪亮着呢,压根儿就不表态,一味淡淡地笑着。
“八弟,老杜这生意可是独门经营,满长安泰半的绸缎铺子都是杜家的产业,嘿嘿,哥哥呢,在里头也有些股份在,虽说不多,每年少说也有个数千贯进帐的,哥哥跟你实说了罢,这入股也用不着八弟多掏钱,投个十数贯的,到年底分个千把贯跟玩儿似的,你若是不信,让老杜出个字据,哥哥给担保如何?断不会让你吃亏的。”李祐眼瞅着李贞不动声色,立马插口说道。
哈,原来就是吃干股的游戏嘛,没啥稀奇的,不过这钱烫手,咱是想发财,可咱更想得平安,拿了这钱,老子岂不是上了贼船了。李贞呵呵一笑道:“多谢五哥抬爱了,小弟手头别说十数贯,就连一贯都没有,这等好意,小弟心领了,哈哈,时候不早了,小弟也该告辞了,要不回头母妃怪罪下来,小弟一准是吃挂落的下场,回见了。”话音一落,起了身便要开溜。
眼瞅着李贞要走,李祐不由地有些子急了,也起了身道:“八弟且慢,若是手头不方便,哥哥可以先帮八弟垫付一、二,左右过一阵子圣旨就该下了,八弟立马就要封王了,到时候八弟手头一准宽裕,再还哥哥也不迟。”
啥?封王?李贞顿时楞住了,这才明白过来老五为何要下如此大的本钱——封了王就有机会开府建衙,就能有人马,如今哥几个的阵营基本上都已明朗,唯一游离在外的也就剩李贞一人了,老五一伙是抄底来了。
“哦,多谢五哥美意了,只是小弟对生意无甚研究,要不等小弟先调查一番再行决定可成?”躬身行了个礼,李贞笑呵呵地说道。
一听李贞这话虽是应付,可并没有把话说死,李祐也不好过份用强,只好苦笑着道:“成,若是八弟有了决定,不妨告知哥哥一声。”
“一定,一定。”李贞嘻嘻哈哈地拱了拱手,转身溜之大吉了。
李贞刚走,雅室后侧的一道暗门悄然打开,一位丰神俊朗的十二、三岁的少年走了出来,李祐一见此人,忙上前一步道:“三哥,小八那混球……”
李恪淡然地挥了下手道:“五弟不必多言,哥哥都听到了。”
“那……,小八会不会跟了老大?”李祐顿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李恪并没有立刻答话,自顾自地走到李贞的位置上落了坐,沉吟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嘿,将星,将星!父皇倒是想将小八拨拉给老大,只可惜老大那等小人未必能明白父皇的苦心,小八虽没明说,今儿个想必是受了老大的气,这个小八素性沉稳,年纪不大却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绝对不会任由老大瞎摆布的,咱们就等着看好戏罢了。”
第八章老子要赚钱!
狗日的老五,一开口就是万儿八千贯的,可怜老子积攒了四年多的月例钱,怎么算也就是百来贯,奶奶的,凭啥子就该他们发财、老子受穷的?不成,老子也得赚钱去!李贞回了宫,跟燕妃招呼了一声,便躲回自个儿的房间,说是要做功课,可描帖才刚描了几个字便有些子心不在焉地走了神,满心眼里全是老五那得意的说叨声。
钱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来着,谁也不会嫌钱多了扎手不是?虽说即将封王了,可按唐制,封王也就是封食邑,亲王一级也就是虚封万户,实封不过四、五千户罢了,再说真要拿到实封的好处,也得等之国(也就是到自个儿的封国去)之后才有对封地的管理权,那时才能真儿个地靠封地的收入过日子,在此之前所谓的实封,其实只是给钱粮就算了事,大体上是按每月每户二十文钱给的罢了,算下来堂堂的亲王一个月也就是百来贯而已,若是真要开府建衙,那点儿钱连塞牙缝都不够。
李贞是没起啥夺嫡的心,可居家过日子总得过个舒爽不是?荣华富贵还是得好生享受一下的,可钱呢?该从哪来?贪污受贿李贞不想干,再说了,之国前他也没那个能力不是?吃干股?那倒是一条路,不过嘛,这等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的事情李贞可是不乐意的,如此一来,剩下的路子就只有一条了——自力更生,靠本事捞钱去。
还别说,谈起生意经,李贞可是行家里手,啥子空手套白狼、高抛低吸之类的玩起来一准顺溜得很,毕竟前世那会儿他就是学这个的,不过嘛,虽说唐初鼓励商业流通,对商人并无歧视,可他一个堂堂的亲王总不能正事不做,整日里东奔西跑地忙乎生意吧?就算他肯,老爷子那儿能答应吗?很显然,自个儿抛头露面是绝对不能成事的,可若是将生意交给别人去打理,那就只能玩实业那一套了罢。
实业?嘿,李贞懂的东西还真不老少,枪炮火药之类的也不是门外汉,可若是真儿个搞了起来,总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是?要不,老爷子问起这想法从何而来的,又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从天下掉下来的罢,那也太扯了些。
奶奶的,烦死了!李贞主意想了一个又一个,可没一个觉得满意的,一气之下,将手中的毛笔一丢,霍然而起,不料长跪久了,腿脚酸麻,站立不稳,一个趔趄,险些一头扑倒在地,好在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几子,这才没当场出丑。
该死的!李贞不思量自个儿浮躁的心理,反倒迁怒于低矮的几子,愤愤不平地对着几子踹上了几脚,可就是这么一踹,却让李贞想出了个好主意来——这时节没啥桌椅之说,最多就是胡床,也就是后世所谓的马扎,携带方便是方便,可毕竟一来低矮,二来形象不雅,压根儿就难登大雅之堂,这时代的人无论是读书写字还是用膳,都是长跪在地板上,就着几子来整的,这完全就不符合人体生理学,跪着做事短时间内还成,可若是久了,腿脚发麻就是无可避免的事儿,再者跪坐惯了,人的小腿也就长成了萝卜腿,分外难看,若是整出些桌椅来,那岂不是大妙?道理上也说得通!
哈哈,爽!李贞得意地打了个响指,急吼吼地让小宦官去找来一把铜尺、数张白纸,埋头苦干了起来。李贞虽说对木匠活谈不上熟悉,可前世那会儿机械制图毕竟不是白学的,凭着记忆将啥子太师椅、靠背椅、圆椅,方桌、圆桌、长桌之类的全都画将出来,当然也没忘了设计一下龙桌、龙椅的。
嘿嘿,成了。忙乎了老半晌的李贞望着自个儿的劳动成果,心里头美滋滋地,眼前金光狂闪,一想起即将到手的第一桶金,口水都险些流了下来。主意有了,人便好办得多了,这不,翌日一早李贞就着人去通知自家的亲娘舅燕铭,让燕铭在家候着,自个儿一下了学便赶往燕府。
燕家在隋初也是大世家,可自从燕妃的祖父燕荣因得罪了隋文帝杨坚而被罢了官,燕家就有些子衰败了,官途上总是不太顺,若大的燕家到了唐初,能进朝堂的拢共也没几个,这还是靠着燕妃的关系才有的,要不,这燕家也就是寻常富户人家罢了。燕妃有兄弟三人,老大燕和任衮州录事参军,老二燕宁在吏部任郎官,都不是什么显赫的职位,至于老三燕铭虽挂着一个县男的爵位,可从不曾出仕,一向在家中负责打理家族产业,算得上商业上的一把好手,硬是将原本有些破败的燕家打理得蒸蒸日上。
李贞找上燕家自然有他的理由,一者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亲不亲都是自己人嘛,二来燕家要想站稳脚跟就只能靠着燕妃,可燕妃虽说是皇贵妃,但毕竟不是皇后,很多事情她是无法干预的,燕家想要发达,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李贞,这是一荣俱荣、一枯俱枯的关系,将来很多李贞不方便出面的事儿交给燕家来做也能放心不是?
“三舅,外甥今儿个冒昧来访,是有件事情要烦劳三舅。”李贞跟燕铭算不得熟,左右也就是逢年过节燕铭入宫探亲的时辰见过几次面罢了,可毕竟是血亲,李贞倒也无甚客套,方才见了面,寒暄了几句,李贞便直通通地开口了。
“八皇子有事尽管吩咐,只要是燕家能办得到了总得叫您满意了才是。”燕铭早就知道此子是暨雷而生,天生异象,对李贞很是看好,连啥事都没问,一口便应承了下来。
好,够意思,爽快!李贞对燕铭的好感立马高升了几分,哈哈一笑,从大袖子中取出一卷纸来,递给了燕铭,笑着道:“三舅,这是甥儿整出的一些小玩意儿,呵呵,甥儿捉摸着该是能成些事儿,打算跟三舅合伙整治一把,至于能成不能成的,还得看三舅的了?”
李贞所画的图纸原本就不复杂,燕铭只不过扫了一眼就明白其中的奥妙,略一思索,立刻坐直了身子,一击掌道:“这事儿该是可行,只不过若是要人接受怕是需要些时间,不知八皇子有何打算?”
呵呵,好眼光,咱这个三舅不简单嘛。李贞自然清楚新鲜事物要想让时人接受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不过李贞心中早就有了谱,笑呵呵地指点着图纸,附在燕铭的耳边叽里咕噜地吩咐了起来,听得燕铭连连点头不已……
第九章东宫失窃案(上)
李祐的消息果然靠谱,万花楼一会之后,才没几天的工夫,老爷子大肆封王的圣旨便出来了——贞观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唐太宗下诏,封李愔为梁王,李惲为郯王,李贞为汉王,李治为晋王,李慎为申王,李嚣为江王,李简为代王;从老六到老十二全都成了亲王,好家伙,整一个王爷大批发,而那些早已晋封亲王的年长儿子们也各有封赏,一时间后宫里欢声笑语,人人皆大欢喜。
封王了,是件好事,不过对于李贞来说,除了月例钱多了些之外,其它的并未有任何变化,无他,按唐制,亲王满八岁才能开府建衙,满十四岁才能之官,现如今李贞不过四岁出头罢了,那等好事还轮不到他的头上,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老六、老七这哥俩个欢天喜地地搬入了新王府,眼瞅着这小哥俩那副得意样,李贞的口水险些流了一地,只不过羡慕归羡慕,李贞这会儿也没辙,只能是按部就班地该干啥还干啥去,当然,内心里赚钱的心思却更重了几分。
学得上,书也得读,尽管李贞打心眼里就不欣赏儒家那一套,不过李贞却清楚儒家学说确实是封建时代治理天下最适合的学问,况且要想在上流社会中混得滋润,不通儒学那是绝对不成的,故此,在进学上李贞还是很下了一番苦功的——每日里那点儿功课压根儿就不够李贞塞牙缝的,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靠自学来充实自己,但凡有不明之处,便去问燕妃,实在是燕妃也不太清楚的问题才捉个进学的空子去问孔颖达。无他,李贞着实不想过分暴露自己的天资,他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只可惜这个愿望还是落空了,道理很简单,李贞所问的问题都是较为深奥的理学方面之事,有些问题即便是孔颖达也没有把握,非得到故纸堆里去翻一翻才能答出个大概,如此一来,一次两次或许没什么,可次数多了,孔颖达又不是傻瓜,哪能不起疑心,于是乎,孔颖达给李贞开的课程立马加快了许多,只不过对于李贞那过目不忘的恐怖记忆力来说,那些功课还是小菜一碟罢了,这令孔颖达吃惊之余也大感欣慰。
老孔同志高兴了,李贞的麻烦可就来了——老孔同志逢人便称赞李贞天资聪慧,可这话在朝堂间传来传去,不知怎地就将李贞传成了神童,宫里头也传得沸沸扬扬的,愣是令李贞很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懊恼得直想哭。
神童就神童呗,倒也无甚大不了的,李贞自个儿清楚自己有多少本事,断不会被所谓的“神童”称号给迷了眼,可问题是那些个传言里头大多涉及到太子,硬是拿李贞来跟太子做个比较,愣是把太子比喻成了扶不起的阿斗,这可不就来事了吗?李贞心里头明白这些传言都是那帮子有心大位的兄弟们扯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贬低太子,可明白归明白,李贞却无从解说起,再者,就太子那个小心眼,能听得进李贞的解说不?没奈何,李贞也只能小心做事,凡到东宫进学总是早到早走,没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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