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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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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分后,小三与我同住一间,聂瑜同郭桓睡一间,剩下最后那间便成了宿凌昂的卧房。
与小三同睡一间,我在里,她在外。各睡各。她不说话,我也不想再同白日一样拿热脸去贴她地冷屁股。如此安安静静的,睡意倒也来得快。迷迷糊糊着,意识就沉入了梦里。猎的依然打猎,垂钓的依然垂钓。有些不同的则是小三随着郭桓一同垂钓区了,家里就剩下了我与聂瑜相对。
本想问他为什么不随着郭桓一道去钓鱼或随着宿凌昂一块儿去打猎。但看他用过膳就开始一个人忙乎起来。我知道了原因。
“挂这合适吗?高低可好?有没有歪斜?”
听他不时地问话,我不得不抬眼看看。“合适,正好,没有。”
那几人天天照常外出,就留了一个聂瑜在家里布置,不知道他们对这婚事是怎么想的?就我所知,距郭桓与小三的大婚不过还有五日,可是那几人面上怎么就没有一点要操办婚事的感觉?
虽然他们都没表现出一点要办喜事的样子。可这时间还是硬生生的划到了大喜之日。
大婚前三日告知了村上的所有住户。真不知道有哪家人家会这么临时通知如此大事地。平时算得上与我们最亲近的就是刘张氏。她也算是过来人,什么不懂的。我们也就交给了她。
村子里的人都很热情,于是大婚这日。才刚至寅时,许多村妇便来敲门。为首的就是刘张氏,看着今日特别打扮过的刘张氏,我茫然了许久。
同时,院子里就来了不少村民,每个人手上都提着礼物,鸡鸭鱼肉,仿佛村子里所有的好东西,全都集中在了院子里。
我就把宿凌昂赶了出去,临关门前,他铁青地脸让我不由地缩了下脖子,可是时间紧啊,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刚刚看到那菲姐带着她那俏丽地小姑子来了,一看便知刻意打扮了一番,穿着新色的翠绿裙衫,平时梳着两条辫子,这会儿居然来了个长发披肩,最可恶的是一进来便站在宿凌昂边上,一脸娇羞,秋波含情,什么玩意儿,看来是时候让本姑娘给他们开开眼界了,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京城最流行的装扮。
在屋子里磨蹭了半天,我回想着方尚宫教的化妆术,描了个眉,擦了个粉,抿了个唇,最后还在额前画了朵花,其实是什么花我已经忘记了,反正就让他们见见世面吧。
隔壁的大叔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驾驴子,用红绸绑着,就在我花好妆出门的时候,郭桓正好跨上那头驴子,大叔拿了根鞭子,吆喝着让驴子向前,可这驴脾气挺大的,居然倒退了两步。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新娘子明明就在屋子里,为什么还要新郎骑驴子出去迎亲?
宿凌昂先是在我脸上扫了两眼,然后嘴角扯了一下,轻咳了声,“大叔说,得做个样子去村里溜溜,不然不吉利。”
随着一阵鞭炮声,驴子终于没敌过鞭子,乖乖地带着郭桓出了门,身后是一群村里地年青小伙子还有一伙光着屁股地小毛孩子。
不知道小三准备得怎么样了,我朝宿凌昂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进了新娘的屋子,菲姐正在里面陪着,正口中振振有词,说着新婚夫妇地相处之道,我坐在一旁听了个半天,啥都不明白,难道夫妻相处之道就是这样的吗?什么妻以夫为天,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什么妇德,听得瞌睡虫都爬上我地眼皮了。
“凌家小娘子?”我正在和周公聊天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全新的称呼,凌家小娘子?叫谁呢?是我吗?我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大脸,突然有种想逃的,这张脸怎么这么吓人,两颊的腮红比猴子屁股还红。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好事成双(二)
“咳!”我正了正身子,脸上挂了一个亲切的笑,“菲姐,有事吗?”
“凌家小娘子啊,我就是想问下,我刚刚说得对不对?”菲姐有些不太高兴,嘴角下意识地向下撇了撇。
“对,不仅是对而且是非常的正确,小三啊,像菲姐这样的过来人,她说的可是经验之谈,你可要好生记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去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起身,激动边说边往后退,最后一句话说完人也出了房间。背对着里屋,我拍了拍额头,总算逃出来了,再听下去,我肯定会睡着。
厅堂里的香烛桌案都已经摆好了,聂瑜换了身长褂子,正在招呼着村里的客人,平时看他短打的模样看多了,这长衫拖地,头戴方巾的模样还真觉得滑稽。
正乱想着,院子外突然热闹起来,几个小孩子冲了进来,口中高喊着:“新郎倌来了,新郎倌来接新娘子啦!”
挂在大门的鞭炮劈哩啪啦响起来,烟雾弥漫了整个院子,郭桓在村民们的簇拥下来到了新娘子的门前,隔壁的洪大叔走到门前扣了扣,不一会儿穿着新鲜的张菲从里面闪了出来,对着郭桓一鞠躬,“恭喜郭兄弟,贺喜郭兄弟,祝郭兄弟与小娘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郭桓有一刻的失神,但马上又反应了过来,回了一礼,递上了一个红包,“菲姐辛苦了。”
菲姐笑迷了眼,捏着红包不停地笑,直到一旁的洪大叔扯了下她的衣袖,她才反应过来,“新娘子出门了。”
回身扶出盖着红绣帕的小三。把红绣球的一端递在了郭桓手里,因为乡下地方,没来得及备花轿,便让两人牵着红绣球在院子里走了三圈,周围的村民纷纷拱手祝贺。说着吉利的话儿,送他们走进了大堂。
宿凌昂拉着我地手坐在上座,郭桓自小父母双亡,这一次他请宿凌昂替他主持婚事。这事是老早就是定下的。拿郭桓的话来说,宿凌昂就等于是他的兄长,长兄如父,长嫂如母,这几年来,一直待王爷如兄长,这一拜他是绝对承受得起。
看着郭桓身穿红色礼服,低头敛眼。手中牵着红绣球,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郭桓时地情形。那时候是在军中大帐,我小心翼翼的随吕胜梁面见宿凌昂和他,一身儒士打扮的他,虽没有多大印象,可细细一想他最后那句“别拜错了主子”倒是开启了我与他的缘。一直都是将他当作一个好人看待,特别是在他到上梁来看我地时候,他陪着我在田里玩耍的情形,又想当初自己为了能得到他的青睐。努力的习字、学琴。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还好我们都各自找到归宿。原来老天爷不会薄待任何人,各人有各人的缘分。
正当我胡思乱想地时候。菲姐已经把两人扶到了堂中间。口中高唱着。“一拜天地!”郭桓和小三对着门外地天空鞠躬到地。
“二拜高堂!”郭桓体贴地扶着小三。走到我们面前。在我和宿凌昂脸上扫了一眼。然后含着笑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随着菲姐那尖尖地声音。礼成。
新人被送入洞房。我伸长了脖子想要追过去看热闹。被宿凌昂一把拉住。正想怪他扫了我地兴。却发现有一抹翠绿身影正慢慢向他靠近。
“凌大哥。”刘冬青捧着一盘子糖果点心。站在他身边。“你忙了一上午了。先吃点东西垫垫底吧。酒席还得一会儿才开呢?”
我掐了掐正握着我地手。靠在他身上。伸手从盘子里取了一块。送到他地嘴边。口中不无贤惠地说:“相公。刘家妹子说得对。你就尝一口吧。别饿着了啊!”
宿凌昂眉眼动了动,盯着我地眼,然后轻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正准备张口时,我收回了手,“不吃啊,那我吃了。”放入嘴里嚼了两嚼,含糊的对着目瞪口呆的刘冬青说,“妹子别见怪,我家相公不喜欢吃外面的东西,特别是这种小点心,太甜太腻,叫人受不了。”
刘冬青盯着我的嘴,脸上的颜色变了好几种,最后强扯了一抹笑,“凌家嫂子喜欢吃就好。”
刘张氏在一边喊话让刘冬青过去帮忙,刘冬青看了宿凌昂几眼,不甘不愿的走了过去。看着她转身而去,我挥了挥小拳头,敢打我相公地主意,也不想想我是谁?
后领处忽然被一把揪住,我哎哎轻叫两声,忙回头望后看。一道气正巧喷在我颈脖处,“晚上同你算帐。”
微痒地缩了缩脖子,我尴尬的冲着他笑笑。手往后一挥,隔开了他地钳制,忙不迭的往人堆里扎,以避开他。难道他是怪罪我坏了他地好事不成?
这村的人平日或许是生活的很平静,打猎、耕种外再没什么大的活动,难得有一家大办婚事,人人都玩闹得像是疯了似的。喝酒划拳、谈笑作乐,等醉了些竟然还吵着闹着要闹洞房,好在最后都让体贴的妇人们拦了住。
等这一摊热闹散场,郭桓进了新房,我们这几个倒是累下了。伸了个懒腰,聂瑜喊了几声困就往外走。由于要腾出一间房做喜房,又要一间房充作新嫁娘的闺房,大婚前的三日,郭桓和聂瑜都睡在外间打地铺,小三一人睡得当中那间,我和宿凌昂又凑在一块儿睡的西间,东间就成了喜房。
今夜洞房花烛,聂瑜惟恐睡得太近听了新人壁角,自己决定去睡马车。我关了门,本想偷偷到东间门外听听门,可却叫宿凌昂警告似的轻咳了几声拉回了西间房里。
红烛“啪”的爆裂一声,为了增添气氛,每间屋子里都点了红烛。我瞧着宿凌昂的面色,笑得很是谄媚。白日里他的那声晚上再跟我算帐的话,我还记得清楚,现下就我们两个人,不知道他会不会算帐。
床边的宿凌昂褪了外衣,只着中衣走到一旁桌边倒了杯清水过过口,抬手轻按了按额角。他也是一早就起来操劳的,现下也该是累了。跑去塞在脑子里的“算帐”两字,我走上前去展被铺床,“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嗯。”他没有异议,喝了几口水,折返回床边。
矮身为他脱了鞋,看他躺上床再为他掖盖好被子,这样事情做来仿佛都是天生就习惯的。
吹了灯,就留一支烛火,我也爬上了床,躺进里侧。躺平着身子,腰间有些酸涩得以缓解,想来这一天是真的操劳了。
闭着眼,才正想快点去找周公聊天解闷。身旁的人忽然翻了个身,一道热气喷到耳畔,宿凌昂轻问道:“你可觉得我身上有酒味?”
他的问题着实怪异,我不由得睁开了一只眼,瞅了瞅。看他一脸的认真模样,瞥过头深嗅了几下,这才答他,“没有。”
“嗯。”他沉默了一下,而后又躺了回去。
我又闭上了眼。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安静又持续了多久。忽然“砰”一声巨响,将我自床上惊起。才坐在床上惊疑着出了什么事,耳里忽然传来小三的震天骂声,“郭木头,你个笨蛋…………”
惊疑的表情霎时定格住,现下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了。或许是怪异,或许是好奇,或许又想笑,我慢慢转头去看宿凌昂,就见他虽然也被那道巨响吵醒了,但是除了醒着外一点也没有流露出别的什么表情了。
原本小三的骂声渐渐转为了低低的哭声,我望着宿凌昂,呆呆的问:“郭桓那里怎么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他脸上还是波澜不惊,只拉着我的手,阻止我想要去查看。过了半晌才同我说道:“或许是床塌了吧!”
我怔住,旋即噗嗤笑了出来。他怎么可以用这么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又说出这样让人觉得暴笑至极的话。床塌了?虽然这几间屋子里的床的确都不太稳,都让我觉得用力一些恐怕就要塌了,但是当真听到这个说法时,还是控制不住了。
就在我正笑得前俯后仰时,有几道呻吟声忽然隐隐传进了耳里。我蓦地的止住笑意,瞬间傻眼。这、这这……难怪聂瑜说他要出去睡马车,原来、原来……我的脸上慢慢生出热意。偷偷瞥眼去瞧宿凌昂,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几道低低的似压抑又似还不满足的呻吟声。
郭桓他们,真是……难道不知道该小声些?本只是觉得好玩还想去他们房间外听听壁角,这下,不用过去竟然也这么大声了。该不该出去警告他们一声?
宿凌昂嗖的眯起了眼,撇头盯着我,“你可觉得我身上有酒味?”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挑眉,万分不解。停顿了会才摇头答他,“没有啊。”
头才刚摇停,手腕处一紧,一个天旋地转,眼一个眨动,人已经仰躺在床上,头上正对着的是宿凌昂微显迷醉的双眸。
凝视着他的眼,隐隐从他眼里看出了些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些紧张起来,细细咽下口唾沫,张口便道:“今日是郭桓的大婚,不是我们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滚床单了
迷离的眼里闪过一道我捉摸不透的光亮,颊边是一道蛊惑人心的浅笑,两两相望,他轻声道:“有一笔账,还没有同你算。”
啊!还以为他已经遗忘,这会他又想起来了?
我忽略现下的状态,赶忙扯起谄媚的笑,对着他不停的嘿笑,“那个……我……”
“准备好算帐了吗?”咦,他的声音为何这般低沉?算帐……我回想着上一次大闹花厅时,被他禁足了几天的事,难道这一次他也想这样吗?
我惴惴不安。
他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过我的下唇。
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过轻柔,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迷离,“唔……”,唇瓣被他这样来回抚弄,不知怎地,感觉脑子里像是正在烧水似的,咕噜咕噜开始冒泡沸腾,水汽弥漫,一片迷离的白。
老天啊,我刚才是不是唔了什么啊?脑子里还热腾腾的,除了看着他眼眸里自己的影像,我不知道我的眼该往哪处移,一时间觉得嘴唇好干,不由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凝望着我的他的眼神更显得暗沉下来,迎着我呆呆的凝视,他的头渐渐低了下来,呼吸全数喷洒在脸上,鼻尖贴上他的,眼慢慢的眯成了条小缝,当唇被一份温软压住,我的眼也跟着闭了上。
脑子已经烫热的完全不知道此处是何处,只是感觉着他不仅将唇紧紧贴着我的,还不断地伸出舌尖轻舔,弄得唇畔一阵的又痒又麻,敌不过这捉弄似的感觉,刚想张口阻止他,却先迎来了他的舌,当舌与舌碰触、纠缠,这唇舌似乎就不是自己的了,舌一动。碰触的就是他的,逃不掉,避不开。
不敢睁开眼,神经也由最初的紧张随着这个吻地加深慢慢的松懈下来,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细细的品味,这个吻,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轻柔得让心都醉了。
他今晚有喝过酒。我早知道。却不知道这酒地醉意竟然能融进心里。
肩头有些凉意。我无暇去关注。只是随着他地吻而情不自禁。
当他地舌忽然离开我地口。唇上地温热也消失。脸旁有丝冷却地凉意侵蚀着唇畔。我有些不满地睁开眼。微睁地眼只见他地唇缓缓地压在眼角处。我忙又闭上眼。而后感受着那美好地感觉自脸颊一路轻吻而下。在颈项处徘徊。碎而细致地吻落在我地颈间。心头冲起一股难耐地烦躁。不由地伸手攀上他地头。向我地颈窝压去。
空气。慢慢地变得浓稠了。颈项处地感觉慢慢移到了双肩上。那同时传至心头地清凉与灼热。仿佛像一只无形地手在折磨着我。无助地嘤咛自喉咙里自动自发地逸出。
当再无遮蔽地胸前中断了那密密地细吻。我不禁有心不甘地主动迎合了上去。心里有个填补不满地空虚地大洞。急需要他地吻。一直到他地吻再次回归。那份空虚才像是得到了满足。
我满足地喟叹了一声。耳里听得地也不知是另一间房内小三低低地呻吟。还是我自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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