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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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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师也讨厌玄冥国的人?”他微叹口气,苦恼地挠挠腮帮子。
“呃,还好。”叫他这么一问,我赶忙收收眼神。只是一说到玄冥就第一时间想到了陆铭而已,对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
他又叹了叹气,这一回连手中的碗都往前推了一推。“自去年玄冥突袭天业引得两国又交战起,天业的百姓似乎都仇视起了玄冥国人,我来天业也快满一年了,每每说起我来自玄冥,所遭受的几乎都是你这样的眼神。再狠些的就是要将我杀回玄冥去。战事只是一些人所热衷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开战。我就觉得天业该和玄冥那四十年地和谐关系很好,可惜……”
自古开战,倒霉地就是百姓。错地都是主事者,背这黑锅的却又是百姓。其实又有谁真地希望开战呢?就算开战了,与百姓又有多大的关系呢?我对我之前那样地反应报以愧疚。“其实……既然都已经过去了,那就不要去说它了嘛!两国再次和解就不错了嘛!而且……前阵子不都和亲了嘛!”
“和亲……”他脸上的表情更是苦恼。“可是我听得城里的头人说和亲的公主刺杀陵王,刺杀不成反被擒杀了。这事无论是哪方的错,你说两国之间还能有回归之前吗?”
“什么?”他如果此刻不提,我也真的就没有再去想过这事了。困难的吞咽下一口口水,我重复着那两字,“刺、刺杀?”
“就在前阵子京里头的百姓不都传开了?玄冥公主深夜刺杀陵王,那夜陵王府灯火通明、鸡飞狗跳,还惊动了禁军、就连皇帝都知晓的事。也是因为皇帝下地令。所以那公主反被擒杀之事才没有了下文。”他说的事全是我不在上京里头的时候发生地事,也是我回来没有想过去了解的。
忍不住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为我这不济事的脑子感到无比郁闷。听郭桓说过那紫巧被处理了。我却只是感叹着她被处理,一个人就这么没了,却没有问过她是怎么被处理的。看宿凌昂被刺,我竟然也只是想着他被刺。为什么被刺,紫巧这样被处理后拿什么做交代等等的事,我竟然都未想过去问。这日子过的真是蠢愚。
“那公主为什么要刺杀陵王?”端坐着身子,我忙是追问他。
“这个……”他垂下眼摇了摇头,“这个我哪能清楚?就连刺杀这事还是偶尔在客栈用膳时听了几位吃客说的。”
“哦。”我微有些失望。“像这样的事,我都不晓得。那阵子正好不在上京。没想到发生了这样地大事。”
“唉…………先不论天业的百姓如何,单就这上京城里头的百姓此刻对玄冥百姓也都是极尽鄙视的。就像自身是个正人君子,像我们这些住的远些的就是邪魔歪道似的。”说着,他又轻摇起了头。待话说完一会又一副懊恼万分的模样,冲着我无措的摆摆手,“抱歉,我并非有意吐槽。”
我茫然地看着他心急的解释,不清楚他究竟是说错什么了。
“没事……”
等到喊小二结账的时候,我又是感受了一回心疼万分。别说卖瓜钱去了。就连钱袋里的钱也掏了许多出来。含月楼的东西的确好吃,这价钱果然也是有分量的。陆敬亭原本要付账,但却让我义气的阻挡了,说了我付自然就是我付。
出了含月楼,陆敬亭拱手作揖,说是谢谢我这一顿的请客,让他得以吃了一通美味还吃地这么过瘾。我干笑着几声,只有打落牙合血吞,强装着没事样。
“有幸相识一场。我就住在远莱客栈。要是齐师今后需要我帮忙地地方尽可来找我。我一定义不容辞!”他意有所指。
话所包含在含糊中,可我却听明白了。无谓的笑笑,同他道别。“虽然用不上,但还是谢谢了。有时间继续找你来含月楼吃一顿,当然,下回得你请。”
“嗯,没问题。”他答地甚是爽快。
同他告别,我边在路边寻了一辆马车,直奔回了陵王府。
刚踏入府内,水穷就得了消息一脸急切的冲了出来,看见我后更是一把紧扯着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齐妃娘娘,你怎得出去了那么久?都快让奴婢担心死了。”
扯扯被她拽紧的袖管,我抬头看看天,还在午时之中呢!又不是半夜三更,她急个什么劲。“不用担心,只不过在外头用了膳。”
“齐妃娘娘用过膳了?快至午膳的时候,一直不见齐妃娘娘回来,王爷还特地派人出去寻了您。可是在未央大街走了几圈就是找不着娘娘您的身影。也不见娘娘您回来。奴婢可担心死了。”越说她那张小脸上越发显得急切和担忧。
我呵呵笑了两声,终于是挣脱掉她的手,往着疏雨小院走去。“瞎担心,我这么大个人,能出什么事啊?”若真是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你们害的。
“王爷说。要是齐妃娘娘回来了,就先去通报他一声。娘娘,你要不要亲自去同王爷说?王爷可是也很担心娘娘您呢!”水穷跟在我身后,口里叨叨道。
担心?我依然呵呵笑着不语,担心我还一大早把我丢出去在大街上,还找了个什么车夫嘛!全是他的主意,他会担心什么?
“王爷现下正在书房同郭大人说话,齐妃娘娘……”
一听的郭桓,我的脚跟自动自发地转了个向。往着书房走去。
“娘娘……”
走到书房门口,我有礼的先是敲过了门才推门走进去。书房里,宿凌昂正坐在书案后。郭桓正站在他身边,边说着话边指了指桌案上。我走入,他们的话题也正好告了一段落,双双抬头看着我。
“齐师见过王爷,见过郭大人。”礼仪,礼仪。我边同自己这么说着,边俯身行礼。
宿凌昂嗯了一声。
郭桓却惊奇的啧啧有声,“几日没见齐师,怎么一下子有礼起来了?有些闺秀的模样了。”
“哈哈……”听他这么一赞。我又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哈哈一笑。却在宿凌昂地注视下又收了口。“呃,多谢郭大人的谬赞。”这话说起来,真是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谬赞倒不是,只是你再这么说话,我可就受不了了。”郭桓摇摇头,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我拼命给宿凌昂递眼神,示意他是不是可以让我不要继续装下去了?一连同他睇了十多个眼神。终于才换得他的颔首。
一得他的同意,我忙是吁出了一大口气,再装下去,我都该瘫了。放松放松身子,我走了上前,好奇的凑了眼桌案上的东西,一副卷轴,密密麻麻的字,不知道是什么。
“这是什么?”凑看了两眼。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声。自然……问的是郭桓。
郭桓低着眼看了看。也不隐瞒得答了我,“今次秋试地试题。”
“呃?”秋试的试题……“原来就是这些题决定了状元、榜眼之位啊……”
我忍不住伸出手。将那卷抽拿了起来,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原来这就是科举地试题啊,原来就是通过这些课题选出三甲啊,原来这就是决定着贡生们出路的试题啊……在此刻,试题在我眼中的形象变得无比光辉伟大。
“怎会?”郭桓奇道。
“嗯?”
“这是秋试的试题,又不是会试的试题,状元等等怎可能就在这秋试之中?”郭桓边取过卷轴边解释着,“会试的考题由皇上亲自出题,尚未放举子入场时,便由皇帝交下密封的论语、中庸、孟子各一本,以及诗题一纸,由礼部堂官资送到贡院。”
我听得糊涂,又问,“那这个是……”
“这是今秋三场乡试的题目,我同王爷正在核对着。”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可是,你不是吏部地吗?又不是在礼部当差……”他来看这试题,好吗?
哪知他笑的得意,“我只是帮着王爷看看,可算不得什么。”
我自知说错了,忙不好意思的转了话题,“我今天在外头听说今年要开恩科,是真的吗?”
“是啊!”他将试题放回桌案上,边答道:“今日早朝上就说了这事,皇上特开恩科,广纳人才,很好。”
“哦。”所以他们今天才会这么早就下了朝,是因为要开恩科的关系啊!
科举的问题告了一个段落,我正想再转话题问些别的,宿凌昂的问题夹杂着随意问问的语气先一步传了来,“你去哪了?弄得现在才回来?”
回身看着他,提了这事我就忍不住有些怨言,“都是因为你出地烂主意……害的我……”偷偷瞄了一眼郭桓,我吞吐了一下,“我在外头到处走了走,去含月楼吃了顿,正好听得那里的书生在说恩科的事。”
“含月楼?”郭桓听过后,眉头高高的挑起。“那可是小道消息的聚集地。”
“是吗?不过那的饭菜挺不错的。”想到那里的菜肴,虽然现下已经吃饱了,可还是觉得有些嘴馋,忍不住就对着郭桓道:“郭桓,你知道那里地吧?我今天没吃多少,下次我们也去吃吃?你把那里好吃地全点出来。”
“自然可以……”
“郭桓,你先回去吧!”
我正与郭桓问答着,宿凌昂的话忽然横插了进来。听他地话,我第一反映便是横睇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啊他?
“是,那我先回去了。”郭桓面上也奇怪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问出来,而是很听话的转身就走了。
郭桓一走,我正要开口询问他什么意思,他却挥挥也赶我走,“你也下去吧!”
僵站了片刻,我呶呶嘴,一脸不服气的转身便走。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打雷下雨也要出
在回疏雨小院的路上经过花园时,只瞧见吕秋荷、周初雪和柳冰清三人一团和气在花园凉亭里头有说有笑着。这次回来才发现,她们三又如以往那般走的很近了,就像当初我刚来时的那样。只是瞧了她们几次分分合合的,也不知道这一回她们的阵盟能持续多久。
一不注意望着她们晃神发呆的时间久了,久的吕秋荷忽然回头朝我看了过来。见她的视线正对着看到我,我赶紧别过头挪动脚步往疏雨小院走。心里只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我跟她们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花园里的关系,晚膳之后吕秋荷忽然造访。
“齐师,你这几日过的还好?听说这几天王爷都在教导你学习,我也便不好意思来找你。”请她坐下奉上茶,两人相坐无言了一会,她主动寻了话题。
我抬起望着鞋尖的视线,茫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慢半拍的回她,“嗯,还好啊!”
她扯扯嘴角,露了一抹宽慰的笑,“那就好。”
我不语也不笑,她也就跟着沉默了下来。端着茶,各自品着。
沉默了片刻,她又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嗯?什么话?”
“这个……我本以为王爷身体好了,齐师也就会离府,却没想到王爷身体好了开始忙事务了,齐师也跟着忙了起来。”话末,她还看似无辜的眨着她那双一双秋水明眸。
让她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她的话了。
任她把话说地再婉转。其实只不过是想问我为什么还待在府内吧!以及暗示我回答她。我什么时候离府。
垂下头继续盯着鞋尖。这个问题……还真叫人难以回答。
“齐师。你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或许是看出了我地心思。吕秋荷地声音又响起。并透出一丝急切。
重新抬起头。我扯了一道笑。一脸无所谓地看着她。“王爷也待秋荷姐姐很好吧?原本不是说请秋荷姐姐回来帮忙地?这会子……”我忽然住了口。有些懊恼地咬咬嘴皮子。这么说地话不就感觉是在拿她跟自己作比较了?
我可不是要跟她一样。来了就不走地。我只是暂住在陵王府里而已啊……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她忽然黯了下脸色。张口吐出歉意。
我更是懊恼不已,“不,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同你说,只是……总有天我是要走的。秋荷姐姐对王爷的心意,我明了。照王爷目前对秋荷姐姐的态度,秋荷姐姐也该对他有信心才是。”
她但笑不语。
“你不要笑地这么一副没有底气的样子。你同王爷的相识相知不就是最好的见证吗?”
“所谓相识相知不过是以娶我为目的。”她的笑泛起了无奈与苦涩。
我自觉又说错了话,苦恼的不行。同这些人说话,真是太费脑子了。多说自是多错。少说了也不见得就不错了。“哎呀,反正我看得出,你和周初雪、柳冰清三人之中,他最看重的就是你!所以,你就不必多担心了。”更何况还是担心我这个样样都比上她的人?
轻轻逸出一道叹息,她脸带着歉意,说道:“抱歉,齐师。是我自己多困扰了。今晚实不该同你这么说地,你就忘了吧!”
“好。”
她感激的一笑。届特加的恩科与正常地秋试而忙碌着。宿凌昂更是忙的三天没有见过了,更别提一直没再来造访的郭桓了。
吕秋荷、周初雪和柳冰清三人日日都会聚在花园里或论诗或品茗或说说女红,吕秋荷有派人邀过我一回,只是我一来没兴趣,二来也实在没有时间,也就回了。而后她也没有再喊人来问过我。我也没心去计较,琴课、背书、礼仪、习字,天天都折磨着我,已够叫我头疼不已的了。
教琴的师傅每每见我弹琴记不住指法就气的七窍生烟;那个尚宫天天都要批评我没有礼数;三字经背了七八天却还是背的七零八落。唯一有些进展的就是习字,那个师字,我已经写得端正了,可惜宿凌昂没有时间来看。
一清早醒来,就见着外头打雷又下雨,水穷伺候着我梳洗的时候,特别说今日不用上课。我乍听还愣了一愣,直到追问她怎么回事后才知晓是宿凌昂知晓了我这三日来地辛苦特地放了我一个假。
听罢,我也顾不得还在梳头。忙跳站了起来。兴奋的蹦跳着像是天上掉了钱似的。就算外头雨再大,也止不住我想出府去的心思了。
“齐妃娘娘要出去?不成。不成,外头雨这么大,还打着雷呢!您这出去不安全。”水穷听后,忙是摆手。
就连后头进来的云起听后也是一脸的不赞同。
“不用担心,没事的。”我无谓的挥挥手,并不担心这天气有什么不对。儿时,雷再大声雨再急,我也是会同刘烈一块出去玩的。这种天气根本就阻挠不了我。
“齐妃娘娘要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倒不如就让奴婢们陪齐妃娘娘说说笑话啊!奴婢们知道不少笑话呢!”云起一把拦着我,口中急道。
打开小钱柜,摸了些散碎银子装进荷包里,再别上腰间。我绕过云起地阻挡,一心就是要往外头走。
“齐妃娘娘……”水穷语带着哭音忙追来。
取出一柄紫竹伞,我笑着同她们挥挥手,“好了,你们俩就待在疏雨小院讲笑话吧!我出去了,晚膳前会回来的。”
“齐妃娘娘……”
“齐师要出去?”
才刚踏出门口,迎面正对上了吕秋荷。看着是她,我怔了一下,她这么早过来我这里做什么?
“吕妃娘娘”“吕妃娘娘”水穷和云起忙在我身后喊开,语气里似乎还松了口气。
她们以为吕秋荷来了,就能拦住我不出去的心思了?我心里头嘲讽的撇撇嘴角。
就着吕秋荷的问话。我也不隐瞒的点了头,“嗯,难得今天放了个假,我出去转转。”
“可是外头正在下大雨,你这会出去,好吗?”她的反应同水穷、云起一般。先是皱了皱眉头,而后以着不确定的语气反问我。
就在她说话的当口,天空响起了“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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