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汉代宫廷艳史-第1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经世务的吗?见他这样,心中早已明白,便向他说道:“兄弟,现在天晚了,早点走罢。”
他吞吞吐吐地说道:“姐姐,我要……”她嗤地笑道:“你要做什么?你尽管说罢!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怕什么羞?”
她说罢,乜斜着星眼朝他一笑,把一个雪儿笑得骨软筋麻,不由得将她往怀中一搂。她也不推让,口中说道:“冤家,仔细着有人看见,可不是耍的。”嘴里说着,手里却早就将下衣卸去了。他两个便实地交易起来。
正在这一发千钧之际,猛听得有人在后面狂笑一声,说道:“你们干得好事啊!”
他两个人大吃一惊,豁地分开,雪儿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庆儿。寿娥满面羞惭,低着头,恨不得有地洞钻了下去。庆儿哈哈地笑个不祝雪儿忙道:“兄弟,你也忒促狭了,从哪里来的?”他笑得打跌道:“我早就看出你们俩的玩意来了,现在也没有别的话,我马上回去,替你宣布宣布。”雪儿听这话,吓得慌了手脚,忙道:“好兄弟,那可动不得,你一吵出来,我还想有性命么?”他道:“这话奇了,难道只准你做,不准我说么?”雪儿忙道:“好兄弟,今天也是为兄一着之错,千万望你不要声张,你要我怎么,我便怎么。”庆儿笑道:“那么,要乐大家乐,不能叫你一个人快活。”雪儿没口地答应:“就是就是,只要你不声张,咱们兄弟分什么彼此呢!”庆儿道:“光是你答应,总不能算数,还不晓得她的意下如何呢?”
雪儿忙道:“我包她答应就是。
现在天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将我们屋子里的孩子们发放到别处去,我们三个人一张床好么?“庆儿点头道好。他说罢,迈开大步,飞也似地先自跑了回去。
这里雪儿和她慢慢地走来,不多一会,到了一个所在,一间一间的小茅亭,中间一座极大的牛皮帐,大约有一里多路长。
在月光之下,一眼望去,里面一式全是牛马,黑白相间,煞是有趣。走过牛皮帐,到了一所茅亭门口,早见庆儿立在门口,向他们笑道:“你们来了么,我已将他们打发到别处去了。”
雪儿便和她进去,只见里面摆好饭菜。雪儿将门关好,三人将晚饭吃过,同携手登床,车轮大战。这正是:石上三生圆好梦,春宵一刻值千金。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106…110章
第一百六回钗堕玉楼将军下马娇藏金屋佞贼销魂
话说寿娥和雪、庆二人,并睡一床,其中的滋味,过来人谁不会意。真个青年稚子,乍得甜头,黄花少女,饱尝滋味,欢娱夜短,永昼偏长,曾几何时,又是纱窗曙色。这时庆儿和寿娥交颈鸳鸯,春眠正稳。惟有雪儿心中忐忑,深怕被众孩子撞进来,泄漏私情,那可不是耍的,忙喊她和他醒来。谁知他们这一夜,辛苦得过分了,所以两人一时总不能醒。雪儿急了,便用手将庆儿着力一揪。庆儿啊哟一声,在梦中痛得醒了,一骨碌坐了起来,揉开睡眼,只见雪儿笑嘻嘻说道:“你的胆也忒大了,自己干这些勾当,还不知警防别人,大模大样地睡着了。万一他们走进一两个来,便怎么得了呢?”庆儿笑道:“不知怎样,起首我倒十分精神,后来就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要不是你来喊我揪我,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才醒呢?”
说时,寿娥云发蓬松,春风满面地也从被窝里坐了起来。雪儿笑道:“姐姐,今天对不起你了。”她听说这话,乜斜着眼向他盯了一下子笑道:“不要油嘴滑舌的了,赶紧起来送我回去,不能在这里再延挨了。”他忙道:“那个自然,要送你回去啊!”
她微微地一笑说道:“我真糊涂极了,和你们在一起半天一夜,到现在还不知你二人的名姓呢。”雪儿笑道:“你的芳名大姓,我们倒晓得了。你不提起,我们竟忘记了,姐姐弟弟的混喊一阵子,如果下次再碰见,姐姐弟弟还能当着别人喊么?
我告诉你罢,我姓薛,名字叫雪儿。”他说罢,又指着庆儿道:“他姓张,名字叫庆儿。”她听罢,诧异地问道:“照你这样说,他姓张,你姓薛,不是嫡亲兄弟么?”
雪儿含笑摇头道:“不是不是。但是我们虽然是异姓兄弟,可是感情方面,比较人家同胞弟兄来得好咧!”她道:“你们有父母没有?”
他笑道:“怎么没有?”她道:“既然有父母,现在何不与父母在一起住呢?”
他笑道:“你不知道。”她抢着说道:“我怎么不晓得?这一定是你们和父母的性情不合,分居罢了。”
他笑道:“不是这样,你这话也太不近情理了。无论性情合与否,但是我们的老婆还没有呢,就能和父母分居了么?”
她道:“那么,你们一定是逆子,被父母逐出来的,也未可知吧!”雪儿笑道:“更是胡说了!我与庆儿现已成丁,有什么不好的去处,被父母逐出,还在情理之中。但是还有那一班未到十六岁的众孩子们,他们也和父母分居,难道也被父母逐出来的么?”寿娥听得,不禁很诧异地问道:“怎的那一班孩子,没有和父母在一起住么?”他笑道:“不曾不曾,也是和我们二人一样。”她摇头说道:“这却不晓得了。”雪儿便将梁冀的一番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与她。她皱眉说道:“这梁冀也太伤天害理的了,谁家不爱儿女,偏是他依权仗势的,活活地教人家父子家人离散。这事何等的残酷,但是你们何不逃走呢?
免得在这里像狱犯似的,何等难过!把┒饣埃诺媒嗤芬簧臁G於涌谒档溃骸辈灰崞鹛幼呋购茫崞鹛幼叩囊徊闶拢嫠吣悖挂棠闵诵哪亍?
去年有两个孩子,因为想家,回去住了十几天,不料被梁冀知道了,活活地将那两个孩子抓了去,砍成肉泥,你道凶狠不凶狠呢?“她道:“可怜可怜!那些小孩子,还未知人事呢,杀了他们还未晓得是为着什么事情,死得不明不白的,岂不可叹!但是我有句话,倒要对你们说,就是你们现在没有什么错处,他才待你们好一点,如果度下去,谁没有一着之差呢,到那时,还愁不和他们一样的么?你们与其拿性命换一碗饭吃,吃得也太不值得了,不如远走高飞,随处都好寻得着生活,何必定要拘在这个牢笼里面呢?”
他们一齐说道:“我们何尝没有这种心,但是离了这里,至少要到五百里之外,方可出他的范围;若是在他的范围之内,仍然逃不了。我们到五百里之外,举目无亲,地异人殊,又有什么生活好寻呢?”
她笑道:“那么,何不随我一同回去呢?在我府里,凭他是谁,也不会知道的,岂不是千稳万妥么?”
雪儿笑道:“那就更不对了。你们府上,离开此地不过二十多里路,他的耳目众多,岂有不晓得的道理?万一他搜查起来,还不是罪加一等。到那时,说不定,恐怕连你还要受罪呢!”
寿娥听说,将酥胸一拍说道:“请放宽心!我们府上,莫说是梁冀,便是万岁爷,只要我们没有做贼做盗,谁也不好去搜查的。万一这梁冀搜查起来,我自有道理,你们且放宽心就是了。”
雪儿便问庆儿道:“兄弟,你的意下如何呢?”
庆儿恋着她,巴不得地忙答道:“妙极妙极!事不宜迟,说走便走,省得被他们知道,画虎不成,可不是耍的。”
雪儿见他愿意去,自己也乐于附议。三人略略地整顿,开门便走。
这时残星荧荧,晓风习习,雾气迷浪,春寒料峭。雪儿领着他们认明了路,径直向媚茹村而来。不多时,那一颗胭脂似的红日,从东方高高升起。霎时雾散云消,天清气爽。那郊外的春色,越发日盛一日了。
他们三人,一路上谈谈笑笑,一些儿也不寂寞。走到辰牌时候,雪儿用手向前面一指说道:“兀的那前面的一座村落,大约就是媚茹村了。”寿娥忙展目仔细一看,只见自家的楼台,直矗矗立在眼前,不禁满心欢喜,便对雪儿、庆儿道:“那村西的楼房,便是我家的住宅了,你们看比较你们的茅亭如何?”
雪儿见她家有这样的阔气,不禁满心欢喜,忙道:“比较我们那里,高上不知多少倍数呢!”庆儿向她笑道:“你家这样,还不能算十分好,最好要数我们那死鬼干爷的府中了,差不多除了皇宫金殿,就要数他家的房屋为第一了。”
雪儿道:“且慢说闲话,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了,现在我们将你送到府上,万一有人问起来,我们拿什么话去回答呢?”
寿娥笑道:“需不着你们多虑,我自有道理。”
说着,离家不远,瞥见大门外面高搭着孝帐,不禁大吃一惊,暗道:“我家除了我们的娘,也没有第二个了,莫非她老人家升天了么?”她想到这里,不禁芳心如割,禁不住两眶一红,流下泪来。
你道是什么缘故呢?原来昨天童老太太得着信,赶紧到观里,只见那两个道士卧在血泊当中,连忙命家将搜寻,整整地闹了半天,连一些影子都没有,倒抄出无数的女人用品来,便料知寿娥凶多吉少了。童老太太哭得肝肠寸断,到洛阳官府里去告状。洛阳令见她来告状,当然不敢怠慢,随后命人将炼石观所有的道士一并锁起,严拷了一顿。那些道士吃不住刑,遂一五一十地完全招了出来。原来松月、水云自从到这炼石观,不知道害杀多少妇女了。因此童老太太料她也难免了,不禁心肝肉儿大哭一场,回府便设灵祭奠。
左邻右舍听说寿娥被道士强奸害死,谁不叹息,说她是个官宦后裔,三贞九烈的佳人,死得实在可惜。一时东村传到西村,沸沸扬扬,喧说不了。这时寿娥进了村口,把一班邻居吓得不知所云,都说她一定是魂灵不散,回来显魂的了,顿时全村皆知。胆大的垫着脚儿,远远地张望;胆小的闭户关门,深怕她僵尸。早有人飞也似地跪到州府去报信。童老太太正在她灵前儿天儿地的痛哭,听见这个消息,再也不肯相信,扶着丫头,正要出门去瞧望个究竟,瞥见门外走进三个人来,为首一个,却正是寿娥。众宾客正自上席吃得热闹的时候,猛地见她回来,不约而同的一噤,忙道:“今天日脚不好,僵尸鬼来了,快些逃呀!”一声喊,人家争先恐后地一齐向后逃去,有的往桌肚里钻。顿时桌翻椅倒,乒乒乓乓的秩序大乱。惟有童老太太一毫不怕,颤声问道:“儿呀!你是活的?还是死的?如果死了,千万不要如此惊世骇俗的,闹得别人不安,愈增你自己的罪过,为娘的已经替你伸冤超度了。”
寿娥见此情形,才知大家误会了,忙道:“娘呀!你老人家不要悲伤,女儿没有死啊!”童老太太又惊又喜地问道:“心肝!你果真没有死么?”她忙将出险遇救的一番话说了一遍。
童老太太喜得险些疯了,忙命人将孝帐撤去,灵牌莫物一齐烧了。这时众人在后面听得果然没有死,才敢出来,你问我答的一阵子,才晓得她逃出来的真相,大家不禁赞叹一番,各自要走。童老太太谁也不准,一面将他们留下,一面派人去将全村的人全请来,大排宴席,酬谢他们挂念之恩。
宴散后大家回去。童老太太便对寿娥道:“这两位哥儿,是你的救命恩人,千万不能怠慢人家的。”忙命人取出些上等绢缎的衣服,替他们换了一个新。寿娥见他们换了新衣,愈显出十分清秀英俊来,果然人是衣裳,马是鞍子,她不禁将爱他们的热度,无形中又高了百尺,由不得对童太太说道:“太太,你老人家知道么,我与他们已经结为兄妹了。”童老太太听说这话,更加欢喜,忙将他们搂到怀中,笑道:“我哪世修的,凭空的得着两个粉琢玉砌的儿子,我什么都不要了。”她说罢,呵呵大笑,那一种得意的情形,简直描不出来。到了晚间,寿娥早命人在她的楼下,收拾出两个房间来,给他们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其中的暖昧情事,我也不能去细说了。
再表梁冀停了几天,奉旨到洛阳调查户口,从宁圩经过,当有人将庆、雪两儿逃走的话,报告与他。梁冀倒十分注意,因为他在众孩子之中,最欢喜的就是他们二人,听说他们走了,好生着急,忙派一班爪牙,在四处寻访。未上三天,竟被他们访着了,便去报知梁冀。梁冀更不怠慢,带了一队人,直扑县府而来。
进了媚茹村,就有一个侍尉,向他说道:“将军!你知道这孙府是何人?”梁冀道:“不晓得。”他道:“便是老王爷面前的首辅大臣孙扶。”梁冀听说是孙扶的府,却也暗暗地吃惊,转想自己威势,便不怕了,而且孙扶早已死了,他想到这里,毫无顾忌,领着众人,一径闯进孙府,命人搜查。
童老太太不知何事,忙出来喝道:“何处野人,竟敢闯到我家来乱动。”那些侍尉扬声答道:“你休问我,我们是骠骑大将军部下的侍尉,听说你家私藏人犯,我们特地来搜查的。”
说话时,梁冀挺着肚子,骑着高头大马,一直闯到百客厅前,扬眉问道:“搜到没有?”话还未了,只见众侍尉簇拥着雪儿、庆儿从里走了出来。他两个见了梁冀,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赶紧一齐跪下。梁冀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只道:“好好,带了走!”
童老太太忙赶来讨回,早被侍尉拦祝这时寿娥正在楼上早妆,得了这个消息,她却早打定主意,不慌不忙地走到栏杆的旁边,闪着秋波一看,只见梁冀坐在马上,正在那里指着众人要走了。她心生一计,忙在头上拔下一根金钗,往地下一抛,正抛在梁冀的马前,当的一声。
梁冀先是一惊,接着又听得莺声呖呖地喊道:“小梅,我头上的钗落下去了,你赶紧下去给我取上来。”梁冀听得这种妙音,不由得心神皆醉,由不得仰起面来一看,把个梁冀看得眼花缭乱,噤口难言,不禁脱口叫了一声好。她乜斜着星眼,朝他一瞟,连接着又是嫣然一笑,冉冉地退到里面去了。梁冀此时,三魄少二,七魄去五,赶紧飞身下马,将那落在地下亮晶晶的一支金钗,抢到手中,上马带着众人便走。到了洛阳,急不能待,便请洛阳县前去求亲。
童老太太勃然大怒道:“我家世世清白,代代忠良,谁肯和这欺君罔上的狗奸贼做亲呢?请你回去对他说,叫他赶紧将念头打断,少要妄想罢!”
她说到这里,洛阳县满脸堆下笑来,对她说道:“请太太不要动气,下官有一言奉劝,梁将军今天来吵闹府上,惹太太生烦不安,他心中很抱歉的。可是偏巧又得着你家小姐的金钗,在他的意思,以为是天缘巧遇,他家中虽有许多的夫人,却缺少一个正室,所以他很愿意高攀。如果太太答应,随要多少奠雁,总不缺少。在下官的意思,还请太太答应罢!梁将军的威势,你老人家又不是不晓得的。”
童老太太听罢,越发火上加油,厉声骂道:“放你娘的屁!梁将军热将军的,老身没有这些眼睛看见。我家女儿,莫说不和他结亲,即使和他结亲,谁道我没有看见过他那几个臭钱么?莫雁奠鹅的,又不是卖给他的,赶快给我滚出去,不要怄得我性起,先将你这狗头打了一顿,然后再去和他拼命。”
洛阳县被她骂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开口不得,忙起要走。这时屏风后面转出一个人来,莲步婷婷走到童老太太面前,折柳腰施了一个常礼,启朱唇对童老太太道:“方才这位县大人的来意,你老人家误会了。他本是好意,女儿倒请母亲平平气,三思而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