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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心酸致富养包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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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开乳呢?其实这大户人家很少自己哺乳,大多都会请人,自己根本不用开乳。

    青杏小心的被风泉扶着,在郑夫人身边侍候。郑夫人虽说也是四十多的人,可看起来最多不过三十四五的样子,可体态单薄,突出的骨骼甚至让人觉得嗝应,面色清冷寡淡,实在与肥胖臃肿的郑二联想不到一处。

    郑夫人接下了青杏的茶,“晓南,昨天三叔带了满宝来做客,满宝讨喜的模样让我实在放不下他,这不才让你们一家今个来我们这儿做客。”

    郑夫人抿了一口茶水,随即面色不悦,将茶水泼了出去,正中青杏的膝盖,青杏还好有风泉扶着不至于摔了下去,“什么茶水,你这般泡法把好好的茶叶都给毁了,给我跪着!”

    青杏揉了揉膝盖,就逆来顺受地跪在了郑夫人的脚旁,一双杏眼诉说着委屈非常。

    “郑夫人,这不好吧,他都已经快生了,万一有什么不好。”晓南看着他挺着硕大的肚子就这么跪着于心不忍,

    “早就跪习惯了,也不见有什么损伤,他这胎比谁都稳,不必挂心。”

    晓南见劝说无果,也不想和这捉摸不透的郑夫人再做交流,一个弹指,一点白色微光,飞向了青杏的肚子,一眨眼就化作了一阵细微的白色烟尘附着了上去。

    郑夫人眼波微转,冷冷的扯动了嘴角,喝了一口新上的茶水,就不再言语。

    到了中午,小厮前来说是郑二和李遇已经在偏厅等着他们过去开席。郑夫人说是要到房里取青玉酒樽就一个人先行一步。晓南和风泉把跪着的青杏扶了起来,虽然青杏和郑二联手害死了郑之清,但是晓南看着他这副样子还是开了玛丽苏模式,握着他的手传了一点灵力护住他的心脉以及腹中的胎儿。

    等到青杏缓过气来,一行人就出发了。途径依柳小桥,环儿却突然说是恶心,要停下来歇息。这明明快足月了,还会害喜。

    “晓南,你是个有福气的人,要漂亮健康的孩子,还有好夫君的爱护。”青杏说着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晓南无视青杏,抱着饿的发慌舔着手指头的满宝,大眼瞪小眼,亲了亲满宝圆嘟嘟的脸颊,饿了吧,等他发完牢骚,爹带你去吃饭,吃好吃的去!

    “想你这般生活在幸福里的人哪里会体会到我的苦。”青杏见晓南不睬他,抹了抹眼泪,兀自继续说了下去。

    晓南觉得这话已经渐渐跳脱了出去,“你要没事,我们就走吧。”便抱着满宝起身,扶着栏杆准备下去。

    “你又怎么会懂得我的嫉妒。”说着就不管不顾地扑到了晓南的身上,晓南本想推开他,可是他那样的肚子顶着,晓南一时手软了,顶在桥的护栏上,腰间被压的生疼,“青杏,你疯了,你快放开!”

    “你放开我,你肚子里还有孩子,我不想伤了。。。”青杏在晓南耳边轻笑着,“看着你,我就嫉妒地心都疼了。”一下子,本来顶着腰部的桥的栏杆突然就消失了,晓南一阵心惊,这个人会妖法!就抱着满宝,如一颗石子一样,直直落了下去。

    一口口生涩冰冷的河水灌了进来,晓南可是不会水,赶紧催动令咒,让自己不沉下去,一只手托着满宝浮在水面,一只手努力滑动,装作自己会游泳的样子,逆流而行想到对岸。而满宝一下子被冰冷的湖水给浸湿了,正冻地哇哇大哭。

    桥上的青杏清晰的看着晓南狼狈的身影,无名之火染红了眼睛,手握掌心雷,精准地劈向晓南托着孩子的手,一道金色的雷光劈来,晓南手腕一股钻心的疼痛,手一松,满宝顿时就落入了不知何时变的湍急的湖水里。

    “满宝!”满宝挥动着双手,在漩涡处大哭,晓南立马用令咒,破风穿梭过去,可是不一会儿满宝哭声就渐渐微弱,整个身子都沉了下去,湖水却已经不断冲刷,湍急的湖面丝毫看不出满宝身处何处的端倪。

    “满满!满满!”晓南像一只困兽,嘶哑地大喊着满宝,无视着逆流,水面上奋力穿行,身体周遭的水域早就染上红色,“满!满满!你在哪里!”

    青杏见晓南痛失爱子,觉得自己的心嫉妒的痛消散了一点。而在一旁的风泉已经害怕地抱头坐在地上,“这是妖怪,不是人,是妖怪,是妖怪,妖怪。。。”其他人却默然地站在一边,丝毫没有惊异。

    晓南一点点的感到满宝与自己的联系在减弱,自己的喊声只有水流在回应,一遍一遍地入水,根本就看不到满宝,“满!满!你在,你在哪里!”

    只那么一霎那,减弱的联系,停止了。。。

    晓南顿时连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满,你在哪里!满宝,不准,不准你离开我!

    电光火石之间,整片湖水从湖心开始席卷着龙卷漩涡,内里传出呲喀呲喀之声,湖水里不断衍生着如同寒冰一样的物质化解了湍急的暗流,而晓南如一支寒冰箭羽,嗅着昨日自己在金镯上的血液,笔直的行迹,随到之处,就竖起一面坚冰的铜墙铁壁,生生将湖水隔开,居然露出了湖底的泥沙。

    转眼,就在自己前面,满宝静静地躺在泥沙上。

    晓南觉得自己的心碎了。

    身上附着的坚冰顿时破裂,就这样一路冰渣地跑了过去,赶快抱起地上柔弱冰冷的满宝。“满宝,我是爹爹,爹爹带你去吃饭了。”

    满宝依旧紧紧闭着眼睛。

    “满宝,满宝不是饿了吗?满宝,快点醒来,爹爹带你去吃饭。”

    满宝冰冷的小脸上一滴,两滴,三滴。。。滚烫的泪水就像小雨一样,“满宝,满满,你不准离开我,满宝!”

    满宝偷偷睁开了眼睛,看爹爹哭得稀里哗啦的,觉得差不多了,继续闭起眼睛,“爹,不准再罚满宝了!”

    晓南泪眼婆娑,迷迷糊糊地“不,不罚了,爹再也不罚满宝了。”

    满宝眯眯眼睛,爹爹果然很伤心,“不准让满宝卷铺盖。”

    晓南泪如雨下,“满宝不准离开爹爹!”

    片刻后,秀逗的晓南察觉到不对,是谁在和自己这儿一问一答呢!擦了擦迷离的双眼,满宝居然闪着碧绿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满宝?”

    满宝轻轻咬了一口晓南受伤的手腕,“爹爹,以后不准再把满宝扔了!”

    晓南大喜大悲,抱着胖儿子猛啃,“谁准你这样子骗爹爹的,吓死爹爹了,知不知道!”

    满宝赶紧搂住晓南的脖子,一副弱小的样子,免得自家爹爹继续发飙,“爹,满宝刚刚怕怕!”

    晓南此时想起来,罪魁祸首还在桥上看戏呢!

    青杏之前还看晓南抱着满宝痛哭,片刻后,怎么就好像高高兴兴地和儿子搂搂抱抱起来,莫不是没死?不可能,怎么可能没死?

    晓南回过身来,托牢满宝的大屁股,给青杏报以一个分外灿烂的微笑,轻脆地打了一个响指。

    转瞬之间,空中一阵巨响,一架青石拱桥分崩离析,碎石乱飞,扬尘漫天,桥上的人逃避不及,与破碎的桥身一同坠入复入湍急的水流,刚刚的坚冰所做的墙壁化作一把把银茅,刺向落水的人。

    青杏本来可以脱身,可是落桥的那一刻,腿间一股热流,竟然羊水破了,此刻在这寒天的冰水里,腹痛难忍,一股股向下的坠痛让青杏根本无力施法,不断的呛入冰冷的河水,加重着内心的恐惧,难道就要这样死了,眼前殷红一片,真的好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民那桑,晚更了,对不起啊!
第八十章
    晓南安稳的抱着满宝轻轻一跃;便上了岸,身后冰封的壁垒瞬间消融;河水合为一体,奔流澎湃。晓南抱着湿透的满宝找到一块阳光好的地方,把孩子衣服脱了;擦干晒晒。

    此时刚刚惊闻巨响的李遇;郑二一帮人也匆匆赶了过来。李遇遍寻了湖面上的人影,并没有晓南和满宝,往岸上扫去;两人虽然湿答答地,却神态悠闲悠闲的晒太阳;李遇放下了心,正要下水游过到对岸去,身边的小厮却惊呼起来,“那当中的不是青杏侧夫人吗?”“是啊,是啊!”“诶,不好,侧夫人沉下去了!”

    郑二此时也焦急的狠,抓住一个家丁就把人家踹到河里,“去!快去救回青杏!小主子有事你们一个个都不用活了!去!去!”转眼郑二身边四五个家丁都被踹进了河里。

    李遇想到逆来顺受,孤苦无依的青杏此刻有性命之忧,顿时心生怜悯,立刻一个梃子,扎入水里,化身成为浪里白条,朝着刚刚青杏的沉入点游去。李遇精通水性,片刻就是几位落水里游的最快的。

    晓南把满宝湿漉漉的小棉衣一激动给扔了,指着满宝的鼻子,“看你的好爹爹!”

    李遇几次在青杏的沉入点潜了下去,终于把奄奄一息的青杏给捞了上来,滑向对岸。青杏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李遇,内心翻滚着痛楚,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环抱着李遇的腰际,不敢出声地哭着。等李遇将遍身血水的青杏抱上岸,岸上的郑二早就派人拿好了担架,把青杏接了过去。

    看着李遇如此关切青杏,好像青杏肚子里的是他的一样,还不放心地跟着担架鞍前马后,晓南心里不爽,非常的不爽。

    到了深夜,青杏才险险在郑二要人绞开他肚皮之前,九死一生的生下了个孱弱的小爷儿。小爷儿出来的时候脐带绕颈,小脸都是青紫的,产师打了屁股好多下,孩子才细弱的哭了几声。可老来得子的郑二丝毫没减喜悦,看了儿子一眼,高兴的取了名字,郑之卓,就出去和狐朋狗友一块儿庆贺去了。

    而另一边,晓南正在郑府的客房里,帮着满宝按摩小脚丫子,驱散寒气。李遇刚好与工匠交涉好了断桥原因,从外面回来。

    “青杏生了,是个爷儿。满府正要张灯结彩,先别让满哥儿睡,万一之后被炮仗什么惊醒了就不好了。”李遇解了披风,抖了抖身上的寒气,再在炉子上烤了烤火,才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头,帮烧红了眼的满宝揉捏太阳穴。

    满宝从中午开始就高烧不退了,晓南想回去让春娇医治。可郑夫人为石桥坍塌,害晓南父子落水一事专程道歉,请医送汤,一直在晓南房里待到了下午,软磨硬泡地直到晓南答应了过夜才离去。这郑夫人太可疑,府里侧夫人生孩子不管,特意来这儿跑前跑后,晓南留了个心,自己不懂医,分不清楚有毒无毒,索性郑府的茶水吃食一律不碰,要什么全从空间运来,瓜果什么的先垫垫。

    满宝哈哧哈哧的喘着粗气,李遇将手浮在满宝面上,满宝呼出的气滚烫烧人,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烧都没有退,一看这桌子上还放着两碗满满的药汁,“晓南,桌上的药为何不用。”

    “那个谁敢用,明天,明天一早我就带满宝回去。”说着晓南拿出锦囊,往满宝嘴里又给塞了三四块蓝玉晶体。

    “这是满哥的药,谁会害他。”李遇又见着晓南手腕的纱布往外渗血,“那你手腕的伤?是怎么伤的,都伤可见骨了。”

    晓南握住自己裹着厚厚纱布的手腕,“今天这事你知道多少?”

    “桥是你毁的。”李遇继续为满宝做着按摩,满宝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像挺舒服的。

    “我毁了桥,那也是因为青杏他先暗算我!”晓南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遇,“早和你说了,不要被他柔柔弱弱的给蒙蔽了。”

    “看来我是救错人了。”李遇神色凝重,自己从未薄待过青杏,他怎么还要对自己的夫小下手,“果然人不可貌相,我错了。”

    晓南见李遇果真恼了青杏,心里有点得意,“算了,我今天也貌相了他!”

    此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满宝眯着湿润的眼睛,非常难受的看着晓南,小胖手已经伸了过去,想要晓南抱。李遇率先把儿子抱到怀里哄着,“爹手伤了,满哥儿不要闹。”

    满宝也不嫌弃换了个人,在李遇怀里捂着耳朵,乖乖地趴着。

    “之前是满宝还在郑府中的满月,而我拔毒到了自己身上,才解的。我觉得郑府一定有人想害满宝。”晓南忧心忡忡道,“我虽然在青松好歹站稳了脚跟,可是和在全国都有商铺船行的郑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若是有人有心,还是防不胜防。”

    “我会在郑府做防。”李遇苦笑道,“不过王莱一直怂恿郑二,希望我帮他们夺了你的铺子,让我讨好你,所以郑府是不能长住了。”

    晓南踢了踢李遇,嗤笑道,“想不到还是一个双面间谍。”李遇抱着满宝就这么啄了过来,“就喜欢乱说。”晓南推开李遇,擦了擦嘴,“擦,你怎么又把口水弄过来了,别以为我们那什么过了,你真以为我就不嫌弃你了,自重自重。”

    李遇讪讪,“前几天还那般热情。”“哼,孩子生病不和你计较,回家看怎么和你算账!”

    李遇听了,高兴地亲亲迷糊的满宝,颇有得意的意思,“我们回家,回家算账!”

    满宝这一病就病到了大年三十,李遇和晓南这几天争着做二十四孝爹爹,满宝较之生病之前,却是更加的皮光水滑,变成了水晶灌汤包子。

    大年三十,晓南在天祥举行了年会,每人封红包,路冲他们十个弟兄加了工钱分红,每人也有小二百两的进项,大家高高兴兴的过个肥年。晓南喝着美酒,吃着热气腾腾的涮锅羊肉,周围有这么多人陪着,兜里那么对银钱揣着,心里暖滋滋的,不知不觉就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一醉不起。兄弟们见老板倒了,都打趣李遇,让身为夫君的李遇抱起新婚夫郎好好体贴体贴,李遇笑呵呵地占尽晓南便宜,就近在天祥包了间客房就住下了。

    “春娇,这把晓南交给李遇,不要紧吧。”郑清担心的推着和众人划酒拳的春娇。

    春娇面色桃红,在郑清面上打了个巨响的啵,“人家的好事要你管什么管,你只要管好我就行了。”

    郑清一下子变成了红番茄,小心脏乱跳,在众人的起哄声里,耳面发烫,看来自己的确是没闲心管别人了,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了。

    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晓南吐气如兰,一股香醇的气息喷在了李遇脸上,“李遇,你是不是,是不是又要对我,做,做坏事了。”

    李遇咬过晓南的嘴唇,坏坏一笑,“你怎么知道?”

    晓南搂过李遇的脖子,在他耳边哈了一口热热的酒气,呵呵地傻笑,“因为,你的,顶到我了。”

    嘣,李遇清楚的听见自己大脑最后的一根弦断了的声响,热烈的拥抱着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

    窗外的烟火在天空中绽放出一个个焰丽无双,而房内的情火早就点燃了最暧昧的气息。

    伴随着床板害羞的响声,床上的二人早就如老妻老夫一般,熟知对方的弱点,让对方申吟着满足自己,互相地折磨着,压榨着。。。

    第二天一早,晓南在银靡的气味里不适地醒来,看着自己靠着的这具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强壮有力,硬质的身体,心里也不像起初那样不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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