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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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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斜倚墙角的一具尸体旁,刘辩伸手托着那尸体的脸颊,对身后站着的周仓说道:“好干净的手法,十四具尸体,全是一剑致命,每剑都切在咽喉上,半点偏差没有。下手的绝对是个使剑的好手!而且这些人事先根本没有防备!”
站在刘辩身后,弯腰看着墙角靠着的那具尸体,周仓点了点头说道:“此人若非游侠,便是贵胄家中豢养的剑客。”
“并非一个人!”放开托着尸体脸颊的手,刘辩蹲在尸体前,语气平静的说道:“他们至少有四个人,而且个个都是好手!这些尸体表情淡然,不似受了惊吓,他们死的很突然,将士们听到的惨叫,恐怕也是凶手发出的。”
“末将不太明白!”周仓拧起了眉头,一脸茫然的说道:“他们既然杀人,应怕被人知晓才是,为何还会故意发出惨叫?”
“这便是他们的高明之处。”扭头看了一眼周仓,刘辩站了起来,低头看着靠墙角躺着的这具尸体说道:“他们定然有着其他目的,杀这些人,不过是一场游戏的开始!”
“让人把尸体抬走!”朝身后站着的亲兵摆了摆手,刘辩扭头看着房间里的摆设。
一名亲兵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后堂,没过多会,十多名兵士跟着那亲兵走了进来,将尸体抬出了内堂。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尸体被陆续抬了出去,可房内的地面和墙壁上,还残留着厚厚的血渍。
环视了一圈屋内的摆设,刘辩朝一只炉膛里塞着秸秆的锅灶哝了哝嘴,对身后的亲兵说道:“把锅灶拆了。”
几名亲兵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齐齐应了一声,在后堂找出了一把铁锤,其中一人抡起锤子,用力的夯着青石砌成的炉灶。
“殿下为何要拆锅灶?”不只是几名正忙着拆炉灶的亲兵不明白刘辩为何要他们这么做,一旁的周仓也是满头雾水,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
“酒肆以卖酒饭为生,后堂两只锅灶一同使用,方可确保炉火不熄。可他们却偏偏只用一只,而另一只却闲在那里,你不觉得有些古怪?”看着正砸炉灶的亲兵,刘辩对周仓说道:“凶手白天杀人,且又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定然无法逃离此处,若非还藏匿于酒肆之中,便是从暗道离开。这只炉灶,恐怕就是暗道的入口!”
“末将还是想不明白……”周仓摇了摇头,撇了撇嘴说道:“既是暗中潜入大阳,何不偷偷摸摸行事,却要如此大张旗鼓,岂不怕事情败露?”
“入城时被我等抓住的探子,恐怕也是刻意为之!”亲兵们正忙着砸锅灶,刘辩微微蹙着眉头对周仓说道:“他如此做,为的就是引开我等视线,好从官府劫人。只是没想到,他们竟会选择劫持浣娘。自那探子被抓,到浣娘被劫,如今东来酒肆又发生灭门案,一日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也无非是要掩藏他们真实的目的。”
“那他们的真实目的是……?”听了刘辩的一番话,周仓更是觉得事情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要本王退兵是其中一条,另外还有甚么目的,我也不知!”刘辩摇了摇头,对周仓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有阴谋,终究会浮出水面。”
“殿下!”二人正说着话,抡铁锤砸锅灶的亲兵扭过头,一脸惊愕的喊道:“果然有暗道!”
刘辩赶忙走到锅灶前,朝被砸开的炉灶看了一眼。
青石砌成的炉灶被砸塌了一大片,碎石头和石粉落了一地,在炉灶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锤子给我!”从亲兵手中接过铁锤,刘辩接着抡了起来,用力的朝着炉膛边缘砸了下去。
沉重的锤头砸在炉膛上,将原本就已坍塌了的炉灶边缘砸的粉碎,破碎的石粉“哗哗”的落进了炉膛里,扬起了一片雾蒙蒙的烟尘。
眼看着洞口又大了一些,刘辩将铁锤往边上一丢,伸手朝一旁的亲兵说道:“点燃火折。”
一名亲兵赶忙从怀里摸出了火石,将火折点燃,递给了刘辩。
踩着被砸碎的石子,刘辩蹭到炉膛边,从亲兵手中接过火折,将捏着火折的手放进了黑黢黢的炉膛。
火折放下洞口映亮了边缘的洞壁,火苗却根本没有多少变化,火焰依旧向上蹿起,没有熄灭,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晃动。
“里面有暗道!”吹灭手中的火折,刘辩站了起来,把火折递还给亲兵,对周仓说道:“贼人可能已从暗道逃离,尽速在城内展开搜索,务必找到杀人的凶手。”
“既已找到入口,为何不下去?”发现了暗道的入口,刘辩并没有让人下去搜查,对此很是不解的周仓插嘴问了句:“或许从此暗道,便能寻到贼人踪迹。”
“暗道狭窄,地形不明。一人在半道守着,我等纵然进去百十人,恐怕也是冲破不得!”扭头看了一眼周仓,刘辩朝屋内众人摆了下手,说道:“贼人不止一个,难说会不会留人在半道截杀追兵,我等且退出去,即刻在城内展开搜索。”
刘辩敦促众人离开了后堂,在刚被他们发现的暗道中,蛰伏着四个手持长剑的阴影。
听完了上面刘辩与周仓的对话,蹲在后面的一个黑影向手持长剑守在前面的黑影小声问道:“他们不下来,如何处置?”
“恐怕弘农王是要将我等困死!”蹲在最前面的黑影微微拧起眉头,对身后蛰伏的三条黑影小声说道:“弘农王倒也厉害的紧,仅从我等杀人的蛛丝马迹,便能看出人数,想在暗道内诛杀他,恐怕已是不太可能。好在他并未看出这条暗道乃是死路,兄弟们稍安勿躁,待到天黑,我等再趁夜离去。”
“诺!”后面的三条黑影同时应了一声,静静的蛰伏在暗道内,都没再继续说话。
领着周仓等人离开了后堂,刚站到前堂厅内,刘辩就小声向周仓问了句:“可是不明白本王为何不命人下去搜查?”
“殿下已然告知了原委!”周仓低着头,同样压低了声音,向刘辩问道:“莫不是还有其他缘故?”
“火折放入洞口,火苗不偏!”扭头看着满脸不解的周仓,刘辩压低了声音说道:“下面是条死路,人藏匿其中,根本无法脱身。他们早晚要出来,何必要兄弟们拼了性命下去抓捕?悄悄在酒肆外设下埋伏,莫要让他们走脱了一个,今夜我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浣娘下落!”
刘辩这么一解释,还在对他不让人下去追踪而感到不解的周仓两样猛然一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重重的拍了下额头,低声赞了句:“殿下果真精细,竟是连这些都看了出来!”
“一夜未睡,着实是乏的狠了!”刘辩伸手放在嘴巴上打了个哈欠,对周仓说道:“本王且回去睡觉,其余事务,元福酌情处置便是!”
周仓应了一声,跟着刘辩离开了酒肆。
出了酒肆大门,刘辩领着一队亲兵径直朝官府方向去了。目送着刘辩等人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周仓转过身朝围在酒肆外面的官兵们招了下手喊道:“留下十二人看守酒肆,莫要让平民靠近,其余人等随本将军返回军营!”
第137章 都不得好死
乌云铺满了夜空,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本应皎洁的明月,挡住了能给大地带来些许光亮的昏蒙月色,大阳城沉浸在一片漆黑之中。
东来酒肆的内堂,四条黑影从暗道中钻了出来,刚一离开暗道,一个黑影就朝地面上啐了口唾沫,低声骂道:“在地道里躲了好几个时辰,可算是憋死老子了!”
“少废话!”最先钻出暗道的黑影瞪了说话的黑影一眼,没好气的压低声音说道:“外面不定还有人守着,我等须谨慎行事!”
“诺!”先钻出暗道的黑影显然是领头的,另外三个黑影在他说过话后,齐齐轻声应了,竟真是没人再敢多言语。
领头黑影走到窗边,向窗外望了一会,压低了声音对身后的仨人说道:“外面太黑,看不真切,我等从正门离开。”
“从门走?”领头黑影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黑影小声提出了质疑:“弘农王应是在门口布下了眼线,我等从正门离开,岂不是正中下怀?”
“你有办法将窗棂悄无声息的切开?”领头黑影瞪了提出质疑的那人一眼,没好气的轻声说道:“从正门,溜墙角离开,即便他留下了眼线,想来也不会如此快便发现我等。”
另外三个黑影相互看了一眼,没人再提出质疑,都点了下头。
房间里很暗,窗外又没有月光,后堂还堆放着许多杂物,确定了离开的路线,四人小心翼翼的朝着客堂摸了过去。
到了客堂,四人发现客堂的大门竟然没有从外面关死,从微开的门缝中,能看到比屋内稍微光亮一些的街道。
朝身后仨人招了下手,领头的黑影率先向房门蹿了过去。
到了门后,他并没有立刻把门打开,而是顺着门缝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着。
确定外面没有危险,他才轻轻的把房门拉开了一条足够一个人挤出去的缝隙。
四条黑影陆续挤出了房门,脊背贴着墙壁,快速朝着酒肆的拐角蹿去。
当他们刚蹿到酒肆墙角,正要钻进漆黑的暗影中,黑暗处突然传出了一声大喊,一张巨大的网凭空出现在他们头顶,罩向了他们。
到了墙角,刚要松口气的四人听到阴暗角落里传出的喊声,心头一凉,正要四散奔逃,那张自头顶落下的大网已兜头罩住了他们。
被大网罩住,四人赶忙挥舞手中的长剑,想要将网割开逃走。可他们的长剑割在柔软的网绳上,却是半点力道也借不上,根本无法将大网割破。
一个黑影伸手抓住面前的网绳,正要用长剑去割,他脚下却突然一松,大网被人猛的一拽,竟整个收拢了起来,将他们四人全都兜在了里面。
十多名早已藏身在附近的兵士拽着大网的绳索,拖着被网在里面的四个汉子,飞快的朝着官府方向跑。
他们才跑了没几步,后面的黑暗角落里,又涌出了三四十名全副武装的兵士。
这些兵士手中提着被网住的汉子从未见过的古怪兵刃,一路跟在大网后面,防范着他们逃脱。
兜在大网中,四人起先还能跟在兵士们身后奔跑,可没跑几步,其中一人一跟头撂倒在地上,如同皮球一般翻滚了两圈,将其他三人也都砸翻在地。
四人倒地后,拽着绳索的十多个兵士却没有停下步伐,依然拖着裹住他们的大网沿着街道飞奔。
随着一阵金属与青石摩擦的声响,被裹在网里的四人,手中长剑纷纷甩落,长剑从网眼中掉落,静静的躺在青石路面上。
跟在后面的几个兵士捡起了他们掉落的长剑,其中一人看了看在黑夜中依然流动着金属光泽的剑身,朝身旁的同伴说了句:“他们使的剑,还真是不错!”
官府前院的一间小屋内,点着七八支白烛。
小屋没有窗子,屋内笔直的竖着五根圆滚滚的木桩,在烛光的映照下,木桩上依稀可辨的血渍很是扎眼。
除了白烛,屋内还放着一只燃烧着通红火焰的小火盆,火盆上架着两根铁条,铁条上正煮着一陶罐开水。
开水“咕嘟咕嘟”的响着,冒着蒸腾的白汽,给宁静的小屋带来了几分不算生机的声响。
身穿金色衣甲的刘辩,跪坐在离火盆不远的地方,在他身后站着两名亲兵和同样全副武装的周仓。
跪坐在屋内,刘辩伸手从腰间抽出短剑,将短剑****了火盆,他的手还没离开剑柄,小屋的门就被一名亲兵推了开来。
“殿下,抓来了!”进了屋内,那亲兵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四个人,一个不少!”
“带进来!”刘辩低头看着插在火盆里的短剑,站在他身后的周仓拧着眉头,对那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又跑了出去,没过多会,屋内的刘辩等人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人疼痛时才会发出的哼哼声。
八名兵士俩人押着一个,把那四个汉子给押进了小屋。
在那四个汉子被押进小屋的时候,刘辩愣了一下,出现在他眼前的,并不是四名想象中的高手,而是四个满脸满身都是鲜血、模样很是狼狈的人。
“将他们捆起来!”站在刘辩身后的周仓见到这四个汉子凄惨的模样,也是愣了一愣,不过他旋即就想起了被抓走的陶浣娘,眉头紧紧的皱了皱,向押着汉子们的兵士吩咐了一句。
押着四名汉子的兵士将他们推向屋内的木桩,到了木桩前,兵士们把已经被拖的奄奄一息的汉子们紧紧的绑缚在木桩上。
等到兵士们捆好了几名汉子,刘辩站了起来,从火盆中抽出那柄剑身已烧的通红的短剑,朝着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们走了过去。
“本王知道,你们都是董卓老贼麾下的探子!”到了那四个汉子身前,刘辩伸手托起其中一个汉子的下巴,将烧的通红的短剑轻轻放在了那汉子的肩头。
烧红了的短剑挨到那汉子的肩膀,瞬间将他肩头的衣衫燎成灰烬,贴在了他肩部的皮肤上。
一股带着焦臭味的轻烟冒了出来,那汉子惨嚎着扭动了几下身子,可他的扭动不仅没能缓解灼伤带来的剧烈疼痛,反倒还增大了受创面积,使伤口越发的大了一些。
“我只想知道,你们来了多少人?昨晚从这里劫走的姑娘,又被你们藏在了何处?”从那汉子肩膀上拿开短剑,刘辩朝已经稍稍冷却发黑的剑身上轻轻吹了吹,一边在四个汉子面前来回的走动,一边对他们说道:“如果现在不想说,不要紧!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们说,不过到时想说,我恐怕还不一定有兴趣听。”
被捆在木桩上的四个汉子一路上已被拖的满身伤痕,包括刚才被刘辩用烧红短剑烫伤肩膀的汉子在内,四人都努力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刘辩。
“不要想着你们的同伙会来援救!”转身走到火盆旁,刘辩把短剑塞进了火盆,背对着那四个汉子说道:“抓你们之前,街道已被清空,连一个目睹的人都不会有。这里又是官府的刑堂,只要关上门,就算你们的惨叫再凄厉,外面也听不到一星半点。”
“要杀便杀,若是爷爷皱一皱眉头,便不是个汉子!”领头的那汉子被捆在最中间的木桩上,他恨恨的瞪着刘辩,极力挺直了身板,冲刘辩喊道:“莫要在此空费口舌,我等皆是西凉军的好汉,怎会惧怕一死?”
“好吧!”把短剑塞进了火盆,刘辩直起身子,背对着领头的汉子,朝火盆上装满热水的陶罐哝了哝嘴,对一名亲兵说道:“他的脑子可能有些混沌,用热水给他洗洗头。”
亲兵应了一声,从火盆上提起陶罐,朝那汉子走去。
陶罐不比后世用的金属水壶,金属水壶一般从火上移开,开水很快就会止住沸腾,而陶罐烧开的水,离开火盆后,还会短暂的沸腾片刻。
被捆在木桩上的汉子惊恐的睁圆了眼睛,望向正提着“咕嘟咕嘟”作响的开水朝他走过来的亲兵。
“刘辩,有胆就一剑杀了我!”过度的恐惧下,那汉子也不再称呼刘辩为弘农王,而是直呼他的名讳,高声叫嚷着要刘辩杀了他。
“你们抓走浣娘的那一刻,本王就发过誓!”刘辩猛的转过身,怒目瞪着那汉子,冷冷的说道:“抓住你等,本王会让你等一个都不得好死!”
他这句话说的凄厉且森冷,不仅是被捆在木桩上的四个汉子听了之后打心底蹿出一股凉气,就连屋内的周仓和亲兵们,也都感到四周的空气好像瞬间阴冷了下来。
“想痛快的死,就告诉本王,你们到底来了多少人?浣娘被你们藏在哪里?”从火盆里抽出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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