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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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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战马的两只前蹄刚刚落地,马背上的骑士就跳了下来,跑到刘辩身前,半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启禀殿下,周将军率我等赶到渡口,发现渡口已被黄巾占领,我等厮杀一场,俘虏三十余名黄巾,周将军命小人前来询问殿下,杀还是留?”
“是谁麾下的黄巾?”得知渡口被黄巾占了,刘辩一愣,赶忙问了一句。
“回殿下!”那兵士抱着拳,仰脸看着刘辩,对他说道:“周将军已然问过俘虏,他们是黄巾渠帅刘辟麾下。刘辟投了白波军,作为先锋已然渡河,只等白波军大军来到,进攻洛阳!”
“白波军主力何时来到?刘辟所部如今又在何处?”兵士刚说出被周仓俘虏的是刘辟麾下黄巾,刘辩马上想到了早先与他失散的徐庶,连忙问道:“他们有没有提及一个叫单福的人?”
“未有提及!”兵士抱拳半跪着,接着答道:“白波军主力如今正在西进,想来不出半月,应能到达此地!据被俘兵士说,经日前在邙山一战,刘辟麾下兵马大多逃散,如今已是不足五千人!就驻扎在黄河对岸四五里开外!”
此次刘辩出兵,并非为了夺回洛阳,而是要给董卓一个下马威,借着攻击董卓,抬高声望并发展力量。对于白波军南下,他并不是十分关心,他关心的只是当初与刘辟一同离去的徐庶。
得知刘辟的队伍就在黄河南岸,刘辩已是迫不及待想要快些过河,若是徐庶真的在刘辟那里,就算是与刘辟摆开阵势干上一场,他也绝不会再让徐庶离开。
“将士们,快些吃饭,我等有事做了!”急着知道徐庶在不在刘辟的队伍中,刘辩已是片刻也不愿多等,他扭头朝正在吃饭的官兵们高声喊了一句:“过了黄河,我等去找刘辟讨要些酒肉来吃!”
向官兵们喊过话,刘辩扭头对报讯的骑兵说道:“你先去告诉周将军,要他莫伤害俘获的黄巾。把他们放走,请他们带话给刘辟,就说周将军与弘农王来了,夺了渡口只是有些误会,待我等过了黄河,便将渡口归还!”
“诺!”报讯的兵士应了一声,赶忙站起,跑到战马旁,翻身跳上马背,扬起马鞭,“啪”的一甩,策马朝着南面去了。
得了刘辟就在黄河对岸的消息,刘辩吃饭已是不太晓得滋味。
一碗粟米饭,他三下五除二给囫囵吃了,兵士们刚收拾好锅灶,他就迫不及待的领着队伍朝黄河岸边快速挺近。
步兵行军的速度,毕竟要比骑兵慢了许多,一直到日落时分,刘辩才带着队伍来到了黄河岸边。
夺下黄河渡口,周仓一直在等着刘辩到来,远远看见刘辩领着队伍出现在视野中,他连忙迎了上来。
“怎样?人放走了没有?”周仓刚到近前,刘辩就向他问道:“有没有询问元直的下落?”
“问了!”抱拳向刘辩拱了一拱,周仓一边陪着刘辩朝黄河岸边走,一边答道:“刘辟此番重回黄河南岸,正是以单福为军师,牛辅麾下贼军与黄巾交手数次,都是无功而返。”
与周仓一同走到离黄河岸边只有十多步的地方,刘辩停下了脚步,眺望着不远处的黄河。
夕阳的余晖铺洒在奔流的河面上,河床在橘色霞光的映照下,泛着金粼粼的波光,两岸的渡口也被蒙上了血色的薄幕。
望着泛着金色光波的河床,刘辩已是恨不得立刻生了翅膀飞到河岸对面。
“先扎营,明日一早,我等渡河!”望着黄河对岸的渡口,过了好一会,刘辩才向站在侧后方的周仓吩咐了一句。
周仓应了一声,转身安排官兵们在黄河岸边扎下营寨去了。
刘辩的队伍在黄河岸边扎下营寨,与此同时在黄河南岸,离岸边只有五六里的野地里,一片布局紧致的营帐与河岸遥遥相望。
黄巾渠帅刘辟端坐在主帐内,在他左侧坐着个年轻文士。两名身上衣衫都被撕破了一些,看起来狼狈不堪的黄巾兵正低垂着头站在帐内。
在主帐的外面,还有三十多名同样狼狈不堪的黄巾兵,在几个刘辟亲兵的看管下,像是得了瘟病的鸡一样,低垂着脑袋,列成两排等候在帐外。
“抓住你等的果真是周仓?”盯着站在帐内的两个黄巾兵,刘辟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寒光,冷声向他们问了一句。
帐内的两个黄巾兵腰弯的很低,其中一人声音都有些哆嗦的对刘辟说道:“回渠帅,俘获我等的,确是周将军!周将军还亲口对我等说了,弘农王也与他在一处。弘农王允诺,待他们过了黄河,便会还回渡口。”
端坐在刘辟左手的文士听闻刘辩也与周仓在一处,眼睛猛然一亮。不过他并没有抬起头,只是默默的端起面前矮桌上的茶盏细细的抿了一口茶水。
这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刘辩一直在寻找的徐庶。自从上次在邙山随刘辟离开,大军被牛辅麾下官兵冲散,他就一直在暗中打探着刘辩的消息。
起先听说刘辩领着队伍去了酸枣,他本想启程前往酸枣寻找,不料尚未成行,便得到了诸侯散去的消息。
后来又听说刘辩上了卧牛山,正打算前去寻找,刘辟却又得了白波军渠帅杨奉的命令,要他率军渡过黄河,作为先锋扫清洛阳附近的董卓军。因此,又耽延了时日。
“要你等守住渡口,你等却折了我锐气,留你等何用?”得知刘辩还与周仓在一处,并且麾下已有了一支队伍,刘辟心知再想招揽周仓,已是不太可能,心内着恼,他猛的一拍面前的矮桌,朝帐外喊了一声:“将被周仓放回来的废物,全都给我砍了!”
刘辟的喊声刚落,两个亲兵应声进了帐内,上前扭住原本站在帐内了两个黄巾兵,把他们的胳膊拧在背后,押着他们就要往帐外走。
“渠帅饶命……”双臂被刘辟的亲兵扭住,两个黄巾兵腰弯的如同大虾一般,挣扎着扭动身子,满脸恐慌的抬眼望着刘辟喊道:“周仓着实厉害,又带着百余骑兵,我等如何会是对手?”
刘辟拧着眉头朝那两个亲兵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将俩人给拖出去。
“渠帅且慢!”两个亲兵正要把大喊大叫的俩人给拖拽出去,一旁的徐庶站了起来,对刘辟说道:“弘农王放他们回来,只是想告知渠帅,他与周将军就在黄河对岸。以此推断,他们对渠帅并无恶意,甚至想要与渠帅结盟,若杀死这些兵士,被弘农王得知,便是开罪了他。杨渠帅未渡黄河之前,渠帅还是莫要多生枝节才是。”
徐庶话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刘辟沉吟了一下,才有些不情愿的朝那两个亲兵摆了摆手说道:“暂且将他们全都押下去看管起来。”
两个亲兵应了一声,押着那两个得知暂且死不了、已是松了口气的黄巾兵退出了帐外。
“军师!”亲兵刚退出帅帐,刘辟身子就微微朝徐庶侧了一些,压低了声音说道:“那弘农王当日身边仅有周仓一人,这才过了多少时日,已是有了支百余人的骑兵。由此推断,他麾下步兵想来更多。他乃是汉室宗脉,必定不会与我等同心……”
刘辟突然说出这番话,徐庶愣了一下,赶忙扭过头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杀了弘农王,夺了他的兵马,也是少了后顾之忧!”见徐庶满脸不解,刘辟嘴角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对他说道:“本帅打算明日到黄河岸边迎接弘农王,待他渡过黄河,不等立稳脚跟便一举将他击杀,军师以为如何?”
这番话从刘辟口中说出,徐庶感到很是意外。虽说他晓得刘辟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去没想到竟会丧心病狂到要诛杀刘辩。
徐庶低垂下眼睑,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杀意,过了片刻才抬起头对刘辟说道:“弘农王身边想来也是能人辈出,渠帅既已做出谋划,理当想个万全的计策,方可保得无虞!”
“本帅即刻命人过河面见弘农王,告知他,本帅明日一早在河岸边亲自恭迎!”刘辟并没发现徐庶表情里的异状,依然是满脸得意的对他说道:“军师只等明日看本帅如何取他首级便是!”
“他人前去,恐会露出马脚!”刘辟的话刚落音,徐庶就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若由我前去,一是显得渠帅重视弘农王,要他忽略我等谋算;二是若有变故,也好处置。”
“军师前去……?”徐庶主动提出要去面见刘辩,刘辟面上现出一丝为难,对他说道:“本帅颇为不放心,还是另派个伶俐的人去吧!”
第109章 一桩好处
如水的月光铺洒在大地上,明晃晃的月亮悬挂在像被水洗过一般纯净的夜空。在远离月亮的地方,几颗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星星,也在俏皮的眨巴着眼睛。
泛着粼粼波光的黄河河床上,四名黄巾军兵士正站在渡船的船头和船尾,用力的撑着船朝河岸对面行去。
徐庶双手背在身后,站在船头,翘首望着河岸对面那一排排沿河排列的营帐。
他终究还是说服了刘辟,让他亲自前往刘辩的营地。
不过刘辟并没有想到,徐庶来到刘辩的营地,为的并不是骗刘辩过河,而是要把他的计划,全盘托给刘辩知晓。
站在船头,听着黄巾兵撑船发出的水响,徐庶心头莫名的感到一阵苍凉。
跟着刘辟已是有些时日,刘辟对他也算是仁义有嘉。可刘辟心胸狭隘,目光短浅,终究不是个成就大事的人物。
自从上次在邙山遇见刘辩,徐庶的心内,已认定了刘辩是个成就大事的人物,早已将他当成了值得依托的主公。
刘辟若是没有想过要害刘辩,徐庶或许还会留在他军中一些时日,帮他指挥谋划,与董卓军周旋。
可如今刘辩来到了黄河岸边,刘辟不思与刘辩合作,一同与董卓军作战,却要在刘辩半渡黄河的时候进攻他,这件事徐庶是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一只火把在黄河对岸亮起,火把朝着驶到河心的渡船晃动着,点燃的火苗在夜幕中划出一条来回摇摆的金色光弧,远远望去,倒也煞是好看。
“点燃火把!”看到对岸晃动的火把,徐庶向身后站着负责保护他的两个黄巾兵吩咐了一声。
其中一个黄巾兵赶忙应了,从船舱里拿出一只顶端包裹着浸满桐油麻布的火把,点起火折,将火把燃了起来,双手举着走到徐庶身旁。
扭头朝举火把的黄巾兵点了下头,徐庶又转过脸面朝着对岸的河面。
拿着火把的黄巾兵见徐庶点了头,右手持着火把高高举起,迎着河风左右摇晃起来。
站在河岸边上,刘辩望着河中心那艘也点燃了火把的渡船,对身后跟着的周仓说道:“让视力正常的兄弟们备好弓箭,谨防有人夜间劫营!”
周仓应了一声,扭头向站在他后面的一个兵士小声吩咐了一句。
那兵士得了命令,转身朝营帐内跑去,没过多会,不少营帐里都钻出了兵士,这些兵士出了营帐,一个个取出短弓,将箭矢扣在弓弦上,瞄向了正朝河岸边行来的渡船。
渡船越来越近,眼见离河岸只有二十多步。
在昏蒙的月光下,刘辩依稀看到渡船的船头上站着一个文士模样的人。
看到那人,刘辩朝岸边列好阵势、已将箭矢扣在弓弦上的兵士们摆了摆手,向他们说道:“都把弓箭收起来!”
兵士们刚摆开阵势,正紧张的望着朝河岸靠来的渡船,刘辩突然又下了条让他们把弓箭收起来的命令,官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满心疑惑的收起了弓箭。
“元直!”当渡船靠上河岸的时候,刘辩朝着船头快跑了过去,站在船舷边上,仰头看着船上的徐庶,亲昵的喊道:“可又见到你了!”
刘辩毫无征兆的向渡船跑了过去,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典韦连忙抬脚跟上,生怕一个疏忽,让他受了伤害。
站在船头的徐庶见刘辩亲自跑到船边接他,心内一阵感动,也不等一旁的黄巾兵搀扶,赶忙跳下了渡船。
徐庶年少时颇好侠风,本就习得一身好武艺,只是他的武艺多适用于江湖拼斗,而不适合战场搏杀,因而才没有以武闻名。
轻盈的跳下渡船,双脚刚在河岸边上站稳,徐庶就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说道:“敢蒙殿下亲自前来迎接,元直万分惶恐!”
刘辩双手托着徐庶的手肘,将他扶了起来,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遍,才笑着说道:“元直,一别数日,还是老样子!”
“托殿下的福!”同样看着刘辩,徐庶的脸上也漾满了笑意,对刘辩说道:“一别数日,我也甚是想念殿下!今日渠帅要我前来与殿下商议明日渡河一事,不想殿下却是亲自等在河边。”
“向来晚睡,太早反倒睡不安稳。”刘辩伸手搂着徐庶的肩膀,引着他朝帅帐走去,一边走,一边对他说道:“听闻对岸来了渡船,本王亲自前来查看,不想竟是元直。”
被刘辩揽着肩膀,在朝帅帐走的路上,徐庶一直在和刘辩说着些道听途说的关于刘辩的事迹,并未提及刘辟要加害刘辩的事情。
跟在刘辩身后不远处的赵云和典韦都没见过徐庶,见刘辩对徐庶如此亲昵,二人都感到有些疑惑。
脾性耿直的典韦更是把周仓拉到一旁,小声问了句:“那位先生是何人?为何殿下对他如此亲昵?”
“单福!”看着刘辩和徐庶的背影,周仓一边与赵云典韦并肩跟在后面走着,一边撇了撇嘴小声说道:“他倒是懂些剑术,也未见有何过人之处,只是不知殿下为何对他如此亲近。”
“殿下年纪虽幼,却非常人!”周仓和典韦正说着徐庶,与他们并肩走着的赵云说道:“他亲近的人,必定有过人之处,只是我等尚未了然。”
“赵将军所言甚是!”周仓点了点头,附和了赵云一句,虽然心内还对徐庶有些不以为然,却是没再多说什么。
一旁的典韦为人粗豪,本就不怎么爱用脑子去思考过于复杂的问题,听周仓和赵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多去寻思徐庶到底有何能耐。
到了帅帐近前,刘辩领着徐庶走进帐内,周仓等人则站在帐外守候。
刚一进帐,徐庶就双手抱拳朝刘辩深深一躬说道:“殿下,眼下有桩富贵,不知殿下愿取还是不取?”
“富贵?”徐庶的话让刘辩愣了一下,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徐庶,向他问道:“不知元直所言,是何富贵?”
“五千兵马!”徐庶微微躬着身子,双手抱拳对刘辩说道:“刘辟麾下五千精兵,皆是当日邙山一战,随他北逃的精壮,若是能得了这五千兵马,对殿下大业也是一场助力!”
“不可!”徐庶的话刚说完,刘辩就连忙摆手说道:“虽说本王与刘辟并无太深交情,可前番在邙山一带相遇,他确实礼数有嘉,本王如何能痛下毒手加害于他?”
“殿下仁义,他人恐怕却是想要置殿下于死地而后快!”刘辩刚拒绝徐庶的提议,徐庶就轻叹了一声,对他说道:“今晚我来此处,确是刘辟要我告知殿下,明日一早他将在黄河岸边恭迎殿下。只不过,殿下一旦上岸,他便会当场将殿下诛杀,并夺取殿下麾下兵马……”
“竟有此事?”不等徐庶把话说完,刘辩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帐内来回踱了两圈,才对徐庶说道:“若是真如元直所说,刘辟是要对本王下毒手!此时本王再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不仅会丧了自家性命,还会连累了跟随本王的兵士们!”
“殿下所言甚是!”徐庶的视线随着刘辩在帐内的走动而转移着,当刘辩说出不能妇人之仁的话时,他脸上漾起了笑容,对刘辩说道:“刘辟要谋害殿下,却正是给殿下送了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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