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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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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雪!”背对大雪,艰难的朝着邯郸城进发,刘辩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向走在左右两侧的管青和赵云喊道:“傍晚之前,我等必须赶回邯郸,荒郊野外,连个村落都寻不见……”
就在刘辩喊话的时候,侧旁的雪地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怪叫,随着这声怪叫传来,数十名穿着雪白冬衣的汉子,从雪窝中蹿了起来。
蹿出来的汉子们,显然是在雪窝中蛰伏了许久,他们冲出来时,纷纷从背后取出长弓,可由于被冻的厉害,其中有两个人的长弓刚刚拿到手上,又掉落在积雪中。
这群汉子突然从侧旁杀出,跟着刘辩的赵云和管青赶忙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策马蹿到刘辩身前,将他挡在身后。
二人刚刚挡住刘辩,数十支箭矢便朝他们飞了过来。
箭矢飞来,赵云和管青却没有挥剑格挡,因为这些箭矢,在飞到一半时,便被猛烈的狂风吹向了一旁,掉落在厚厚的积雪中。
“杀!”箭矢纷纷掉落在地上,领头的汉子见狂风猛烈,箭矢难以奏效,抽出长剑,大吼了一声,率先向着刘辩等人冲了上来。
跟在他身后的数十名白衣大汉,齐齐发了声喊,蹚着厚厚的积雪,冲向刘辩等人。
骑马挡在刘辩身前的赵云和管青相互对视了一眼,赵云对管青喊道:“管将军,保护殿下,这些人交给某来处置!”
“好!”管青应了一声,一手提着缰绳,另一只手持着长剑,将刘辩死死的拦在身后。
赵云则双腿朝着马腹用力一夹,策马向着那群汉子冲了上去。
“杀!”赵云策马冲向这群汉子,领头的汉子再次怪叫了一声,抡起长剑,朝着赵云扑了上来。
待到那领头汉子冲到近前,赵云提着缰绳,将战马一勒,在战马长嘶一声,两只前蹄高高扬起的同时,他将手中长剑朝下一劈,一剑劈开了那领头汉子的前胸。
领头汉子甚至连惨嚎都没来及发出一声,就被赵云一剑从腿裆劈到了胸口,整个身体就犹如一只熟透了炸裂开来的赖葡萄,殷红的鲜血和着内脏喷涌而出,累垂搭挂的大肠掉落在地上,肥腻腻的堆做一团。
整个人几乎被劈成两开的领头汉子,面朝前直挺挺的撂倒在雪地中,当他身体砸到掉落在地上的内脏时,一股鲜血飚溅而出,将雪地都给染红了一大片。
头领被杀,跟在后面的数十名汉子愣了一愣,旋即便有一人高声喊叫着:“他们人少,兄弟们,杀!”
一剑把领头汉子劈翻在地,赵云原本已是镇住了这群身穿白衣、与雪地浑然一体的汉子。可这声大喊,却犹如一剂强心针,使得士气陡然低落的汉子们,旋即又恢复了战意。
数十名汉子高声喊叫着,挥舞着手中长剑,朝赵云扑了上来。
面对数十人的进攻,赵云丝毫不见慌乱,他双手朝着马背上一按,在汉子们即将冲到近前的那一刹,凌空蹿了起来,朝着冲在最前面的那个汉子蹿了过去。
赵云凌空跃出,他的坐骑也撒开四蹄猛力前冲。
冲向赵云的数十人里,有两个汉子见赵云蹿了起来,正要调转方向,朝着赵云冲去,一条雪白的影子却如同风儿一般撞向了他们。
随着一声惨叫,赵云那匹通体毛发雪白的坐骑,狠狠的撞上了那两个汉子。
俩人之中,有一人被撞之时,长剑是高高抡起,正要向前挥下,战马的前胸狠狠的撞在了他的手腕上。
随着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那汉子惨嚎一声,手中长剑竟被撞的调转了个方向,笔直的扎进了他自己的心口。
长剑扎穿心房,力道依旧强大,那汉子拖长了惨嚎声,凌空向后飞了出去,在他飞出去的轨迹下,一条长长的血迹,清晰的映在雪地上。
另一个汉子的运气,并不比被撞飞出去的汉子好到哪里。他甚至还没来及发出惨嚎,就被战马撞翻在地。
厚厚的雪地软绵绵的,倒在雪地中,那汉子正想翻身避开马蹄,沉重的马蹄已是朝他的面门踏了下来。
躺在雪窝里,瞪圆了眼睛望着那只在视线中越来越大的马蹄,那汉子大张着嘴巴,竟是惊的连惨叫都给忘了。
“噗”随着一声马蹄踏碎颅骨的声响,被马蹄正正的踏中面门,那汉子的脑袋深深的埋进了积雪里,埋住他脑袋的积雪,霎时混上了通红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脑浆,直到战马奔过,他露在雪地表层的下半身还在不住的痉挛着。
战马撞翻两个汉子的同时,赵云已经蹿到了离最前面那汉子只有一剑的距离,就在那汉子提着长剑,大吼着要将长剑劈向赵云时,赵云持剑的手猛然向前一递,长剑“噗嗤”一声,从那汉子的咽喉贯入,将他的颈子刺了个对穿。
驻马立于不远处观战的刘辩,始终没有抽出长剑,他很清楚,曾在万军丛中杀进邯郸的赵云,对付这几十个刺客,还是绰绰有余!
骑在马背上,刘辩手提缰绳,面容冷峻,观看着赵云与那群汉子厮杀,眼见着一个个汉子胸前飚溅着鲜血,倒在雪窝之中。
冲进几十个汉子之间,赵云闪转腾挪,每挥出一剑,便会有一名白衣汉子飚射着鲜血仆倒在地上。
倒下的白衣汉子,身上的衣衫与积雪浑然一体,可他们喷溅出的鲜血,却将雪地给染成了一片通红。
大雪还在飘飞着,鹅毛般的雪片落在地上,地面上的血渍,很快便被雪片覆盖。
一个个白衣汉子倒了下去,当赵云收住长剑时,在他的面前,只有两个汉子还站在那里。
眼见同伴一个个被赵云刺穿身躯倒在雪地中,这两个汉子早已是慌了心神。他们手提长剑,微微佝偻着身子,目光中满是惊恐的望着赵云。
赵云每向前一步,这两个汉子便会朝后退上一步。不晓得是因为太过寒冷,还是他们心内恐慌,二人持剑的手,都在剧烈的发着抖。
“问问他们是何人指派。”骑在马背上,远远的看着那两个汉子,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向赵云喊了一声。
赵云没有吭声,他右手持着长剑,面色阴沉的朝那两个汉子一步步的逼近过去。
他每迈出一步,两个汉子便会有种心头被压上了千钧重物的沉重感。
听到刘辩发出的喊声,两个汉子相互望了一眼,就在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的瞬间,二人脸上的恐慌,已是变为了决绝。
见二人脸色有异,赵云心知不好,赶忙纵步冲向那两个汉子。
可惜还没等他冲到近前,两个汉子已是抬起长剑,狠狠的朝着对方的心窝扎了过去。
随着两股鲜血飚射而出,那两名汉子手中的长剑,径直贯穿了对方的胸口,俩人的身体笔直的朝着侧旁倒了下去。
冲到近前却晚了一步的赵云,低头看着那两具尸体,脸上现出了一丝惋惜和无奈。
见那两个白衣汉子相互给了对方一剑,刘辩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凝望着满地的尸身,半晌没有言语。
一堆尸体旁,赵云蹲在地上,翻看着满地的尸体。过了好一会,他站起身,打了个呼哨,先将战马唤到近前,随后翻身跳上马背,朝刘辩奔了过来。
到了刘辩身前,赵云骑在马背上,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末将已然检看过,刺客均穿着白色麻布深衣,内里衬着公孙瓒麾下兵马的军衣。”
“好一个欲盖弥彰!”赵云的话音刚落,刘辩的嘴角就牵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本王离开邯郸,除我等仨人,所知者甚少。那公孙瓒远在冀州东北,如何晓得本王行踪?即便他晓得,我等只在庞德公家中住了一晚,传令刺客也是不及。何况若我等身为刺客,可会蠢到穿着本家军衣行事?那俩人之所以自杀,恐是家眷被人所控,他们若是不死,举家皆会伏诛。若非如此,但凡人皆有求生欲念,如何会死的如此决绝?”
刘辩说出这番话,赵云和管青都愣了一愣,管青迟疑了一下,向刘辩问道:“殿下以为此事乃是何人所为?”
“不甚了了!”刘辩摇了摇头,眼睛微微眯了眯,对管青说道:“此人就在邯郸,只是不晓得会是何人罢了。”
“可是那公孙兰?”听说派出刺客的人就在邯郸,管青立刻想到了公孙兰,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
“眼下公孙兰尚未从本王这里得到足够的好处!”嘴角挂着笑意,刘辩缓缓的摇了摇头,对管青说道:“断不会是她!”
第449章 拦路的剑客
狂风卷着雪花,推动着背风而行的几骑快马,在狂风和暴雪的推动下,三骑快马如同三道闪电般冲进了邯郸城内。
守卫城门的兵士们,见了马背上的三个人,一个个都笔直的挺立着身子,连动也不敢少动一下。
待到三匹马消失在街道尽头,城门边上的十多个冀州军,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其中一个年岁稍小些的冀州军小声向一旁的同伴问道:“这大雪漫天的,洛阳王出城作甚?”
“洛阳王行事,莫不是还要告知你我不成?”他那同伴并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撇了撇嘴,对他说道:“我等小卒,见了大王,只管站直身子,莫要让他们寻着过错便是!”
被同伴冲了一句,小兵扁了扁嘴,一脸的不以为意,不过却也真的没有再多说什么。
刘辩带着管青和赵云进入城内,当他们策马沿着路面上满是积雪、空无一人的街道冲向官府时,街边的一座阁楼内,一个约莫三十岁光景的男人,正站在窗口,眉头微微蹙起,满脸凝重的望着窗外刘辩等人疾驰而过的背影。
“洛阳王已然回城,想来事情失败了!”在这男人身后,站着一个脸膛微微泛着些紫红,一看就像是长久生活在相对高海拔地区的汉子,这汉子微微躬着身子,向站在窗口的人小声说道:“可要再派出刺客?”
“我等派出数十人,而洛阳王一行却止有仨人,如今他们已是安然回城,即便再派出刺客,又能如何?”站在窗口的男人缓缓的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说道:“洛阳王不死,我等便会食不安寝,主公称帝,恐怕也是遥遥无期……”
立于屋内,紫膛面色的汉子低着头,没敢接这句话,只是心内隐隐的感到有几分惋惜。
此次来到邯郸,他们四处钻营,总算是借着公孙兰的关系,与吕布走的近了些。从吕布处得知洛阳王近日要轻装简从出城行事,他们多方打探,耗费了无数人力、财力,才打探到刘辩行走的路线,不想精心布置的局,却被刘辩轻易闯破。
策马沿着街道飞奔的刘辩,心情也是同样压抑。一路上他都在想着,究竟是何人会于半途之中设下埋伏。
公孙瓒虽是有心,却断然不可能临时安插人手,莫说眼下大雪漫天、遍地都是积雪,往来传递信息不便,即使是晴日里,从冀州东北部到达邯郸,也是需要些时日,公孙瓒完全无有机会如此。
袁绍眼下对汉室还是忠心耿耿,调动整个冀州的兵马,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也是想要借着他这位洛阳王得到更多的好处,莫说行刺,袁绍恐怕是保护他还犹恐力度不够。
至于公孙兰,表面看来,她的可能最大。一旦这件事说开,恐怕所有人都会对她产生怀疑。
但刘辩绝不认为公孙兰会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来,公孙兰既是委身吕布,定是有着更深层的打算,杀了刘辩,对辽东公孙家并没有太直接的好处,反倒会让袁绍等人寻到由头,向辽东用兵。
邯郸城内,明面上的各路人马均已排除可能,眼下唯一可解释这件事的,便是在这城内,还有着更多的势力,只是刘辩与洛阳军不晓得,袁绍和冀州军也不晓得!
琢磨了一路,刘辩也没想出究竟是何人要对他下手。可刺客蛰伏于身旁,这种感觉终究不好。回邯郸的路上,刘辩就已作出了打算,定要让邓展调查清楚,将藏在暗中的这股势力给连根拔起。
“立刻将邓展唤来!”刚回到官府,刘辩前脚才踏进官府前门,就向一名迎上来的羽林卫军官吩咐了一句。
“诺!”那羽林卫军官应了一声,待到刘辩领着管青和赵云径直入了后院,他才出了官府大门,飞快的朝着虎贲卫训练的场地跑去。
日前虎贲卫与陷阵营厮杀,两军相接,虽说虎贲卫是个个奋勇,可将士们协调明显劣于陷阵营,最终败于陷阵营手中。
虽说这只是一场演练,可所有虎贲卫将士和邓展,却都把这次失败作为虎贲卫成立以来最大的一场屈辱。
大雪漫天,整个世界都是一片银装素裹。落雪的日子,虽说并不像化雪的时日那般清冷,可在雪地中训练上一天,终究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包括龙骑卫和羽林卫的军营,这几日都是一片沉寂,除了执勤的将士,其他人全都躲在营房内,烤着火,享受着难得的闲适。
虎贲卫军营内,此时却是杀声震天。与其他军营的宁静相比,这座军营要喧嚣了许多。
“收臀、挺腰,双臂用力!”一手按着剑柄,全身戎装的邓展在两列手持朴刀、大盾的虎贲卫中来回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向虎贲卫将士们喊道:“大刀刺出,要用手腕的力量,借着挺出的瞬间,陡然发力,如此才可穿透敌军身躯!”
列着阵型演练刀法的虎贲卫将士,左手持着大盾,右手将朴刀平平刺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漠然,表情就犹如冰霜一般寒冷。
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了下来,很快阵列中的虎贲卫将士们,肩膀、头顶就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可是将士们并没有一个人动弹一下,他们甚至连眼皮也不多眨一下,任凭身上落满积雪,仍旧保持着单手平举朴刀的姿势,力图将邓展刚刚教授的动作演练到纯熟。
半空中白雪飘飞,军营内,一片银装素裹。风雪撩动着虎贲卫将士们身上的战袍,赤红色的衣袂在风中翻飞,就犹如一团团正跳跃着的火苗,给这严寒的雪天,带来了几分暖意。
正教习着虎贲卫战斗技能,邓展刚要让他们做出下一个动作,奉了刘辩命令前来召唤邓展的羽林军官士跑进了军营,飞快的朝着他跑了过来。
随着快速奔跑,羽林卫军官头顶上那根鲜红的羽毛,在风中剧烈的颤动着,煞是扎眼。
跑到邓展近前,那羽林卫军官双手抱拳,躬身对邓展说道:“邓将军,殿下有请!”
“殿下回来了?”得知刘辩请他,邓展先是愣了一下,心知刘辩刚回到邯郸便叫他前去,定是路上遇见了甚么,赶忙朝那羽林卫军官一摆手,对他说道:“快,引领本将军前去拜见殿下!”
“诺!”羽林卫军官应了一声,侧身站到一旁,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等待着邓展先行。
“你等加紧练习,莫要懈怠!”邓展并没有立刻挪开步子,他扭头朝身后正列队演练的两千虎贲卫高喊了一声,这才转身朝军营外走去。
邓展才走出没几步,他的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浑厚的呐喊声。虎贲卫将士们,依照他的传授,在冰天雪地中,演练起了冲锋陷阵的战法。
领着报讯的羽林卫军官出了军营,走了两条街,邓展突然停下脚步,耳朵支楞着,细细的聆听着侧旁的动静。
跟在邓展身后的羽林卫军官也止住了脚步,一只手按在剑柄上,神色很是紧张的环顾着四周。
风雪很急,“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伫立于街道正中,邓展的眉头却紧紧的锁着。
站在邓展身后只有一步远近的羽林卫军官,虽然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见,可曾经在战场上无数次厮杀培养出的直觉,却让他感到这条街道上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这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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