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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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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耗费了一场酒宴,刚送走刘辩等人,听闻刘辟来了,心内正烦闷着的何曼皱起眉头,朝前来禀报的亲兵摆了下手,对那亲兵说道:“就说我吃醉了酒,已然睡下,请刘渠帅且回去,有事明日再说。”
“诺!”亲兵应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要走出大帐。
可亲兵的手还没碰到帐帘,帐帘就被人从外面挑开,刘辟怒冲冲的带着两名黄巾将领闯了进来。
“何曼,你是究竟意图何为?”掀开帐帘,刘辟冲进帐内,朝着何曼一瞪眼说道:“某家宾客被你请到军中,某不与你争执,可今日某来见你,你却避而不见,是否忒不讲情面了些?”
“哎呀,刘渠帅。”见刘辟闯了进来,原本打算装睡的何曼只得站了起来,陪着笑朝他拱手迎了过来说道:“某与刘渠帅如同兄弟一般,如何会避而不见?只是某今日着实是喝的多了些,担心言语不当,开罪了渠帅……”
“少说这些!”刘辟朝何曼一摆手,没好气的说道:“自何渠帅从某营中请走周将军,已然过了三日,既然周仓与那位刘先生至今未离开。今日某来此处,便是要请他们前去营中赴宴……”
“真是不巧。”刘辟的话音还未落,何曼就一脸为难的对他说道:“方才某设宴招待他们二人,刘先生才对某说过,明日一早他们便要离开。渠帅一颗热心,恐怕是要冷了。”
刘辟来到何曼军营的事很快传进了刘辩等人的耳朵,得到这一消息,没等刘辩去找徐庶,徐庶已经跑来找他。
“刘辟前来何曼军营,何曼必定与其推脱,若是殿下不出面应允,刘辟也是不能相强。”刚一见到刘辩,徐庶就对他说道:“何曼必定在大帐附近布下人手阻拦殿下,殿下当快些赶到刘辟必经之处,半途与之偶遇。”
“好!”听了徐庶的一番话,刘辩想也不想,当即点头答应,招呼了周仓一声,又到帐内叫上了唐姬,与徐庶一同朝着何曼大营的辕门方向快步走去。
赶往辕门的路上,刘辩等人一直都在留意避开巡逻的何曼营中兵士,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辕门的时候,从山下跑上来一个黄巾兵。
那黄巾兵脚步踉跄着,显得很是慌乱,当他从刘辩等人眼前跑过的时候,刘辩和徐庶相互看了一眼,一时都没弄明白那黄巾兵为何如此慌张。
黄巾兵进了军营,径直朝着何曼的大帐跑了过去。
没过多会,只见何曼与刘辟匆匆忙忙的从大帐里跑了出来,刘辟一边跑,还一边对身后跟着的亲兵喊道:“快去请单先生!”
第38章 挑明身份
刘辟带着徐庶匆匆下了山,何曼也无暇理会刘辩等人,召集营中兵马,在山上列起了阵势。
站在军营中,看着纷纷朝山坡奔去加入大阵的黄巾军官兵,刘辩心知一定是出了大事,只不过他还没有闹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一个黄巾小校朝着他们这边跑了过来,刘辩连忙上前将那小校拦住,开口问道:“山下发生何事?为何全营都是如临大敌一般?”
“牛辅带兵攻打刘辟军,已是与刘辟帐下兵马厮杀在一处。”小校答了一句,并不多做解释,快步朝着山坡奔了过去。
听说是牛辅带兵前来围剿,刘辩心头猛的一紧,这批官兵恐怕并不是无缘无故杀来的,一定是严政循着他们先前留下的踪迹跟了过来,发现此处有黄巾军驻扎,才将附近的官兵引了过来。
官兵已与刘辟麾下黄巾军厮杀在一处,刘辩心知此时正是离开的绝佳时机,只是徐庶跟着刘辟回军营去了,一旦离开,将很难再次碰面。
“元福,我等须早做准备。”刘辩眉头微微拧起,他朝周仓摆了下手,领着周仓和唐姬一边朝西北隅的帐篷走,一边小声说道:“官兵进剿,此刻下山时机正好,只是我等离开之后,将再难与元直谋面,心中甚是不安。”
“先生,依某之见官兵矛头本应是直指我等,发现附近驻扎着黄巾军,才临时改变方略。且牛辅乃是西凉名将,虽为董卓女婿,却是以勇武进爵,刘辟与何曼必定不是其对手,还是早些离开为是。”跟在刘辩身后,周仓一边走一边对刘辩说道:“元福乃是官军追缉的要犯,本不畏死,只是先生、夫人切不可落入官军之手……”
“他们找我的决心要比找你更为迫切!”刘辩抬起手,制止了周仓把话继续说下去,转过身面朝着他小声说道:“元福随我一路北进,我一直瞒着你件事情,本王便是董卓想杀却没杀成的弘农王刘辩。”
“啊?”周仓没有询问过刘辩的身份与名姓,离开陶家庄之后更是他一直以随从自居,自是不会问的太多,刘辩突然说出他就是弘农王,着实让周仓吃了一惊。
“董卓命李儒毒杀本王,本王杀了李儒,带同唐姬逃离洛阳,才有幸结识元福。”刘辩微微一笑,对周仓说道:“本王知道,元福乃是黄巾出身,对汉室宗脉定是痛恨入骨……”
“殿下!”刘辩的话还未说完,周仓就单腿屈起,跪在地上,对他说道:“殿下乃是皇室贵胄,且心系百姓,有大仁义于胸怀,元福追随殿下,实乃三生幸事。元福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保得殿下及王妃周全!”
“好!好!好个元福!”周仓的一番话,让刘辩感到一阵莫名的感动,他上前托起周仓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连说了几个“好”,才接着对周仓说道:“何曼慌乱,必定忽略我等,不过一旦与官军接战,他定会想到请元福出战。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当即刻离开才是。”
“诺!”周仓应了一声,跟着刘辩和唐姬一直朝着林子的西北向走去。
估算着离帐篷还有段距离,刘辩停下脚步向四下张望了一会,才一手挽着唐姬,另一只手朝周仓招了下,钻进了坡下的一处灌木丛。
帐篷附近一定有着何曼安插的眼线,而何曼的大帐周围,又集中了几乎整个军营的黄巾军,眼下唯一可能没有岗哨或者岗哨很少的地方,只有两处之间的这片真空地带。
附近的山坡林木相对稀疏,地面上虽说也是杂草丛生、灌木密布,却并不像刘辩等人早先经过的那些山头一样难以辨识路径。
钻进灌木丛中,仨人也不耽搁,一路朝着山下奔去。
走没多远,刘辩停了下来蹲在山坡上,抬起一只手臂扎开食指和拇指,朝对面的山岗比划了一下,才扭头对身旁的周仓说道:“若再不快些,我等恐怕就要从战场上穿过了。”
刘辩不说,周仓也已看出了些端倪。
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虽说刘辟已领着徐庶赶回去,可他们毕竟返回的有些晚了,官兵已经对刘辟的军营发起了攻击。
山下已是杀声连天,可蹲在山坡上,却还是看不到战场的情况。刘辩拉着唐姬,一边朝山下快步走着,一边对周仓说道:“对面山岗离我等约有两千步,若是速度够快,尚能在刘辟军溃败之前到达。”
经过许多日子的奔波,唐姬也几乎适应了在极端危险的境地中跟着刘辩脱离困境。她努力的跟着刘辩奔跑,虽说女儿家的体力决定了她的速度不会很快,却要比刚逃离洛阳的时候强了许多。
如同刘辩猜测的一样,这片山坡并没有何曼安插的岗哨,仨人一路狂奔,下了山坡,脚下也没闲着,飞快的朝两千步开外的山岗跑去。
两千步,折合成如今的丈量单位,就是近三千米。
这段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不算近,最为要命的,是在这段路上,有一大片区域都是开阔地,站在山岗上,一眼就能看到在开阔地上奔跑的刘辩等人。
山坡上何曼刚刚布好阵型,等待着官军向他这边发起进攻,一名黄巾将领指着山下对他说道:“渠帅,你看!”
顺着那黄巾将领手指的方向,何曼朝山下望了过去。只见远远的山脚下,三个小小的人影正飞快的朝着对面山岗奔去。
“来人!去看看周仓等人可还在营中!”看到那三个人影,何曼怔了一怔,朝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跑回军营没过多会又折了回来,抱拳躬身对何曼说道:“回渠帅,仨人均已不见踪影。”
耽搁了这会工夫,刘辩等人已是跑的远了,何曼两眼微微眯了眯,望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恨恨的骂了句:“好几个不识好歹的,本渠帅连日好吃好喝供养着,官军一来,竟自跑了!”
“禀渠帅,刘辟军已被击溃。”何曼正骂着刘辩等人,一名派出去的斥候跑上了山坡,抱拳对他说道:“刘辟尚未返回军营,官军已然攻破大营,刘辟军四处溃散,部分兵马正向我军逃来。”
“两万余人,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刘辟刚下山不久,就传来了大军被击溃的消息,何曼愣了一愣向前来报讯的斥候问道:“官军有多少人?是哪里来的兵马?”
“回渠帅,领军前来的乃是董卓女婿牛辅。”斥候双手抱拳,躬着身子战战兢兢的应道:“他率领的并非西凉兵马,而是朱儁麾下的八千重甲兵。”
八千人击溃两万人,若是其他官军,何曼或许还会骂两句刘辟的军队无用。可朱儁麾下的重甲兵却是当年剿灭黄巾军的一支主要力量,他们不仅有着与黄巾军作战的丰富经验,装备也要优于黄巾军许多。
“严守山头,刘辟的人若是逃到这里,把他们全都给赶下山去。”拧着眉头沉吟了一下,何曼朝身后的黄巾军官兵们高喊了一声。
喊杀声此起彼伏,刘辩拉着唐姬、领着周仓一路狂奔,终于冲到了对面的山脚下。
眼前的这片山坡与何曼驻扎军队的山坡相差无几,坡上的树木间隙也是很大,很适宜人在其中穿行。
远处的喊杀声还在持续着,不过已没有先前那么激烈,一边朝山上走,刘辩一边对周仓和唐姬说道:“喊杀渐弱,官军应是已攻破刘辟大营,用不多久他们就会把矛头指向何曼,何曼的布防漏洞很大,也是支撑不了几个时辰。我等还是快些行动,在此处耽搁越久越是危险。”
“刘辟麾下兵马少说也有两万余人,竟是如此不堪一击。”跟在刘辩身后的周仓回头朝传来喊杀声的方向看了一眼,叹了一声,发出一句感慨。
刘辩回过头,望着刘辟军营的方向,对周仓说道:“官军定是早已做好了攻击准备。早先我等进入刘辟军营的路上,我感觉到两侧山崖埋伏着不少人手。如果我要进攻刘辟,必定选些精壮兵士趁夜解决山崖上的伏兵。一旦攻下山崖,刘辟的队伍便如同瓮中之鳖一般,只能任人屠戮!”
“是!”站在刘辩下首,周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手捏着下巴,喃喃的说道:“多数兵士到了夜间,双目无法视物,至少视物不是甚为清晰。只有少数精壮兵士才能在夜间行动如常,若依殿下之计,两侧山崖上的守军定然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彻底歼灭。”
“走吧!”刘辩朝周仓招了下手,拉着唐姬继续向山顶攀去。
一边走,他心里一边暗暗盘算着。从周仓的话里,他能得到一条极为重要的讯息,东汉末年的人由于营养不良大多都有夜盲。
早先他领着陶家庄的村民们夜袭山贼,山贼几乎没什么防备就被歼灭,恐怕也是与此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至于陶家庄那些村民们为何没得夜盲症,刘辩已是想到了答案。村民日子过的虽然清苦,可他们平日里的主食却是以肉食和鱼类为主,必要的微量元素摄入足够,自然不会夜间无法视物。
第39章 当兵的理由
连着翻过两座山头,天色渐渐的暗了,远处的喊杀声也停了下来,四周一片宁静,除了仨人脚板踩在落叶上发出的“沙沙”声,再没有别的声响。
“在这里歇下吧。”上了第三座山头,刘辩在山顶上停了下来,他扭头朝四周看了看,对跟在身后的周仓和唐姬说道:“这里林木比较密实,虽说不一定能找到水源和食物,睡上一晚却是绝佳的去处。”
“妾身带了……”刘辩刚提起食物,唐姬就抿着嘴,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小布包。
朝唐姬手里捧着的布包看了一眼,刘辩脸上漾满笑容,伸手轻轻捻了一下她娇嫩的小脸蛋儿,柔声说道:“才这几日,你便能想到带着食物上路,着实是不容易。”
“妾身只是想到夫君要领我等离开,恐路上没有吃食,才暗中带了一些。”唐姬低下头,俏脸通红,轻声解释了一句。
刘辩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带食物,只是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做这么多准备。身上带着食物,若是被刘辟发现,必然能猜出他们想在半道逃走,惹来的麻烦会更多。
食物的问题解决了,可附近却没有水源,刘辩四下寻找了一番,也没见到有像西南桦那样能流出汁液的树木。
实在找不到水源,眼见天色又暗了许多,夜幕即将降临。夜间在林子里寻找水源,无疑是十分愚蠢的决定,他也只能暂且作罢。
仨人分吃了唐姬带出的一小包肉食,周仓选了处相对高些、视野比较好的地方躺了下去。
刘辩与唐姬则是钻进一处相对隐蔽的灌木丛中,刘辩先是把可能刮伤唐姬的树枝都给拨到一旁,才让唐姬躺在软软的落叶上。
茂密的林木挡住了夜间的风儿,鸟儿也都已归巢,丛林里只有远处的山岗上不时的传来一两声野兽的嚎叫,除此之外四下一片宁静。
夜色越来越深,不远处传来周仓如雷般的呼噜声,刘辩怀里的唐姬也已进入了梦乡。
刘辩丝毫倦意都没有,他睁着眼睛,望着头顶漆黑的树冠。
树冠的黑影与黢黑的夜空连成一片,虽然是躺在灌木之下,刘辩却是根本看不到天空中的星斗。
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从山下传了上来,刘辩眼睛猛的睁圆,一只手飞快的按在身旁放着的长剑上。
周仓的呼噜声也已止住,他一定也是听到有人上山的声音,而醒觉过来。
正向着山坡上走来的脚步声很杂,听起来人数不少,依据脚步声的杂乱程度和响度,刘辩大致估摸了一下对方的人数,至少有一百人左右!
原本在不远处躺着的周仓悄悄的动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钻进了离刘辩和唐姬不远处的灌木中。
刘辩警觉的坐起身,他身旁的唐姬这时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朝他看了一眼问道:“夫君为何起身?”
唐姬刚一说话,刘辩就连忙伸手捂住了她的小嘴,轻轻的嘘了一声。
嘴巴被刘辩捂着,唐姬睁圆了眼睛瞪着他,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松开捂在唐姬嘴上的手,刘辩抽出长剑,朝灌木丛的边缘凑近了一些。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个头裹黄巾的人出现在刘辩的视线里。发现上来的是个黄巾军,刘辩才松了口气。
黄巾军眼下自身难保,除了遇见何曼,旁人哪有闲暇来找他们的麻烦。
第一个黄巾军出现,刘辩看到在他身后,跟着一串像瞎子一样小心翼翼摸索着走路的黄巾军士兵。
所有黄巾军之间由一根绳索牵连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黄巾军给众人探路,后面的黄巾军则都像玩老鹰叼小鸡一样,连成一串朝山上摸索。
周仓说的果然没错,这个时代的大多数人都是夜盲眼。官兵之所以不在夜间追击黄巾军,恐怕也是因为多数兵士到了夜间无法视物。
走在前面的那个黄巾军,必然是少数夜间能够正常视物的,他领着后面的兵士们,慢慢的朝着刘辩等人蛰伏的地方蹭了过来。
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周仓探出脑袋,朝刘辩这边看了过来。刘辩向周仓打了个拦截的手势。
朝刘辩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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