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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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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虽是有些疑惑,华佗还是跟着那汉子往巷内走了二三十步。走的越是纵深,他心头越是有种不祥的感觉。
“阁下究竟要带我前往何处?”终于,华佗没能克服心内的慌乱,止住了脚步,向还在前面走着的汉子问了一句。
刚把问题问出口,华佗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几声脚步响,紧接着他又听到了两声长剑出鞘时,剑身与剑鞘摩擦发出的特有金属响声。
听到身后传来长剑出鞘的声音,华佗赶忙转过身,只见在离他仅有五六步远近的地方,两个面目狰狞的汉子,正冷着脸,死死的逼视着他。
看到这两个汉子,华佗怔了一怔,正要开口问他们想做什么,身后又传来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
“先生,莫怪我等!”没等华佗把话问出口,领他进入巷子的汉子手持长剑立于他身后,对他说道:“要怪,只能怪你医术太过精湛,我等不能让你将洛阳王要救之人救活……”
“上路吧!”那汉子的话虽然简短,却已是说出了症结的关键,华佗正要接话,就听得那汉子低吼了一声,紧接着华佗便感觉到身后有个人快步朝他冲了过来。
惊愕之下,华佗下意识的想要转过身,可还没等他转过身去,他却看到迎面站着的两个汉子手持长剑,满脸惊惧的愣在那里,竟是没有冲上来与他们的同伴一起斩杀华佗。
面朝那两个汉子站着,华佗等了好一会,刚才发出了一声低喝,持剑朝他扑来的汉子却并没有冲上来。那汉子手中的长剑,也没有如同华佗想象的一样落在他的颈子上。
小巷内虽然站着几个人,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宁静之中,与华佗迎面站着的两个汉子,惊恐的瞪圆了眼睛,望着华佗的身后,也不晓得他们在看些什么。
第367章 医者父母心
望着站在对面那两个满脸惊愕的汉子,华佗正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
紧接着,从他身后走出了一个手持长剑的高大汉子。
这汉子穿着一身洛阳军将军的鳞片甲,魁梧的就像一座小山似得,敦敦实实的往那一站,将华佗挡在身后,竟是如同一面横亘在华佗与那两个汉子之间的墙壁似得,给他堵了个严实。
虽说从后面绕出来的汉子背对着华佗,华佗却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他便是得了刘辩命令,前来寻找华佗的太史慈。华佗早先在军营中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因此也是认得他。
“走!”见太史慈挡住华佗,那两个手持长剑的汉子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压低了嗓门向他身旁的同伴招呼了一声。
俩人转过身,刚迈出步子,他们身后的巷子口,就冲进来了十多名身穿大红战袍的洛阳军兵士。
冲进来的洛阳军,个个将圆盾挡在身前,手持着朴刀,进入狭小的巷子,列起了整齐的队形,慢慢的朝着那两个正持剑想要逃出巷子的大汉逼近过来。
两个汉子持着长剑,刚跑了两步,陡然见到从巷子的一侧冲进来十多名洛阳军,他们满面惊惶的相互看了一眼,返身又朝太史慈扑了过去。
洛阳军的战力,他们很是清楚。以俩人之力,想要对付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洛阳军,这两个汉子还没有张狂到那种程度。相比之下,俩人觉着还是太史慈这边,相对的好闯过一些。
手持长剑,两个汉子直扑太史慈,齐齐大喝了一声,抡起长剑,朝着太史慈的头顶劈了下去。
长剑夹带着“呼”的一声风响,一左一右,劈向了太史慈的头颅。
太史慈笔直的挺立着,待到两柄长剑即将劈上他的头顶,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爆喝,双手握拳,猛的向前捣了出去。
这声爆喝如同洪钟一般响亮,两个汉子被喝声震的愣了一愣,持剑的手竟是滞了一滞。仅仅只是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两只拳头已经重重的擂上了他们的胸口。
随着“蓬”的一声闷响,两个汉子同时闷哼了一声,胸口被太史慈擂了个正着,倒退着向后飞了出去。
从另一侧巷口涌进来的洛阳军,见那两个汉子被太史慈擂得朝后退着飞了过来,齐齐发了声喊,俩人仰面倒地的同时,冲到了他们身旁。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洛阳军,抬脚朝那俩汉子持剑的手腕踢了过去,将他们手中的长剑踢飞到一旁,紧接着,十多把闪烁着寒光的朴刀顶在了那两个汉子的胸口。
制服了要刺杀华佗的两个刺客,太史慈转过身,双手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对华佗说道:“末将奉命寻找先生,殿下本欲待末将找到先生亲自前来延请,不想先生却是险些遭了贼人所害!”
“将军不必如此!”抱拳给太史慈回了一礼,华佗神色间还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惊惶,对太史慈说道:“若非将军赶到,在下已是身首异处。既是殿下召唤,在下不敢托大,还请将军引路!”
“先生,请!”亲眼见到有人要对华佗不利,太史慈也不敢太多耽搁,朝华佗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后扭头向那些已经制服两个汉子的兵士们喊道:“将此二人带至官府,由殿下发落!”
两个汉子被一群洛阳军扭着,跟在太史慈身后,押往城内的筑阳县县府。被擒之后,他们双臂完全失去了自由,即便是想自杀,也是寻不着机会。
刘辩在庞统的陪同下回到了筑阳县县府,街道上围观的百姓也渐渐散了去。
待到进入县府,刘辩顾不得先召集众将,便命人将柳奴抬进了县府后院的厢房。
高烧不退,柳奴已是昏迷了过去。起先她在迷迷糊糊中还会说些让管青听了很不舒服的胡话,到了后来,她竟是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显见若是医治不及,便是不行了。
几名兵士用铺盖兜着柳奴,将她抬进了县府后院的厢房,跟在后面的刘辩,在兵士们将柳奴抬进屋后,与管青一道跟进屋内,跪坐在铺盖旁。
柳奴的小脸已是烧成了鲜红色,她的喘息也要比头天晚上更加粗重了许多。
随着喘息,她那小小的胸脯儿一起一伏,小眉头紧紧的拧着,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很是痛苦,让人看了,不免会油然生起一股怜爱之情。
跪坐在铺盖旁,刘辩又伸手朝他的额头上探了探,随后扭过头对一旁的管青说道:“烫的厉害,也不晓得子义有没有请到华佗先生。”
“殿下……”站在一旁,看着躺在铺盖上,呼吸粗重、整张脸都通红一片的柳奴,管青有些担忧的轻声说道:“恐怕居次是眼见着不好了……”
“若是能请来华佗先生,尚有一线希望!”看着躺在铺盖上的柳奴,刘辩伸手帮她将垂在额头上的一缕秀发撩开,微微蹙着眉头,有些愧疚的说道:“昨日若是本王不要她去泡那劳什子温泉,或许……”
“殿下无须自责……”从刘辩的语气中,管青听出了浓浓的愧疚,接口将刘辩的话头打断,打算劝慰他一番。
不等管青劝慰的话全都说出口,一名守在屋外的兵士立于门口,抱拳对屋内的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太史将军请来了华佗先生!”
听说太史慈请来了华佗,刘辩赶忙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出了屋子。站在他身后的管青,也赶忙跟出了厢房。
站在厢房门口,刘辩远远的便看到太史慈领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进了后院,风风火火的正朝着厢房这边走来。
看见太史慈,刘辩跨步快跑着迎了上去。到了二人身前,不等太史慈与他见礼,他就扭头看着华佗,迫不及待的向太史慈问道:“子义,这位可是华佗先生?”
“正是!”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太史慈答道:“末将找到华佗先生时,先生险些为贼人所害!”
在太史慈向刘辩见礼时,华佗也双手抱着拳,深深的躬着身子,
“竟有此事!先生快快免礼!”听说华佗险些被害,刘辩立刻便想到了这件事可能牵涉到匈奴居次,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要置柳奴于死地,他愣了一下,先是双手虚托着华佗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随后对太史慈说道:“子义,你即刻领人前去查勘,究竟是何人意图对先生下手,一旦查明,定要将人活捉!为先生出这口恶气!”
“回禀殿下!”刘辩话音刚落,太史慈就回答道:“贼人共计三名,一人被末将当场格杀,另外两人,已被生擒,眼下已是押至囚牢,正在等候殿下发落!”
“好!”听说刺杀华佗的贼人被擒,刘辩点了下头,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对华佗说道:“不瞒先生,本王请先生前来,乃是有一急病须先生医治……”
“病患为大,殿下,请!”不等刘辩把话说完,华佗已是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过身快步朝着管青站在门口的厢房走了去。
扭头看着华佗快步走向厢房的背影,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史慈。
“医者父母心,殿下无须介意!”见刘辩一脸愕然,太史慈以为他是因华佗失礼而心生不快,赶忙抱拳又向刘辩躬身一礼宽慰了一句。
刘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紧跟着华佗,带着太史慈朝厢房跑了去。
立于厢房门口,管青见一中年人快步走向房间,正要上前拦阻,跟在华佗身后的刘辩连忙朝她摆了摆手。
见刘辩摆手,管青晓得来者正是刘辩一直在等的那位华佗先生,这才撤步退到一旁,给华佗让出通路。
华佗也不与她客套,只是朝她看了一眼,便径直进了屋内,直奔铺盖去了。
若是搁在数百上千年以后的唐宋时期,医者径直闯进王侯后院厢房,已是构成了大不敬之罪,即便不被下狱,也是要挨上一通能要了半条小命的板子。
可眼下是在汉末,教条并没有那么严谨,贵族女眷也不是见不得外人,华佗此举,不过是个以医道为首要的医者正常的举止罢了。
跟着华佗进了厢房,刘辩看见华佗跪坐于铺盖旁,也不问生病的是否是躺在铺盖上的柳奴,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小木盒,取出银针,在柳奴身上施起了针。
立于华佗身后,静静的看他施完针,又一根根的把银针拔出来,刘辩才小声向他问道:“先生,此疾可否治愈?”
“殿下早先可是给病患吃过芦根?又以湿布敷过额头?”听得刘辩发问,华佗扭过头,望着站在身后的刘辩,语气很是淡然的向他问了一句。
从华佗淡然的神态中,刘辩看出他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治好柳奴,再加上华佗只是施了此针,便看出柳奴吃过芦根和用冷布敷过额头,医道之精湛,已是无须用言语表明。
刘辩心内暗暗赞了声名不虚传,赶忙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应道:“正是,本王先前正是采了些芦根煎水于她服下,又以湿布为他敷过额头。”
“若是无有喂食过芦根清淤散热并以湿布敷在额头,恐怕此时已是回天乏术!眼下只须再施两针,吃上几服药剂,当可痊愈!”从刘辩口中得了确定的回答,华佗站起身,面朝着刘辩,抱拳躬身说道:“在下竟不晓得殿下竟也是医道中人,多有失敬,殿下莫怪!”
听说只需施两次针,再服上几服药剂,柳奴便可无恙,刘辩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赶忙给华佗行了一礼对他说道:“本王只是粗通一些药性,至于医道,差之甚远,先生谬赞了!倒是先生,一眼便可看出本王曾用过芦根与湿布,着实令本王钦佩的紧!”
第368章 妙医圣手怎可藏拙
刘辩进城时曾经经过的一条街道,由于时辰尚早,街道两侧的酒肆多是空荡荡的并无客人,在一家几乎没有几个客人的小酒肆内,临近窗口坐着一个身穿雪白深衣的年轻人。
年轻人凹鼻深眼,从样貌一眼就能看出他并非中原人氏,却也不可能是于河套地区繁衍生息的南匈奴人。
匈奴人的祖先,与中原人同为华夏一脉,虽说后来匈奴人迁往北方,而中原人则定居于江淮流域,可两个民族的人,长相却是相差无己。更兼后来汉朝为了换取和平,曾多次出嫁公主,并送出许多美女与匈奴人通婚,匈奴血统早已不再纯正,与汉人的相貌更是几无差别。
若是非说匈奴人与中原人哪里不同,那便是民风不同,由于常年处于游牧状态,物资匮乏,匈奴人天生便具有劫掠的秉性。他们生长于马背,野蛮好战,倒是与秉性温文的中原人有着很大差别。而且匈奴人长期生活在北方干冷地区,皮肤相对的要比中原人粗糙,若是有心留意观察,也是能看出他们并非中原人。
坐在窗边矮桌后的年轻人,相貌却是与匈奴人大不相同。他那深深凹陷的眼窝和高高的颧骨,还有明显比中原人更高的鼻梁,倒是更像常年占据东方的乌桓人。
乌桓青年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坛上好的老酒,另外还摆着两盆煮熟的肉食。
一边自饮自酌,一边吃着肉食,青年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却不时的瞟向外面的街道。
街面上人来人往,道路两侧商铺林立,路边摆摊的小贩也不住的吆喝叫卖,好一派热闹景象。
将盏中酒水斟满,乌桓青年刚刚扭过头把酒凑到嘴边,酒肆门口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一个人来。
此人进了酒肆,扭头环顾了一圈内里寥寥的几个客人,视线最后停留在那乌桓青年的身上。
进入酒肆的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壮大汉子,望见那乌桓青年,他扭头向两侧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才跨步走向正捧着酒盏喝酒的乌桓青年桌边。
“在下乃是外乡客人,行至此地,腹中饥饿,不知可否向阁下讨些肉食吃吃?”到了乌桓青年面前,壮大汉子抱拳躬身,先是向那青年行了一礼,随后小声问了一句。
“你我素昧平生,我为何要于你肉食?”青年端着酒盏,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看也没看那壮大汉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酒肆内的店家见那汉子进入店内,正要前来招呼,不想却听到那汉子说要向乌桓青年讨要肉食吃,赶忙上前,摆着手对那汉子说道:“去!去!去!莫要在此扰了客人吃酒的雅兴!”
那汉子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并未理会店家,一双眼睛只是眨也不眨的看着乌桓青年。
跪坐于矮桌后的乌桓青年朝店家摆了摆手,语气很是淡然的说道:“行路于外,多有钱粮不济之时,于他些肉食,倒也算不得甚么!店家再备两份肉食前来,某所食肉食不欲与人共享,此人所费,尽数算在某的头上便是!”
乌桓青年说出这番话来,显是愿意为站在他面前的汉子付账。店家于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嘴巴咕哝了几下,转身走了。
“多谢先生!”抱拳躬身,再向乌桓青年行了一礼,壮大汉子在青年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向那乌桓青年问道:“不知先生来到此处,可是为了做桩大买卖?”
“买卖不小,本钱却是更大!恐怕这场买卖做下来,亏的倒是要比赚的更多!”抬头看了那汉子一眼,乌桓青年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对那汉子说道:“恐怕我家主人不愿做这场买卖。”
“我家主公已是在这桩买卖上投了不少本钱。”壮大汉子双手扶着矮桌边缘,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乌桓青年那张明显与中原人不同的脸,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眼下本钱略显不足,阁下若是愿……”
“你家主公在此做的两桩买卖,在下已是悉数知晓!”乌桓青年同样双手扶着矮桌边缘,微微躬着身子,一双凹陷的眸子与那壮大汉子的眼睛对视着,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那壮大汉子说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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