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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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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管青一副羞赧的模样,刘辩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中。这一次,管青并没有挣扎,而是很顺从的依偎在了他的身上,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殿下,今日末将打了那使者……”靠在刘辩怀中,过了好一会,管青才轻声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不惩治末将,反倒还给末将发了好些金珠?”
“你是为了维护本王,本王又如何不知?”把管青搂得更紧了一些,刘辩柔声对她说道:“本王如何舍得惩治我的青儿?那些金珠算不得赏赐,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断人口实而已!”
“青儿……?”听完刘辩的话,管青眸子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柔情,她仰头看了看刘辩,随后把又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怯的说道:“青儿……这个名字……真好听……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叫过我青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青儿!”双手扳着管青的香肩,与她相向而立,刘辩低下头,额头和管青低垂的脑袋抵在一起,轻声对她说道:“日后无人时,本王只唤你作青儿,你也自称青儿,莫要再‘末将末将’的与本王说话,好么?”
“嗯!”脑袋被刘辩抵着,管青柔柔的应了一声。此刻的她,与平日里那英姿飒爽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就是一个纯粹的小女子,温柔的如同水珠儿一般。
伸手轻轻托起管青的下巴,刘辩凝视着管青那双如潭水般清澈的眸子,慢慢的将嘴唇向她凑了过去。
“不要!”当刘辩的嘴唇快要凑到管青唇上的那一刻,管青将脸偏到一旁,羞红着面颊,对刘辩说道:“青儿只是出来查哨,偶遇殿下,与殿下说说话儿。青儿便要走了……”
说着话,管青从刘辩的怀中挣脱出来,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先向后退了两步,随后跨步快速的向着黑暗中的一片营帐走了过去。
管青离去时,刘辩清楚的从她那双眸子中看到了不舍,望着管青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身,也朝着他的帅帐走了过去。
没有吻到管青,不知为何,刘辩心内不仅没有半点失落,反倒有种难以描述的充实。
这与他和唐姬等人在锦褥中翻云覆雨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悸动,是一种甜甜的、酸酸的,还带着一丝麻酥酥感觉的情愫。
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美、很妙,要比与女子在锦褥中款曲相迎,更妙上百倍、千倍!
“殿下!”刘辩刚掀开帐帘,正要钻进帅帐,身后又传来了庞统的声音。
听到庞统在身后唤他,刘辩回过头,朝正向他这边快步走来的庞统看了过去。
庞统出现的也太巧合了一些,若是管青承受了刘辩的亲吻,此时庞统出现,定然是会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可纵然他是在管青离去后,刘辩要返回帅帐时出现,刘辩心内还是隐隐的有些怀疑,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
到了刘辩身前,庞统抱拳躬身,朝刘辩深深一揖,正要说话,却发现刘辩像是在他脸上看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正端详着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
伸手朝脸颊上摸了摸,庞统很是狐疑的看着刘辩,向他问道:“殿下,臣下脸上莫非有什么物事不成?”
被庞统这么一问,想要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他刚才有没有见到管青离去前那一幕的刘辩,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对庞统说道:“没有,只是觉着军师今晚看起来要朝气了许多。”
“呃!”自知相貌丑陋,被刘辩如此一夸,庞统反倒是觉着有些尴尬,他愣了一愣,随后陡然想起来到此处要做的事情,对刘辩说道:“方才臣下得到密报,郑县一带,大批西凉军进驻郑县南面山头,想来他们已是做好了和议不成的打算。”
“那个白天吵闹的西凉将军如何?”听了庞统的呈报,刘辩微微拧起眉头,向庞统问道:“他此刻可还消停?”
“消停多了!”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庞统对刘辩说道:“自殿下给了他个下马威,此人便再没吵闹,也未派出随从返回郑县,只是整日呆在帐中,也不晓得在做些甚么。”
“明日是该见见他了!”刘辩点了下头,先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对庞统说道:“太史将军已然领人出发,想必天明前当可返回。若他们摸清了西凉军于山上的布防,军师以为,该当如何处置,方为妥当?”
“太华山山势险峻,道路崎岖!”抬头朝远处黑黢黢的山影看了一眼,庞统对刘辩说道:“西凉军并不需要在山上驻扎太多人马,只需留下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在山道之上堆起乱石,待到我军上山之时,他们再将乱石推下,便可达到杀伤我军之目的。若太史将军等人摸清敌情,殿下可选派百余名精壮兵士,在太史将军率领下,于夜间潜伏上山……”
“军师的意思是……”庞统的话刚刚说完,刘辩就微微侧着头,向他问道:“趁着西凉军大多于夜间不可视物,我军选拔夜间可正常行军者,突然发难,将其歼灭?”
“正是!”庞统点头应了一声,接着对刘辩说道:“夺下太华山,我军尚须悄悄行进,趁西凉军不备,直插郑县南侧,夺下高地。若要如此,殿下明日起,当善待那位牛辅派来的董将军,向他表示有修好之意,蒙蔽西凉军,让牛辅以为我军已然上当,如此一来,郑县不日将在我军弩箭射程之内!”
“妙计!”听完庞统计策,刘辩赞了一声,随后对庞统说道:“本王今日,方喝骂过那西凉将军,明日一早,还请军师先行一步,去与他谈上一谈,稍晚本王自会前去与他相见。”
“如此甚好!”对于刘辩的提议,庞统也是深以为然,他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对刘辩说道:“既然如此,殿下早些歇息,臣下告退!”
目送着庞统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的军营中,刘辩才返身回到了帐内。
帐内的白烛已是燃烧了小半,矮桌上那坛美酒尚未开封。在矮桌旁,还摆放着十多坛同样用封泥封住坛口的酒坛。
这些美酒,都是军中储备,留着将士们功成之时,于将士们庆功所用。
刘辩命人取来十多坛美酒,为的就是待到太史慈等人折回,犒赏他们。
由于对太史慈等人说过,他会在帅帐中整夜等候,进了帅帐,刘辩并未将白烛熄灭,只是穿着衣甲,躺在了铺盖上。
身上穿着坚硬的鳞片甲,躺在铺盖上很是不舒服,刘辩连着翻了好几次身,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相对好受些的姿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太过疲累,不知不觉中,他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睡的香甜,刘辩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守帐兵士的呼唤:“殿下,太史将军他们回来了!”
听到这声呼唤,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抬眼朝帐内还在燃烧着的白烛看了看。白烛上依然跳动着火苗,只是经过大半夜的燃烧,烛身已是烧去了多半。
第319章 接见西凉军使者
起身离开铺盖,刘辩快步走出帅帐,刚掀开帐帘,他就向立于帐外的两名守帐兵士问道:“太史将军等人何在?”
一名兵士抬手朝着前方不远处一片黑黢黢的营房指了指,对他说道:“启禀殿下,太史将军等人正向此处赶来!”
循着那兵士手指的方向,刘辩果然看到十多个黑影正快速朝着的帅帐奔来。
帅帐位于军营正中,若非哨探特意放入,根本不可能有人直接闯向此处。
看到那十多个黑影,刘辩心头也是一松,只要太史慈等人返回,或多或少都会带回一些有用的讯息。
十多条黑影越来越近,待他们来到离刘辩很近的地方,刘辩终于看清,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太史慈。
“殿下!”到了刘辩身前,太史慈双手抱拳,对他说道:“末将等幸不辱命,已是摸清了西凉军的人数与布防!”
“太好了!”刘辩原本只是期待着太史慈等人能大概摸清山上西凉军的数量和所处位置,从太史慈的语气中,他听出这些人得到的消息,并非如同他预料的那么少。
“入帐说话!”不等太史慈接着把话说下去,刘辩就朝他和跟在他后面的一群兵士做了个请的手势,先一步钻进了帅帐。
身为将军,太史慈倒是受得刘辩这个手势,可跟在他身后的十多名兵士,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个个赶忙抱着拳,目送刘辩掀开帐帘进入帐中。待到太史慈跟着刘辩进入帐内,这些兵士才个个怀揣着忐忑,跟了进去。
“兄弟们且莫说话!”进了帐内,刘辩快步走到矮桌后,伸手拿起桌上那只酒坛,另一只手将十多个酒碗依序排成两行,随后分别在每一只碗中倒上了美酒,才对太史慈等人说道:“兄弟们整夜探查敌情,着实辛苦,本王先敬兄弟们一碗。”
说着话,刘辩弯腰从矮桌上端起一碗酒,双手捧着,朝众人一比,仰起脖子,“咕咚咕咚”把酒给灌了下去。
太史慈等人见刘辩先将酒喝了,也纷纷上前,一人端起一只酒碗,一口将碗中之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陶碗不小,每只碗中盛的酒也是不少,众人一人一碗,喝得又猛又急,之所以不会喝醉,乃是因为这些酒与那种蒸馏过的酒不同。碗中的水酒,大多都是未经过蒸馏,只勾兑了更多水的米酒,喝起来虽是醇厚香甜,可酒精度数相对不高。因此一人喝上五六碗,也算不得是海量。
待到众人喝了酒,纷纷把酒碗放回矮桌,刘辩才向太史慈问道:“太史将军,你等今夜所探查之敌情,究竟如何?”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敌情,太史慈这才抱拳对他说道:“太华山上,西凉军人数并非很多,末将仔细清点过,不过五六百人而已。”
话说到这里,太史慈又把话锋一转,对刘辩说道:“不过五六百名西凉军扼守的乃是山道最为险要之处,彼处两侧皆为断崖,人行在路上,稍有不慎尚可能跌落崖底、粉身碎骨。西凉军在山道上垒满了巨石,每块巨石下,都有木棍顶撬,一旦我军沿着山道行进,他们无须太多动作,只要将巨石撬下,我军虽有三万精兵,却是难以越过太华山一步!”
“好歹毒的用心!”听了太史慈的禀报,刘辩拧起眉头,先是叹了一声,随后又向太史慈问道:“你等可寻到破敌之策?”
“无须太多谋略!”刘辩刚问可有破敌之策,太史慈便对他说道:“殿下只需晚间给某五十精兵,某定然一兵一卒不损,为殿下夺取太华山要道!”
“五十太少!”刘辩摆了摆手,对太史慈说道:“将军勇武,本王晓得,只是此番事关紧要,晚间将军再率领一百精兵,连夜摸上太华山,将山上西凉军悉数歼灭,我大军也好上山!”
“诺!”太史慈抱拳应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殿下整夜等候末将等人,着实辛苦,末将等人便不再叨扰,先行告退!”
“太史将军且慢!”太史慈等人告了退,正要离开,刘辩赶忙将他们叫住,对太史慈说道:“本王命人备了十多坛好酒,方才跟随太史将军一同上山探查敌情的兄弟们每人带上一坛,返回帐内畅饮!”
说着话,刘辩从矮桌旁拿起两只酒坛,递到了太史慈面前。
从刘辩手中接过酒坛,太史慈又谢了一声,才对跟在他身后的兵士们说道:“领了美酒,我等回去,莫要耽搁殿下歇息!”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上前,每个人都从地上拿起一坛酒,这才再次向刘辩谢了,出了帅帐。
得了有关太华山上西凉军的讯息,终于松了口气的刘辩,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太阳爬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出了帅帐。
刚出帅帐,一名守帐兵士就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方才军师着人来过,说是要请殿下接见西凉军使者。来人得知殿下尚在熟睡,并未让我等唤醒殿下,只是说了句回去向军师复命,就再没了回音。”
“哦!”刘辩点了点头,从守帐兵士的话中,他听出在庞统看来,接见那位董将军的事并不是十分紧要,否则庞统得知他还在睡觉,定是会要求所派之人将他唤醒。
“你去问问军师,何时接见西凉军使者!”站在帅帐外,刘辩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随后才向一旁的一名守帐兵士吩咐了一句。
那兵士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庞营帐房所在的方向跑了去。
站在帅帐外,刘辩默默的看着远处空地上一群正列队操练的官兵,等了好一会,他派去寻找庞统的兵士才折了回来。
“启禀殿下,军师此刻正在西凉军使者帐中与之相谈。”到了刘辩面前,那兵士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方才军师要小人传话,说是这便与西凉军使者前来拜见殿下。”
“帮本王收拾一下帅帐,过会本王要接见西凉军使者!”手捂在嘴巴上,打了个哈欠,刘辩向帐外的两名兵士吩咐了一句,随后双手捂着脸,用力的揉搓了几下。
行军打仗,最不容易携带的,便是清水。将士们虽说所有人随身都会携带水囊,可水囊中的水,仅仅只够煮饭和饮用,根本不可能奢侈到用来洗脸。
除非驻扎之处离水源很近,平时出征,早起时,包括刘辩在内,所有将士都是没机会把脸清洗干净。他们唯一清洁面部的方法,便是如同刘辩这样,揉搓脸部,把一些污垢搓掉。
两名兵士进了帅帐,片刻之后,便折了出来,其中一人抱拳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帅帐已然清理妥当。”
刘辩听了,也不应声,转身走回帐内。伸手掀开帐帘,立于帐门前,他又扭头对那两名兵士说道:“待到军师与西凉使者来到,先行向本王通禀。”
“诺!”两名兵士得了刘辩的吩咐,齐齐抱拳躬身应了一句,目送着刘辩进入帐内。
刚进帐内,才在矮桌后坐下,倒了盏茶水还没来及把茶盏凑到唇边,守在帐外的一名兵士就向帐内喊道:“启禀殿下,军师与西凉军使者求见!”
“请他们进来!”手中端着茶盏,刘辩先是向帐外吩咐了一句,随后才抿了一口茶水,把茶盏放在桌案上。
茶盏刚落到矮桌上,帐帘就被一名兵士掀开,庞统先一步走进帐内,朝刘辩抱拳躬身,对他说道:“殿下,西凉军使者董宪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吧!”回庞统话时,刘辩语气是一片淡然,也没有用“请”字,只是很随意的说了句让他进来。
庞统倒是没像刘辩这般惫懒,得了刘辩吩咐,他转过身,朝帐外做了个请的手势,对等在外面的董宪说道:“殿下请董将军入内相见!”
刘辩说话时,满脸青疙瘩比前一天还要青肿的董宪正与陪同庞统的管亥并肩立于帐外,刘辩的话他是听的轻轻楚楚。
虽说庞统转达刘辩话的时候是用了个“请”字,可董宪却是没从刘辩刚才的话语中听出半点尊敬的意思。
头天刚被管青暴打了一顿,心知在洛阳军大营中不可使性。虽说对刘辩方才说话的语气很是不满,董宪还是硬着头皮谢了一声,进了帐内。
待到董宪入帐,手按剑柄一直跟在他身后的管亥也跨步走入刘辩的帅帐。
“末将董宪,拜见洛阳王!”进了帐中,董宪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
手中端着茶盏,不晓得何时,刘辩面前的矮桌上,竟是多了一卷竹简。
他一边将茶盏凑在嘴边“嗞溜嗞溜”的吸着茶水,一边伸手将竹简摊平了一些,视线都没从书简上挪开一下,只是抬起那只刚摊平竹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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