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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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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钻了几条小巷,天色已是彻底的暗了下来,刘辩领着众人刚蹿上街道,街道对面就有两个汉子朝他们直招手。
见了那两个招手的汉子,刘辩拉着貂蝉,与众人一道,向他们奔了过去。
待到刘辩等人跑到近前,两个早先奉刘辩命令寻找下处的汉子扭头朝着对面的一条小巷跑了过去。
跟着那两个汉子又穿过了几条小巷,一片坍塌的断壁残垣出现在刘辩等人的眼前。
“殿下,前方那座宅子可供众人暂住!”立于一片废墟前,一个汉子抬手朝不远处的一座破旧老宅一指,对刘辩说道:“有院子,房屋多数完好……”
“难为你们寻得这种地方!”刘辩点了下头,朝众人招了下手,拉着一阵狂奔,已是娇喘不已的貂蝉朝那座宅子走了过去。
宅子的大门紧闭,站在门外,一名亲兵上前用力推了推门板,大门竟是纹丝不动,好似被从里面挡住了一般。
见大门没有被推动,刘辩向一个亲兵哝了下嘴,那亲兵点了下头,走到院墙下,在另一名亲兵的帮助下,纵身蹿上了院墙。
站在院墙外的刘辩等人,眼看着那亲兵上了墙头,接着就见他身子一纵,跳进了院内。
不过是一转眼的工夫,先一步进了院子的亲兵从里面将房门打开,站在门口,朝刘辩等人飞快的招了几下手,待到刘辩等人鱼贯进入院内,他伸头向外张望了两眼,确定没人跟踪,才将大门重新闭上。
“门是从内侧销上的?”进了院子,刘辩环顾着这座早先明显是住着富贵人家的宅子,向那名先一步进入宅内的亲兵问了一句。
“是!”那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对刘辩说道:“大门从内侧紧闭,院内却是未见一人。”
“怪事!”环顾着已然很是残破的房屋,刘辩对身后跟着的亲兵们说道:“仔细搜查,看看此处还有没有活人!”
“诺!”众亲兵齐齐抱拳,应了一声,纷纷跑进各间房屋搜索去了,偌大的院子中,只余下刘辩、貂蝉和邓展仨人。
“哥哥……”直到亲兵们钻进各间房屋搜寻有没有活人,貂蝉才抽了抽被刘辩紧紧攥着的手臂,声音中带着几分痛苦的轻轻唤了他一声。
听到貂蝉唤他,刘辩也觉着他的手好像攥的太紧,赶忙将手松开,只见貂蝉那如同嫩藕般的手腕上,早被掐出了一圈通红的印迹。
“疼吗?”见貂蝉的手腕被他攥红,刘辩捧起她的手臂,轻轻朝红了的那一圈皮肉上吹了两口气,很是心疼的问了一句。
“为了妹子,哥哥半道截杀董卓,万一……”一双美眸望着正捧起她手腕凝望着她的刘辩,貂蝉怀着浓浓的歉意,对刘辩说道:“万一哥哥有个长短,妹子还如何存于世间……”
“傻丫头!”手中捧着貂蝉白嫩的手臂,刘辩抬头朝她微微一笑,对她说道:“你是我的妹子,我这做哥哥的眼睁睁要将你推进火坑,若非邓先生……”
“貂蝉姑娘!”不等刘辩把话说完,一旁的邓展就双手抱拳,朝貂蝉躬身一礼,对她说道:“在下奉殿下之命,特意于半道截杀董卓。殿下心中,可是将姑娘当成了亲妹子一般看待!”
第265章 屋内有人
刘辩本是想对貂蝉说,他原来没有计划这场营救,可邓展却在一旁说是奉了他的命令前来救援貂蝉,硬是把刘辩后面想说的话给拦了回去。
亲眼见到刘辩仅仅只率数十人便来营救她,貂蝉早已是感动的热泪盈眶,一头扑进了刘辩的怀中,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道:“哥哥是待妹子最好的人,妹子存于世间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愿为妹子做出这等不要性命的事来!”
说着话,貂蝉仰起她那泪眼涟涟的俏脸,望着刘辩,哽咽着对他说道:“今生今世,妹子绝不辜负哥哥,但凡哥哥要妹子去做的,即便是会死了,妹子也定然去做……”
“好妹子……”一把将貂蝉揽进怀中,胸口紧贴着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刘辩心内生起浓重的愧疚,轻声对她说道:“从今日起,只要哥哥在,便不会有人能伤得妹子……”
“殿下!”正与貂蝉紧紧相拥,一名亲兵慌里慌张的从宅子前厅的后面跑了出来,抱拳对刘辩说道:“我等在后面的一间偏房内发现了数具尸体,殿下是否看上一看?”
说话时,这亲兵脸上还带着难以克制的恐慌,想来是他们看到了极其恐怖的场面,否则像他这样曾经也跟着刘辩上过战场的人,定然不会如此失态。
“头前带路!”听说在后面的偏房内发现了尸体,刘辩拧起眉头,拉着貂蝉,一边在那亲兵的引领下,与邓展一同朝后面的偏房走,一边对貂蝉说道:“过会你在外面等着哥哥,有尸首的地方,女子家莫要进去才是。”
“嗯!”被刘辩拉着,又听到这么一句暖人心窝子的话,貂蝉那双刚刚退去泪光的美眸中再次涌起了泪花。
跟着领路的亲兵,绕过前厅,来到一处偏房门口。刘辩发现几乎所有的亲兵全都聚拢在此处,当刘辩等人来到时,众亲兵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
“保护貂蝉小姐!”松开拉着貂蝉的手,刘辩向亲兵们吩咐了一句,与邓展一前一后走向那间偏房。
刚站到房间门口,刘辩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恶臭。这股恶臭很是浓重,几乎熏得人睁不开眼睛,见惯了死尸的刘辩能够闻出,这间房内定然是存放着不少死了许多日子,恐怕已经腐烂了的尸体。
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屋内没有火光,是漆黑一片。邓展从怀中掏出火折,用火石点着了,也不燃起火把,只是凑着火折的光亮,向屋内照了一圈。
这一照,刘辩与邓展不由的都皱了皱眉头,房间里到处都是血渍,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其中有两具尸体,还穿着西凉军的衣甲。
整间房内,最为扎眼的,便是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尸体挂在房梁上,静静的如同一只已经不会摆动的钟摆。
所有的尸体皮肉都已经腐烂,有几具尸体的脸颊上,已是缺了许多皮肉,甚至露出白生生的骨头。几乎每具尸体上,都爬着许多蛆虫,白生生的蛆虫在尸体上蠕动,胃口弱的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会将头天晚上的隔夜饭都给吐了个干净。
从邓展手中接过火折,刘辩朝吊挂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照了照,尸体虽然**的很是严重,可依稀还是能辨别出来,他死前是个很粗壮的年轻汉子。
“走!”屋内尸气太重,刘辩不愿在房间里耽搁太久,向邓展招呼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子。
“这家人应是被那两个西凉军所杀!”二人刚出房间,一名亲兵随即上前把房门关上,将那浓重的恶臭挡在屋内,刘辩则扭头对一旁的邓展说道:“那两个西凉军应是上吊的汉子所杀,这也能解释为何宅子是从内侧将大门销上。”
“西凉军为何在长安城内杀人?”邓展紧紧的拧着眉头,在刘辩说出一番判断后,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刘辩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也不晓得为何西凉军会在长安城内杀人。按理说,董卓选定迁都长安,长安城内的富人和士族便不会再随意遭受戕害,可事实却证明,很多事情并非循着本该遵循的路线在走。
“所有人今晚好生睡上一觉,明日一早在后面挖个大坑,将屋内尸体埋了!”暂且想不到合理的解释,刘辩也不去多想,扭头看着众人,对他们说道:“死者为大,既然我等借住了此处,主人家的尸首总是要帮着掩埋的。”
“谨遵殿下谕旨!”所有亲兵全都抱起拳,应了一声,在刘辩又摆了下手之后,各自散了开来。
若非宅子处于一片残垣断瓦之中,这户人家只要稍经修葺,在长安城中,虽算不上是显赫家族,却也能算得个富贵人家。
庭院内房舍颇多,亲兵们三两个为一拨,各自选定了房间,留下夜间值守的人,其余人均返回屋内睡觉去了。
刘辩让人为貂蝉选了间不算很大,却还算雅致的厢房,他亲自将貂蝉送进屋内,直到看着貂蝉走到铺盖旁,把铺盖抖好准备睡觉,才折返出来。
刚回到院内,正要向他自己要住的房间走,刘辩一眼看到邓展正双手负在身后立于院中,仰头望着天空,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邓先生!”看到邓展,刘辩转身面朝着他,唤了他一声,朝他走了过去,到了近前才向他问道:“天色已晚,先生为何还不歇息?”
“心内有些疑惑。”听到刘辩的声音,邓展先是转身向他抱拳行了一礼,随后对他说道:“今日袭击董卓,殿下因何报出身份名讳?”
“董卓乃是离开司徒府之后遭袭!”刘辩微微一笑,小声对邓展说道:“我等又是要劫走貂蝉,董卓何等人物,怎会想不到是王允要对付他?王允之责,决定着诛杀董卓的成败,我等要不惜一切保全王允,此番前来长安,方不至白走一趟!本王之所以报出身份名讳,正是要扰乱董卓思绪,以为本王是为了杀他,专程进入长安刺杀!”
“如此一来,殿下身份暴露,董卓恐怕会……”听完刘辩的解释,邓展拧起眉头,话只说了一半,突然叹了口气,很是懊恼的捏着拳头虚空砸了一下,恨道:“都怨某行事缺少思量……”
“先生行侠日久,骨子里自是有股侠义!”刘辩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是淡然的对邓展说道:“本王先前也曾想到过要以刺杀为幌子,解救貂蝉,只是考虑到如此一来,风险颇大,才只得作罢。可若是不救她,恐怕即便将来杀了董卓,本王心内也是会愧疚终身。先生如此一来,倒是帮了本王一个大忙,省得本王左右为难难以抉择!”
“日后奈何?”刘辩并不介意邓展擅作主张,也没有向他埋怨半句,反倒让邓展更加感到心内不是滋味,赶忙对刘辩说道:“但凡殿下想到补救之策,某即便粉身碎骨,也定然为殿下办到!”
“明日一早,恐怕城内将会掀起一场搜捕!”刘辩微微一笑,对邓展说道:“我等先蛰伏于此,静观其变。留在馆舍内的那些亲兵,本王也早有交代,不用担心他们。两三日后,待到风头过去,先生再去寻王司徒,向他询问吕布那边如何。”
“好!”心内觉着有些对刘辩不住,邓展想也没想,就满口应诺了。
二人正说着话,貂蝉的房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在宁静的夜晚,她的声音虽美,可尖叫却也是异常刺耳。听到尖叫声,刘辩与邓展相互看了一眼,飞快的朝着貂蝉的房间跑了过去。
刘辩前脚刚进入房内,已然脱去大红罗裙,只穿着内里小衣的貂蝉就一头扑到了他的怀里,将脑袋死死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搂住他的腰部,好似在害怕着什么,浑身不住的微微哆嗦着。
小衣仅仅只是遮挡住了貂蝉的胸前,白馥馥的背部完全袒露着,整个玉背就好似以白玉雕琢的一般,竟是连半分瑕疵也无,一双毫无遮掩如同嫩藕般的手臂,也是紧紧的环在刘辩的腰上,就好像生怕只要稍一松手,刘辩就会突然在她眼前消失一般。
紧跟着刘辩冲进屋内的邓展见了貂蝉身上的穿着,赶忙扭过头去,视线不停的在屋内游移,并不敢多看貂蝉一眼。
“怎了?”软玉温香在怀,早已把貂蝉当做妹子的刘辩,此时心内竟是如同水塘一般平静,他双手扶着貂蝉的香肩,将她轻轻推开一些,盯着她那双还带着浓重慌乱的眸子,柔声向她问道:“可是做了噩梦?”
“哥哥……”可能是吓坏了,被刘辩扶着香肩,貂蝉仰头朝他看了一眼,随即又扑进了他的怀里,伸手朝后指着黑黢黢的墙角,对他说道:“屋内……有人!”
貂蝉入住的房间,虽说布置的很是雅致,可空间却并不是很大,站在门口,一眼就能看清屋内的情况。
环视了一圈整个房间,刘辩的视线几乎没落下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房顶,他都刻意的仔细看了看。
小小的房间里,莫说是人,就算野猫,刘辩也是没见到一只。
与邓展相互看了一眼,邓展也朝刘辩摇了摇头,示意他并没有看到有人存在的踪迹。刘辩紧紧的搂着貂蝉,轻轻拍着她如玉般洁白的脊背,柔声对她说道:“莫怕,哥哥在此。你究竟见了甚么,竟将你吓成这般模样?”
“一个男子,浑身是血,就在那里站着!”被刘辩紧紧搂在怀里,貂蝉的情绪才稍稍好转了一些,她依旧没敢从刘辩的怀抱中挣脱,伸手又朝后指了指,以微微带着些哆嗦的声调,对刘辩说道:“他……好可怕!”
貂蝉说有个浑身是血的男子站在屋内,刘辩虽说不信,却也不敢太过大意,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心,一边像哄孩子似得对她说道:“安心睡吧,今晚哥哥在此看顾着你。”
第266章 他就是昨晚那个男子
值哨亲兵将刘辩的铺盖抱到了貂蝉房中,刘辩挨着墙角睡在亲兵为他铺好的铺盖上。
由于头天晚上几乎整夜没睡,躺下后没过多会,刘辩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说来也怪,刘辩将铺盖搬到了屋内,貂蝉果真是安稳了许多,在铺盖上躺下后,再没闹着说屋内有人,没过多会也甜甜的沉睡了过去。
宁静的夜晚很快过去,当晨曦从窗口透进屋内,睡梦中的刘辩隐隐听到外面好像传来了一阵飘渺的喧闹声。
喧闹声很是朦胧,却连绵不绝,刘辩一骨碌爬了起来,快步走到窗边朝外面看了一眼。
两名值守的亲兵正立于庭院内,支楞着耳朵,好像也在聆听着什么。不时的那两名亲兵还会小声交谈两句。
站在窗口,刘辩能听到阵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就好似有许多人正在长安城内奔跑、嚎叫,虽说距离很远,无法听得真切,可那喧闹声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由于同貂蝉睡在一间房内,晚上刘辩睡觉时,并没有脱下衣衫,只是和衣而睡。在铺盖上躺了一整夜,衣衫已是被压的皱了,他伸手扯了扯衣服下摆,将衣衫扯平了一些,向还甜甜熟睡着的貂蝉看了一眼。
女子最为美艳的时候,并非浓妆艳抹于众人之前笑颜如花,而是刚刚出浴以及沉睡之时。熟睡的貂蝉小脸蛋儿红扑扑的,随着呼吸,那精巧的小鼻翼而也轻轻的翕动着,更是给她娇艳的模样增添了几分灵秀。
看着睡梦中的貂蝉,刘辩微微一笑,暗自庆幸他没有将如此可人的玉人儿送给董卓糟践。
抬脚走出房间,刘辩朝那两个正立于庭院内的亲兵招了招手,唤了他们一声,待到二人走近,才向他们问了句:“外面何时闹腾起来的?”
“五更时分!”一名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对刘辩说道:“听动静好像是有许多兵马正在城内大肆搜捕,我等担心出去探查会暴露行踪,没有擅自出门,只等殿下醒转再由殿下定夺。”
“莫要理会!”抬头朝院墙看了一眼,刘辩对那两个亲兵说道:“待到众人皆醒来之后,在昨日发现尸体的房外挖个大坑,先把尸体掩埋了再说。至于外面,只要不是太过逼近,我等不用刻意理会!”
“诺!”两名亲兵抱拳躬身应了一句,随后立于刘辩身侧,像刘辩一样望着院内的墙头。
此时此刻,吕布正领着一队西凉军在街市上横冲直撞,四处搜寻着刘辩等人的踪迹。
头天傍晚,董卓刚离开司徒府,王允便依照刘辩吩咐,遣人前去将吕布请到府中,告知吕布,董卓来到府上,王允要貂蝉作为将来的儿媳前去奉茶,不想却被董卓看上。
对王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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