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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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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舞娘并排走到刘辩与管青面前,双手交叠于身前,向二人微微躬身,施了一礼,随后缓步后撤,其中四名舞娘环成半圈而立,最前面的舞娘则抬起手臂,一条**稍稍上提,摆出了起舞的姿势。
“今日所需钱财,皆到前将军府中领取!”双手按在面前的桌案上,刘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要翩翩起舞的舞娘,对引领他与管青来到这间房内的女子说道:“此处不用你伺候,你可以下去了!别忘记为我二人置办些酒菜来。”
“诺!”刘辩说出一应所费钱财均到前将军府中领取,那女子愣了一下,随即便应了一声,脸上的神情也要比先前恭谨了许多,向后退了两步,接着便转过身走出后堂。
伴着瑶琴之音翩翩起舞的五名舞娘,在舒袖轻舞之时,身上纱裙如同缭绕的薄云般,给人带来一种飘渺朦胧的感觉。
酥胸高挺,在轻纱掩罩下,饱满的胸脯上,那两粒粉色的葡萄也是若隐若现,但凡观赏的是个男人,都是极难克制住诱惑,忍不住想要上前将那两颗剔透的芬芳叼在口中,细细品咂。
每当舞到意动,五名舞娘便会高高抬起修长莹润的**,当她们将那洁白的腿儿抬起,被轻纱遮掩住的黑密丛林,便会暴露无遗的展现在刘辩与管青的眼前。
刘辩看的是津津有味,而管青却始终紧皱着眉头,看着那几名翩翩起舞的舞娘,她甚至想过要冲上去将她们尽数击杀,结束她们生为男人玩物的命运。
刚进后堂,落日的余晖还能从窗口透进屋内。渐渐的,太阳完全落到了地平线以下,房间内的光线已是暗淡了许多。
舞娘们依旧在翩翩起舞,先前引领刘辩与管青来到后堂的女子,带着两名端着托盘的婢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两名婢女在刘辩与管青面前的桌案上摆放起酒食,那女子则掏出火折,将屋内的白烛尽数点燃。
“敢问二位先生,今日是在此留宿,还是……?”点起屋内的白烛,女子转过身,面对着刘辩向他轻声问了一句。
“留宿!”看着尚在翩翩起舞的舞娘,刘辩想也没想,便对那女子说道:“为我二人收拾一间干净的客房。”
“一间?”女子并未立刻动身,而是一脸迷茫的望着刘辩,很是不解的说道:“莫非二位先生……”
“我二人有个癖好!”抬头看着那女子,刘辩对她说道:“每到歌舞坊,寻舞娘伴宿,总爱在同一间房内行事……”
“了然!”女子常年于市井中厮混,又怎会不晓得刘辩话中的意思,她脸上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朝刘辩与管青微微躬了躬身子,对他们说道:“奴家先行告辞,若有吩咐,只管呼唤奴家!”
待到刘辩点了下头,那女子领着两名摆放好酒食,端着托盘立于一旁的婢女退出了后堂。
窗外的暮色渐渐浓重,柔和的烛光铺满了整间后堂,在烛光的映照下,舞娘那婀娜的身姿越发显得轻盈、妖娆。
领舞的舞娘快步向刘辩与管青靠近了一些,双手抱着一只脚踝,将一条**高高抬起。
当她抬起**之时,轻纱缓缓落下,她两腿之间那温柔的暖乡也毫无掩饰的完全暴露在刘辩与管青的面前。
舞娘放下**继续轻舞,刘辩将身子稍稍向管青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我二人进入客房,寻机脱身……”
说话时,他的声音相当的小,后堂内又飘荡着乐娘弹奏的瑶琴旋律,除了管青之外,别人根本无法听到他在说些什么。
扭头看了一眼这些天难得一本正经的刘辩,管青点了下头,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将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来到渔阳,公孙瓒并未勒令刘辩与管青交出长剑,反倒如同当日公孙续提醒他们一样,特意嘱咐过刘辩莫要长剑离身,以备不测。
也正是因此,刘辩与管青此次出门,来到歌舞坊,身上还是佩带着随身兵刃。
“你过来!”舞娘们舞罢一曲,刘辩朝领舞的那个舞娘招了招手。
见刘辩向她招手,领舞的舞娘赶忙踏着碎步来到他面前,双手交叠于身前,向刘辩福了一福。
“今晚你可愿意陪某安寝?”坐在矮桌后,刘辩抬起头,看着低头站在他面前的舞娘,好似很漫不经心的向那舞娘问了一句。
“愿!”舞娘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随后便站在一旁再不言语。
坐在刘辩侧手边的管青刚端起一觞酒,正凑在唇边细细的品啜着。听到舞娘说出这个“愿”字,她不由的拧了拧眉头,脸上现出了一抹不耐和鄙夷。
“来人!”那舞娘说了个愿字,刘辩当即便扭过头,朝门外喊了一声。
一名被留在屋外等候的婢女听到刘辩的喊声,赶忙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站在临门的地方,向刘辩福了一福问道:“先生有何吩咐?”
“引领我等前往客房!”刘辩站起身,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桌边的舞娘,对那婢女说道:“今夜我二人由她一人侍寝!”
听说要侍寝二人,那舞娘顿时脸色苍白,赶忙对刘辩说道:“先生饶恕则个,奴家身子单薄,二位先生皆是威猛之士,奴家恐消受不得……”
“所需钱财,五倍偿付!”刘辩抬起一只手,在那舞娘的面前晃了一晃,很是慷慨的说出了五倍偿付侍寝资财。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舞娘迟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立于一旁,再不说消受不得。
进入后堂的婢女乃是先前女子领人给刘辩与管青送上吃食之后,留在门外伺候的,听闻刘辩说要二人由一名舞娘侍寝,她也是吃了一惊,可当刘辩说出五倍偿付资财时,她脸上的神情便瞬间坦然了下来,微微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客房已然备办妥当,奴家这便引领二位先生前去。”
向那婢女点了下头,刘辩抬脚朝屋外走去,在经过管青桌边的时候,他朝已经站起身的管青使了个眼色。
从刘辩的神情中,管青看得出待到进了客房,便是行事之时,会意的点了下头,与刘辩一同跟着那婢女出了后堂,朝不远处的一排两层木质小阁楼走去。
被刘辩点名侍寝的舞娘紧跟在二人身后,也出了后堂,双手交叠于身前,低垂着头,快步向供客人留宿的客房走着。
跟着婢女走向客房的路上,听到身后传来那舞娘细碎的脚步声,刘辩心内一阵阵不是滋味。
要逃离渔阳,今晚是他和管青唯一的机会,而这舞娘,将会成为替他们背负黑锅的替罪羊。她的命运将会完全掌握在公孙瓒的手中,得知刘辩逃离,恐怕公孙瓒暴怒之下,这舞娘性命也是堪忧。
脑海中想着这些,刘辩不免回过头,向跟在身后的舞娘投以一个悲悯的眼神。那舞娘却是浑然不知,她每向前迈出一步,就是朝着死亡多走了一步,依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刘辩与管青的身后,走向不远处的木质阁楼。
第231章 女刺客
厢房所在的木质阁楼,建在小院东北角,从后堂前往阁楼,要走过一条青石铺设的小路。小路的两侧,并无树木与花草,可以说这条路是整个后院最为空旷的地带。
阁楼下面的房间大多是黢黑一片且紧闭着房门,只有两间屋的窗口透出了昏蒙蒙的烛光。
在婢女的引领下,刘辩与管青从这排房间门外经过,其中一间房内还传出了女子似痛苦又似欢乐的呻吟。听到这阵时而短促、时而冗长、时而高亢、时而又咽咽如泣的呻吟,管青霎时俏脸羞的通红,不由将头低了下去,紧紧抿着嘴,脚下的步幅也加快了一些,好似想要快些远离那间传出旖旎呻吟的房屋。
通往阁楼二层的,是一张在房舍最左边高高架起的木质梯子,到了梯子近前,婢女侧身立于一旁,对刘辩与管青说道:“二位先生请上楼,左手第二间便是二位的客房。”
“多谢姑娘!”朝婢女点了下头,刘辩率先爬上梯子,双手扶着梯子边缘,脚踩着踏板,慢慢的朝着阁楼上爬去。
当管青也上了梯子的时候,立于一旁的婢女向那舞娘使了个眼色。舞娘会意的点了下头,先前神情中表现出的拘谨霎时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满脸的森寒。
与此同时,在刘辩与管青方才欣赏歌舞的后堂门口,引领二人进入后堂的女子正与身穿麻布深衣的公孙续并肩站在门外。
“将军所托之事,奴家已是悉数完成。”望着刘辩与管青前往的阁楼,那女子低声对公孙续说道:“阁楼四面皆是空地,少有树木,一旦有人离开,定然会被发现。”
“有劳了!”扭头看着那女子,公孙续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她说道:“前将军定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只是有一事奴家很是不安!”先是向公孙续微微躬身福了一福,随后女子对他说道:“弘农王在去阁楼之前,只让冬娘一人伴同。那管青身手也很是了得,二人合力,恐怕冬娘……”
“养着你等,便是要在危急之时起到作用!”瞪了那女子一眼,公孙续没好气的说道:“若是连个管青都处置不了,留你等何用?”
说完话,他将衣袖一甩,转身朝前厅走去。被他训斥了一句,女子深深躬着身子,虽是面朝公孙续离去的方向,却连头也没敢抬上一下。
另一边,刘辩登上阁楼,并未立刻进入屋内。
他站在房间外的木质走廊上,双手扶着栏杆,观察着附近的景致。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这座阁楼的正面与两侧,都是院落中最为开阔的地域,一旦他与管青下了阁楼,行踪立刻便会被暗中监视他们的蓟州军发现。
微微拧着眉头,刘辩默不吭声的推开左手第二间屋的房门,先是向管青哝了哝嘴,待到管青进了房间,他才跟脚进屋。
最后一个上楼的,正是女子与公孙续说话时提及的冬娘。登上阁楼,冬娘立于屋外,目送着刘辩与管青进入屋内,一只粉嫩的拳头紧紧的攥着,美丽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杀机。
若是此时刘辩留意冬娘紧握的拳头,会发现她的拳面平整,并不像寻常人握起拳头,指关节会呈个斜面。
人有着这种拳头,多是习武之时,拳头捶打木桩所致。
凭着刘辩以往做特种兵的经验,只要他看了冬娘的拳头,立刻便会发觉到她与寻常舞娘的不同。
可刘辩此时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离开这座阁楼,成功逃离渔阳,以此摆脱公孙瓒的掌控,并没有太多闲暇去考虑跟进屋内的娇弱舞娘。
进了房间,刘辩径直走到对面的窗口,站在窗边向外望了一望。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窗口所对的方向,也是一片很开阔的区域,此时他已完全确定,上了阁楼,无论他与管青从哪个方向离开,都会被暗中负责监视的人发现。
跟着刘辩与管青进入屋内,可能是握着的东西硌着了手心,冬娘紧攥着的那只手稍稍松了松,在她手掌刚刚松开的那一刻,一点金属的光泽在烛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小蓬亮光。
站在窗边,刘辩观察了窗外的地形,刚转过身,恰好看到冬娘手中闪过一蓬金属光泽。
看到那一蓬金属反光,刘辩并没言语,他的视线十分迅速的在冬娘紧攥的拳头上扫了一下。
视线这一扫,刘辩的心顿时一沉。
他清楚的看到冬娘紧攥的拳头,拳面呈一个平整的平面。联想到先前冬娘跳舞时将腿高高搬起,那条修长的**隐隐的显现出些许肌肉的轮廓。
眼前的这个女人绝不是寻常舞娘,她练过武,而且武功好似不弱。
“管青,你过来!”看出冬娘练过武,刘辩心头生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连忙朝管青招了下手,唤了她一声。
还有些懵懂的管青尚不晓得跟他们进屋的舞娘竟是个好手,一脸茫然的朝刘辩走了过来。
可她选择的路线,却偏偏不是绕过冬娘,从另一侧接近刘辩,而是径直从冬娘的身前经过。
“小心!”管青刚到冬娘近前,刘辩突然大喝了一声,纵身朝冬娘扑了过去,抬脚向着已经挥起手臂、想要用手中那柄锋锐的小剑扎向管青的冬娘踹了过去。
这一脚踹的是又猛又狠,刘辩的脚跟是正踹中冬娘的腰窝。刚刚挥起手中小剑,正要扎向管青颈子,冬娘只觉着腰间软肋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似得,踉跄着向侧面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将冬娘踹倒在地,刘辩一把抽出长剑,纵身蹿到她身前,剑尖直指着她的咽喉,冷声问了句:“你是何人?”
被踹在地上坐着的冬娘仰起脸,满脸忿恨的瞪着刘辩,咬着牙说道:“我晓得她是个黄巾女贼人,我父母双亲与家中兄弟皆是死于黄巾之手,今日本想除了她,却被阻拦,已是生无可念,只求速死!”
冷冷的说了一句话,冬娘把脸向侧面一扭,再不去看刘辩。
长剑指在冬娘的咽喉上,刘辩紧紧的拧着眉头。潜意识告诉他,事情并不是像冬娘所说的那样简单,可眼下他在阁楼之上,下面还有多少这冬娘的帮手尚且不清,即便他能狠下心对冬娘刑讯逼供,此处也绝不是最好的所在。
就在刘辩用长剑指着冬娘,正寻思该如何处置她的时候,阁楼下面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人顺着梯子爬上了阁楼,将楼道踩的“咚咚”作响。
“殿下!”这群人冲上阁楼,领头的一人伸手推开房门,一头扎进屋内,见刘辩正用长剑指着坐在地上的冬娘,赶忙抱拳告罪道:“我等失职,致使刺客冒做舞娘,险些置殿下于危难,实是罪该万死!”
跟在这人身后上楼的是一群穿着百姓深衣的蓟州军兵士,那群兵士站在屋外,在进屋的这人说完话之后,全都双手抱着已然出鞘的长剑,剑尖直指脚面,对屋内的刘辩说道:“我等失职,罪该万死!”
“刺客扮作舞娘,防不胜防,你等何罪之有!”见赶来的是一群负责保护他和管青的蓟州兵,刘辩收回长剑,对进了屋内的那人说道:“将她带走,好生拷问,到底是何人指使!”
“诺!”进了房间立于刘辩身侧的那人抱着长剑应了一声,向门外的一群兵士侧了下头,对他们喊道:“还不快将刺客带走!”
两名兵士应声走进屋内,一人拧着一只手臂,将冬娘拧了个背花押着出了房间。
眼看着冬娘被两名兵士押出房间,站在屋内的那人抱拳对刘辩和管青说道:“殿下、管姑娘,此处出了刺客,小人定会向前将军禀报。今晚还请殿下与管姑娘返回府中歇息!以备不测!”
原本打算借着出外来到歌舞坊消遣的机会逃离,经此一闹,刘辩的计划已是彻底成了泡影,他只得点了点头,向那人摆了下手,对他说道:“头前带路,返回前将军府!”
“诺!”那人应了一声,侧身站到门边,向刘辩与管青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管姑娘,请!”
刘辩与管青在一群负责保护他们的便装蓟州军簇拥下,押着被捕获的冬娘,离开了歌舞坊。
而阁楼下面的一间小屋内,早先曾与公孙续说话的女子,正面朝窗口站着,望着刘辩与管青离去的背影,对身后的几个人说道:“前将军命我等处置弘农王身边的黄巾女贼,我等不仅未有完成所托,反倒致使冬娘被擒,你们说,此事该当如何处置?”
说这番话的时候,女子的神情完全没有先前招待刘辩与管青时的那份恭谨,她那皮肤略显粗糙的脸上,显现的是无尽的冷厉,任谁看了她此时的面容,都会不禁浑身打个冷战。
站在她身后的是几个身穿深衣的男女,当女子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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