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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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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边,张海诺开始不分昼夜的在他那病床上学习,他很快发现从后世带来的经济学知识完全帮不上忙。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教材上的各种线图以及密密麻麻的解释文字让他感到头晕目眩,但在本着背水一战的心态,他还是顽强的坚持了下来。一页接着一页、一本接着一本,第一个星期他就读完了《鱼雷技术原理》,接着是《鱼雷战》、《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到了第三个星期,他有些意外的收到了埃德文寄来的信件,里面闲聊式的描述了自己在军校以及塞德利茨号的一些生活片段,还附带了几张两人之前的合影,这可让张海诺感动了好一阵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箱子里剩下的书越来越少,张海诺收到的信和自己做的笔记堆得越来越高,以致于护士小姐们替他换药和打针的时候都不免“表扬”他一番。但表扬归表扬,却很少有护士在自己当班的时候替他整理这些东西。
    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第7章 海诺的日记
     更新时间:2009…9…27 19:52:43 本章字数:3253
  “亲爱的表舅,您好!我在疗养院一切都好,这里的条件非常棒,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请不用为我担心!很久没有您的消息,有些挂念!塞德利茨号的修复工程进展得怎么样了?我很期待重新回到这艘雄壮的战舰上,也期待再次见到您!很抱歉,我的右手还不能写字,左手写的字有些难以辨认,还望您见谅!您的海诺。冯。芬肯施态因”
  海军吕根疗养院的病床上,张海诺右手握着一支钢笔努力的书写着,其实他那骨折的右手不久之前已经拆掉石膏,虽然机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至少可以握笔写字了,看书作笔记的速度也提高了许多。其实,他老早就想给自己冯。劳伦茨上校写信了,因为他觉得若要让自己的想法转达给德国高层,这位担任海军上校的“表舅”应该是个不错的支点,可他又担心自己的字迹会让对方生疑。直到埃德文寄来“自己”的一本日记,他这才有机会像模像样的模仿起海诺的笔迹,加上有“左手写字”这个借口,字迹这一关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了。
  在写完这封信之后,张海诺又一次拿起那本有着黑色外皮、外观朴实无华的日记本。翻开封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两寸大小的黑白照片,那是一个年轻、美丽并且充满贵族气质的德国女性,照片旁边还用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着:此生挚爱,永恒不变!
  张海诺猜那就是埃德文提到的海诺的未婚妻,芬娜!从日记中一些充满爱意甚至有些肉麻的语句来看,海诺是深爱着这位未婚妻的,但同时张海诺也注意到一点,那就是海诺对两人最终能否走到一起持一种颇为无奈的怀疑态度,因为芬娜的父亲似乎很不喜欢他这个没落的穷贵族,但日记里面并未提及芬娜的具体家庭情况,个中缘由只能叫张海诺自己去发挥想象了。
  “今天,鱼雷实弹演练,我们鱼雷室表现非常好,2000码的距离上正中标靶,冯。格拉夫将军点名表扬了我,但我更想在实战中用我的鱼雷击沉一艘敌舰!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成为德国海军最出色的鱼雷指挥官之一,并指挥一艘真正的雷击舰(大型雷击舰也可以说是一战时的德国驱逐舰)纵横北海,让每一个敌人为我的名字而胆寒!”
  从这段文字里,张海诺看到的是一个充满理想和抱负的青年军官,比起那些华而不实的梦想来说,海诺的想法显然更为单纯和踏实,那种自信的口吻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海诺。冯。芬肯施态因在鱼雷技术方面的造诣。
  “嗨,您好!我……真抱歉,我刚刚一直没有注意到您!”
  看着站在自己床前的“白衣天使”,刚刚过于专注那本日记的张海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得出来,这位戴着白色护士帽的年轻护士小姐是不想打断自己的思路,所以才在那里默默的等着。
  “噢,没关系!我才刚来一会儿,现在可以给您换药了吗?”
  护士小姐非常客气,只是这个“托辞”听起来有点耳熟。
  “嗯,好的!每天换药还真是麻烦你们了!”说这话的时候,张海诺突然发现一个小现象,那就是自己刚来的时候给自己换药的护士似乎并不固定,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眼前这位护士小姐出现的频率好像特别高。
  “没关系,这是我们的职责!”护士小姐一边说着一边从那方形的药盘子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棉、纱布以及药片——虽然张海诺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针也不太打了,但是消炎药还是要定时服用的。
  “您叫什么名字?”
  张海诺这话刚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别人打听姑娘的名字都是含蓄而优雅的,例如“能否告知在下芳名”、“不知小姐贵姓”之类的,但自己刚刚那句话好像有些太直接了。
  “安娜,安娜。蒂费特!”
  护士小姐淡淡的说到,两只白嫩的手轻巧而熟练的将张海诺腹部的绷带解开——按照医生的话来说,要是那块弹片飞行的轨迹再靠里一点,恐怕就不只是在他肚皮上划一道口子那么简单了。
  “安娜,这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张海诺还是没有任何修饰的送上了自己的赞美,这时候,安娜的脸正好离他很近,而他则是第一次在这个距离认真打量那张面孔。
  她的皮肤很白,只是和大多数欧洲女性一样毛孔略有些粗;赫本式的眉毛弧度不大,但那种浓黑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脸庞的清秀;小巧的鼻子,以自然色彩取胜的唇,鬓角的那一缕头发微微散开在空气中,发质亮丽的褐色长发则精巧的盘在脑后。
  不是东方人,却有种东方大家闺秀的文静,张海诺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速度。
  “我父亲也是一名军人,是在陆军服役!”
  安娜说话的时候,张海诺悄悄瞟了眼她那一张一合的香唇,然后迅速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
  “噢,陆军,那很不错!他现在身在法国战场吗?”
  “不,他去了俄国,他来信说那里的天气不怎么好,冬天非常的冷,夏天雨水很多,俄国人很野蛮,但装备不怎么样,所以他们部队伤亡并不大!”
  在完全解开那些纱布之后,安娜用几根药棉从一个小瓶子里沾了些液体,然后轻轻涂抹在张海诺腹部那条呈一字型的伤口上。
  “很疼吧!”
  “不,一点也不疼,现在差不多都愈合了!”张海诺满不在乎的说到。
  这位叫安娜的护士小姐笑了,笑得很甜。
  “我说受伤的是时候,那特别疼吧!”
  “呃……呵呵,不记得了,当时也就那样!呵呵!”张海诺再次挠了挠头,当时的情况他还真不知道。
  “你真勇敢!”安娜手里仍灵巧而迅速的忙活着。
  张海诺看着对方将自己腹部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每一次这样的包扎都会非常疼,但他还是咬着牙坚持下来,现在回过头想想,自己还真是满勇敢的。
  “谢谢!我想你父亲,还有绝大多数德国军人也都非常勇敢!”
  安娜又一次笑了,浅浅的笑给人一种初春里梅花悄然开放的清新感觉,这时,张海诺注意到她左边脸颊上有个很好看的酒窝。
  “让我看看你的右手!试着握紧拳头……放松……再握……”
  在将腹部伤口处理好之后,安娜照例开始检查张海诺的其他伤口,额头和脚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倒是那骨折的右手,因为不久前才拆掉石膏,现在正处于重点护理和恢复阶段,在握拳的时候,张海诺五指已经能完全握拢,但总觉得还缺乏力量,好在医生说这样的骨折通常都不会留下后遗症。只要等右手基本康复、腹部伤口彻底愈合,张海诺就可以出院了。
  接下来,安娜又轻轻按了几下张海诺骨折的位置,“会疼吗?”
  “不疼!就是……写字的时候还很不适应!”
  张海诺看着那只洁白的、五指修长的手在自己手臂上来回移动,凉凉的很柔很舒服。
  “噢,过一阵子就好了,吃饭、写字还有洗澡都不会有问题的!”说完这些,安娜将用过的纱布和药棉之类的收进方形的药盘里,她的检查很仔细,但这样的检查实在花不了多少时间。接下来,她默不作声的替张海诺将床头柜上的书籍、笔记小心的整理了一遍。
  “看书时间太长会影响眼睛休息的,中尉先生!好好修养,您需要将身体调养回最佳状态!”
  “呃……安娜小姐,明天还会是你来帮我检查和换药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张海诺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忐忑和期待。
  “现在还不确定,因为要看护士长怎么安排!”眉清目秀的护士小姐微笑着说到,那眼神中似乎藏着一种隐隐的期待。
  张海诺觉得在安娜走之前自己或许该再说点什么,但最终他还是目送这位美丽的护士离开,因为他心中实在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看着从窗户外洒进来的阳光,他笑着摇摇头,将海诺的日记本放好,然后从那一叠整齐的书中抽出一本继续研读起来。
    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 第8章 第一次约会
     更新时间:2009…9…27 19:52:44 本章字数:4375
  收到冯。劳伦茨的回信,已经是一个多星期之后的事情,张海诺这才得知自己的“表舅”已经晋升为准将并代替因伤退役的斯特兰塔。冯。格拉夫担任塞德利茨号舰长一职,他在信中勉励自己安心修养、早日康复归队,并隐晦的告诉自己公海舰队近期都不会有什么大的行动。
  对于这一点,张海诺并不感到意外,但他知道留给德国的时间只有两年多一点了。
  在给冯。劳伦茨的回信中,张海诺同样“隐晦”的表达了自己认为公海舰队可以通过一系列战略战术赢得海战时胜利的想法,以此来试探一下对方的想法。
  “中尉先生,告诉您一个好消息,经过昨天的全面检查,医生说您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安娜满脸笑意的端着药盘来到张海诺的床前,随着康复日程的进行,张海诺身上的药棉和纱布也越来越少。疗养院其实是一个让军官们放松身心的好地方,若是在普通的野战医院,亦或是公海舰队有大规模军事行动的话,张海诺恐怕早就出院甚至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坚守了!
  “那还多亏了您的精心照顾,安娜小姐!其实,您可以叫我海诺中尉,或者直接叫我海诺!这样我会比较习惯!”
  “好吧,海诺中尉!您年轻,所以身体恢复得也快,四十岁上下的军官如果伤势和您差不多,那至少得多花半个月修养,如果再年长一些的话,也许要就此退役了!”
  “呵呵,那我应该感到庆幸了!对了,安娜小姐,还不知道您今年……咳咳,这个问题实在太冒昧了,请权当没有听见吧!”张海诺故意做出有些自责的表情,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多数年轻女性和相当一部分不怎么介意告诉别人自己年龄的中老年女性都会笑着说“没关系”,然后报出或许真实或许有些水份的数字。
  “海诺中尉,这样打听别人的年龄可不好!”安娜依然面带微笑,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思。现在她只要花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能帮张海诺换好药,剩下的时间当然是在帮他整理那到处乱堆的书籍和笔记了——一个愿放,一个愿理,这倒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不过……如果你今天请我共进晚餐的话,我也许可以考虑告诉你!”
  这句话对于正想着是不是该请这位悉心照料自己的护士小姐吃一顿晚饭的张海诺来说,无疑是理解万岁。他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可是转念一想,真该死,来到吕根之后,开始时伤重不方便行动,后来忙着研读埃德文送来的那些书籍,结果自己除了时不时在疗养院的大草坪上散步之外,竟然哪也没有去过!每天的餐点不是由医护人员送来就是到百步之外的大餐厅去吃,那里的伙食虽说不错,可用来约会也实在太……
  安娜显然看出了张海诺的这点尴尬,她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说道:
  “我知道镇上有家很不错的餐厅,开车过去只要半个小时,我可以借到汽车,怎么样?海诺中尉,开车您应该没问题吧!”
  看着安娜做出一个手握方向盘的姿势,张海诺有些忍俊不禁,他的开车技术虽然够不上专业级,但踩油门、挂挡以及掌握方向盘这些最基本的技术还是有的,何况这个时代的汽车应该是既简单又简陋的那种。
  “没问题!我们几点出发?”
  “五点,五点的时候我来找你!怎么样?”安娜侧着脑袋说到。
  “没问题!”张海诺心里开心极了。
  还不到下午四点,张海诺就已经开始认真打扮起自己来,这好歹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约会。张海诺首先去洗了一个头,然后对着镜子将下巴和两颊刮得干干净净——尽管他最近两个多月已经不下百次的从镜子中看到这张脸,但今天绝对是看着最帅的一次——介于金色和褐色之间的头发天然的微卷着,张海诺梳了一个现在很流行的二八分;眉毛算是比较浓的那一种,眼睛不大,配着眉毛给人一种和善但不懦弱的感觉;鼻子高高的,但不是那种典型的鹰钩鼻,至于嘴巴,没甚至值得称道的地方但也不至于扯这张脸的后腿。
  接下来,张海诺又从自己的箱子理取出那套崭新的、还只穿过一次的海军中尉军服,仔细扭好每一粒口子,再小心翼翼的佩戴上自己那两枚勋章,一双黑色的皮靴擦得澄亮。只可惜这里没有落地镜,否则张海诺一定会为自己这身英姿勃发的军人打扮而欣喜不已的!
  当大钟敲响五下的时候,安娜。蒂费特准时出现在张海诺的面前,她一身米黄色的长蓬裙,头带一顶同样颜色的小礼帽,一头卷发很淑女的垂下,手中拎着一个白色的小皮包,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在长裙下若隐若现。
  如果说她工作时是一副白衣天使的形象,那么现在就是一位准备参加宴会的优雅公主了。
  看着张海诺那有些发愣的表情,安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嘿,海诺中尉,我们再不走可就没位置了!”
  “噢,抱歉!”
  张海诺这才回过神来,他戴上自己的军帽,然后走到安娜身旁,主动伸出自己的右臂——他没有正规而系统的学习过欧洲的传统礼节,但在德国街头还有电视中还是能够学到一些东西,虽然未必那么标准,至少能搬来凑合着用用。
  安娜欣然挽住这位年轻、帅气的海军中尉的右臂,“车已经借好了,就在疗养院的大门口!”
  “那好,我们出发吧!”
  这不是张海诺第一次挽着女士出行,却是自我感觉最好的一次,身上那套笔挺的深蓝色军服、胸前的勋章以及身旁的美丽淑女都是他引以为豪的资本,而这样男才女貌的搭配一路上也的确引来不少羡慕的目光和俏皮的口哨声。
  “就是那辆!”
  顺着安娜所指的方向看去,张海诺看到的是一辆灰绿色篷布蒙顶的四座小汽车,这车虽然有些旧而且构造远不比后世那些汽车豪华和优雅,轮胎有些窄,驾驶室和座椅也很简陋,但只要不是用马车的车架加上发动机、方向盘组成的原始汽车,张海诺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张海诺礼貌的替安娜拉开车门——尽管那车门的质量比篱笆门好不了多少,然后快步走到另一边,上了车,一边摸索方向盘油门和刹车,一边还很虚伪的称赞到:
  “喔,这真是一辆很棒的车!”
  “嗯,我们还得感谢迪特里奇医生,就是那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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