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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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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坐在九王府里喝茶,乔子暖是生意人,又曾经跟随凤墨予多年,见多识广自是不必多说,所以与西城枫相处也就不那么冷场。

    到黄昏时分,乔子暖才笑着道,“哎呀,与王爷说起话来,竟忘了时辰。这么晚,应该赏不到红梅了吧?”

    西城枫亦笑了,道,“改日罢。天色已往,乔老板可愿赏脸与本王一起用膳?”

    乔子暖笑着道,“却之不恭。王爷爱吃什么菜色?”

    西城枫道,“本王偏好江淮菜。听说城东的水月阁不错,不如我们去试试?”

    “好啊。”

    两人于是出府往水月阁而去。他们刚落座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穿着水色衣裙,样貌清秀的女子走进来,她一眼就看到了风姿绝美的乔子暖,欢喜地跑过去,“子暖姐姐。”

    乔子暖抬头望去,脸上也有惊喜,“贺兰?你何时来京城的?”

    “听村里人说今日京城有等会,我便求了爷爷,让我来京城找贺大伯,没想到竟碰上你了!”

    乔子暖笑着望向西城枫,“九王爷莫怪,这是民女的堂妹,她叫贺兰。”

    西城枫看了眼贺兰,淡淡勾唇。

    贺兰却在看到西城枫的第一眼就被他身上的贵胄之气和英朗的五官所吸引,咬着唇有些害羞道,“九王爷万安。”

    乔子暖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笑着道,“你既然来了,不如与我们一起用膳吧。”她说完,看向西城枫,“王爷不介意吧?”

    西城枫轻抿口茶,表情难明,“怎会。”

    乔子暖勾唇,整顿饭再也未曾与西城枫说过话,因为贺兰一整顿饭都一直格外殷勤地为西城枫又是布菜又是聊天。

    西城枫偶尔将目光瞥向乔子暖,都会看到她垂眸专心吃菜的样子,目光再不与他交集。

    他忽然勾唇,颇有兴致地轻抿着手中的茶,这女人分明是精心设计了今晚的一切。她对自己根本毫无兴趣,更不用说是对他用美人计。

    倒是一旁那个喋喋不休的贺兰,殷勤热络。西城枫挑挑眉,真是有趣。

    他似乎猜到了乔子暖的用意,西城枫倏尔开口,“今日风向不错,我该不该顺水推舟呢?”

    贺兰以为他说得是游湖,于是连忙接上道,“游湖好呀,夜色中游湖,肯定别有风情。”

    乔子暖则抬眸看他一眼,笑着答道,“九王爷若是喜欢刺激和挑战,也可以选择逆水而行。只不过,有些东西就势必会失去。”比如她乔雪商行对容妃和他的支持。

    西城枫实在觉得这女人睿智又充满小心机,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最有趣的一位。他倏尔朗声大笑,拿起手中的酒杯看着乔子暖,“干杯。”

    用过晚膳,乔子暖筋疲力尽地回到丞相府。谁知她才刚下了马车,就被人拉着走进了不远处的幽暗深巷中。

    乔子暖吓一跳,定睛望去,才发现是面色阴沉的凤墨予。

    凤墨予将她推在墙上,用自己的身体圈住她,声音清冷,“你下午去了何处?”

    乔子暖眨眨眼,却很乖地答,“九王府。”

    “贺楼之让你去的?!”语气很是咬牙切齿。

    乔子暖点点头。

    凤墨予瞪着她,“他让你去你就去?!你一个女子独身去一个男人的府宅,你知道会有危险吗?!”

    乔子暖歪着头,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脸,小声嘀咕道,“我看你比较危险。”

    凤墨予瞪她,“乔子暖!”

    乔子暖吐吐舌头,主动将自己送进他怀里,“我没事啊,毫发未伤,守身如玉,忠贞不二,一心一意……”

    凤墨予,“……”

    乔子暖嘻嘻甜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给九王爷做媒来着,真的。”

    “放屁。”一向优雅的凤墨予竟爆了句粗口,低头用力地咬了口她的下巴,“你这样子去做媒?盛装?打扮?面色如桃?体态妖娆?!”

    乔子暖听着挺开心,双手作揖,笑望着凤墨予,“继续继续,说得真好听……”

    凤墨予,“……”这是重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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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表里如一的凤墨予
    夜晚,清欣苑里,气氛极好。

    乔子暖去见过贺楼之回来,就看到凤墨予在净室里替儿子洗澡更衣。

    凤宇雪抱着凤墨予的大腿,依赖地在他的锦袍上蹭来蹭去,一向少言寡语的小嘴此刻甜死人,不停地唤着美人爹爹,哄得凤墨予开心得不行。

    他转身背对着门口,替小人儿穿衣服。

    凤宇雪背着凤墨予朝着乔子暖挤眉弄眼,比了个胜利的姿势。乔子暖失笑,知道儿子是在帮她给凤墨予降火。

    她转身往书房走去,为了暂时不让贺楼之发现她的乔雪商行在暗中帮助西城枫,她需要做许多的掩饰和假象来扰乱太子和贺楼之的注意力。

    凤墨予哄完儿子,走进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乔子暖挑灯坐在深红色的桌案前,素颜倾城,全神贯注地写着什么。

    他悄步走到她身旁,乔子暖抬头一看是他,连忙用手遮住纸,俏脸微红,“你怎么来了?”

    凤墨予扬唇,瞥了一眼被她遮住的狗爬字,伸手抚去乔子暖脸上的一滴墨迹,“这么多年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你这辨识度极高的字迹了。”

    乔子暖恼羞成怒,身体趴在桌案上,幽怨地瞪着面前的毒舌男人,“凤墨予,你这是趁机报复。”

    凤墨予轻笑,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轻软的唇在她耳边吐气如丝,“分明是趁机揩油。”

    乔子暖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不行,拿起毛笔凑近他的脸,笑骂道,“让你再不正经。”

    凤墨予轻松地拿走她手中的毛笔,眼眸转向她方才写的字上,心中已经了然乔子暖的心思。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玉颈间,温柔浅笑,“不如让我助你一把。”

    乔子暖欣喜地望向他,“那感情好。”

    凤墨予笑着吻上她的鼻尖,“你打算如何报答为夫呢?”

    乔子暖俏红着脸,抗议道,“还未成事就要报答,有你这么谈买卖的吗?”

    凤墨予笑得邪魅,“若是成了,就可以报答了?”

    乔子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拍着胸脯,“我大方一点,送君香吻一个。”

    凤墨予凝着她的手,轻蹙了蹙眉头。

    乔子暖瞪着他,“干嘛?不满意啊?”

    凤墨予从她胸前牵走她的手,“再拍越发小了。”

    乔子暖不解地眨眨眼,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顿时恼了,低吼道,“凤、墨、予!”

    凤墨予笑得春风满面,将她横腰抱起,“夜深了……”

    乔子暖被他扑倒,各种吃干抹净的时候,她才终于苦逼的想,他还以为凤墨予心里的醋意早已经翻篇了呢。尼玛,完全是要等最适当的时候一下子翻出来……哭。

    两日之后,西楚和云南的边境发生了一场严重的暴乱,西楚在边境驻扎的军营深夜被袭击,将士们猝不及防,损伤惨重。

    经过两国双方多次的交涉,凤墨予答应派人与西楚使者坐下来协商,一共找出这场暴乱的元凶。

    凤墨予在加急文书中,特令凤子觞派钱一彦在腊月二十五日抵达边城,与西楚使者商议此事。

    为何千里迢迢命钱一彦来?当然是要给西楚留足够的时间来内讧。

    此时已至年关,那简兮月知道钱一彦要远行,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有些介意的。儿子钱灿又与正常的孩子不同,她每日照顾他需要花费许多的心思,如今知道钱一彦要出远门,恐怕也除夕也无法一同度过,心中难免苦涩。

    这一日清晨起身,那简兮月为已经三岁多却连话还不大能说顺溜的儿子更衣洗漱,又给他喂过早膳,这才精疲力尽地坐在梳妆台前开始绾发。

    身后的丫鬟手一滑,扯落了那简兮月的一小束黑发,她轻轻皱眉,伸手取过丫鬟手中的蓖梳,浅淡道,“下去吧。”

    丫鬟咬着唇福了福身,低头深觉愧疚地走了出去。

    那简兮月在府中一直都是脾气温润有礼的,就算是对着府里的丫鬟仆人们,她也从来都是柔声细语。

    就算是钱灿与正常孩子不同,令她每日都心力交瘁,但那简兮月也甚少发脾气。

    那简兮月望着镜中自己那张样貌依旧却毫无生气的面容,目光有些沉邃。她没有什么心思地为自己绾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沉默地凝着铜镜中的自己良久,突然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蓖梳砸在梳妆台上,裂成了两瓣。

    她深吸口气,平静地起身走到床边,将钱灿抱在怀里,“灿儿,今日天气好,娘带你去游湖,好不好?”

    一个时辰之后,钱一彦回府拿份公文,回到寝室便发现了梳妆台上那把被摔碎的蓖梳。他沉默在镜子前站了一阵,转身离去。

    晚上,一家三口在前厅吃饭,那简兮月专心地喂钱灿吃着饭。

    钱一彦抬眸看她一眼,夹了一筷子鱼到她碗中,“两日后,你带着灿儿与我一同去变成吧?”

    那简兮月转头看向他,“会影响你的正事吧?”

    钱一彦低头吃着饭,“不会,我找两个人陪着你们母子游览游览边城的风光,咱们一家就在边城过年。”

    那简兮月勾唇浅笑,转身温柔地替钱灿擦着嘴巴,“好。”

    凤子觞和那简涟生得知那简兮月母子要与钱一彦同行,都不赞成。

    临行前一日,那简兮月对他道,“边城才发生过暴乱,你带着她们母子一起去,考虑过她们的安危吗?”

    钱一彦转眸看向窗外,“她知道乔子暖在那里吧。”

    凤子觞和那简涟生闻言,沉默对视一眼,再不多说什么。

    他们这一对,机缘巧合,拼拼凑凑成了夫妻,两个人维持着表面平和,心里却都装着刺。隔在两人之间的阻碍和创伤实在太多,稍一触碰就会爆发。

    如今再加个被病痛折磨,无法健康成长的孩子。他们相伴渡过的每一日,都似如履薄冰,格外艰难。

    凤子觞望着窗外萧瑟的冬景,“皇上与暖儿的孩子今年也要四岁了吧。”

    钱一彦闻言看他一眼,心中瞬间浸满苦涩。这辈子,他已经连正大光明想念乔子暖的资格都没有了吧。

    每一日每一刻,他的笑再不曾带着真心。

    每一晚闭上眼,梦中的乔子暖巧笑明媚,是他此生最为眷恋的温暖;可是第二日睁开眼,躺在身边的却是他亏欠一生,怎么还也还不清的那简兮月。

    他无言站起身,朝着凤子觞作揖,“属下告退。”

    回府的路上,钱一彦的马车路过花流年,他倏尔开口道,“停车。”

    夜色清寒,钱一彦独自站在花流年灯火通明,热闹纷繁的大门口,听到里头传来乐声,喝彩声,和碰杯声。

    对面赌坊前,那口水井因为天寒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钱一彦怔怔出神,仿佛看到若干年前活泼明媚的乔子暖笑容浅淡地站在那里,对面的青袍男子,是当初的钱一彦。

    如血般妖娆的梅花伴随着寒风在夜幕中翩然起舞,随后尽落满地。

    钱一彦忽觉这世上原来有一种感情似沧海桑田,经历千帆过后,却在他快要干涸的心田中生根,发芽,茂密疯长。

    除非他死,否则此生再也除去。

    他黯然转身,抬头却看到站在极远处街尽头,抱着钱灿的那简兮月。

    现实如此血淋淋,逼得他再不敢多待。钱一彦缓步走过去,从那简兮月怀中抱过儿子,对着那简兮月温和轻语,“夜深了,回家罢。”

    夜里,两人躺在床榻上,那简兮月忽然侧身吻上钱一彦冰凉没有温度的唇,“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钱一彦不见有什么回应。那简兮月倏尔停下来,望着他,“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别人的孩子也比灿儿好?”

    她说着,从他身上离开,背对着他,良久之后,“不如,我为你物色个妾室吧,容貌上可以有几分像她。”

    钱一彦蹙眉,沉默地长吁一口气,将那简兮月翻过来面对自己,身子慢慢覆上去……

    纱帐缓缓放下,红烛热闹地燃烧着,直至彻底熄灭。

    数个时辰之后,那简兮月蓦然睁开眸,望了眼身旁沉睡的钱一彦,然后披了件薄衫起身,走向隔壁钱灿的屋子里。

    她熟练地将一颗药丸放入盛了温水的碗中化开,然后喂睡梦中的钱灿喝了下去。

    她将钱灿抱着怀里温柔安抚,一双眸却望着他愣愣出了神,眼泪无声滑落脸颊。灿儿,若有来生,记得一定要来找娘亲报仇,将我加诸在幼小无辜的你身上,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加倍地还给娘亲……

    就在钱一彦和那简兮月赶往边城的同时,西楚帝则将变成暴乱一事交由太子负责,九王爷西城枫协助。

    问题是,太子又如何会真心让西城枫分了自己手中的权利?于是便只派一些松散的闲活给西城枫处理。

    西城枫叶乐得清闲,这一日一大早,便驾着马来到了丞相府,敲开了贺楼之的大门。

    贺楼之一听九王爷来了,连忙命人准备早膳,又特意派纪若去请乔子暖,还悄悄千叮万嘱,不要让乔子暖将凤宇雪带出来。

    纪若来到清欣苑的时候,乔子暖还未醒,凤宇雪也才由眉清服侍着从床上起来,睡眼朦胧地唤了声舅婆。

    纪若笑着应了,问眉清,“子暖呢?”

    “主子还未醒。”

    “这孩子这么晚还不起身,要饿坏宇儿不成?”纪若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袋银子递给眉清,“别让宇儿饿着了,带他去喜欢的点心铺吃个早饭。”

    眉清觉得有些古怪,但也没什么说,接过银子便带着凤宇雪直接从清欣苑出了丞相府。

    纪若走进去敲开乔子暖的房门。她扶着腰起身开门,看到纪若打了个招呼,“二婶。”

    纪若见她一大早脂粉未施就已经面带桃花,红唇微肿,心中不禁觉得奇怪,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实在是想多了,乔子暖的性子,除了那远在云南国都城的凤墨予,还有哪个男子能轻易近了她的身?

    于是笑着上前帮她穿衣服,“九王爷了,正在前厅等你呢。”

    “等我?”乔子暖奇怪地看纪若一眼,“不能吧?”

    纪若道,“兴许是找相爷有事,但人家是贵客,你作为主人,怎么也该去见见吧?”

    乔子暖应了,走到镜前梳妆,问,“宇儿呢?”

    “眉清带他上街玩去了。”

    乔子暖从镜中看了纪若一眼,“二婶你先去,我洗个脸上个妆就来。”

    纪若笑着应了,转身走了出去。

    乔子暖看到她出去,手下的动作顿时放缓,故意拖延时间,一直到一炷香之后,她重新换了件素白色的锦袍走进饭厅。

    乔子暖走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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