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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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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儿。”不知从哪里突然蹿出来的凤子觞猛地一下跳至乔子暖面前,吓了她一跳。
乔子暖有些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瞪着陡然出现的凤子觞,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指着天空,“看,好大一朵白云啊!”
“哪呢?”凤子觞刚一抬头,就被乔子暖重重地敲了好几下脑袋,“凤子觞!让你再吓人!让你再吓人!大白天的!你吓鬼哪!”
凤子觞吃痛地连忙躲闪。要知道,乔子暖打的那些地方,可都是之前西若悦下狠手打过的地方。
凤子觞瞬间暴走,瞪着乔子暖,恼道,“乔子暖,你别太过分!老子特么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我又没病又没痛,谁要你看。”乔子暖才不领他的情。
凤子觞气得一口浊气上涌,无限心痛地捧着胸,“小暖儿,你也太狠了,我一片真心碎成了渣渣啊……”
乔子暖鼻子哼了哼,不理他,继续往前厅走去。都这个时辰了,王爷大叔怎么还未从宫里回来呢?难道真是那些账簿出了什么问题?
管家一早就准备好了饭菜,见乔子暖走进前厅,忙命人摆上桌。
四菜一汤,都是乔子暖爱吃的,极开胃的家常菜式,这样的规制,在众多王府之中,绝对是属于节俭的。
可是看在日日锦衣玉食的凤子觞眼里,却极具诱惑力。香飘四溢的饭菜香闻得凤子觞顿时食指大动。
他老实不客气地走到乔子暖身旁的位置坐下来,“这么些菜小暖儿你一个人肯定吃不完,本世子权当日行一善,帮你一回。”
说着,拿起筷子就要去夹面前色泽诱人,香气四溢的红烧焖蹄。
乔子暖笑眯眯地一掌拍开他的猪蹄,“想吃啃你自己的蹄子去!大叔还没回来呢。”
凤子觞龇牙,随即又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她一眼,“三皇叔今儿可回不来。”
乔子暖皱眉,“什么意思?”
“这会儿知道哥哥我好了吧?”凤子觞得意地扬扬眉,“还不给本世子盛碗饭去。”
“你到底说不说?”乔子暖放下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凤子觞。
凤子觞扫她一眼,“三皇叔被皇上留在宫里了,估计要待上几日了。”
乔子暖饭一听,也没心情吃饭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眉清,替我换衣服,我要进宫。”
凤子觞闲闲地看她一眼,“皇宫是你想进就进的?你凭什么身份,凭什么东西可以进宫?就连本世子进宫,那也是需要腰牌的。”
“我……”乔子暖被他说得一愣。脑子里这才回想起来,之前两次进宫,一次是跟着凤墨予,一次是假扮成别雀。她这次总不见得再假扮成宫女吧……
乔子暖凝着凤子觞的脸半天,突然奔到他面前,声音瞬间变得温柔,“子觞哥哥……”
“哼,”凤子觞头一偏,轻轻一哼,“这会儿知道叫我哥哥了。”
“呵呵,”乔子暖笑得有些狗腿,双手在胸前抱成拳,一双水眸殷切地看着凤子觞,“我这不是年轻,不懂事儿嘛。子觞哥哥你是个君子,是个好人,怎么会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咧?”
凤子觞鼻子哼了哼,“本世子饿了。”心中却因为乔子暖对他态度的转好而欣喜不已。他就知道,他这次是来着了。
“没问题,”乔子暖忙让管家给凤子觞盛饭,脸上笑眯眯,“子觞哥哥,这些菜你爱吃么?若不爱吃,我请后厨重作几个去。”
“老子要吃糖藕。”凤子觞瞬间似大爷一般指使着乔子暖。
乔子暖暗暗咬牙,有一种想要在他那张白得跟姑娘似的脸上画大便的冲动。
忍住,忍住!为了进宫看王爷大叔,一定要忍住。乔子暖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暗暗提醒自己。
她替凤子觞夹了个糖藕,早知道,就在糖藕里下泻药了。
“在心里想着怎么算计我呢?”凤子觞歪了头看她一眼,阴测测道。
“没,”乔子暖扯出一抹笑,“哪能啊。”
好不容易等凤子觞吃好了饭,乔子暖急急地拉着他就要进宫。
马车上,凤子觞看着她如此紧张凤墨予的样子,心里各种不爽,“乔子暖,我就不明白了,三皇叔究竟哪里好?你说你一朵明晃晃的鲜花,有必要插在三皇叔那……”
乔子暖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去,“王爷大叔怎么样?”
凤子觞噎住,别转头,轻哼一声,“你自己事自己知道,以后别哭就行。”
“哭你个头,你要是个牛粪,鲜花肯定都不会来找你。”
“乔子暖!”凤子觞咬牙,“你还敢再过河拆桥的明显一点么?!”
“哼哼,”乔子暖望着马车缓缓驶进皇城,“那得看我心情。”
两个人带着眉清,别雀和白珠,在宫门前下了马车,徒步往里走。
“凤世子,子暖。”
乔子暖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那简兮月,心中欣喜,“那简兮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简兮月笑着走近他们,朝着凤子觞微笑点头,然后对乔子暖道,“昨日清晨才到的,今日进宫来给姑姑请安。你是来找商王殿下的吧?”
“你也知道这事了?”乔子暖眉头轻蹙。
那简兮月与他们一同走进宫门,“前晚我们从慈城回京,不想路上遇到了水贼,商王之前筹备的几万担粮草都被抢了。”
“那水道不是才开通的吗?怎么就有水贼了?那你没事吧?”
那简兮月笑着摇摇头,“说来也是我运气好。那晚我在船上是被人打晕了,幸运地被步燕坊的钱公子所救。”
乔子暖怀疑,“你怎么会去了步燕坊呢?”
“我也不知道,钱公子说他是在步燕坊前的河岸边发现的我。”
“这么巧……”乔子暖轻声道。
“是啊。不然只怕我这次也是凶多吉少了。”
乔子暖笑了笑,“不想这些了,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要我说啊,这事都怪凤子觞。”
凤子觞眉头一拧,“这事怪得着本世子么?要怪也是怪三皇叔。他当初要是不那么黑心,将我遣去南方赈灾,那简兮月能被迫跟着去?”
那简兮月听他们两个人又互掐,忙笑着对乔子暖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难得见面,该好好说说话才是。”
“好啊。”乔子暖笑,“我先去见大叔,一会儿去玥前殿找你吧。我也该去给玥贵妃请个安。”
“嗯。”那简兮月笑,“那我就在玥前殿等着你。”
几个人分了两路。凤子觞带着乔子暖去了凤墨予住的星竹殿。
星竹殿在后宫六院的北角,正殿四周种满了高耸而瘦细的青竹,环境看起来极为清幽而宁静。
乔子暖走进大殿的时候,四周连一个服侍伺候的宫人都没有。眉清
忍不住在乔子暖耳边小声道,“主子,怎么都没有人服侍咱们王爷呢。”
乔子暖掩唇一笑,“怕是都被大叔赶跑了。”
别雀和白珠相视一眼,她们在宫中这么久,自然听说过许多关于商王殿下的传言。
商王从来不让女子近身,宫中的大小宫女们虽然仰慕他绝世无双的风华,却也害怕他身上冷冽彻骨的冷漠。
如今看来,这些传言都是果有其事了。
凤子觞将她领到星竹殿门口,“地方我也领你进来了,后宫我不能多待,你自己进去罢。”
说着,他从衣襟中取出一个宫牌递给乔子暖,“这个给你。”说完,转身离开。
“子觞哥哥,谢谢。”
凤子觞一怔,转头时,发现乔子暖已经跑进了星竹殿。笑意,缓缓爬上凤子觞的脸庞。
乔子暖走近星竹殿,四周转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凤墨予的身影。
殿宇那么大,乔子暖跑了一圈,竟觉得有些腿酸,她索性放缓了脚步,慢慢行走在宽敞的院子之中。
星佑殿其实并没有商王府来的大。但这里显得格外的清冷,耳边似有风不停地吹过,殿中有纱幔被吹起的沙沙轻响,以及窗柩被风吹得晃动的声音。
惟独没有人声。
凤墨予个性冷漠,不喜生人靠近,想来他少年时在宫中,也只有靳泠他们几个陪伴。
少年时的凤墨予,活得一定极为孤独。
乔子暖突然觉得有些鼻酸,为那个时候的凤墨予感到心疼。
她倏尔想起 第 071 章 制和带给她的疼痛,乔子暖依旧心有余悸。身体像是被撕扯成两片的酸痛感就算到了这会儿还未完全消散。
要是再来一次,乔子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长久克制的男人一旦放纵起来,太凶残了,有木有!
凤墨予望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禁失笑,自己也从床榻上起身,很快地穿好朝服,走出殿外,看到眉清三人还跪在那里,冷冷开口道,“若是暖儿再出任何意外,你们都不必活了。”
眉清沉默地朝着凤墨予磕了头,忍着疼痛缓缓从地上爬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殿中准备服侍乔子暖绾发。
她知道,自己这条命之所以还能保住,完全是因为商王念及乔子暖平日里对她的在意。
心中不禁暗暗对自己发誓,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随意离开乔子暖身边。
而至于别雀和白珠,提在嗓子口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忙不迭地冲着凤墨予磕头,“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乔子暖换了衣裙从净室出来,正好看到眉清脸色极差地走进来。她微微皱眉,“眉清,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原本一直隐忍着情绪的眉清,这一会儿一听到乔子暖关切的问她,忍了一夜的泪水彻底似洪水泛滥,止不住地往下落。
眉清上前一把抱住乔子暖,“主子,对不起。眉清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出去了……呜呜呜呜……还要你没事……”
乔子暖忙安抚她,“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家主子会游水啊,怎么会有事呢?眉清,你别哭,别哭啊。”
别雀和白珠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眉清抱着乔子暖哭得稀里哗啦。
乔子暖于是问她们,“眉清到底怎么了?”
“主子您昨晚落了水昏了过去,奴婢扶您回来的时候正好被王爷瞧见了。罚咱们三个跪了一夜。”
眉清放开乔子暖,抹净了眼泪,淡淡道,“不是王爷要罚我们,是我眉清没有保护好主子,罚跪一晚是奴婢应该受的。”
她说完,转头冷冷地望向别雀和白珠,“可是,昨日你们不是跟着主子去玥前殿的么?怎么主子落了水,你们俩却没事?”
“我们……”别雀和白珠问眉清猛地一问都愣了楞。
然后白珠强辩道,“是……是玥贵妃留下我们,嘱咐我们要如何更细致地照顾主子,我们也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主子就落了水啊。”
乔子暖原本就在想,昨晚究竟是谁将她跟那简兮月推下湖去的,这会儿见眉清问,便也就顺势观察别雀和白珠的反应。
见她们眼光闪烁,没有焦点,被眉清一问,回答地又慌慌张张。乔子暖神色平静地望着她们,“莫非,真是你们俩干的?”
别雀和白珠吓一跳,不约而同地摇头,“不是我们,主子,绝对不是我们!”
乔子暖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两个,“下去吧。”
眉清上前替乔子暖绾发,不解地望着乔子暖照在铜镜中的脸,“主子,为何要放过她们?这事儿八成跟玥贵妃有关。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乔子暖没说什么。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芙蓉花钿,轻轻贴在自己的眉心,“眉清,一会儿陪我去找个人。”
辰时,是后宫最静的时辰。皇帝还未下朝,后宫妃嫔们正在中宫给皇后请安。
乔子暖和眉清第一次来到宫中太监居住的监栏院。阮问似乎一早就猜到乔子暖会来找他,在看到乔子暖的时候,脸色全无惊讶之色,而是平静有礼地将她迎至一旁的凉亭。
“恕奴才不方便将姑娘迎进屋子,免得折煞了姑娘。”阮问一边替乔子暖沏茶,一边道。
乔子暖看着他,“公公真是悠闲,其他人都去伺候主子了,只有阮公公,闲云野鹤般闲适。”
“奴才比不得其他人,奴才是无主游魂。”
乔子暖也不与他打太极,直接道,“公公昨晚救了我与那简兮月,我今日是特意来道谢的。”
阮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姑娘想知道昨晚为何奴才会在哪里?”
乔子暖凝了他一阵,“后宫的几个殿中,都有公公的耳目吧?你说,若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喜路,会怎么样呢?”
其实上次阮问私下找过她之后,乔子暖就让流銮查过他的背景。
阮问今年二十一,七岁净身入宫,曾经只是皇后宫中的一名小小的太监。后来莫名其妙就上了位,摇身一变成了敬事房的掌事太监。
阮问的上位很明显是皇后的安排。他,根本是皇后的人。
但如今见皇后一脉大势将去,阮问为了明哲保身,于是找上了她。
阮问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知道,他这次投石问路,找对了人。
他忽然站起身,朝着乔子暖极恭敬地福了个身,“奴才愿意替姑娘分忧。”
乔子暖浅浅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让玥贵妃出事。”
她与那简兮月落水的戏码,那简玥做得太拙劣,根本不可能借机扳倒皇后,反而还会将她自己陷入了困境。
“我猜,玥贵妃之所以会那样做,一定是听了某些人的唆使。我想着,或者阮公公能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阮问躬身,并没有直接告诉乔子暖答案,而是声音极轻道,“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你身边的白珠,在进宫服侍玥贵妃之前,就是云贵人的旧识,两人都曾经是步燕坊的舞姬。”
原来如此……乔子暖沉吟,又与那个钱一彦有关……
他外表看着不过是个商贾,但势力却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云南国前朝后宫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数日之后,钱府中。
钱一彦看完宫中送来的一本本账簿,轻哼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身。好一个凤墨予!又默不作声地摆了他一道。
如今他名下的那些商铺,都是些小鱼小虾,收支几乎都不过持平,根本没有什么油水。
当铺,赌坊,运输等那些盈利的商铺,居然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转到了乔子暖的名下。
钱一彦细细一算,凤墨予的商铺他得不到任何好处,却还要替云南帝解决米价问题。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从凤墨予那里抢来的米粮就必须全部放出去,用来稳定市场。
再加上还要打点和说服其他的米商不涨价,他这次亏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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