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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舞异世之幻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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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盯着灵琦地脸瞧。
我有时候真的很痛恨自己的好奇心,因为,他又一次让我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灵琦。”我终于开口他,“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他半眯着的眼睛睁开,看了看我,才道:“没什么,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而已。”
我心里一突,继而一阵狂跳。
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外边太嘈杂,呆着反而不安心。”他又补了一句,“而且,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
“话?”我条件反射般问道:“什么话?”
他看着我,墨玉般的眼眸里忽然掠过一丝沉重,嘴角轻启道:“你有没有觉得,蛇祖有些不对劲。”
我诧异地眨眨眼,撑起身子,“你说桃子?他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道:“我一直在疑惑,他即为上界仙人,此番下界,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这个,他倒是一直没说。”我想了想,“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事吧,毕竟仙人要干的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或许这
真的是天机,不可泄露。”
“他既然身有要是,为何要一直呆在我们身边?”灵琦一句话便把我挡了回来,“而且人间一直太平无事,下界的事
情,上界仙人通常都不会放在眼里,而说到唯一能打动仙人的,便只有一样东西了。”
他手掌一翻,黑色的盒子凭空出现。
我不可置信道:“你说桃子……他是为了这破天神角才来的?”
灵琦点头,“破天神角的秘密,除了历代妖尊之外,便只有屹立在祈灵山巅峰的强大精怪知晓,甚至连上界仙人都鲜
有人知,但是蛇祖,作为唯一一个飞升上界的祈灵山精怪,肯定是知晓这间宝物的,可那日我在落华峰第一次将破天
神角拿出来时,他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这一点,很让我疑惑。”
我沉默了。
的确,想到那天桃子的反应,真的像是从来不知晓这件东西一样。
“如果蛇祖的目的真的是破天神角,那我不得不提高警惕,因为守护它,也是身为妖尊的使命之一。”灵琦声音低沉
,在我耳边不断回响着。
“可是,桃子他……”我埋头想了想,试探着道:“说不定……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想起来,你也知道,他的灵力和记
忆都没有完全回来……”
灵琦没有否认,“的确,那个时候他或许真的没有回忆起破天神角,但是,就算只有一点可能性,我也不能冒这个险
。”他忽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瞳孔深邃如星空,“商阡,这破天神角,今日起你帮我保管,可好?”
“我保管?”我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他郑重地点头,“请答应我,如果以后我有什么不测,这破天神角,绝对不能落入白璃那等丧心病狂的人手中。”
“可是,可是……”我急了,推辞道:“我这点本事……别人要从我这里抢东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你不用担心,破天神角在你身上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目标,只会是我。”灵琦拉起我的手,将那黑盒子
放进我手里。
“而且,从今往后,有我护着你。”他郑重地目光落在我脸上,我即便偏过脸去,也能感觉到缓缓燥热的感觉顺着脖
颈一路爬升,仿佛周身包裹着的水都变热了。
“守护破天神角,便是妖尊的使命之一,如今破天神角保管在你身上,那么从今往后,我所守护的,便是你。”
我感觉胸腔里的东西疯狂地几乎都要破体而出,听到灵琦后半句话,我明显感受到一种狂喜地情绪充斥四肢百骸,但
想到前半句,喉咙那里仿佛又堵上了什么,闷闷的感觉,又酸又涨。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收着。”我揉揉眼睛,没有再多说,右手一动,黑盒子已经被我用袖里乾坤收了起来。
灵琦似乎安心一般长呼出一口气,“谢谢。”
我点点头,却没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那种难受得感觉越来越强烈,两只眼睛又酸又涨,慌忙站起身子,也不
敢回头去看灵琦地脸,草草披上一件外衣就冲了出去。
凉爽的气息伴随着酒液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了些许。
餐桌边,好几个大酒坛子已经空了,宇文极渊带着死狐狸和衣躺在不远处的床上,似乎已经睡熟,两人脑袋轻微靠在
一起,黑色长发与红色短发交织,竟有一种惊人的协调感。
唯有桃子还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周身,灵琦也出来了。
“我去修炼。”淡淡地话语飘进耳朵,灵琦只留给我一个背影,便进了一间空房,虚掩上门。
“小阡,这个琉璃火太没用了,你过来再陪我喝两杯。”桃子笑眯眯地对我扬了扬手中酒杯。
“不了,我有些累。”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桃子我先睡了。”
说完,我大步走向另一间房,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心依旧突突跳个不停,我握紧拳头对着左胸用力锤了几下,它还是不消停。
我爬到床上,拉下帘帐,把整个身子都裹进被褥里。
“从今往后,我所守护的,便是你。”
很动听的一句话,让人如沐春风,只是如果在这句话之前加上一个条件,那一切韵味,都会变得不一样。
不断在我脑海里回响的一句话,像一柄利剑一样,斩开迷雾,一切便如明镜般清亮。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那些潜藏在自己心底深处,日积月累的东西。
莫名的,脸上有一阵湿濡感。
我伸手摸了摸,呆了片刻,又用力擦了擦眼睛。
可是小水珠却越来越多,我行我素一般,不断落下,打在被褥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
止也止不住了。
48。皇榜
我一百岁的时候,小碧曾经对我说过,眼泪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掉的。
我还记得那一年我到山下的小河边玩,看见这些年来一直当我玩伴的小金鲤和小银鲤居然成了夫妻,还有了两条漂亮
的小鱼娃娃。
我趴在河边,把小脑袋伸进河里,想要再找他们玩,可是两条鲤鱼娃娃看见我居然一溜烟地藏到小金鲤身后,身子抖
个不停,小银鲤很生气,冲到我面前说:“商阡你吓到我家宝宝了!”
我吐吐蛇信子,懊恼地把脑袋抽回来。
小金冒出水面对我说:“商阡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们玩了,我和小银当了爹娘,以后要一直照顾宝宝们,直到他们
长大。”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闷闷地往回爬着。
小金和小银有了宝宝,以后就不能陪我玩了,他们是这个意思。
他们的宝宝真好命,有这样在乎他们的爹娘。
那天回到山洞,我第一次问小碧这个问题,我的爹娘在哪里?
小碧摆弄草药的四肢前脚明显停顿了一下,她转过身子,八只眼睛滴溜溜转着,“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我鼻子一抽一抽地道:“小金和小银当了爹娘,很疼他们的宝宝,可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爹娘,只有小碧你教我
东西,如果不是有爹留下的这些壁画浮雕,我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话说了一半,便有晶莹液
体从我的小眼睛里滴出来,啪嗒啪嗒落在青石地面上。
那是我第一次哭鼻子,从白天一直哭到深夜,一成是惋惜失去了两个好朋友,九成是为自己没有爹娘这件事情悲哀。
小碧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没有继续她那伟大的草药事业,甚至还弄来了松茸帮我擦眼泪,最终当我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时,她才问:“哭够了么?”
我点头,“够了,累了。”
她对我说:“商阡,你要记住,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掉的。”
我至今还记得她的话,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只能为两种人掉,一种是生你养你的爹娘,而另一种,是一辈子只能出
现一次的“在乎”。
其余的情况,都不足以成为哭泣的理由。
第一次懦弱,是我觉悟到爹娘不在身边的一种宣泄。
可是这一次,我迷惘了。
我没有想到爹娘,一丝一毫都没有,那么这次的理由,便是那一辈子只能出现一次的“在乎”?
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的“在乎”是仅次于爹娘的小碧,和小碧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不是爹娘却胜似爹娘,若“在乎
”仅有一个,那毫无疑问一定是她。
但是从她销声匿迹到现在,我想起她时,内心里慢慢的是紧张与担忧,却没有想起爹娘时会出现的一种情绪——“难
过”。
此时此刻,在眼泪掉下来的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如果这就是“在乎”,如果这“在乎”一辈子只能有一次,我想,我或许了解到了它最终的所属。
苍天作证,意识到这玩意时,我仿佛看到了两百年来我看到的最大的笑话。
原来“在乎”它的产生,根本不需要什么条件,有时是潜移默化,有时仅仅是一刹那的感觉,便注定了。
灵琦,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在乎他的?
在我化为人形那天,在我从丹炉里掉出来的那一刻,在环绕着我的金光破碎的那一瞬。
那一道柔软的点上我额头的触感,那一声响彻我心底的嗓音,那一张如镌刻一般深深印入我内心的俊逸脸孔。
原来,之后我一次次地想到他,便是这个原因,当时不知道,现在却了解了。
原来,因为他一句话,一切洞悉。
原来,那种呆在他身边莫名的紧张感,那种他笑起来时,内心的悸动感。
原来,为了他而不顾一切的勇气的所在。
仿佛只是一层薄纱,吹一吹气,便四分五裂。
原来。
“商阡,你这傻子,活该。”
闷在被褥里,我只能这么骂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傻子,活该,蠢猪,无脑。
一遍又一遍。
第二日一早,灵琦便没了踪影。
宇文极渊让店小二送了些粥进来,死狐狸靠在床上大呼头痛,这粥非要极渊他亲手喂才肯喝,弄得这昔日小公子手忙
搅乱。
我坐在桌边白了死狐狸一眼,真是欺负人不懂,这点酒力,只要微微用些灵力便可化去,头痛?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他们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不好去管这个闲事。
灵琦不在,醒来时,察觉他不在这里,我忽然觉得轻松许多,昨天整夜几乎都没睡好,再看见他,还不知自己该用一
种怎样的表情。
我在想今后是不是应该与他保持些距离,有些东西不能挑明,那么便要让他烂在肚子里,可即便是要烂,也需要条件
需要场合的。
我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交集,事情办完了,大家总会一拍两散,烂了好,烂了一了百了。
可是如今破天神角却在我身上,想到这里我又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如此无脑不会拒绝,简直就是在自找苦吃。
“极渊,桃子呢?”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碗,我找了个问题摈除杂念。
“不知道,一直没见着他。”宇文极渊声音刚落,一声大喊就凭空响起“我来了!”
抱成一团的肉球从窗外飞进来,狠狠撞进我怀里,我当即被撞得倒地三滚,一直滚到墙角上,才堪堪停了下来。
“嘿嘿,好像用力大了些,灵力刚恢复,还无法控制自如啊。”桃子抬起小脸,对我甜甜一笑。
我本来正准备大骂一通,可一看上他的脸,顿时诧异道:“你怎么又变回去了?”
如今趴在我怀里的桃子,依旧是那个三岁孩童模样。
桃子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道:“我这幅模样也习惯了,而且如果我以真身上街,小阡你好歹也想想影响力吧。”
他这么说也无错,光是灵琦与宇文极渊,走在街上就能引起那般大的动静,而且这还是那只自恋的死狐狸装成个仆从
一直埋着头的情况下,若我们都以本来面貌上街,再加上桃子的真身,绝对会在这西华京里引起不小的骚动。
“原来是这样。”我也从地上爬起来,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知不知道灵琦去哪了?”
“小琦啊,找药去了。”
“找药?”
“是啊,别忘了,他来人间还有一个目的便是炼制九转还魂丹。”
桃子扑到桌边,抓起一个烧饼便往嘴里塞,“尤其是一些珍奇药材,说不定这西华京里哪户人家就收藏着有呢。”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抿抿嘴角:“那你刚才去外边做什么?”
桃子费力地咽下一个烧饼,擦了擦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外边可是贴出来个好东西。”
他探手入怀,拿出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明黄色纸张,在桌上抖开。
写在最上方的“皇榜”二字立刻映入我的眼睛。
“是皇榜?”宇文极渊也绕到我身边,顺着榜文由上看到下,扯了扯我的袖子,“征召国师,这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皇帝居然还会为这件事情烦恼。”我托腮道,“进城那日,我在城门口听一位大婶说过,国师府里有十六个
道士,看来是现在这十六个道士里面出了四个空缺,皇帝要纳贤,招人补上。”
我看向桃子,“你把这个带回来作甚?”
“还能干啥。”桃子用一种明知故问地眼神看着我,“当国师啊,这般好的机会,你愿意放过么?”
“当国师?”桃子话音一落,死狐狸忽然就从床上蹦起来,红影一闪便出现在我们身边,顺着皇榜上上下下看了个仔
细,大笑道:“好,实在是太好了。”
“好个屁啊,还当国师呢,死狐狸你做梦去吧。”我毫不客气地奚落道:“你要是想扎进道士堆里就尽管去扎好了,
这送死的事情,我可不干。”
“商阡,这可是一个顶好的机会啊,当了这国师,绝对的好处多多。”死狐狸居然坐了下来,有板有眼地开始对我辩
解道:“其一,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打入那些道士内部,挑拨起来不是更方便,以我琉璃火的手段,玩死他们都不会
被他们发现我是谁;其二,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既是最安全的地方,将妖尊大人安置在国师府里养伤去毒,恐怕青天老
道想破脑袋,都不会发现我们正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逍遥快活吧,至于这其三……”
他故意停了下来,似莫似样咳了两下,却不再说了。
“快说,其三是什么。”听他这么说,我兴趣也起来了。
“这其三嘛……”他脑袋一转,视线忽然落在宇文极渊身上,“极渊他不是一直想要入宫去看他娘亲?”
宇文极渊明显没想到死狐狸会突然把话题扯到他身上,愣住了。
“如果当了国师那便是别人口中的上仙了,‘上仙’在这西华京里的威信,不用我说,入城那日商阡你便看见了吧。
你说当了这上仙,要带个人入宫,又有何难?”
一番话说完,死狐狸便不做声了。
我扯了扯头发,“可是,灵琦他……”
“这等好事,妖尊大人怎会反对。”死狐狸拍着胸脯,明显胸有成竹,“大不了我让极渊去劝劝他,极渊跟在他身边
这些年,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
我有些动摇了,听死狐狸一番话,似乎当这国师利远远大于弊。
目光重新移回到皇榜上,我指着最下面的一行字,说出了最终的顾忌,“这上边说了,四名上仙的空缺,将于七日后
在皇宫勤政殿前广场前靠比试来定夺,我炼制的符箓并不完善,如果动用的灵力太大,有妖气溢出,那后果便不堪设
想了。”
我这么一说,死狐狸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周围都是道士,如果真有妖气溢出,这效果简直就像是一只老鼠跑到一群猫里。
“别担心,这问题包在我身上,说到炼制符箓,就算放眼上界,我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桃子忽然出声,小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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