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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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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诸葛更利害,笑道:“这茶杯是店小二刚刚送来的,在下还没用,客栈里的东西,昨个是张三用,今个是李四用,明日也许就是赵五用,谁知他们是种田的、杀猪的、倒夜香的还是专门给牲畜治病的,姑娘品错了。”
他这一句,香萝气的就想把茶杯摔在地上,这个穷儒,骂人不留痕迹,再留下来,也不会捞着什么好,放下茶杯,也不告辞,也不扭腰身了,腾腾的走了出去。
赛诸葛在后面冷冷一笑。
香萝心里边走边骂,一连碰壁三次,回去自己的房间,拿出镜子照照,难道,我变丑了?为何这些人都不理我?左右的看,依旧是倾国倾城的貌,蚀人身骨的容,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本来就打算逗一个人玩玩,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自出道以来,这可是绝无仅有的一次。不行,这口气咽不下,又转身出去。想起了薛三好、张埝和齐小宝,这些个大老爷们,就不信都是吃素不吃荤的角色。
来到他们的房间,偏巧张埝和齐小宝上街去了,也是被赛诸葛派出去打听简旭的消息,只有老薛一个人在屋子里,正在用一块抹布擦拭他的大砍刀,看见香萝进来,有些气,从心里讨厌她,冷冷的说道:“你来作甚?”
香萝也不回答,看着薛三好的大砍刀,故作惊讶的说道:“哎呦三哥,真是把好刀,这样的刀得需配三哥这样的英雄。”
薛三好听她夸赞自己,不是来卖弄风情的,心里的戒备少了些,面上的表情缓和一些,道:“刀是把好刀,俺就算不得英雄,你过奖了。”语气仍旧不友好。
香萝趁机往薛三好身边靠靠,“三哥当然是英雄,自古英雄配美人,香萝对三哥是倾慕不已呢。”
薛三好还没有完全明白,香萝这个倾慕是什么意思,以为就是崇拜,态度终于好了一点,说道:“是吗,我有什么好,粗人一个。”
香萝忽然抓住薛三好的手:“三哥这叫丈夫气概,怎么是粗人呢。”说着,把薛三好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拽去。
薛三好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什么,被她抓着的手就势一推,吼道:“男女有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滚”
老薛火了,香萝吓的转身就跑。
老薛在后边气的直哼哼。
香萝跑了一会儿,有些气喘,才停下,骂道:“这是一群木头、石头”
忽然,门开了,麻六露出半张脸,他听到香萝的骂,不知出了何事,过来看。
香萝正没处去撒气,看见麻六,嗖嗖的走了过去,推门而进,也不抛媚眼了,直接往麻六身上靠去,麻六吓的往后躲,被香萝一把拉住,麻六想挣脱开,却发现这香萝力量非常大,自己在她手里,就像个小鸡。
香萝忽然就哭了起来,没眼泪,干哭的那种,悲悲切切的说道:“六子哥,我很丑吗?”
麻六摇头,不丑,这是事实。
香萝又道:“我害过你吗?”
麻六还是摇头,没有,这也是事实。
香萝接着道:“那你为何躲着我,我只是闷,想找个人说说话。”
麻六点头,若只是说话,表示可以。
香萝把麻六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揉搓开来,一边道:“我离开家乡,来到这里,好孤单好寂寞,谁都不理我,为何?”
麻六就感觉自己的手像是摸在一个皮球上,很软很有弹力,眼睛发直,脚下无力,身子有些颤抖,想笑,笑了却比哭还难看,嘟嘟囔囔的说道:“香萝,你别……我是……”
还没等他说完,门哐当一声推开,红姑立在门口,见此情景,瞪起眼睛,呼的一拳打了过来。
香萝嗖的闪身躲开,红姑的这一拳刚好打在麻六的脸上,扑哧,他一口血喷了出来。
红姑也不管他,继续追打香萝,谁知,那香萝功夫高的很,窜蹦跳跃,红姑根本挨不上,她气急,抽出背后的双刀,砍向香萝。
香萝喊道:“不要再打,不然,我不客气了。”
红姑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谁和你客气”
只见香萝袖子一抖,手中多柄匕首,朝红姑刺去。
红姑往后一躲,背后是床,她躲不开,被床沿绊倒,躺了下去。
香萝此时没有了以为的娇媚,瞪着眼,咬着牙,面目狰狞,握住匕首自上而下,狠狠的扎了下来。
麻六吓的大喊:“不要”
第二十九章绝招
第二十九章绝招
麻六吓傻,以为红姑必死无疑。(
红姑往旁边一滚,躲过,香萝刚想刺来第二刀,麻六早已操起了身边的椅子,呼照着香萝的脑袋砸来。
香萝听到背后有声音,收了刀,左脚一个侧踢,椅子咔嚓,碎了,红姑趁此机会跑离床边,刚想挥刀来砍香萝,门哐啷推开。
“住手”赛诸葛及时赶到,喝住两个斗得正酣的女人。
香萝并不惊慌,把匕首依旧揣进袖子里,嘲讽的说道:“幸好出来时,夏王说了,揣把匕首防身,中原人野蛮的很,不然,今日岂不是葬身他乡。”
赛诸葛怒道:“为何动手打仗?”
红姑气鼓鼓的,看了看麻六,就想用眼睛把他夹死。
麻六吓的一哆嗦,向赛诸葛道:“二先生,其实都是误会。”
红姑眼睛瞪的更大,麻六吓的再一哆嗦,道:“不过香萝实在是过分,怎么能杀人呢。”
香萝听麻六向着红姑说话,不愿意了,说道:“麻六,你说话得凭良心,谁先动的手,又谁先动的刀。”六子哥不叫了,言语里也没有了柔得发腻,狠狠的看向他。
麻六为难,咧咧嘴,说不出话来。
红姑道:“麻六你说,我为何动手,又为何动刀?”
麻六支支吾吾,没法说,若不是自己意乱情迷,红姑怎么能生气,可是,这话说不出口。这两个女人,自己不回答赛诸葛的问话,都来逼问麻六。
赛诸葛看麻六为难的样子,和红姑气氛的样子,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因,这是麻六和伊风的房间,香萝为何在此,不用说,又是卖弄风情来了。
赛诸葛不敢忘了简旭走时的交代,要他看好这些人,刚刚香萝去自己那里转悠一圈,没得逞,他就感觉香萝不会就此罢手,无论她本身是怎样风骚的女人也好,还是别有用心,赛诸葛感到,麻六是最容易攻克的一个人,所以,找了过来,想嘱咐他几句,刚好就碰上,两个女人大战。
“香萝姑娘,想必你还记得主子临走时说的话,若你惹事,完全可以不经过夏王,就地处斩,这绝不是主子危言耸听,既然夏王已经把你送给主子,主子就有权力来决定你的生死,你在此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要到处招惹事端。”
香萝道:“我没有惹事,就是来找麻六说说话,你们都不理我。”
赛诸葛道:“此事我不想多说,我已经决定,明日启程,去找主子,等见到主子,你们自己去和他说,现在都回去自己的房间,谁要是再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香萝气呼呼的走了。
红姑在香萝面前,绝不示弱,满肚子的委屈,此时却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抽抽噎噎的朝赛诸葛道:“二先生,红姑错了,不该动手打仗,请先生责罚。”
赛诸葛很喜欢红姑这个丫头,平时人又勤快,这些人的住行,很多事情都是她来打点,也不是一个多事的姑娘,若非被气极,不会动手打仗,看她满面的泪水,有些心疼,可是,又不能偏向与她,这就显得他这个临时当家人不能一碗水端平,说道:“红姑,你是错了,错在不应该那么冲动,中了别人的奸计,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再找你。”
红姑点头,转身离开。
赛诸葛坐在椅子上,对麻六说道:“主子走时嘱咐你的话,你应该还没有忘,你和红姑之间的事情,本不该我管,但是主子交代,我必须看好你们这些人,所以,我说几句,红姑这姑娘,有多好,你比谁都清楚,不然,你就不会央求主子替你赐婚,可是,你为何不珍惜,最不能伤害的就是人的心,如果心伤透了,你还指望她对你露出笑脸吗,这事若是被主子知道,只怕也会撤销对你的赐婚,你,到时哭都来不及。”
麻六忽然害怕,哭唧唧的,“我,我,二先生不是那样的,那个香萝,她说他孤单寂寞,她就拉着我的手,然后去摸……”
“好啦”赛诸葛不想听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你和红姑的事情,你自己去收场吧,我管的只是,谁都不许惹事,希望你离香萝远一点,见到主子,再对她处置。”
赛诸葛走了,麻六去找红姑解释。
要说红姑,性格上缺少历练,和淳于凤比起,就没有她的那种处变不惊,看到香萝和伊风黏在一起,她不气是不可能,但稍叫思考,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既了解伊风的为人,又了解香萝的为人,很快就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回事,是以她才装着若无其事的,挽着伊风走了,留给香萝的,是一个相亲相爱的背影,自己不气,气别人。
麻六推门而出,又缩了回来,想和红姑解释一番,无论对错,都承认是自己错了,可是又怕,她正值气头,去了,难免一通打,而且,这是红姑第一次如此发火,一定是气的不行,解释她也未必能听。他在屋里抓耳挠腮,不知该怎样处理,自己既没老大的口才,又没老大的魅力,这次可真的不妙。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说了无数个怎么办,还是不知道怎么办。忽然想起那一次,南巡之时在老虎口,因为一杯茶,自己和红姑怄气,玩离家出走,红姑竟然去找自己,还陪着他,被阎山的手下抓走,非常恩爱。
“对啊我还出走,红姑一吓,就会放下心里的气,和我重修旧好。”
万般无奈的麻六,又想起了这一招,一来没脸面对红姑,想暂时逃避。二来,自己出走红姑一定会担心,就会放下心中的怒气,只想他平安无事就好。
这就是我的绝招麻六心里窃笑。
说做就做,刘小姐跑了,老大去找,我也跑,红姑去找,然后我向她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或者,我去找简旭老大,让他给我出出主意。
麻六出了房门,左右看看,没有自己的人,甚好,偷偷溜出客栈,放眼一看,往哪里去呢,胡乱的走便是,也许没等走出安舆,就被红姑找到呢,心里突然一阵美。
第三十章 玉碎
第三十章玉碎
简旭隐隐觉得不安,心里有些慌,自己出来也有近十天,不知留在安舆客栈的那些人怎样,若没有那个香萝,自己还不会如此担心,那女人,能让你无风三尺浪,而且对她知之甚少,若她是怀着某种目的,耍了什么手段,就更加不妙。
对于她,简旭领教过,才知非同寻常。那一日,自己正想问她事发当时的情况,她非但没说,还做出一些出格之事,先在言语上**,后来干脆动起手来,唰啦,冷不丁扯开简旭的腰带,饿狼一般,往上就扑,简旭看她脸上春色荡漾,惹不起躲得起,才扭身走了出来,刚好被刘紫絮看见,惹得她出走。
现在想起,简旭觉得自己处事不够机智,香萝这个女人,就是用身体做武器,你越怕她越得意,你越退避就越是中了她的圈套,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非得过了这一关,那时自己本着做君子做好男人的理念,结果,被她耍弄一番,只言片语都不讲。现在想想,才懂得该怎样对付她。
总算找到刘紫絮,简旭心里安慰多了,又担心安舆的那些人,又想知道锦云堂究竟发生了何事,云朵的娘急匆匆的让自己把云朵带走,事情若非严重,她也不会把宝贝女儿托付给我这样一个并不十分熟识的人。
他躺在房间里反复思量,权衡一下,哪一方面更重要,究竟该往哪里去。
从河边的那家酒肆吃完饭回来,白狼就不见了人影,而刘紫絮被云朵拉着说话,他考虑来考虑去,不得结果,想去找刘紫絮商量一下。
云朵找刘紫絮是为了白狼,想让刘紫絮帮忙说话,她对白狼的戒心还是没有放下,眼见白狼又出去未归,越发的担心父母,想回家看看,但水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回家,她不回家,就是给家里帮了最大的忙。
云朵对水璘的话,理解为那夏王会来逼婚,若自己出走在外,家里也好有个借口。其实,水璘怕的,并非是夏王,还有很多,也有那个魔咒。
刘紫絮答应云朵,定会去劝白狼,像简旭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为了,莫如一人放下,从此平静。
云朵对刘紫絮千恩万谢,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刘紫絮道:“这个香囊,是我亲手做的,送给你,看你身体很弱,这个里面装有很多药草,既能提神,又可以祛病,还可以整日的散发芳香,你这样的美人带在身上,正合适。”
刘紫絮接过,看这香囊做的非常精巧,不用嗅,芳香已经幽幽袭来,爱不释手,谢过云朵,往袖子里揣去,被云朵抢了回来,“傻丫头,这个东西系在腰带上,岂不更好看。”
刘紫絮笑道:“我很笨,不懂太多,云朵你聪明,什么都会。”
云朵道:“即使你不说,也看得出,你是富贵出身,才不会做这些事情,也只有你这样的富贵出身,才配得上简兄那样的人。”
刘紫絮问道:“云朵,简旭和你说过我?”
云朵把香囊给刘紫絮系好,点头道:“他当然说过,说此次出来,就是来找他的未婚妻,我和简兄,偶然碰到,因为我被爹爹逼婚,请简兄帮忙,他才去了锦云堂,他人善良,对谁都好,才会让人一次次误会,看你比我小,就斗胆叫你一句妹妹,可别这样任性,放着金元宝不要,捡一个破石头。”
云朵说完,急忙捂住嘴,“我的意思与白大侠无关,我是说,你应该好好珍惜简兄,不然,当心真给人抢走了,不知有多少女子排着队等着要他呢。”
刘紫絮听云朵说了这些,心里非常甜蜜,简旭是出来找自己的,简旭和云朵,原来是出手相帮而已,并未什么私情,想想就后悔,自己遇事不够冷静,那日看简旭从房间里出来,腰带解开,那一定是香萝**他,若简旭不是个好男子,又何必急匆匆的出来。
刘紫絮站起,走了几步,那香囊来回的晃动,她笑的非常开心,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开心,是来自云朵的这些替简旭说的好话。女人就是这样,夸赞自己的男人好,比夸赞她自己好更能让她开心。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云朵送了个香囊给自己,那自己送什么给她好呢?刘紫絮在身上摸摸,没有什么可用的物件,唯有那枚白狼送的玉佩,心里合计,这种东西,类似信物,自己留着若给简旭看见,怕他多想,不如就借花献佛,转送给云朵,看云朵也是美貌又温顺,是个好女子,也许和白狼是很好的一对,自己不懂做媒,就用这块玉佩穿针引线,希望他们越走越近,从仇人变成情人,岂不是一桩美事。
她把玉佩放到云朵手里,道:“这个,给你。”总是那样简简单单几个字,声音轻的像耳语,未知白狼和云朵做何想,她先在那里为自己的这个美妙想法,窃喜。
云朵拿起玉佩看看,色纯,手感好,她也是堂堂锦云堂的大小姐,身边这样的玉件珠宝不少,懂得这是一块很名贵的玉佩,又还给刘紫絮,“不行,这个太贵重,我不能要,送你香囊,只是女儿家的小玩意,而且,你我姐妹投缘,我在家里又是独女,没有其他兄弟姊妹,突然有你陪我说说话,感觉甚好,仅此而已,你别再送我什么回报,不需要。”
刘紫絮又把玉佩放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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