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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红楼-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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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见她讲话一点不避讳,不禁一头大汗,但没想到她能看的这么清楚,倒是对她有些佩服。
“郝妹妹这话说的,哪里有弟弟说哥哥闲话的,更何况大老爷还袭着爵位,这样一说,岂不是害了自个家。”雪雁笑着摇头道。
郝凌香神秘的笑了笑,颇有自信的开口道:“你别不信,我这么说自是有我的道理。”
其他的小姐都好奇,围着她问是什么道理。黛玉自然是知道的,但也装着不知,只围过去一起问。
郝凌香压低嗓子悄声道:“咱们小声点,探丫头也在,被她听见,回去学了嘴可不好。我平日常听我父亲说,好似朝廷里的人,都知道这家的老大老二互相不对付,老大本不是嫡子,却被记为嫡子,成了长子袭了爵位,谁知老二生了下来只能当做六品官员。那老娘偏心,便把老大赶了出去,让老二家住了正院。我父亲还说,不但朝廷官员都知道这事儿,连圣上都清楚着呢。”
这事其实雪雁早就知道,但她还是装着诧异的样子道:“这话怎么说的,我们竟不知道。云丫头,你且老实说,你知道这事儿吗?”
湘云尴尬的点了点头:“我只当你二人都是知道的,再说哪有说长辈闲话的道理,便没与你们提过,谁知你们都不知情。但我听闻大表舅虽是庶子,但年幼时聪慧过人,才会被老祖宗认做嫡子记在了名下。那时二表舅生下来时,外头人都道是大表舅带来的福分,才让老祖宗生了二表舅,后头又生了表姨。不然怎么老祖宗嫁进贾府十几年都不见动静,认了大表舅没几年就生了两个孩子。”
黛玉闻言皱着眉道:“聪慧过人?既然如此,为何现在无所事事。”
湘云也不知这其中道理,只疑惑着皱着眉毛不说话。倒是雪雁在一旁道:“只怕是嫡母冷落了他,心中有怨气,便从此破罐子破摔了。”
郝凌香倒笑了起来:“还是林大姐姐看的明白,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他曾说过若是国公之孙里,唯有一等将军是有才之人,又道可惜了一等将军如今为了避嫌再不肯强出风头,处处退让,倒是让朝廷少一栋梁。”
湘云闻言颇为不平:“若不避嫌还能如何,如今避嫌都被说成这样,不避嫌只怕还有更难听的呢。”
黛玉也点头感概:“整个荣国府上下都已掌握在二房手里,大舅舅也算是退无可退了。难不成,还得逼着他让了爵位出来,从此赶出府去不成?”
陈婉如听了片刻冷哼一声道:“只怕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雪雁在一旁点头,这话倒像是真的,因为贾琏如果还管着家,日后绝对是不会让他袭爵的。倒是耳房催促着宝玉读书,像是要好好拼一把前程的样子。可这事儿要是摆到圣上跟前,圣上肯定也是选那才情更佳的人做继承人。
更何况贾赦还是记名的嫡子,倒是贾政才是那真正的荣国府嫡系子孙。所以日后若是袭爵,只怕也是落到贾宝玉的头上。再说,那贾宝玉一出生就开始造势,贾母到处派人去说这宝玉命格高贵的话,为的只怕也是日后高过贾琏一头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 琪官失踪
一群小姑娘家站在别人家的园子里,说别人亲戚的八卦,却没一个觉得有啥不妥的。雪雁倒是觉得好笑,原来不管哪个年代,女人凑在一起说八卦都是正常事。
又说了几句,怕三春找来,几个姑娘就散了。雪雁和郝凌香逛回屋里,就见三春和纪萱围在一处,迎春与纪萱对弈,惜春和探春观棋不语。
郝凌香一时淘气,走过去伸手偷了一枚棋子,歪着脑袋道:“好好的天气,不出去走走,竟窝在这里头,惜丫头莫与她们闷坏了,跟我去玩吧。”
探春笑了起来,开口道:“郝姐姐,她们二人下的正酣,只怕你拿走再多的棋,她们也挪不动的。”
郝凌香看了看局面,倒真真是一局好棋,便又把棋子放了回去,拉着惜春就走,说要惜春给她画副画。
探春低头继续看棋,黛玉和陈婉如又进了屋来,见探春无人陪同怪闷的,黛玉便道:“探丫头,来与我们玩牌九。”
说着就有那小丫鬟上来铺桌子倒牌九,探春笑着过来往桌边一坐,笑道:“三个人怎么玩,还不正经再叫了云丫头来。”
湘云和雪雁这时才进屋,一听说牌九忙摇头道:“我可不来,与林姐姐玩牌九,我就没赢过。头里在她这儿住着,我们玩二人的牌九,存的月钱都被她赢了去。我只劝你们也别糟蹋钱了,若是不想要银子,只管丢给我好了。”
陈婉如和探春都大笑起来,林黛玉气得忙起来捶湘云,湘云绕着雪雁跑,嘴里叫着“姐姐救我”。
这么一喊,陈婉如倒对雪雁道:“既然她不玩,那你来。”
雪雁笑着摇头:“我倒不爱牌九,只爱扑克。”
几人全愣了,扑克是什么?探春忙问:“这铺刻又是什么?”
雪雁把扑克两字是什么字说了一遍。又说是外来番语的译音,又叫丫鬟拿了做帖子的硬纸来,裁成纸牌大小,往上头画花样。边画边解释规则。
黛玉看了半天,忽然叫道:“这岂不是女子会所里,那些西洋女子常玩的东西?我见她们也是四人一桌,还要计分什么,甚是麻烦。”
雪雁笑着说道:“那种玩法不同,叫桥牌,那种玩法太过复杂,连我都看不懂。我方才说的只有三人就能玩,还很简单,只管快些将手里的扑克牌都出完就行了。”
那边耳房里的郝凌香和惜春也走了出来。郝凌香看了看笑道:“确实是女子会所里头的东西,你竟会这个。”
黛玉颇有些骄傲:“我姐姐不但会这个,她还会番语呢。”
雪雁有些好笑,黛玉这般骄傲的样子,好像会番语的不是雪雁是她一样。又觉得心里很是受用。因为黛玉这般做派,是真的把她当姐姐了。
一会子画好了牌,雪雁教了各人规则,就有雪雁先带着黛玉陈婉如三人先玩一盘,让大家看看具体是怎么玩的。
就听得一屋子的“一对八”“三个六”“小鬼!”“慢着慢着,我大鬼!”,最后玩完了一盘。大伙都来了兴趣,又叫丫鬟又拿了纸来,另画了两副牌来。
最后开了两桌,陈婉如探春黛玉仍是一桌,郝凌香与湘云雪雁一桌,惜春最小只得在一旁看着。玩了片刻。惜春也耐不住,跑去迎春和纪萱那里拉了她俩一起又开了一桌。
光扑克牌,雪雁就前前后后画了共六副。几个姑娘玩牌玩上了瘾,竟是开戏了也不肯去。
向阳苑的夫人们见姑娘们都没来,孟茶芳只得让人去月影苑催促。谁知她的丫鬟去了,又回来报说:“小姐们在房里玩纸片子,都不肯来,还说让太太们好生看戏,要家去了再叫她们。”
姜夫人在一旁笑道:“也不知这几个丫头又在搞什么名堂,我去看看,妹妹先招呼着客人,我去去就回。”
孟茶芳忙笑道:“有劳姐姐了。”一边她自个心里又纳闷,这些姑娘没事在屋里玩什么纸片子?
结果姜夫人去了快一刻时辰了也没回来,上官夫人笑道:“这是给勾了魂去了?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妹妹你坐着,我去拉她回来领罪。”说着上官夫人也去了。
结果上官夫人也是一去就不回了,剩下的几个夫人都奇了怪了,干脆戏也不看了,一起全去了月影苑。
才进院门就听得上房传来一声:“开!”接着又是一声道:“干娘这叫k,不叫开。”
几位夫人站在院子里还在纳闷,就听上官夫人的声音道:“鬼!”
“你小鬼,我大鬼!”
“我四个二!”
“不要……”
“哈哈,我赢了!”
一群人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里头在说些什么鬼啊二的。孟茶芳忙加快脚步走了进屋,就见堂屋里摆了三张桌子,每张桌子都坐着三个人,姜夫人和上官夫人也坐在那儿,她们那桌旁边还站着黛玉和陈婉如。
陈婉如一见夫人们全找来了,不禁哀叹了一声:“这回我们全没得玩了!”
几个姑娘们也赶紧起身行礼,孟茶芳笑着问黛玉:“你们这是玩的什么,竟连姜姐姐和上官姐姐都给勾搭了去。”
黛玉笑着回道:“母亲,我们玩斗地主呢。姐姐才教我们的,是那西洋女子的玩意,很是有趣。”
姜夫人见大家都找了过来,脸上有些尴尬,讪讪的笑了笑道:“我竟一时看着也来了兴趣,上来玩了两把,倒是有趣的紧。”
上官夫人也很是尴尬,但她性子爽快,干脆一把拉了孟茶芳到她身边,说道:“你且看一盘,有趣极了。”接着就催促姜夫人洗牌,又叫雪雁来陪着打一盘。
这一盘雪雁是地主,姜夫人和上官夫人都是新手,很快就把她俩杀的片甲不留,竟是让她俩一张牌都没出就赢了。
黛玉在一旁边看边说规则,倒是让那些夫人都来了兴致,干脆也不走了,占了三张桌子,轮流打起牌来。雪雁可真是哭笑不得,明明是她的生日,结果她又画了两副牌,起了第四张桌子,还得不停的在桌间走动,回答夫人们不懂的地方。
黛玉看了一会,拉住雪雁道:“姐姐带着她们去看戏吧,这儿也再放不下桌子了。”
雪雁笑道:“我还是留下,你们去吧。”
才说完,孟茶芳就叫道:“箐丫头看戏去,这儿不必你守着。今儿你生辰,哪有你受累的份,玉儿你留下就好。我要我要,一对九!”
雪雁哭笑不得,倒惹得陈婉如和湘云哈哈大笑起来,郝凌香也笑着过来拉了雪雁:“走吧,再眼馋也没我们的份了,我走时能拿两副牌走吗,等我家去了,同我妹妹一起玩。”
陈婉如一听,忙也上来要牌,纪萱也粘了过来,一双眼睛巴巴的看着雪雁。
雪雁失笑,干脆道:“不如去我房里,我现在画一副给你们,你们回去做样子,让人用好材料再另画两副好看的,我这还只是简单的,用不了几次就得坏了。”
毕竟是用做帖子的纸画的,虽然是硬一点,但还是不如现代的扑克牌,所以至多用几天,再爱惜都会烂掉了。
雪雁这主意倒是不错,一群人就拥到雪雁房里,帮她裁纸,她来画牌。
结果画到快申时了,才画好各人要带走的牌。雪雁松了口气抹了把汗道:“还好汐儿和李姐姐没来,不然还得再画两副。”
众人笑了起来,陈婉如道:“对了,刘妹妹听说是身子不好,这李姐姐又是怎么回事?”
雪雁抿嘴一笑:“她有身子了,才两个月,听说胎像不稳,不敢走动。”
众人忙道大喜,又说要各自回去备礼去送了去。跟着就随雪雁去戏台子那儿看戏去了。
戏班子是姜夫人帮忙联系的,仍是上回忠亲王家的戏班子,雪雁看了半天,见那小旦并不是蒋玉菡,于是扭头对黛玉道:“这个小旦我觉着倒不像上次唱的那个,可是换了人?”
黛玉也不知道,只摇头,唯有陈婉如笑道:“你竟看得出来?可见你是个懂戏的了,一般人装扮上了,可看不出长相。”
雪雁忙道:“倒不是看长相分辨的,那二人声音不同。”
陈婉如点点头道:“确实不是一个人了,早些前就听说,忠亲王家跑了个小旦,只怕这个是另寻来的。”
雪雁一怔,忙问道:“多咱的事?”
陈婉如想了想:“大概就前些日子,不出十日吧?”说着她又扭头去问郝凌香:“你记得是哪日?”
郝凌香点了点头:“记得,六月初三那日。”
雪雁一算,那不就是十天前?于是又问:“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在忠亲王府里唱戏,可不比在外头强多了?”
郝凌香冷笑一声道:“可不是?听说就是养得太好,心养野了,不甘再做戏子,就带着银子跑了,说是去外头买田买地还养了下人。忠亲王府正四处着人打听着呢。”
雪雁想了想,又呆了起来。忠亲王府找上贾府要人,贾政送完王府管家,就被贾环告状说金钏因弓虽。女干不遂跳井死了,才惹来宝玉一顿打。那现在难道金钏她……
第二百一十四章 金钏被撵
雪雁听了消息,一时间也没了兴致看戏,难得自己对古代的东西有一样感兴趣的,两次都扫了兴,好不郁闷。
这一想着,雪雁就觉得怎么都得派人去贾府打听打听才是,可再一想,如今三春都在,还派人打听什么?直接在三春这里问问就知道了!
迎春那性子,只怕问不出什么,惜春又在宁国府里住着,只怕消息也不灵通,雪雁想了想出声与惜春换了个位置,坐到了探春边上。
探春见雪雁特地换了位置,知道雪雁是有话要说,故意身子往雪雁那边倾了一点,就听雪雁问道:“我跟你打听个事儿,我往日与你们太太房里的金钏交好,但多日都不曾听到她的消息了,她可还好?”
探春笑着点头:“姐姐放心,她好着呢。我今儿去太太那告辞,还看到金钏了。”
雪雁松了口气,笑着对她道:“好妹妹,我托你件事儿,金钏若有个什么差池,还请你立马派人给我送个信儿,我念着往日旧情,怎么都得帮衬她一把。”
探春纳闷道:“姐姐可是听了什么风声?”
雪雁摇头笑道:“这倒不是,只是她那日说她老子身子不大好,我过了这些时日,也不知道她老子的病到底好了没,家里需不需银钱接济。再说,她妹妹也一同进府伺候,家里没人照顾,我有些担心罢了。”
其实雪雁与金钏倒真没什么交好,只是她很不喜欢贾宝玉,所以对贾宝玉害过的那些女孩子,都很报以同情。贾家的丫鬟们也不知为何,对这个娘炮双性恋各个都稀罕的不行。
那金钏其实说到底也是自作自受,敢当着王夫人的面跟宝玉说些什么“金钏掉在井里,是你的就是你的”的话来,谁都知道午睡是睡不着的,特别是还有人在给你捶腿。根本就不会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外头有人说什么,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王夫人其实也不是装睡,只是没睡的很死。金钏这么一讲话,可不就听到了。其实王夫人也不过是一时生气,撵了她出去,日后还是会再叫她进来的。只是金钏这人自尊心太强,一时想不开就跳了井。
雪雁虽知道金钏是自作自受,但一想,这些个丫鬟,被宝玉调戏了,多少心里都会存些念想,少不得也迎合他一二。虽然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若宝玉不这么大胆的调戏人,金钏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对宝玉这么放肆。
雪雁如今也不指望能把金钏怎么救出来,这可不关她的事,她只是觉得。既然知道金钏要死,好歹自己劝说一番,让金钏打消这个自杀的念头才行。不说别的,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不知这世上有没有神鬼,但她能穿到这书里来,也不可不信这些。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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