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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5:午后阳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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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爱丽丝。”
“去换衣服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会让你在他们做好准备的时候告诉他们。”
她站起身,跑下楼梯,肩膀有些微耸。【我会想你的,真的。】
恩,我也会很想你的。
【我想你留下来。】
我摇摇头。
【也许贾斯帕和我可以跟你一起。】
“如果我不在这里给他们放风的话,他们比我更需要你。想想艾思梅,你想一次就把她一半的家人从她身边带走吗?”
上学的途中大家都很安静。贾斯帕能看出爱丽丝正在为某事而沮丧,但是他知道如果她想说的话就会说出来的。艾美特和罗莎莉有点心不在焉,活在两人的小世界中,深情对视着——在旁人看来真是有点恶心。我们都很清楚他们的爱得有多深。或者也许因为自己是他们中唯一的单身汉,所以有点愤世嫉俗。跟三对绝配的情侣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艾美特和罗莎莉是其中之一。
也许没有我这个像老年人一样坏脾气和斤斤计较的电灯泡在身边,他们会过得更幸福的。
到了学校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那个女孩。当然,只是再次做好准备而已。
好吧。
我的世界突然空虚到只剩下她的存在,这让我很尴尬——我的生活就是在围着她打转,而不再是以自己为中心。
虽然这很好理解,真的;八十年以来日日夜夜一成不变的生活,任何变化都会成为焦点的。
她还没到,但是我能听到远处她卡车引擎雷鸣般的咔嚓声。我靠在车旁,等待着。爱丽丝和我在一起,其他人直接去了教室。他们已经厌烦了我的固执——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能让我感兴趣这么久,无论那个人闻起来有多棒。
女孩慢慢驶进了我的视线,她的视线集中在路况上,手紧握方向盘。她看上去正为某事焦虑。过了一秒我才发现‘某事’是什么,才意识到今天每个人都是这副表情。啊,路表被光滑的冰面覆盖,他们都在小心翼翼的驾驶着。我能看到她正认真的承担着另外的风险。
这似乎与我对她性格甚少的了解是一致的。于是我把这条加入了列表:她是个认真负责的人。
她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车,但是还没注意到我正在这盯着她看。我想知道如果她注意到了会如何反应。脸红,然后走开吗?这是我一开始的猜测。也许她会看回来,与我对视。也许会过来跟我说话。
我深呼吸了一下,期待地让肺部充满空气,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小心的走下卡车,在下脚前先试了试结冰的路面。她没抬头,这让我很失望。也许我应该去跟她说话???
不,这是错误的。
她没去上课,而是走向卡车的后面,以一种滑稽的方式扶着车框,下脚的时候很犹豫。这让我笑了出来,而且我感到爱丽丝正在看我。我没去管这会让她怎么想——这个女孩在检查轮胎的防滑链,观察这个过程简直有趣极了。她的脚正在打滑,看上去有摔倒的危险。其他人好像没遇到什么麻烦——那么是她把车停在了最糟糕的地方吗?
她停在那里,目光低垂,脸上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那是???温柔?好像轮胎之类的事让她???感动了?(这里看过原著的同学应该都知道了,是贝拉因为父亲一大早起床帮她换上了防滑链而感动。)
好奇心再次像口渴那样燃烧了起来。就好像我必须要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的——好像其他的事都已经不值一提了。
我应该去跟她说话。看上去她好像是需要帮助,至少在她走出光滑的人行道之前是需要的。当然,我不可以向她伸出援手???吗?我犹豫着,抉择着。像她这样不喜欢雪的人,肯定不会欢迎我用冰冷粉白的手去碰触她。我本该带上手套的——
“不!”爱丽丝气喘吁吁的叫道。
我立刻读取了她的思想。起初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愚蠢的决定,她看到了我做出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是她看到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泰勒?克劳利决定了以欠考虑的速度拐进停车场。这个决定会让他在冰面上打滑???
这个画面半秒后变成了现实。我还在从爱丽丝口中发出的恐怖尖叫里观察结论时,泰勒的车已经转过了弯角。
不,这个画面虽然没有我,但是和我的关系非常大,因为泰勒的车——轮胎正与冰面摩擦,以最坏的角度——在停车场上打着转,撞向这个女孩,而这个不速之客已经成为了我世界的焦点。
即使不用爱丽丝去预见,也能很容易看出那辆已经不受泰勒控制的货车在飞向哪里。
而那个女孩,正好就错误的站在她的车尾那,抬头,对轮胎尖利的声音感到迷惑不解。她看到了我被恐惧占据的双眼,然后转身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不应该是她!】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咆哮着,就好像这声音不属于我似的。
我还困在爱丽丝的想法中,看到画面突然出现了变化,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去看结果是什么了。
我瞬间穿越停车场,跳到了滑动的货车和呆住的女孩中间。我移动的太快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除了我聚焦的目标。她没看见我——没有肉眼能快得跟上我——仍在傻等着那个庞然大物把她的身体碾进卡车的金属框架中。
我拦腰抱起她,由于太急,对她来说可能有些过于用力。千钧一发之际,我把她从死亡的道路上救出,然后抱着她撞向地面,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脆弱不堪。
当我听到她的头撞向冰面的声音时,就好像我自己也撞到了一样。
但是我几乎没时间去确定她的状况。我听到我们身后的货车发出尖利的声音,在女孩卡车坚固的车身周围打转。它在改变方向,绕着弧线,再次撞向她——就好像她是一块磁铁,把它吸过来了一样。
我咬着牙骂了一句我从来没在女士面前说过的话。
我已经做了太多了。当我在空中飞过去把她推开时,我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犯错。知道这是错误没有让我停下来,但是我没忘了我在冒险——不仅是我自己,还有我的家人们。
曝光。
当然这没什么用,我不可能让这辆车再次尝试结束她的生命。
我放下她,伸出手,在货车碰到这个女孩之前抓住了它。反作用力把我撞向了她卡车旁边的那辆车,我能感觉到车的框架在我肩膀后面变了形。在我手臂强劲的阻力下,那辆货车颤抖了起来,摇摆着,用两个后轮保持着平衡。
如果我移开双手,货车的后轮就会碾过她的双腿。
哦,看在所有神的份上,这灾难再也结束不了了吗?难道就不能让别的什么出错吗?我不能就这么坐在这里,阻止着货车,然后等待救援。我也不能把货车扔开——要考虑到车上的司机,他的思维因为恐惧已经混乱了。
我在暗暗口申口今了一下,猛地推开了货车,于是它暂时摇摆着离开了我们。当它又落向我时,我用右手抓住车架,左手搂着那女孩的腰,把她从车底下拖开,紧紧拉到我的身边。当我挥动她的身体时,她的四肢软弱无力,所以她的腿不会成为阻碍——她还有意识吗?在我临时救援的过程中,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我让货车落地,现在它伤不到她了。它撞向地面,车窗一齐震得粉碎。
我知道自己正处于危机之中。她看到了多少?有其他人看到我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然后为了把她从车身下救出而对货车做出的事情吗?这些问题应该是我目前最应该关心的。
但是我太焦虑了,没像我应该的那样去在乎身份曝光的危险。我被也许因为我的努力保护而伤到她的恐惧侵袭着。害怕让她离我这么近,知道如果不屏住呼吸的话我会闻到什么。我意识到她那紧紧贴着我的柔软身体的温热——我强烈的希望她哪也不要流血。
她的眼睛睁开了,震惊的盯着我。
“贝拉?”我焦急的问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她用茫然的声音机械的回答我。
听到她的声音,释然了,那感觉强烈得几乎让我疼痛,传遍全身。我从齿缝吸了一口气,没去管随之而来喉咙的灼烧。我都要欢迎它了。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我没想放开她。这多多少少感觉更???安全一些。把她藏在我身边,至少,更好一些。
“小心点,”我警告她,“我认为你的头撞得相当严重。”
周围没有新鲜血液的味道——真是幸运——但这不排除内伤。我突然很焦急的想把她带到卡莱尔那,做全套的X光检查。
“呃,”她说道,有趣的是,当她注意到我是在担心她的脑袋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震惊。
“我是这么认为的,”释然让这一切显得有趣,让我几乎轻佻起来。
“怎么在???”她的声音逐渐变弱,眼睑颤动着,“你是怎么这么快就到我旁边来的?”
释然立刻变了质,幽默的气氛消失。她注意到的太多了。
目前看上去这个女孩并无大碍,对我家人的担忧变得严重起来。
“贝拉,我正好就站在你旁边,”我知道从经验判断,如果我能理直气壮的撒谎,这会让提出疑问的人对事实感到不确定。
她又一次挣扎着想移动,这次我允许了。我需要呼吸,来扮演正确的角色。我需要跟她血液的温热保持距离,这样她的气味才不会让我困惑。我从她的身边离开,在汽车的一片残骸中离她尽可能的远。
她抬头凝视着我,我也凝视着她。先移开目光,就意味着自己是个无能的骗子,我不是。我的表情圆滑而精明???这似乎迷惑住了她。这很好。
事故现场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多数学生正在汽车残骸中细细寻找着,看是否会有血肉模糊的尸体。周围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和一阵阵恐慌的想法。我扫描了一遍他们的想法,确定没有还没有人起疑心,然后赶出那些声音,集中注意力在这个女孩的身上。
骚乱引开了她的注意。她朝四周望望,仍然是震惊的表情,试着站起来。
我轻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不让她起来。
“就呆在那里别动,”她看上去很好,但是她应该动自己的脖子吗?我再一次盼望着卡莱尔。我数年的医学理论知识的学习,比
不上他数世纪的实际操作。
“但是这样很冷,”她反抗道。
她几乎都被撞死了两次,残废了一次,但这会却在担心寒冷的问题。在想起现在的情况并不好笑之前,我笑了出来。
贝拉眨了眨眼,然后把目光集中在我的脸上,“你当时在那边。”
这让我再次头脑清醒起来。
她望向南边,虽然那里除了撞得皱巴巴的货车什么都没有,“你那时在你的车旁边。”
“不,我没在那。”
“我看到你了,”她坚持着;当她变得固执时,声音很孩子气,伸着下巴。
“贝拉,我那时跟你站在一起,然后把你推开。”
我深深的看着她的大眼睛,试着让她接受我的故事版本——能被公开的唯一合理的版本。
她挺着下巴,“不是的。”
我试着保持冷静,不去感到恐惧。要是我能让她安静一会就好了,才能有机会去销毁证据???说出她脑部撞伤的事,让她的话不为人相信。
难道让这个沉默神秘的女孩安静还不容易吗?如果她能相信我,一会就好了???
“贝拉,求求你了,”我说道,声音很认真,因为我突然想让她信任我。太想了,并不只是考虑到这场事故。愚蠢的渴望。怎么样才能让她信任我呢?
“为什么?”她问道,仍然防备着我。
“相信我,”我祈求道。
“那你能保证稍后向我解释一切吗?”
我太希望自己多多少少是值得她信任的,所以要再次向她撒谎让我很恼火。于是,当我回答的时候,像是在反驳。
“好吧。”
“好吧,”她以同样的语气回应我。
救援行动开始在我们周围展开——大人们赶到,官员造访,警报器在远处尖叫——我试图去忽略她,让自己分清孰轻孰重。我读取了停车场每个人的思想,见证人和后来的人,但是没发现什么危险的信号。很多人看到我在贝拉旁边后有点惊讶,但是所有人都得出结论——因为没有其它可能的结论了——在事故发生前,他们没注意到我就站在那个女孩的旁边。
她是唯一不相信这个解释的人,但她被普遍认为是最不可信的见证人了。且不说遭受到了头部的撞击,她还被吓得不轻,精神受到了创伤。很可能还在震惊当中没缓过来。所以她的说法令人费解,也就变得合情合理了不是吗?不会有人去相信她,而不相信那么多其他的见证人。
当我读取到罗莎莉、贾斯帕和艾美特的想法时,感到了畏惧。我会在地狱中度过今晚的。
我想去把我的肩膀在那辆褐色汽车留下的凹痕弄平,但是那女孩就在我旁边。我不得不等她分心的时候再去。
但是越等越泄气——大多人看着我了——因为人们正在努力着把那辆货车从我们身边推开。我也许该帮帮他们,只是为了加快他们的进程,但是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而且那女孩的洞察力敏锐极了。终于,他们终于把它移开,让急救医疗队抬着担架到我们身边。
一张熟悉、晦暗的脸在打量着我。
“嘿,爱德华,”布莱特?华纳说道。他也是个注册护士,我在医院跟他挺熟。这算是挺幸运——今天唯一的幸运——他是第一个接近我们的人。在他的脑海中,注意到了我的警觉和冷静。“你还好吧,孩子?”
“好极了,布莱特。我没被撞到。但是恐怕贝拉有点脑震荡。我把她拉开时,她确实撞到了头。”
布莱特把注意转向了那女孩,用被背叛的眼神瞪了我一下。哦,这就对了。她是沉默的受难者——她更喜欢默默忍受。
她没马上反驳我的说法,这让我感到自在了一些。
另一个急救员试图说服我让自己接受治疗,但是拒绝他不是很难。我保证会让我父亲亲自检查我的伤势,于是他同意了。跟大多数人谈话时,冰冷的许诺是他们希望听到的。大多数人,当然不包括那个女孩。她有循规蹈矩过吗?
当她被套上护颈支架的时候——她的脸因为尴尬变成了猩红色——我利用她这一刻的分心,用脚后跟悄悄调整好了我在褐色汽车上留下的凹痕。只有我的兄弟姐妹们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我听到艾美特在心里跟我保证帮我收拾残局。
对于他的帮助我很感激——更感激的是,至少艾美特已经原谅我危险的决定——当我跟布莱特一起坐在救护车前排座位的时候,感到更放松了。
在他们把贝拉弄进救护车后部前,警察长到了。
虽然贝拉父亲的想法已经不重要,但是他脑中流露出来的恐惧和关心把其他人的想法赶到了一旁。当他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儿躺在轮床上,无言的焦虑和内疚,在他的脑海里膨胀起来。
这种感觉也感染到了我,回应着他,变得强烈起来。当爱丽丝警告我杀了查理?斯旺的女儿就等于杀了他时,她没在夸张。
当听到他恐惧的声音时,我带着内疚低下了头。
“贝拉!”他大喊。
“我毫发无损,查——爸爸。”她叹了口气,“我一点也没受伤。”
她的保证并没有让他停止担心。他转向离他最近的医疗急救员,询问着更多的信息。
直到听到他不顾恐慌,极度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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