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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骨-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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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一愣,随即自我解嘲地笑道:“没什么的,弟兄们也是闷得慌瞎叫唤,回去我和老吴开个会教训一下,哈哈!
其实弟兄们也就贪个嘴瘾,绝不敢干违反军法的事,对周边乡亲们也都很好,老老少少和咱们都处得来。
你别看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儿装出一副害臊的样子,听了弟兄们的叫唤低下头或者骂人,其实她们一个个小脸红扑扑的心里美得很呢,哪儿会说咱们是土匪啊?要真是土匪,咱们也是革命的土匪啊!对吧……”
第二六五章 斗智斗勇建奇功
第二六五章斗智斗勇建奇功
数日阴晴转换时晴时雨的天气,终于在漫天的乌云中趋于稳定,厚厚的迷蒙烟雨,将大地笼罩,连续一夜的呼号大风,渐渐趋于平缓,碧波万顷的女山湖水面显得阴冷而黯淡,湖边的片片芦苇,在变幻不定的风向中如波浪般起伏摇曳,江淮大地由此进入了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其他书友正常看:。
独立师三团在团长顾长风的率领下悄悄来到潘家镇驻扎,此地距离北面的直鲁军物资中转重地柳巷仅为七点三公里,距离从柳巷东北方折而向南的淮河干流只有五公里,在本地民众的大力帮助下,顾长风三团严密掌握着敌军动向。
中午侦察小组急报,从西面二十公里的五河县城开来的一个营敌军已经进驻柳巷镇,分布于东码头和镇东外围,正在与原先被我军打散的半个营一起加紧修筑工事,另一个团已经到达西面十六公里的长淮镇,预计午餐过后会增援柳巷方向。
顾长风立刻命令快马呈报后方五公里的胡家林,建议把留在后方担任预备队的直属迫击炮连、昨夜返回的工兵营紧急调往前方,利用一个连的兵力佯攻柳巷,三团主力西进八公里,在潼河与淮河交接处对渡河之敌实施打击。
接到急报的胡家林命令迫击炮连、工兵营、警卫营爆破分队全速开赴潘家镇,留下三团工兵连以及一个连的后勤官兵严密警戒淮河沿岸,给安毅发报之后在一个排的卫队的护送下率先赶赴潘家镇,与顾长风定下了“围镇打援”的计策。
中午一点,迫击炮连在三团一个连官兵的掩护下成功赶到柳巷镇西二点三公里的大沟口,架起十二门迫击炮开始对柳巷码头发起十分钟的猛烈炮击,随后毫不停留立刻南撤。码头上硝烟滚滚一片狼藉,大大小小五十多艘船只被炸毁近半,分布在岸上的三个防御工事被直接命中,死伤官兵二十余人,十几艘平底运输船由于剧烈的震荡挣断绳索,晃晃悠悠飘向下游。轰隆隆的炮声将柳巷守敌打得惊恐不已,守军团副通过新架设的电话线向五河县城告急。
直鲁军第九师二团一千八百余官兵正在西面十六公里的长淮镇用餐,接到设在五河县城的师部急令,立刻扔下饭碗冒雨驰援柳巷。
细雨下个不停,道路越来越泥泞,又因春夏交替季节士卒们的鞋类各异,草鞋虽然防滑可带起了沉重的泥浆,少数脚穿布鞋的官兵鞋袜俱湿,松滑难行,长长队伍中到处可见前扑后仰的身影,数人一组抬着前行的十余挺重机枪,不时因其中一人滑倒而摔进泥泞中,官兵之间相互埋怨,呵斥连声,整个队伍快速前进不到一公里就不得不慢下来。
五河县城的临时指挥部里,直鲁联军副司令兼前敌总指挥褚玉璞将军与第九师师长姜玉明、少将参谋长孔繁荣等将帅紧张分析最新接到的急报,原五河口地区守军上校旅长张尧明成了打杂的,跑进跑出,将一份份急报送抵褚玉璞的上校副官秦山虎手中。
“报告副帅,九师二团接到长淮守备连的急报,已经全速奔赴柳巷,一团整装完毕,即刻开赴长淮镇等候下一步命令。根据柳巷守军的补充报告,敌人在炮击过后立刻从东、南两个方向对柳巷外围展开猛烈进攻,原守备旅一团团副吉登云正在率领麾下将士顽强抵抗,已经遏制住敌军攻势,但敌军后援不断诚恐无法坚持,请求速派援军。”上校副官报告完毕静候指示。
老将褚玉璞转向大堂中间长桌上的地图沉思起来,姜玉明转向上校副官,大声问道:“山虎,我方侦察小队有何情报返回?”
留着小胡子的秦山虎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敌军主力位置和动向的情报,我们的侦察小队根本无法走出县城以南七公里之外,指挥部从昨晚开始派出的警卫团侦察小队,在各个方向均遭遇敌人小股部队的伏击,为此已经失去五十九名精锐。
根据逃回的弟兄报告,我们初步判定遇到的是敌人的小股斥候部队,这些小股部队每股人数约为八到九人,行动隐蔽快速枪法奇准,往往在两三百米开外的一个齐射,就能准确击中我方侦察小队。
从今天上午开始,警卫团吸取教训,每次均派出一个班以上骑队前出侦察,可是敌军斥候小队竟然装备了轻机枪,距离三百余米即能对我人马准确扫射,一击得手立刻远遁,而且次次先行发现我方官兵,警卫团伤亡巨大,不得不停止出动,致使我方无法接近女山湖沿岸勘测敌情,非常令人头疼,其他书友正常看:。”
姜玉明颇为恼火地说道:“派出主力直捣西岸,我就不信敌人不出来应战!”
“玉明,你急什么?身为一军主帅,最忌被敌激怒鲁莽而动,这么些年你的经验哪里去了?”
褚玉璞放下两尺长的烟斗,抬起头望向窗外的绵绵细雨:“盛名之下无虚士,安毅此人不好对付啊!本座从他的战法和攻击方式分析,就看到此人的狡猾与阴狠,他非常清楚我北军的弱点,知道在这片水网密布潮湿泥泞的地方,我军无法发挥炮火优势,跟不上他的行军速度,因此,他仗着南军雨战夜战的优势,以小股部队对五河各镇守军实施以多攻少的骤然打击,在我军全线回收等候你部到来之际,他又利用机会不停骚扰我沿河各个据点,目的就是要激怒我们,冒冒失失派出大军与其决战。
可是你们想到了没有?北伐军各师编制非常混乱,与我北军截然不同,比如第一军的三个师,每师人数均在八千至一万五千之间,那个广西矮子李徳邻麾下各师更加离谱,每个师少则一万六千人多则两三万人,相当于我一个军的兵力总和,为此孙大帅吃了他不少亏。
回过头来看,我们面前的敌人安毅所部不下万人,比你第九师只少两千人,而你的炮营由于道路问题无法来到前线,减去这八百余人和重火力之后,你自信能在这种梅雨季节以及毫不熟悉的地形中打赢他吗?他巴不得你出去找他呢。”
“可是,目前的局势非常被动啊!”姜玉明无奈地辩解。
褚玉璞白了急得满脸通红的姜玉明一眼,回到桌子旁再次低头查看地图,不一会儿猛然抬头大声命令:
“玉明,你立刻急令麾下一团不要在长淮镇多做停留,直接开赴柳巷与二团汇合,若是遇到敌人,原地构筑工事坚持抵抗!”
“是!”
姜玉明像是突然明白过来,叫来副官连忙下令。
九师参谋长孔繁荣走近桌边,恭敬地问道:“副帅,您是说敌军可能在半途伏击率先驰援的二团?”
褚玉璞点点头:“不错!否则为何安毅小子会不遗余力打击我部斥候?目的不就是不让我军获知其人马调动吗?既然这样,他就很有可能在攻击柳巷的同时,对我援兵展开伏击,他有这样的兵力,也有这样的信心,特别是在目前情况下,他掌握的优势比我们多得多,而且他非常善于运用,通过这三天的情况来看,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因此,我们在宿迁的十一师渡过淮河进入战场之前,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很可能落入他的圈套,此人年纪轻轻却诡计百出,是个劲敌啊……繁荣,再传我命令,将驻守城西的你部第三、第四团调往长淮,随时与柳巷守军相互呼应,这样才能避免被敌人各个击破。”
“这……副帅,我们不能全走啊!你身边只有不到一个团的兵力了……”姜玉明已经大步回来,听到褚玉璞的命令很是惊讶。
褚玉璞微微摇头:“去吧,今天之内敌人不敢进攻五河县城的,我再让山虎传令,将固镇的季俊宝旅调来即可,放心吧!倒是你们要小心,千万别轻易出击,明白吗?”
“是!”
姜玉明和孔繁荣齐声回答。
女山湖镇,独立师指挥部。
“报告,胡副师长来电,敌军一个团的兵力将在十分钟内到达潼河渡口。另,杨参谋长来电,二团前锋营顺利占领古沛镇,敌人果如情报显示的那样,于昨夜尽数撤回五河县城,二团其余各部也已经尽数渡过湖西,其他书友正常看:。”
通讯大队长彭剑青中校大声报告,詹焕琪跟随杨斌携带电台出发之后,彭剑青临时担任安毅的通信参谋。
安毅点点头:“很好,敌人被打怕了,在其主力部队到来之前,看来是不愿和我们发生接触……窦方?”
“到!”
窦方扔掉半截香烟站起来。
安毅头也不抬,一直在地图上划线:“明光城被叶开鑫将军所部攻下来了,通电上说战果累累,估计敌人的南路兵站没能搬走就被攻破城池了。你呢,可以立即将三分队带走,与陈侃的教导大队三个连并肩合作,尽快攻下南面的桥头镇,以策应陈志标二团的左翼安全,教导大队驻守的苏巷镇留下一个连就行了。”
窦方高兴地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妥,连忙说道:“大哥,我们走了你身边只剩下通信大队两百号人了,不行啊!”
安毅抬起头拿出香烟:“笑话,老子处在你们中间有什么危险?何况有小九的卫队在,你担心什么?
快滚吧!限你八小时之内给我攻下桥头镇,那里只有三百余守军,听说南面的明光城被攻破恐怕吓得尿裤子了,你去收拾他们,缴获的武器分一半给苏巷镇的渔民自卫队,人家没日没夜地用船渡我们,还帮我们带路帮扛弹药箱,一分钱也不收还管饭,我们总得拿点儿东西给人家吧?”
“是!”
窦方敬了个礼兴奋地离开了,安毅看着这位年仅二十二岁的中校营副长成长得如此快速,心里非常满意,转向一直站立在身边的彭剑青大声下令:
“剑青,给胡副师长去电报,怎么打随他们,随后我们立刻将指挥部搬到尹副师长的罗嘴码头去,但愿路程光的独立团也拿下了古沛镇与夏俭一团汇合……”
第二六六章
第二六六章
下午三点十八分,敌第九师二团一千八百余人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潼河渡口,步履沉重地走下河岸码头,登上好不容易强行征集来的二十余艘大小木船,熙熙攘攘拥挤不堪来回渡过对岸,其他书友正常看:。
机枪连一百余名官兵走在了最后,放下十二挺沉重的水冷式重机枪,一个个全都挤在河堤上等待摆渡。他们也不管草地和石板的潮湿,纷纷坐下喘息,个个脱下湿漉漉的帽子不停擦拭脸上的汗水、雨水和泥浆。
身体健壮的机枪连连长敞开毛茸茸的胸脯,大声呵斥低人一等的运输连官兵,不耐烦地命令他们赶快把六十余匹驮着一箱箱机枪子弹的马匹弄过河去,完了再过来帮忙抬机枪,如果耽误了正事军法惩处。
河口南面二百米左右的草丛里,顾长风手拿望远镜,细细查看敌军渡河的情况,看到高兴处,对身边的团副吴立恒低声笑道:
“他奶奶的,瞧这帮孙子乱哄哄的,哪儿像是他娘的军队啊?竟然连一点起码的军事原则都没有,先就把成箱的子弹运过河来了,手边也不知道存一点,那打起仗来滞留在后面的十几挺重机枪还有个屁用啊?”
机枪手出身的吴立恒嘿嘿一笑:“这在奉系直系和皖系的军队中常见,我当初在滇军、湘军、粤军当兵时也是这个**样……但是这种事情现在在咱们独立师里是不敢想象的,谁要是敢这么干,非掉层皮不可,嘿嘿!不过这帮孙子这么干对咱们是有好处啊,你看,差不多过去一半了,下命令打吧?”
“不急,不急!等那六十几匹载着子弹箱的驮马牵上船渡到一半,咱们再揍他狗日的更好,嘿嘿!老吴,你现在就去侦察排打声招呼,命令他们悄悄摸到上游一公里处的杜家村,让老杜叔把他们运过河去,从后面迂回包抄,一定要把那十几挺重机枪扛回来,从望远镜里看,这些笨重的家伙还都还全新的,眼馋啊!”顾长风低声命令。
“明白了!”
吴立恒点点头,悄悄滑下身后的泥水沟,猫着腰跨过一个个匍匐着的弟兄,走向左侧阵地。
十分钟过去,对岸载着子弹箱的驮马几乎渡过了大半,滞后的也摆渡到河中央,顾长风看到时机已到,收起望远镜,拔出驳壳枪朝天连开三枪,阵地南面一点七公里处的小山包后炮声齐鸣,一发发迫击炮弹准确地落入北岸停下休息的敌群之中,一连串的爆炸之后,北码头的河堤上腾起浓浓烟雾。
顾长风身边六百名一营弟兄已经冲出八十余米,匍匐在田埂下架起步枪和轻机枪,对准百米外的敌群猛烈开火。
早已在渔民的帮助下提前渡过北岸的二营、三营、机枪连的弟兄们也同时开火,猛烈的交叉火力,将北岸之敌打得晕头转向,伏尸遍地。
十二门迫击炮在观察手信号旗的指挥下,每三分钟调整一次炮击诸元,一发发炮弹准确无误地落入敌群最集中处,整个北岸方圆一公里范围内哀嚎四起,一片混乱,数以百计的幸存者不顾一切冲下码头,跳上滞留北岸的六艘木船,拼命地划向南岸,从河中央过来的十余艘渡船上的驮马正要靠岸,却被突如其来的枪炮声吓得不知是进是退,看到码头上数百人惊叫着争抢船只,江面渡船上的马匹受惊之下剧烈骚动起来,一艘艘渡船就在失控驮马的跳跃和挣扎中摇摆倾覆,一匹匹背负沉重弹药箱的驮马嘶叫着坠入水中,徒劳地伸长脖子,转眼间便被沉重的弹药箱带入水底,泛起一个个硕大的漩涡。
距离渡口最近的一营长梁铸看到码头上人仰马翻上蹿下跳的混乱情景,哪儿还会错过这绝佳机会,高声命令弟兄们把河堤上的敌人留给二三营,全体瞄准岸边挤成一团的船只射击,接着一跃而起,跑到机枪手柱子身边,夺过他手里刚刚换上弹夹的轻机枪,对准岸边密密麻麻的敌人疯狂扫射。
一营弟兄全都掉转枪口,连续发射,六挺笨重的水冷式马克沁机枪也很快加入屠戮的行列,一片片密集的弹雨洒向水边之敌,将一艘艘木船打得木屑横飞,冲上木船正庆幸抢得一条活路的上百敌人落水的落水,中弹的中弹,河面上近百溺水敌军在无助地挣扎呼喊,不停冒出的股股鲜血,将方圆数十米的河面染得通红。
码头上仅剩的数百名敌军吓得魂飞魄散,走投无路之下,再次转身欲逃上河堤,可迎接他们的却是更为密集的子弹和嘹亮的冲锋号声,一千八百余精疲力竭的敌人在三个营强大火力的打几下,没能坚持二十分钟即死伤大半。
等二营、三营的一队队凶神恶煞的革命军官兵冲上阵地,能够坐着的敌人已经不到三百人,数百精明者早已扔下武器,趴在泥泞的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听天由命了,很快便在枪口的逼迫下,惊恐万状地爬起来直呼饶命。
尚滞留南岸等待摆渡的百余名机枪手眼睁睁地看着北岸主力如风卷残云般被迅速歼灭,清醒过来后只觉毛骨悚然,什么也不想扔下没有子弹的重机枪就向后逃命,可惜没跑出八百米,就被迎面而来的独立师三团侦察排五十余名装备精良的官兵打死近半,在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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