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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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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图纸上的显示,静堂总部在很深的地下,密密麻麻全是蜂窝似的小房间,而静夫人就像是女王蜂一般,坐拥中央。

    我执意要与静夫人面对面一见,我一定要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

    阿伦说:“摧毁他们的组织不就行了吗,如果你非要潜入静夫人的住处,那太危险了!”

    “如果我不能活着回来。”我说,“那就让我和这座罪恶之城一起下地狱吧。”

    去澳门之前,我还在等一个人,我知道他一定会悄悄来见我。

    终于有一天深夜,我沉睡在那张大床上,清风拂动,有人才轻盈的窗户上跳下来,他向我缓缓走来,我的手在枕头下悄悄握住了手雷。

    敌不动,我也不动。若他出手,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黑夜里,他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庞,我闻到那熟悉的洁净香味,心里涌上一阵甜蜜的痛楚。

    我们之间的故事就像是一场从来没有发生过的梦一样,遥不可及。

    大约是很久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了,这突如其来的相遇让我的心脏有些微微悸动。有时候,当你以为已经忘记了的时候,却发现那些过往一直都在脑海里,只是它们在沉睡,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它们会破土而生,残忍的撕咬着你的心。

    过了很久很久,管毅一直都在床前凝视着我,他是如此之近,那温热的呼吸缓缓滑过我的脸庞。

    我几乎能嗅到那唇的芳香,于是睁开眼睛,看到他微微闭上的双眼,有泪水正在缓缓流下。

    他的唇颤抖着,一点一点的印在我的唇上,坚硬的胡渣擦过我的肌肤。他曾经在很久之前,如此竭尽所能地抑正自己吗?

    我说话了,“是静夫人派你来杀我,是吗?”

    管毅满眼深情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询问的看着他,他忽然转身就走。

    看着那飘荡的窗纱,我疑惑的想,他大费周折来到这里,没有杀我,只是为了留下一个颤抖着的轻伆吗?

    他曾经那样的伤害过我,如今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没有半点要与我生死相搏的意思,爱情是何等的复杂,真的很难用对错来衡量。

    而且不管怎么样,只要有爱,就会有伤害。也许我该试着放下,那段支离破碎的婚姻了。
第152章 她来自未来
    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撩开窗帘,看到高楼之下的管毅正在向前方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莫名其妙的涌上了一种感觉,仿佛这是今生最后一次见他。

    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追上他的脚步,再看他一眼,可是我们之间已经相隔甚远。正在凝视间,手上忽然感觉一阵灼烧,我一时吃痛连忙甩了下手,似乎从掌心抛出去一股能量,砸中的空气就这样裂开了三米左右直径的窟窿。

    一种奇异的力量在那空洞处流动着,我迟疑了一会,向前踏出了一步,走进了那裂开的空气中,像是被一股力量拽着一般,我一下子掉了过去。

    等我站稳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正站在管毅的身后,我回头望了一下高楼,发现自己从十几米的高空一下子来到了地面。

    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动静,管毅缓缓回过头来,就在那一瞬间,我急着要闪躲开来,掌心一阵灼热,一股能量冲裂开空气,我猛地跳窜了进去。

    踉跄了几步,我一把扶住了窗台,站在高处看着楼下的管毅,他转过身看到身后没有什么异样,于是继续向前走去。

    随后,一道明亮的车灯闪过,那辆车缓缓离开。

    我关上了窗户,躺在了床上,仔仔细细的看着手指上的蛇戒,难道我和李太好一样拥有了瞬间转移的能力,可是为什么以前没有显露这种能力呢。

    忽然觉得皮肤有些疼痛,我觉得不大对劲,溜下床来,站在穿衣镜前,发现身上一层皮肤微微渗出血珠来,大概是因为刚才的瞬间转移让我的肌肤轻微的开裂了。

    我抬起头来,猛然间看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顿时惊吓的尖叫一声,向后退去,我刚转过身,一双手已经摁住了我的喉咙。

    又是她!阴魂不散的南若瑄。

    为什么每次管毅离我很近的时候,我就很容易梦到她。

    她还是老样子,扎着马尾辫,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鬼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总是游离在我梦中的她,不能算是个人。

    南若瑄挑眉说:“蛇戒可以复制储存它所遭遇的异能,但是使用的时候,也要看蛇戒主人的身体能不能承受,不要擅做主张使用你掌控不了的法力,比如说,瞬间转移会让你的身体全部裂开,碎成无数血珠与肉渣。你要分得清自己几两几重。”

    想到那支离破碎的场面,我倒吸了一口气,那这样说的话,蛇戒也已经复制了叶亚纶的法力了,忽然一阵高兴,伸出手掌来,等了一会,却看不到火焰的升起,“哎!你这个骗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像猎族人一样操控火。”

    “因为猎族人的火是来源于身体里的血液,光复制了法力也不行,除非你找到一个猎族人,用他将全身的血液换掉。”

    那算了,我放下了手,问道:“你知道知道这么多蛇戒的秘密?”

    “废话!我来就是为了拿蛇戒的。”南若瑄上前一步说道,“既然你已经拿到蛇戒了,那现在把它给我吧。”

    呵呵,我冷笑了一下,凭什么?“好笑了,我的蛇戒凭什么给你,你到底是谁啊!”

    “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你的二重身。”她说,“或者,你可以这样理解,我来自未来,你站在现在。”

    我又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南若瑄看着窗外说:“你听过顾城的一首诗吗?”

    我忽然想起了最近总在脑海里徘徊的句子,疑惑的说:“是那首墓床?”

    “我知道永逝终将降临。”她的手掌在面前轻轻抹过,像是擦拭一块玻璃一般,那虚无的空气竟泛起了波澜,细微的能量在缓缓流动着,越来越强大,

    转瞬之间,房间不见了,我们站在了一片黑暗的废墟中,到处都是残缺的建筑,耳边传来阵阵惨叫声。

    微弱的光亮中,一幕幕凄惨的画面闪过,在那些画面中,我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上前伸出手来,忍不住喊了一声,“亚纶!”

    在一团爆炸中,我看到叶亚纶随着成千上万的碎片一起从高空的云朵中坠落,越来越渺小,渐渐化为乌有。

    那画面忽然消失,我转过身,看到了背后又一副可怕的画面,下着漂泊大雨的夜,管毅躺在无人的街上,鲜血随着雨点汇成了一道河流。

    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

    那画面渐渐隐去,当靳绍绝美的容颜出现时,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了过来,我痛苦的摇头,“不,不可能。”

    他也消失了,在风中化成了缕缕黄沙。

    还有李太好……还有阿伦……

    他们一个比一个走的凄惨,最后一幅画面出现的是我自己……

    我看到自己就像那首诗一般,在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里,我躺在棺木中,那就是我的墓床。阳光渐渐消失,棺木一点一点合上……无数海藻缓缓蔓延,覆盖了整座墓床,像是永远埋葬在了那里。

    “人时已尽,人世很长。”我喃喃说道,“我在中间应当休息。”

    “你看到的都是未来,你能接受这样的结局吗?”她问道。

    我痛苦的摇摇头,泪珠落了下来。

    “把蛇戒给我。”她说,“我可以改变未来。”

    我抬眼看着她,她每次都是朝我要,却没有来抢,说明她只是一团意识,没有具体的形体,所以她是没有办法从我手上抢走具体的实物的。那就算我把蛇戒给了她,她又怎么能使用呢。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假如蛇戒的力量可以让她占据了这具身体,那我会去哪里?

    我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是来拯救这具身体的,但并不是来救我的。她想做的事情,是杀了我,让未来的她控制这具身体,从而改变未来。

    我攥紧了蛇戒,一个劲摇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拿到了蛇戒第一件事就会杀了我的意识,然后自己占据这具身体。”

    她并没有否认,冷静的说:“永逝终将降临,你不必感到悲伤。牺牲了你一个人,却可以换来无数人的性命。”

    不行!这坚决不行!我还有很多舍不得的人,很多舍不得的事,我不能离开人世。

    “那些画面仅仅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是你的诡计!”我说,“当明天醒来,这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是吗?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她冷笑,“那就等噩梦中的画面一一成真吧。”然后她转身离去,我所站立的世界突然倒塌,地面裂开了一条缝,里面燃烧着熊熊烈火,我猛地坠落了进去……

    随着一声惊叫,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都是汗珠,这才从噩梦中摆脱出来。

    看看时间还早,才凌晨三点,我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呆,突然起床在抽屉里一阵乱翻,拿了一瓶药,塞进了嘴里。这是提神醒脑的药品,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防止再看到南若瑄,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进入睡眠状态了。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看了看时间,等着阿伦来找我,我们约好今天一起去澳门。

    因为不能在当地采购武器,会引起注意,所以我准备了很多的枪支弹药,都装进了箱子,阿伦会负责想办法运送过去。

    八点钟,阿伦准时按门铃了,一看到我就说:“怎么?昨天睡得不好吗?”

    “昨天晚上管毅来过。”我说。

    他说:“那他有没有伤害你?你们现在可是彻底撕破脸了。”

    “没有。”我说,“他就是偷偷来看我一眼,也许是知道以后只能生死相搏了,来缅怀下曾经的夫妻情义。”

    看到了他的箱子,我拎了过来,打开看一下他都带了些什么,里面都是一些他需要用到的仪器。

    “这是从哪弄来的?”忽然,我的视线落在了一把朴实无华的短刀上,那并不是多么神奇的武器,就是普通的钢铁打造而成,只是外形打成了三面刀锋,这种刺刀主要是用来放血的。我只在很早以前的电影《中南海保镖》上看到过,剧情里的人物是对越自卫反击战退伍回来的军人,在冷兵器时代还是会残留一些这样的装备。

    但是现在外面很少有卖的了,即使有一些网站还在卖,但基本上都是假的,甚至现在的暴力电影里都几乎没有再拍摄过这样的刺刀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他是怎么弄来这样一把货真价实的刺刀的。

    阿伦随意瞄了一眼,“哦,这个啊,这是我自己打造的。”

    我拿起了那把刺刀,古罗马曾经有人说过,第一个锻造杀人刀剑的人,他的心一定如铁石般坚硬。而用这把刺刀的人,一定也有一颗石头般心。我问道:“阿伦,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啊。”

    他微笑,“没有啊,你怎么会这样问。”

    我放下了手中的三菱军刺,忐忑不安的想,他打造这样的武器是为了对付谁?子弹杀人不过就是一枪而已,被这种三菱军刺刺了一刀,只能等待鲜血流光,因为它造成的伤口再好的医生也很难缝合,无论怎么缝,伤口都会有一个三角。
第153章 纸醉金迷之都
    即使是现在的我由于中毒而拥有了强大的自愈能力,基因的排列顺序和细胞的分裂,会使伤口愈合好原来的样子,但是也很难愈合三菱军刺带来的伤口,因为自愈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挨了一刀后,血液迅速的就流光了。

    而且他还在刺刀上增加了血槽,刺进身体里就跟吸血一样,通过血槽把空气也带了进去,这样空气就会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轻轻一刀下去,一头大象也能撂倒了,最重要是的放血的这个过程,会死的很痛苦很痛苦。

    我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次行动,带枪就可以了,这个不要带了。”

    他把刺刀收了起来,轻描淡写的说:“对付敌人,只能以恶制恶。”

    他也许只是说说而已,因为我想象不出来温文尔雅的阿伦会这样残忍的对付别人,但是在这前面是有一个先例的,那就是管毅。

    管毅也是一名儒雅而又温柔体贴的心理医生,和他在一起犹如春风拂面,让人忍不住想要信赖这个美玉一般的男子。可他残忍的另一面,却难以想象,如果你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折磨手中的猎物的,你就会跟我一样,每次想起胃里就一阵恶心难受。

    如果阿伦和管毅是同一类型的男人,那他残忍的一面也许是我还没有见过,毕竟目前为止我们一直都算是同一条船上的朋友。

    我说:“你打算怎么运送这些东西?”

    他说:“等会你不就知道了吗?”

    我朝门外望了一下,“你那位杀手女朋友呢?”

    “什么女朋友。”阿伦说,“普通朋友而已,小敏她已经先去澳门了,等会她会接应我们的。”

    原来她叫小敏,我记得她是杀手c,也是静夫人的义女。但是据说,就连这位义女都没有见过静夫人真身,甚至不知道静夫人是男是女。

    #

    车停在了一栋大楼下面,我们走进那栋楼之后一直在上楼梯,我不太明白,“这是要去哪?”

    阿伦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往上走,一直到了辽阔的天台。一座小型私人直升飞机静静的停在平台上。

    “vip专机!”阿伦伸开手臂说,“请吧。”

    我犹豫的看了一眼,走上去发现飞机上就我们两个人,“你来开?”

    阿伦快步几下就走了上来,“对啊,我可是空军出身啊,你还怕会掉下去吗!”

    他是上大学前当过几年空军,但是我不知道他还能开飞机,我四处转了一下,沉默不语的把救命的降落伞抱在怀里,这才安心坐下。

    阿伦低头看了下手表,帅气的微笑,“正好赶去喝蟹黄粥。”

    喝什么蟹黄粥,我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好好驾驶。

    看着窗外白云悠悠,止不住心里一阵忧伤,似乎从去西安刺杀靳绍之后,我的生命中就再也没有了那种单纯的快乐,从那以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总是在心里留下隐隐作痛的疤。

    一路上,我都在闷闷不乐的沉默的坐在那里,只要微微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想起管毅的样子。他原本模糊的影子突然之间越来越清晰,那些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也都历历在目。

    他是我的丈夫,曾经,我想念他,日夜也不停歇。曾经,我憎恨他,怒火始终未停。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圈子里,怎么绕都绕不出来。可至今,我也不明白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到底是一场劫数还是一场缘分。

    耳边似乎又听到了那爆炸的轰鸣声,仿佛又回到了旧金山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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