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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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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才放下心来。

    在白纱笼罩下的床上,有种漂浮着的感觉,昏昏裕睡,好像动一动都是麻烦的不能再麻烦的事情。

    反正不想动,我感觉很好。

    睡在我身畔的是那令女人软弱无力的情郎,这位美男子正在沉沉入睡,浓密妖娆的长睫毛根根分明,偶尔随着梦幻微微颤动。

    天气一冷,他似乎特别容易犯困,总是说着说着话声音越来越柔,转身一看,他已经睡着了,但睡梦中他仍不忘缠人,长长的腿绕上身躯,盘错交织着,这般的痴缠,不知人间何世。

    我懒懒将手深进那丛柔软的黑色头发当中,他的头发如同丝绸一般,在我的手指下温暖而活泼,却不小心把他惊醒了。

    他打了个哈欠,“若瑄,今天你又在干嘛?”然后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懒洋洋的微笑,嘟嘟唇边露出清新的小酒窝,这男人!以前那么酷!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姿态,现在总是时不时的卖弄可爱。

    可是我好喜欢他微笑时,淡淡的酒窝。以前总以为有酒窝的人总是甜美有余,不够性感,所以我不喜欢,我喜欢的男人必须是充满了姓诱惑力的。可靳绍冷冷酷酷的样子,造物主却很神奇的同时给了他小小的酒窝,还有娇俏的唇线。

    “把我的故事发到网络上去。”我说,“我希望有最多的人了解我呢,现在没有人看,但是也许当我百年之后,后代也许还有人看到呢。”

    他说:“你这么孜孜不倦地写自传,又没有人看,会有酬劳吗?不如编一些轻松搞笑的故事。”

    “没有酬劳呀,可是排遣了寂寞啊。”我说,反正我们又不缺钱。

    他瞪大了眼睛,“可你已经有我天天陪着啊。”

    “女人的寂寞,你不懂的。”我说。

    有句土话说,女人是书,男人是猪,男人根本不可能真正了解女人的。有些事情,唯有一小部分,身为敌人的同类才懂,仅仅一小部分。

    即使是靳绍这样有着奇异读心术的男子,他也只能看到我一时的想法,可女人是多么复杂啊,分分钟想法能变换一千次。

    还好他比较聪明,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并不是很执着于他所读到的心。

    我这样的女人多半是有些坏心眼的,我哭过,但不能我一个人哭,我爱过,也要别人感同身受。

    每个人笔下的故事,都是时间的灰烬。

    男人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可爱情却是属于全人类的调料,就这样把情郎卖了讨好未知的陌生人。还好他并不介意。

    “那你好好写,我要在这里睡上三天三夜。”靳绍说,“厨师长黎叔他们每年秋冬交际的时候都会回家休假,你若是饿了,就自己去餐厅弄点吃的。”

    “啊?”我吃惊的说,“要休息那么长时间。”

    可话音刚落,他又睡去了。我只得给他盖上棉被,圆形大床上依旧白纱袅娜,遮掩住倾国倾城的容颜。

    这里房间的布局就是着重在遮掩,屏风,白纱,窗帘,处处都含蓄,曲曲折折,不能叫人一望到底。

    偌大的宅院,全都空了,寂静万分。

    午夜时分,我独自在柔和的莲花灯下敲着字,旁边还煞风景的放着几只麻辣鸭爪子,破坏了这古宅里处处的精致与唯美。

    但谁让我没热饭吃呢,这荒郊野外的也叫不到外卖。

    这会靳绍睡得正熟,我忍不住从雪茄盒里抽出来一支烟,在夜色下点燃,莲花灯下烟雾袅袅娜娜……

    我就是有喜欢逃避的毛病,自己身上的毒还未解,不敢告知靳绍,甚至自己也似乎忘了这回事。不能控制自己兽裕的人,大概就是身陷泥沼而不可自拔。

    喜欢刀口舔蜜的人,多半都是我这种下场。

    反正这盒子里还有解药的,想到这,我拨弄了下盒子,看到了那针管,一时间好奇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呢,管毅把它说的那么神奇,可以让人显出诡异的原形。

    我跑到了家里的医疗室,取了一滴放在试纸上查看,那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种病毒抗体,其实病毒并不像人们想的那么可怕,人的身体里有无数的病毒和细菌,有些还是有益的。

    至于这种药水,顶多就是能杀伤些感冒病毒,什么作用都没有,这让我放下心来。可我觉得扔在那里都不合适,于是还是回到了卧室,重新放在了雪茄盒里。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明天早上靳绍就要醒过来了,他也太能睡了,我抱怨着,然后洗了很多的水果,一一切成花样,坐在桌边精心为他做了一个水果拼盘。

    为心爱的男人做一些家务事,是很幸福的,尤其是想到明天他醒来后,看到我为他做的这些小事,一定会展开笑颜,露出脸颊上小小的酒窝,我就忍不住兴奋。

    忽然,秋雾茫茫的深夜,不知道从何处想起了蚀骨迷离的丝竹乐声,像是从古代穿越而来。

    我放下水果拼盘,走出门外,顺着音乐声一直走到了荷花池边。

    这样的天气,竟然百花盛开了,陡然间,一位蒙面舞姬从繁花中冒了出来,强势而夺目的风华瞬间镇压了娇艳的花朵。

    在那旧金山的古堡中,在东京的木屋里,我都见过她的妖娆画面,但是这一次看到她的幻影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随着那如泣如诉的音乐赤脚跳起舞来,脸上蒙的是薄薄的白纱,腰部是玫红色的裙子,说是裙子,哪里有布料呢,不如说是一条条红丝线组成,一旦舞动起来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若隐若现。

    即使看不到模样,但她的眼神顽皮,而且放肆不羁,身体柔韧度惊人,可将身体任意折叠,若只用性感形容她,未免杀伤力太弱了,她就是一匹放纵妖媚的母狼。

    我走到她的跟前,伸手揭开了那面纱,“你是谁?”顿时吓得后退了几步,撞到了石凳上,差点狼狈的摔进了水里。

    她邪魅的笑,笑颜也像一头渴望释放的狼,“舞娘瑄儿。”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我却像是盗版她模样的一个残次品。

    我愣愣的想,是谁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若瑄,若瑄……

    若是如、像的意思,别到了最后,只是为了像她吧……

    一时间忐忑不安,再去看时,那瑄儿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站在我面前的是清纯的南若瑄,我仿佛被骗了一般,“又是你!你又来干嘛!”

    原来我又是在做梦,这个女人又在梦中折腾我了。我愤愤然,扭头就走,她却笑嘻嘻的拉扯我,“嘻嘻,蛇戒都已经到手了,还留着这些男人作甚,就让他们自相残杀吧。”

    “胡说什么呀?”我说,“疯女人。”

    她举起了手,手心里放着那针管,“只有你才能近的了他的身,这一针打下去,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些纠缠你的男人,也会不复存在了。”

    “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我说,“谁也不能夺走属于我的恋人。”

    “这世上没有一件东西是你的,就连这身体都只是暂时借你用一用。”她说,“快去吧,他们终究都是过眼云烟。”

    她聪明,她真的好聪明,我感觉她的这种智慧让人有些害怕了,她可以超越七情六欲的算计。但不管我们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或者她曾经是我,但现在,我已经是独立的个体了,我有我自己的追求和情感。

    怎甘心被她控制!

    一晃眼间,南若瑄把我拉到了硕大的镜子前,镜子里的花样容颜正在迅速的衰老,老到皱纹丛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张脸已经全塌下来了。

    “看看镜子里的你吧,等你老成这副模样了,哪个男的对你还下得了手,还能对你又亲又爱的,恶心不死人!”

    我难过极了,纵使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还是不忍看到,“你到底要做什么?”

    “爱情有什么好,那是最最无趣的。”她说,“我要的,是长生不老和权倾天下!”

    “不可能。”看着自己衰老,是最大的残忍,我一时间痛苦,“我是真心爱他的呀。”

    她说:“那我替你去吧!”

    我在梦中又进入了另一个梦境,我梦见了自己就如同南若瑄所言一般,走到了床前,轻抚着靳绍的黑色头发,他始终都在沉沉的睡着,可依然感觉很灵敏,意识到了我的靠近,他睁开眼满含爱意的握住了我的手,搂在怀里,又陷入了沉睡。

    在那若隐若现的音乐声中,我将那一针打进了他的血管里。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桌子上还放着那盘水果,而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整夜,因为时间长了些,削开的苹果有些发黄。

    我连忙起来,打开那雪茄盒,里面的药已经不翼而飞了。

    咦?是我短暂性失忆,还是昨天出了医疗室,就把它扔了吗。这个时候,自传的好处就来了,我回去翻了翻,并没有只字片语提到过这事呢。

    清晨,薄雾未散,我捧着一盘晶莹剔透的水果,轻轻走进他的卧室,却看不见他的人影,只有白纱帐中,丝绸被里的人在痛苦申吟。

    我好奇地透过白纱窥探他:“绍,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在缕缕白纱中申吟,痛苦挣扎:“若瑄……你为什么要害我万劫不复?”

    风儿猛地吹开白纱,我吓得瞳孔放大,一道道色彩斑斓的蛇纹缠上了他俊美的脸颊,他满脸都是泪水,隔着柔软的白纱,用心碎神伤的眼神看着我。

    手中的盘子落地,赤红的苹果滚落了一地,那叮当一声似乎惊醒了我,我尖叫一声转身边跑,可是冲到门口的一瞬间,我停住了脚步。

    那是我的恋人啊,他现在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我为何要害怕的抛弃他?于是,我颤抖着回过身来。

    身后传来靳绍在薄雾中痛苦的声音:“若瑄……不要回头……”

    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回头关怀的望去,却找不到靳绍的身影。层层白纱笼罩住了那张床,一缕缕一丝丝缠免妖娆的白纱之间,似乎有一物在急速摆动,不像是人,如巨兽,却是痛苦而不自然的。

    我鼓足了勇气,伸手掀开了白帐,一条巨蟒破纱而出,血盆大口向我袭来,一刹那我惊得向后倒去,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匕首猛地刺向了蛇的腹部!

    鲜血流了出来,它暂时停止了袭击,我爬起来向那一团白纱扑过去,惊骇的喊道,“绍!绍,你在哪?”

    可那圆形大床上空无一人,我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回过头去……

    那倒在血泊里的蛇,并没有死去,它挣扎着向我游来。我惊恐的爬上了床,躲到了墙角里,再也没有后路可躲了……

    它还是追来了,和我梦中的一样,那冰冷滑腻的身躯在我身上不停的缠绕,令人毛骨悚然,可那纠缠中也透露着依恋,我天生惧蛇,双腿发软,那就像是我的终极恶梦一般,我不敢面对这可怕的白蛇,用尽全力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再也挣扎不了,一动也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来。

    它已经爬了上来,与我眼神相触。

    我惊魂未定,看到了那受伤白蛇哀怨的眸子,这才晴天霹雳般意识到了什么……

    “绍,是你吗?”我嘴唇不住的在颤抖,“绍……”

    它绝望而伤心的看着我,似乎不甘那遭受的背叛,有怨恨,有不舍,还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浓浓的雾中,那蛇若隐若现,像是努力冲破了什么,突然恢复了人形,那是全身布满了蛇纹的靳绍,他吃力的站起来,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胳膊,像是想要说什么,然而前功尽弃!

    在女人凄惨的尖叫声中,枕边的郎君,在我受惊的瞳孔里,俯下身来,从尾开始,一寸一寸,化为了冰冷可怕的巨蛇……
第139章 凄异的煎熬
    这世上很多事情,我不能接受。

    我不能接受,人终将魂飞魄散,肉身腐烂;也不能接受,嫁给了一个剖开妻子头颅重植记忆的操纵者;更不能接受枕边爱郎,一朝醒来化身为剧毒白蟒。

    不愿面对,这命运赐给我诡秘又凄艳的煎熬。可又能怎样?

    可到头来,样样都得接受。

    这摆在面前的恶果,还得自己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颤巍巍的窝在车里,冷风从车窗外灌进来,有人敲了敲玻璃。这么冷的天,管毅依然穿着浅浅的蓝衬衫,文雅而又俊美。我颤抖着打开车门,他一把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看到你的情郎是什么了吗?他根本就不不是人类,只不过是一条引人墜入深渊的毒蛇!”

    今天早晨,他带了一支携带重武器的杀手队伍,闯进了古宅。所有的杀手都戴着防毒面具,穿着钢铁制作的护身甲,大多数内院的保镖都在休假,外院的保镖突遭袭击,措手不及伤亡惨重。

    他们试图将那巨蛇关在铁笼里,闪光的电流紧紧束缚着蛇的身躯,每一寸都备受折磨,大约四五十人在那喊打喊杀,都折腾了一夜,一众人等也不能将那巨蟒制服。

    我喃喃的说:“你想把他怎样?”

    管毅冷冷笑,没有再言语,萧瑟的秋风中,他递给了我一杯热咖啡,我被迫接过来,手却抖得握不稳它,一滴又一滴滚烫的咖啡飞溅在我的手背上,泛起一片片红色伤痕。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教官,已将蟒蛇关进笼子里了,可它还在挣扎,就这样运回上海恐怕一路上都不安全,而且这蛇身上全都是巨毒,看守的人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我早有准备!”管毅一早就知道这风华绝代的情敌是一条幻化的蛇了,只见管毅走到那巨大的铁笼里,将七根长长尖尖的刀,一一扎进灿白蛇皮的七寸处,那蛇被伤到要害处,痛楚的再也不能动弹了。

    滚热的咖啡啪一声落在了地上,“不!绍!”我失声尖叫,那一幕险些让我情绪崩溃了。

    管毅走过来牢牢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扑过去,他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把我打傻了,口腔里一阵血腥,鲜血溢了出来。

    我能想象得到他是出于什么样的愤怒,才打的这一巴掌,他的妻子被一条蛇所煽动,背叛了这段婚姻,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扇一巴掌就能扇的回来的。

    这让我的心冷的更彻底,面对背叛的时候,面对恋人远去的时候,靳绍从来没有这样残忍的对过我,如果是靳绍,他这辈子都不会动手打我的,我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不!他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呵呵。”管毅冷笑道,“你好好看看,不过是一条冷血爬虫而已,披了画皮蛊惑人心。”

    我说:“就算他是一个妖,也是一个善良痴情的妖,他从来没有害过别人,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人又怎样!妖又怎样!靳绍虽然霸道冷血,可他并无害人之心。然而管毅,在温文尔雅的气质下,是阴冷毒辣的心,他绝不会放过和自己争夺猎物的靳绍。

    “若瑄,不解决了这个人,你是不会一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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