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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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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风衣中了一枪。
可到最后,我身上没有枪伤,这件衣服也安然无恙。
我把衣帽间一一还原成原状,关上了柜门,放回了遥控器。又到了书房,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相架,上面是阿伦和我在一次旅游中的合照,当时我和以往一样,慵懒清冷的倚在溪边的岩石上,而阿伦顽皮的在我旁边做鬼脸。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照片,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上了电子锁的抽屉。
我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粉末,轻轻吹在了密码盘上,立刻显然出哪几个数字是密码。我反复试验着数字的顺序,很快抽屉就被我打开了。里面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证件和卡片,我随便拿起来一张,上面写着:査伊铭三个字。
第六十五章 一吻成灰
我猛然间想起来了,阿伦姓査,跟诗人海子同姓而且来自同一个地方。这个姓氏虽不是什么名门贵族,但是在现当代文学史上,却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出来的人物都是文艺才子啊。
所以我记住了他的姓,可是他的名字里并没有伦这个字,那是起源于我们刚刚相识时,经常混迹在一些文艺沙龙活动中。他的名字太拗口了,有人说这个小伙子帅的无与伦比,所以大家就干脆开玩笑管他叫起了阿伦。
这一阵回忆,又惹得我一阵头疼,我揉了下脑袋,想起了上次到阿伦家的场景,当时我站在那里捧着一堆照片资料发蒙,阿伦倚着门问我:“那你能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思索了很久,不确定的说:“査竸伦?”
他当时看了我一会,说了一句话:“去看心理医生吧。”
想到这,我笑了一下,难怪他让我去看医生,我的记忆力差的只能牢牢记得他的外号,常常忘记了他的本名。事实上,他的本名确实不太好记,也不好念。
我继续一件接一件翻阅着他的证件,每一份资料上都显示着阿伦的人生历程,和我平时了解的情况完全一致,看来阿伦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他也没有向警方出卖我的迹象。
我终于松懈下来,给阿伦的手机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下班早点回家烧饭,因为本大爷我已经到他家里做客了。
然后我就轻松的躺在沙发里翘起了二郎腿,一边听着音乐看书,一边等待阿伦下班回家。
舒缓的音乐,舒适的沙发,让我很快困意来袭,我抱着枕头香甜睡去。
温暖的风儿吹过落地窗的白纱,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呢喃:“若瑄……我爱你……”
我翻了下身,昏昏沉沉的想着何时曾经有人这样对我说过。
又是一声直击心脏的声音:“若瑄……我爱你……从前世到今生……”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双手被残忍的束缚在床前。靳绍冰凉如蛇的肌肤,滑过我痛得发烫的肌肤。
就是那一声缠绵悱恻的我爱你,让我所有的压抑都在一瞬间崩溃了,我忘记了一个杀手的理性,忘记了还在等待我回家的恋人,此时天地间我只能看见黑夜里那个人意乱情迷的眼睛。
我痛苦的皱眉,想起了我永远都不愿再想起的那个致命的错误。我不该,不该回应他的吻,与他的舌纠缠。那一吻,让一切都成灰。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解开了禁锢的布绳,我的双手在他的脊背缓缓游走,手腕溢出来的鲜血宛若朵朵艳梅落在他雪白的肌肤。然后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我低头看着他的容颜,轻轻的抚摸着他柔软而又香香的头发。他的暴虐与狂怒忽然在一瞬间全部消失,无助的看着我,眼神是那样的依恋缠绵,就像是一张情网一样囚住了我。
他看起来那么单纯那么胆怯,忽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渴望有人疼爱的小男孩,我禁不住低首怜爱地吻了他的睫毛,他很乖很逆来顺受的闭上了眼睛。征服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的唇轻轻触到了他柔软的嘴唇,忍不住又去捕捉他的舌。他的舌尖很甜,也很滑,好像少女时第一口品尝的昂贵冰淇淋。
第六十六章 愉快的晚餐
就像火山在燥热中爆发,暴雨在狂风中降临,终于一发不可收拾,我狂醉的与他拥吻着,吻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不停滚落的汗珠在他的脊背上汇成了湿润的河流。
凄厉的雷声阵阵,窗外的梅花树在风雨中颤抖着。
老街尽头的那间小阁楼里,水气弥漫,云雾滋生,令人窒息战栗的浪潮,一波一波地涌上前来,将我们深深葬埋。
忘了黑夜,忘了黎明,从心到肌肤,我都是一只困在炙热火焰里的飞蛾,在他燃烧的烈火中,化成了灰烬。
不知道是因为极致的痛,是极致的乐,还是极致的怨恨自己,睡梦中我的眼角缓缓滑下了泪珠。有人清楚的擦去了我的眼泪,将我一下惊扰醒来。
我睁开眼,才发现阿伦早已经回来了,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台灯,他正守在我身边看书,柔和的浅色灯光在他身上勾勒出好看的轮廓,干净而又年轻俊朗。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场景,让我一下子从痛苦纠结中解脱出来,像是回到了人间,看到了天使,心情豁然开朗。
在那一瞬间,我不得不承认阿伦是有他独特魅力的,他是一个少女们看了都会心动的大男生。
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阿伦继续擦掉了我脸上的泪水,微笑说:“你要是困,就再睡会,饭菜我已经烧好了,等你休息好了再吃也不晚。”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几点了?你怎么下班这么早?”墙上的液晶屏上显示着此时才晚上七点而已。
阿伦笑着说:“哪有下班!六点不到我就请假回来了。我难道还真让你等到十点才吃上饭呀。”
“哦。”我从沙发上下来,去洗了把脸。
明亮的小餐厅里,阿伦已经把饭菜一一在餐桌上摆好,连皮皮都在一边的宠物专座上乖乖坐着抱着香蕉。
我和他一起坐在餐桌开始吃晚饭,“皮皮可真有教养啊,主人不动筷,它抱着香蕉也不先吃。”
“那当然了,也不看它是谁的宠物。”阿伦逗了一下皮皮,然后回头问道,“对了,这段时间你去哪了?跟人间蒸发一样。”
“噢。”我连忙说,“我去国外了。”
阿伦说:“国外?可是静堂不是有一条规矩吗,如果目标居住在a城,则会安排从来没有去过a城的杀手,前往执行任务。所以没有静夫人的同意,所有杀手都不能随便去一座城市,更不要说是国家了。”
我发现细心的巨蟹男就是事儿妈,什么事他都能记得,什么他都能找出点破绽来。刚才还觉得这小伙真不赖,可是现在这一秒就觉得可真够烦的。
阿伦说:“若瑄,静堂以前给你安排的都是国内城市的任务,一直都严禁你去国外的。你什么时候可以随便出国的啊?还有你去哪个国家了?若瑄?若瑄!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嗯。”我揉了揉脑袋说,“我刚回来就来找你了。一路上实在是太累了,所以精神不大好。”说完,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少说两句吧,唐僧伦!
第六十七章 男人与女人的友谊
阿伦又说道:“对了,上次我看到你的留言之后,就立刻赶去找你了,可是我到达那里的时候,发现电话亭附近有便衣警察。我守了几天也没有找到你,你没出什么意外吧。”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那张脸,揣摩着他有没有说谎。然后我说:“阿伦,我是合法公民,我有正当工作,所有我做过的案子都没有过留下任何的证据。你心里清楚,警察也不能把我怎样,除非是有人转为了污点证人。”
阿伦笑了笑,“我知道,所以你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从来都没有朋友。因为怕被朋友出卖嘛,不过背叛者往往动这个念头之前,就已经被神出鬼没的狙击杀手打破脑袋了。”
我说,“杀手有杀手的法则,对朋友讲情义是其中的信条之一。所以不忠不义的人,下场会很惨。他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接一个的死掉,在饱受痛苦折磨后也会结束掉自己的生命。”
阿伦沉默了。从我们结成同盟的那天起,就是生与死的捆绑。我们都有心理准备,一起面对世事变幻。
至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友谊,我也不清楚,我是很喜爱阿伦这个异性好朋友的,他是那样可爱阳光帅气,尽管比我还小,却时不时像一个大哥哥一样唠叨,显得特别暖心可爱。
可我对他没有邪念,我相信他也没有,朋友之间这样的距离刚刚好。
我低头吃着米饭,忽然察觉阿伦一直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抬头看他,他连饭都干脆不吃了,把碗放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盯着我看。
我心虚的想,难道他发现我因为怀疑而监视他的事了?于是我拿起了水杯,一边喝水一边心里想着待会该怎么向他解释。
结果阿伦忽然开口说话了,他说了四个震翻天的字,“你,出轨了?”
我一口热水喷了出来,呛到了自己嗓子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时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咳了一会,好不容易没那么难受了,生气的说,“你胡说什么哪!”
“这段时间你不可能跟你那个未婚夫在一起的。”阿伦伸手撩开我的衣领,揭掉了脖子上的创可贴,“你交往的这是情郎还是禽兽啊?妈呀,怎么这么狠。哎,八卦一下,新男朋友长的怎么样?是不是挺帅的?”
他说的是靳绍咬的那个血淋淋的牙印,半个月前就已经伤口愈合结疤了,但是这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留下了一排浅浅的伤痕,所以我拿了块创可贴遮掩了下,没想到阿伦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就拆穿了。
我支吾着说,“哪有,就一般人。”
阿伦喊道,“怎么可能!你可是定力和坚毅胜于常人的狙击杀手啊,就算是个男狐狸精,对你也没有任何作用。你不是说做了杀手就要遵守鹰与蛇的规则吗,你就相当于法海转世啊,这得多大的诱惑能让你破戒啊,”
我叹口气,那个男人可比狐狸精厉害百倍了,狐狸精哪有这么厉害的缠人本事,他根本就是利用女人天生的同情心,他不仅为所欲为,还能让人反过来不忍伤害他。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现实版寓言。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头默默吃着饭。
阿伦继续感叹道:“唉,男人朝三暮四,女人东食西宿,这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停住了筷子,“你能少说两句吗?”
第六十八章 恋人掉了包
“不能。”阿伦说,“我跟你讲,据我所知,全世界的女人们看了75%的暧昧小说,60%的暧昧电影,当今社会女性出轨指数已达40%,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只是女人假装自己不好色而已。若瑄,承认吧,你就是好色!要不是好色,你就不会沦落到现在两难的境地。”
我啪一声把筷子放下了,瞪着他。
他大概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惹闹我了,此时也不敢吭声了,不过时不时还是会瞄上两眼。
小男生就是小男生,就算再成熟稳重,在对待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够圆滑老练。不知道什么话是能讨女人欢心,什么话是会让女人尴尬的。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这样尴尬过,就算大家是好朋友,也毕竟是年轻的异性。阿伦是个热血方刚的大帅哥,被他戳破这样的事,没准心里怎么想我呢。他会不会从此鄙视我呢。
这顿饭吃的,我就跟焉了的狗尾巴草一样没精打采,被深深的自责和愧疚笼罩着。
一吃完饭,阿伦就迅速的收拾了碗筷,逃离战场一样的跑掉了。
夜晚时分,一窝小奶猫精神抖擞的在屋顶上窜来窜去,我跟往常一样,躺在玻璃房里看着满天浩瀚的星空发呆。
过了一会,阿伦打扫好厨房之后,也走过来了。他在我身边坐下说:“你怎么了啊?没精打采的,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那个衣冠禽兽的未婚夫啊。”
“唉。”我长长的叹一口气,“你能别再说了吗,我心里正难受着呢。”
阿伦说:“哎,我跟你说。这人啊,不管怎么自责怎么憎恨自己,哪怕纠结一千遍一万遍,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人类的本性就是自私。所谓的爱情,也来源于自私。要我说,这事在现代也算不了什么大事。谁这一生还没点自私的糊涂事。”
我说:“我能不自责吗,都是我自己太过懦弱犯下了大错,我同情那个人,处处不忍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以前的恋人而已,可是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却总是忍不住怜悯。”
阿伦摸了摸我的头说:“啊!若瑄,你可怎么办啊。这两个男人,一个是禽兽,一个是衣冠禽兽。我看你是在劫难逃了。”
我叹了口气,有时候真的很唾弃自己,“阿伦,你说我是不是根本就不值得人去爱啊。”
阿伦说:“若瑄,你不要妄自菲薄。其实你也有自己独特魅力的。”
“啊!”我说,“我呸!”
“你身上有一种慵懒的气质,每当你坐在天台上,坐在狙击枪边,风吹散你的长发时,我就觉得那种感觉呢,就像小时候看红楼梦,林黛玉拿着书卷在花下懒懒坐着一样。”
我无语,“夸人都不会夸,林黛玉多苦命啊。”
他随意说道:“我看你比林黛玉也好不到哪里去,痴爱一生,将来别结了婚才发现恋人被掉了包。”
那句话狠狠的击中心脏,我猛地的站起来,转身瞪着他。
第六十九章 墨绿色风衣
阿伦立刻发现说错话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就那么随便一听,其实我就是觉得你未婚夫挺不靠谱的嘛,我以男人的第六感,觉得他很阴险,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支持过你们俩!”
我重新坐在了他的旁边,担忧的说,“阿伦,你是不是觉得管毅不爱我啊?”
他说:“呵呵,讲不准。”
我说:“那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是孤独终老的命啊?”
“哪能啊!”阿伦安慰我说,“假如你到了三十多岁还没嫁不出去,蓝若瑄,只要你一句话!我这个做朋友的立马娶你过门!绝对不会让你当剩女受人嘲笑的。”
这下我心里舒坦多了,有个铁兄弟就是好。
“够义气!”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的说,“阿伦,你真好!那你争取晚点结婚啊。”
他说:“放心吧,我比你还小呢,弟弟我等得起。”
夜色已深,我们结束了聊天,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睡梦中,我又梦见了那条白蛇,它一如既往的纠缠我,渐渐,那蛇似乎变成了一个男人,我看不清那人的容颜,却能感觉到他每一缕起伏的肌肉,每一根清晰的筋骨,还有冰冷肌肤下烫到沸腾的激情,于是喊了一声:“靳绍,是你吗?”迷雾中,他的容颜渐渐清晰,“若瑄,你终于想起我了吗?我一直都在,在你的梦里。”
也许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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