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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藏:诡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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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为身体和灵魂尚未完全融和的症状。
“这件事你是否告诉郑老爷了?”阙不归这是明知故问。
老爷在他面前的表现很明显还是对待儿的方式,因为他担心万一被这“恶鬼”发现自己知道真相后会毁了儿的身体。即使是装出来的,即使还是会流露出一些异样,没有阙不归这种对表情举止的分析专家还是不会发现什么破绽的。他之所以这么问,其实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知道老爷其实已经清楚了。
郑涵钧苦笑,那苦涩不只表现在脸上和眼神中,更象是直接从心里深处泛滥出来似的,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染上了几许悲凉感。
“怎么能告诉呢?让一位欣喜于亲从恶疾中醒来的老者,得知孩的身体竟然是被其他一抹不知何处的游魂侵占了,这么残忍的事让我又如何开的了口呢?”
貌似是有这么一说,阙不归在心里捉摸着。他其实不能理解这种感情,让一个没有亲人和家庭的人去了解血脉相连的情感,也实在难为他了。
不管怎么说,从寥寥几句交流中,他已经可以为这人的性情做下一个结论,那就是:烂好人一个。
无论是面对老爷时的顺从,还是种种为他人着想的做法,都让阙不归对自己的结论深信不疑。
人体是非常微妙的,在说谎时,脉搏、血压、呼吸、皮肤电阻等的数据都会产生变化,也就是“测谎仪”的原理。利用异常灵敏的五感,阙不归可以清楚地判断出是否有在说谎。如果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表现的一切还能是刻意假装出来的,那么他绝对是个连上帝也可以骗过的人。
。。。
 ;。。。 ; ; “他”正坐在水池边,拿着捏碎的蛋黄喂食刚才拣来的小鸟。那鸟倒也不怕生,羽翼未丰的翅膀不时扑上几下,在他掌心轻啄。偶尔会因站不稳跌得东倒西歪,引来周围那群年轻女仆们欢快的笑声。
如此一幕无疑是赏心悦目的,谪仙似的男被一群青春活泼的少女环绕其中,还有一只呆傻雏鸟不时搞些笑话。可落在阙不归眼中,却看出一股怅然的味道。
“他”在笑,温和地笑着,只看女仆们不时偷望的目光就能了解那笑容有多讨人喜欢。但阙不归自己也是常年笑容不落的人,开心时笑,愤怒时更是笑,所以别人的笑带着几分真他一看就清楚。
盯着那抹未及眼底的笑痕,医生倒是笑得更欢快了。
仿佛感应到异样的注视,“他”朝阙不归站着的方向望过去,脸上的疑惑一闪而逝。
“各位可爱的小姐们,不介意我借走郑老弟一会吧。”本来也没打算隐藏,见被发现,他更是大方地走了过去。
与郑涵钧遗世而**,让人只会远观而产生不了亵玩之心的纯净气质不同,没带眼镜的阙不归有种邪气的俊美,唇边的笑甚至是带着些许调笑的味道。只是他悦耳磁性的声音,加上贵族般优雅的举止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反而欣喜于他的接近。
女佣们在门口迎接时已经知道医生的身份,见他们有话要谈,一个个顶着红通通的俏脸嘻笑着跑开了。
阙不归也着郑涵钧坐在水池边上,看他低着头,一味逗弄着雏鸟的动作。
他没说话,医生也没有先开口的想法,只是将他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利用过的知识和自我掌握的经验对他进行分析。就算是一个“恶鬼”,毕竟也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而只要是人,他这个心理医生就有了用武之地。
“我知道你知道我不是他。”郑涵钧的手仍轻轻逗弄着雏鸟,说出的话也像绕口令似的,可就是那淡如云烟的声音却说着绝对有震撼力的话。
现在的阙不归突然有点喜欢这次的工作了,虽然开始时有点不爽于那助理“拿钱砸他”的愚蠢行为,但这个“恶鬼”和他还挺有些相似之处。
——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主。
“那么你是谁?”本人都洒脱地承认了,他自然也不是矫情的人,问的话更是直接。
郑涵钧将玩累睡着的雏鸟放进口袋,坐直身体歪头反问:“我是谁很重要么?”
“不重要么?”阙不归摸摸下巴,也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想了想后居然点点头:“确实不怎么重要。”
他本就是个随心所欲外加惟我独尊的性,所行所想全是看当时的心情,眼瞧着这人对了他的脾胃,自然将那位郑老爷的求助丢一边去了。比起做那天师的差事,他更想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要知道灵魂这玩意可不是随便就能任意进出躯体,不然到处都是没了灵魂翻倒在地的身体,那还不得乱成一团?
。。。
 ;。。。 ; ; 不知道自己儿的灵魂正处于怎样危险境地的老爷,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保险箱后,才看向医生:“这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阙医生!”
阙不归点头,眼中异彩连连,再不明白,就是不折不扣的傻瓜了:“如果本人的灵魂在瓶里,那么那具身体里装的又是谁?”
见他终于了解,郑老爷松了口气:“这正是我找到你的原因。我相信以你连梦魇也可以驱除的神通,一定可以把那个抢了涵钧身体的恶鬼赶走!”
竟然到现在仍认为他是个天师……阙不归似笑非笑得望向他:“我想有几点我必须说清楚。”
“请说!做法需要什么东西,要多少辛苦费尽管开口。”老爷回应地异常迅速。
“……”听了他的话,医生更觉得好笑了:“第一,我并不是什么天师,也不会做什么法。请听我说完。”他挥手阻止老爷,不让他打断自己的话。“第二,我并没有将什么梦魇驱赶的神通。”绝对没有说谎,他做的只是将梦魇装进特制的容器中,让它成为自己的又一件收藏而已,驱赶这种驱魔师的活他还不想揽上身。
他说得轻松直白,那边老爷的脸却已经开始变色。由白到黑,又由黑转白,像是天堂地狱的,他已经瞬间转了几个来回,因为几十年的人生经验让他看出医生并没有说谎。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希望就这么破灭,老爷顿时有种已经堕入深渊的颓唐,但医生接着的一句话又再次让他平安回到了人间。
“第,既然我已经到了这里,就代表我接下了这位病人,那么自然会尽自己职责。”看到老爷还不怎么信任的眼神,阙不归淡淡地又加了一句,“幸好从医这些年,还没有让一个病人失望过。那么现在,请允许我去和我的病人先做个轻松的交流吧。”
话是在征求别人的同意,医生的行动却完全已经“自便”了。
皱紧眉头,老爷盯着那道修长渐远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年轻人了。他甚至有种刚开始自认为能看明白的那部分,根本就是他刻意向自己展示出来的部分。
但无论怎样,只要可以夺回爱的身躯,就算不是天师,就算是勾魂的魔鬼,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灵魂交出去!
明明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阙不归却像在自己家里似的随意穿行,并且在没有询问任何人的情况下,非常顺利地在花园的汉白玉美人鱼雕像下,看到了郑家老爷口中披着自家儿外皮的“恶鬼”先生。
无论是第一眼的印象,还是此时相差不过数米的凝视,都很难让人将眼前的“郑涵钧”和以前那位花花公兼超级败家联系在一起。
应该是昏迷时长起的黑色长发,被一支古朴的白木簪在脑后挽起。仍是穿着一袭和刚才相似的休闲式改良唐装,只是由月白换为浅黄。皮肤带着些病态的苍白,但丝毫无损他堪称俊美的外貌,反而映衬着双唇更显红润。
。。。
 ;。。。 ; ; 阙不归自然不会仅由常理去推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让他在意的也并不“借尸还魂”这种“人所共知”的事,而是老爷的态。他似乎对自己的想法过坚信了,这么坚定的态决不可能只是从推测中得到的,一定还有什么支撑这他的信念。
“那么……他的灵魂呢?”
医生的声音不高,带着些试探的意味。可桌后的郑老爷却像听到一个响雷在头顶炸开似的,整个身体都跳了起来。
“灵魂呢?”老爷喃喃念了几句,突然大笑,笑声凄厉而惨然,如夜月下受伤悲鸣的苍狼。“他的灵魂早就被禁锢起来了。”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竟是真的有内情。阙不归硬生生压下胸中快要喷发的激荡,星眸血色氤氲,听老爷讲述隐藏在暗处,为人所不知的真相。
“我半生漂泊,45岁才有了这个儿。每每想起夭折的女儿,就无法狠下心来违背涵钧的要求。结果事事依从,竟将他惯得无法无天,每日只知道拈花惹草,和些不不四的狐朋狗友私混。
我也曾用断他生活费的方式惩戒,却也只换来短暂的老实,不久又依然故我,不知道做下多少恶事。我没办法袖手旁观,只好暗中用钱把他那些龌龊事解决掉。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混帐……那个小畜生!”
郑老爷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愤怒,以及更多对自己的怨恨:“他竟然和恶名卓著的蛇头搅在一起,甚至为求刺激,将那些被拐卖的孩放进深山,玩所谓的‘猎人’游戏!”说到这老人已经泣不成声。
阙不归半靠在藤椅中,静静地听着,一贯噙于唇畔的笑仍在,只是更多透出嘲讽的意味。幽暗的黑眸益发深邃,仿佛正经由时光隧道,将一幕幕深藏于灵魂深处的猩红记忆挖了出来。
没有注意到医生的异样,或者即使注意也看不出什么,老爷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我收到蛇头寄来企图讹诈的录象时,我就下了一个决定。再怎么不象话,他也是我的儿。我宁愿他在我身边永远沉睡,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让他死在法律的惩处下。”
说到这,他站起身走到墙边,将上面悬挂的字画推到一旁,从隐藏的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黑色小瓶。接着就见他用一种异常宠溺的姿态将小瓶握在掌中,放在胸前。
“早年的经历让我认识了许多奇人异事,其中就有巫医氏族的后人。于是我就请他们帮我把涵钧的灵魂取出来封印,只等他阳寿尽了再引渡超生。”
“这就是?”阙不归走到他身旁,望着那只看起来和普通香水玻璃瓶没什么差别的黑色小瓶。不知是不是瓶身材料的关系,看起来空置的瓶中竟似有一团淡淡黄色星芒正萦绕浮游。难道真的是人类的灵魂?真有人可以做到将灵魂从身体中取出,并且放进容器里?这种行为……难道不会已经触犯到神的领域了么?
医生的神情郑重而凛然,被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正紧绷着。他几乎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阻止自己将那只瓶占为已有的冲动,不断不断提醒自己后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被他探,这才勉强将满腔冲动压了下去。
。。。
 ;。。。 ; ; 进入别墅后,郑涵钧回去自己房中换衣服,阙不归则被郑老爷带到位于顶楼的书房。
书房很大,红木的书柜环墙而列。整齐摆列的书籍也异常丰富,几乎涉及了经济、历史、地理、甚至神话灵异等各种领域。细看过去每本书都有被反复阅读的痕迹,显然并不是摆在那里好看的。
书房布置得很简单,或许是整间别墅唯一没什么奢华元素的地方,除书柜外,也就只有一张书桌,两张藤椅,一盏小茶几而已。几盆观叶盆栽和淡淡木头家具的清香营造出一种名为“沉静”的氛围。
“随便坐吧。这里是我平时思考的地方,没有允许不会有人随便进来。”老爷说着,自己也坐进书桌后的靠背椅。
阙不归自然也不是会拘束的人,在藤椅上悠然而坐后,立刻直奔主题:“我以为令郎应该还躺在床上。”
老爷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是的。那不是我的儿。”
阙不归挑眉,知道还有下,所以没有催促他。
“……只是我儿的身体。”果然,老爷顿了顿,淡淡地说出足以惊世骇俗的话。
“哦?”阙不归单手撑着下颌,像是根本不信,又或是早就猜到似的的连眼角都没动上一下,只有眸底一闪而过的精芒泄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老爷张开一双鹰似的眼睛,牢牢锁住医生的视线:“身为天师,应该知道有个词专指一种灵魂侵占了别人身体的行为吧?”不等医生回答,他早已给出了答案,一字一字,如洪钟般铿锵,“就是——借尸还魂!”
冷森的语气加上绝算不上和善的表情,书房中的温似乎骤间下降了许多,连穿窗而入的阳光束也显得冰冷起来。
但一阵轻笑如魔咒般轻而易举将凝结起来的阴冷驱散,阙不归边笑边摇头:“借尸还魂?从字面上也可以了解得先有个尸来给他借才行,而令郎显然仍活着。”
谁知老爷却一副他根本不懂的模样:“死亡是什么?就是灵魂离开躯体的过程。没有了灵魂的身体,即使活着,也不过是个活死人。”
阙不归心中一动,好象有一个揭示迷题答案的灵光正从眼前划过:“你是指令郎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了?”
他望向阴影中低垂着头的老人,却没有得到回答,仿佛不屑去回答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一般。
医生思着,手指习惯性地在藤椅扶手上轻点。老爷的假设倒也不是没可能,古代就曾将植物人称为离魂,稍微有些想象力的人也会得出和他类似的结论。但这种被大部分人当作迷信,无稽之谈的话从他这位把产业触手伸向最先进科技领域的企业家口中说出时,不由让人发嘘。
任何科无法解释的事,都会按照更无法解释,更离奇的方式发展,所以任何事在这个领域中都有可能发生。如果因为没见过就去否定,只能说无知了。
。。。
 ;。。。 ; ; 阙不归兴趣盎然地看着老爷以完全不似他七十多岁的精神在树下仰头怒叫:“谁叫你爬那么高的!摔伤了身体怎么办!”
如果老爷话中的奇异信息只够资格让让医生惊讶地挑了挑眉,那么树上人回的话则够资格让他“哦?”上一声。
“对不起,父亲。只是它掉了出来,所以我……”
树上的人摊开手,一只还没扎全羽毛的雏鸟正缩成一团,在他掌心瑟瑟发抖。
老爷剩下的怒斥在看到雏鸟时不由得一窒,虽然还是不善却已经缓和了许多:“就算这样也叫个人搬来架梯什么的,自己爬上去像什么样!”
“是我没有想周到,让您担心了,父亲。”温和的声音再一次道歉,接着一道白色身影轻巧地从树上跳了下来。
阙不归此时也从车中走了下来,有趣地看着这一幕。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称郑老爷为父亲的应该只有那位被最权威的医生诊断为完全没有康复希望的植物人郑涵钧。那么此时站在面前,又恰巧和该躺在床上的那位长得一模一样的清儒年轻人又是谁呢?
不是一直在各种媒体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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