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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宋-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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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手头这批货物如果能超过两万贯价值,也许自己会去寻找褚素珍,商议着归还她一部分嫁妆,以求获得谅解两万贯,这其实也不是奢望租自己房的那位商人不是说过么,货物的价格涨上十倍并不是稀奇事,他平生遇到了好几次………,…
啊啊啊,全怪自己一时心软,想着褚素珍那个贱人,以至于听信了小商人的胡言乱语,没有在四千贯的时候抛出存货现在,自己手头只剩二百三十四贯了。
一个曾经坐拥四千贯财产的人,突然只剩二百多贯财物虽然这两百多贯财物,对一个小户人家也算巨额寻款了但他罗望京是进士,进士能跟普通人家相比吗?
当然,他罗望京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多少也要怪一怪自己那不懂事的兄弟。
如果不是兄弟央求,他一时心软将大部分田产转让给弟弟,他哪至于到现在,手头只剩下一间破房外加两百贯钱?你看看人家黄家,同样是进士不过是身上有个官职,黄家名下的投充户争先恐后多的数不过来。……,…………当然,自家的弟弟是不能怪责的,因为那是一种“不梯…。”要损坏名声的罗望京想起这个,禁不住又骂了一声:“贱人。”。
全怪褚素珍啊,她带着万贯嫁妆进门,花钱大手大脚的,把弟弟引上了邪路。
罗望京跌跌撞撞的走回自家房屋,罗母早已经接到消息,她站在院中,担心的看着罗望京,询问:“儿啊,货卖了吗?。”
罗望京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罗母赶紧换上一副笑,常常松了口气:“卖了就好,儿啊,那东西饥不能吃、渴不能饮,万一砸在手里,咱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罗望京赤红着眼回答:“母亲,只卖了两百多贯啊,只有两百多贯。”。
话音刚落,有人过来拍门,罗望京开门一看,正是买去货物的货主,他冲罗望京拱手:“罗进士,我人已经雇来了,现在就把货搬走,方便吗?…”
罗望京有气无力的摆摆手,一扭脸发现母亲捂着胸口摇摇欲坠,他赶紧上前搀扶,只听母亲喃喃自语:“两百多贯,怎么会,四千多贯一眨眼就变成了两百多贯。…”
罗望京搀扶着母亲,安慰说:“母亲,不用慌,我见到茶叶的价格这几天走得稳,听说茶农们正在补种茶树,可是去年大旱大寒,茶树存活下来的并不多,所以茶叶价格明年还要涨,我回头囤积一点茶叶,咱有两百贯在手,总能翻身的。”。
院里逐渐融入挑夫,人来人往,不一会,仓库渐渐搬空…………,…这时候,附近一位帮闲见到这里热闹,觉得似乎有便宜,凑过来打招呼:“罗进士,明日望海楼有个文会,参加的都是举人进士,不过参加的进士老爷也就两三位,以罗进士的文采,去了一定是翘楚…………罗进士,你参加吗?”。
罗进士点头:“既然是举人进士的文会,如此风雅事,我自然是要参加的。…”
帮闲拱手:“罗进士,参加者每人三贯,你与我钱,我去跟组织者说一声……………啊,听说新来的知州也要在会上露面,以便盘点海州文化,提拔后进。…”
几天之前,罗进士还把三贯小钱不当回事,如今听说要交纳三贯参会费,他一阵阵肉疼…………但既然新来的知州也要与会,这种会议不能不参加啊。
转念一想这三贯参会费里,大约有帮闲的五百文吧?他罗望京一个进士,如果摇着扇从文会楼下走过,没准有相熟的朋友邀请他上楼,这样,他不是可以不花一文钱参加会议了吗…………,…对,就这么办。
罗进士哼哼哈哈的,正想着找理由推脱一番,他那位租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一脸的悲喜交加,见到罗进士院里正在搬东西,他赶紧出声招呼:“进士老爷,别着急着卖货,刚黄家、施家、时家、张家等几大海商联手放出信号准备出手救市,并制定就是规则。嗯,凡是有价值一万贯货物的货主,都将被邀请到锦绣会馆商议,………”。
罗进士一听这个门槛,满脸的不乐意又是“一万贯。”这个数字。是按跌价前,还是按跌价后的一万贯?但无论按什么价格,他罗进士,堂堂一个进士老爷,是没有资格参加会议了。于此同时,施胖那个愁货时长卿那个傻居然登堂入室,成为了主宾,成了规则制定者这两人可是都与褚素珍纠缠不清的!
想起这点,就让罗进士怒火万丈,他一甩袖,训斥说:“干搁满汉,若不是听了你的话,我哪能亏了这个大本,你的房租租约还有十日到期我懒得见你这雾星,十日之后你与我搬出去。
租客愣了一下,这时候,罗进士库房里最后一批蜀锦已经被搬出,买货的商人笑眯眯的拱手:“这可是好消息,对面那位客商走,我请你吃杯酒,咱们再详细谈论一下……”
于是,那两人勾肩搭背走了留下罗进士在空荡荡的院中咽吐沫。
毕竟是涉及上千贯的财产,罗望京虽然把租客骂出去了但听到蜀锦的价格有可能趋于稳定,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一夜他辗转难眠,第二日早上,他早早等候在租客门前,却见那位租客理都不理他在的招呼,马车丝毫未作停顿,急匆匆的赶往锦绣巷………,…
正午时分,锦绣巷内,时穿甩开了一贯的含蓄,第一次公开站在众人面前。他的身后站着施家与黄家这两家作为他的支持者,虽然不说话,但只要他们站出来,就意味着时穿手上至少掌握百万贯基金,完全有能力对货物的价格造成影响。
这是大宋,这是一个创造力极其蓬勃的时代,这是一个四大发明有三项出于这个时代的皇朝,这是一个张小泉发明了剪刀,但之后九百年,剪刀的样没有丝毫创新与变革的年代。在这今年代,谈起开拓与创造,大家都理解的。
大会的开场白就是一场匪夷所思的创新思路:航海保险公会,以及船业联盟的想法,被时穿隆重推出。
“这几日,商品的价格波动的很厉害,大家都在说,要指定交易规则,约束交易这已经是共识了,前几日,几位大商人私下里讨论了交易保证金制度、交易席位、交易担保人制度、监督人制度,账目公布制度等等。说实话,我们刚开始时,争论比较严重,但随着价格波动越来越凶猛,我们各项制度制定的越来越快………………”
这话的意思是说:刚开始大家都想提出自己的主张与意见,但随后时穿拿出来一套有一套规则,大家一琢磨,其中的条令正好能堵住这几天的漏洞。大宋商人又不傻,眼见得时穿早有准备,加上那些条令却是慎密,干脆不加讨论的通过了时穿所有的主张于是,时穿在海州商界的威望也越来越高,俨然成为海州第一人。
“但是,大家想到没有,这次价格波动的起因是什么嗣一个未辨真假的传言。如果不堵住这个漏洞,今后还会有人借助假消息操纵交易市场,那怎么办?…………所以我建议,我们这次再往灾祸的源头上溯一步组建航海业公会…………。”
第353章 我的地盘我做主
宋人杨万里在《诚斋集》中层记载了这样一件事:宋太祖曾令后苑造一熏笼,数天未成,太太祖怒责左右.臣僚答以此事必须走程序,皇帝的批比要经过尚书省、本部、本寺、本局等许多关口,等到逐级办齐手续后覆奏,得到皇帝的批语“依”字,然后方可制造。
宋太祖听后大怒.问辛相赵普说:“我在民间时.用数十钱即可买一熏笼。今为天,乃数目不得,何也?”
赵普回答说:“这些规则条文不为陛下而设,它是为了陛下孙而设,假使陛下的后代孙想建造奢侈之物,破坏钱物.如果经过选一道道手续.自然要遭遇各个关口批驳,他要想统开这些程序.则是跟天下官员做对,自有台捡理会,此条贯深意也。”
太祖听后转怒为喜说:“此条贯极妙!”
赵普的话说明一个简单真理,即:规则是用来保护你的,你若觉得今天践踏规则很痛快,并觉得因此占了很大便宜,那么.以后当别人践踏规则过来践踏你的时候,你也别觉得不痛快。因为他明日的做法,正是你今日所为。
赵普是宋太祖信任的宰相,赵匡胤对之言听计从。手是,宋朝制定的法规(规则)日趋严密,甚至达到“细者愈细,密者愈密.摇举足.辄(读h)有法禁”的程度。
据说.宋初,太祖爷订立各种“法制(规则)”的目的有二,一是使“政出手一”,政令始终贯彻如一,不会因人成事,人亡政息。而百官不过“奉法遵职”而巳。手是,从中央到地方“上下相维,如身使臂,如臂使指;二是定为“祖宗之法”,要求孙“谨守”,以保证赵家皇朝的长治久安。
据说,日本人“平安王朝”非常欣赏这种刻板的对规章制度的遵守,所以他们鼓励日本女来宋国“废种”,以改良自己的物种,随后,日本人反夏提倡宋学,对规刖的偏执到了极点.以至手规代日本人竟然有种务顿人的疯狂。
但可惜,起匡胤并不知道他的声世孙比较喜欢打破一切规则,王安石变法就是从打破“祖宗之法”开始的,所以宋徽宗现在要兴建各种奢侈之物,无需别人审批。
拜宋人对规则的偏执所赐,锦绣会馆设定的各项交易规则也没啥讨论的制定这些规则时,时穿记起了赵普与宋太租的这番对答——规则是用来保扩自己的,自己今天想钻空,那么明天也会有人钻空对付自己。
而自己不可能把精力完全花在交易所里,所以这规则无需指定的洋尽而无漏洞。
本着这种思维,时穿拿出来的交易规则,自然令宋人大为惊叹,许多商人是擦着冷汗阅读这份规则的.他们没想到人世间有这么多商业欺诈手段……他们没想到的,时穿都想好了对付的方法.那还有啥舒说的,全票通过。
然而时穿想得更远,交易所的规则巳经无需讨论,那么就要把航海业整顿一下——让宋人的大航海从单枪匹马变成有组织、有计划的主动拓展。
“我知道在航海中有一项潜规则:比如日本与高丽的海船绝不越过中国自己去下南洋;我知道海上宋船运递的贷物不越过三佛齐,走入天竺海域的默契(所以宋代沉船从不曾在印度洋被发现);我知道胡商喜欢抉持你们将货物卸载在三佛齐一带,而后用自己的船转接宋船货物赚取中间利润;我也知道户籍制度限制了海船待在海外的时间,使得你们即使偷偷摸摸越过三佛齐,回来也不好交代……
但现在,胡商来大家的船越来越少,我们的船抵达三佛齐一带常常终年滞留,货物卖不出去,但海贸税却在出海时被市舶司抽取。眼见得我们身上的税赋越来越重,在这个时候,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组队穿过南洋,直接把货物送到西洋胡商家门口,并在西洋人门口选择更廉价的货物输送回国。
妨碍我们实现这一愿望的有哪些困难,且让我盘点一下.如果我盘点的不完全,请各位补充:先说说我们的优势吧——指南针是我们发明的,我们巳经有部分水手从大食人那里学会了牵星术,有了指南针与牵星术,我们宋船在海上定位会比胡商更精确,我们完全可以仰仗这两项技术,把自己的商船驶向全世界,驶向整个星球。”
这时候,一位海商伸出手来,要求发言,获得许可后,这海商站起来,大声说:“你还没有说我们的船.我们的海船使用榫(读sun)铆结构的——盐铁专卖嘛,造船的船商搞不到足够的铁器.只锃用榫铆拼接木板,这种船只航行在皇宋沿岸,那是毫无问题的。
一旦船只出了三佛齐,那里风高浪大,不断地浪涛与周期性的狂风,会将榫铆拼接缝处的木板扭曲变形,海船容易在接缝处漏水。茫茫大海上,船只一旦漏水,周围都是充满敌意的竞争者.巴不得你的船沉没,好打捞你运载的商品,这种情况下。怎么闯荡南洋。
时大郎,请不要小看我们,我们从没有放弃闯入天竺海域的努力,奈何我们的船一旦进入那片风高稂大的海域,十艘里有九艘支撑不下去,偶尔有一艘幸运者靠了岸……但可惜,你还忘了一点.朝廷有律令,海商在船上禁止装备弩弓等防御武暴,一旦我们遇到岸上心怀叵测的打劫者.我们只能用菜刀与血肉之躯迎击盗匪。
如此一来,所有闯出去的海船,鲜见有返回者,久而久之,宋船不如天竺海,变成了惯例。”
宋制:个人收藏五十副兵甲,就已经属于谋反大罪了。在这条法律件之下,收藏能够打制五十副兵甲的铁,也属手被举报范围……但是,在商业气氛浓厚的北宋晚期,除了盐类依旧管控严格外,朝廷巳经开始允许私人(宗室旁支弟)开铁矿,也因为这项宽私的政策宋代的钢铁产量,几乎占了世界总产量的百分之七十。
所以,刚那位海商所说的话,实际上是感叹——找话想引起别人注意。宋代铁器并不难搞,只是在盐铁专卖下,铁器制品比较昂贵而已。因为铁器的昂贵,所以用铁钉代替榫铆制成的船虽然坚固.但价格比较高,注重短期效益的宋商.不愿意因此冒险——宋制:海商逾期不归,那是要丢失户籍的。在这种制度下,由不得宋商追求长期效益。
时穿看了一眼那位发言的商人,继续说:“我知道大家的顾虑,现在先说说海船的问题。我听说最近有人从耽罗岛承购了几艘千料大船,如今这样的船只有四艘停泊在港口——不瞒各位,其中有两艘属于时氏与施氏。
这种船巳经经过了测试,它在制作中完全抛弃了榫铆,用铁钉铆接木板结合部位——钢铁的力量是绝列超过木头的,经过测试,我们认为它能够抵御住天竺海周期性的波涛。所以船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价格。
至于船上的武器,我巳经征询了有司,海州市舶司以及海州知州衙门允许我们在船上装备一种鱼炮,当然,这种鱼炮是施衙内捕鲸船上装的,巳经测试过,用于对付海上巨鱼与凶兽格外有效.在这里我不想对鱼炮多说什么,只是请各位放心,这种用来打鱼的武器,转而用来对付海盗,效果绝对不错。”
另一位海商举手,插嘴说:“还有海图,海上行船没有海图不行……对了,刚说的居住限期也是个问题?”
时穿点头:“朝廷对海商海外居住期限的限制,不过是因为丁口税问题,这一点也好商量.我准备组织一个行会,由行会出面.每年代各位交付丁口税,如果造到官府查验,也有行会出面交涉……各位郁懂得。”
海商们会心的笑了.时穿再度询问:“还有什么问题?”
下面有人发言:“耽罗岛李星主生产的海船,我也去码头看了,坚固是没的说,可是价格也太贵了,而且是软帆船,这样的船只,大约只有过去海公名下的水懂得操纵……”
说到自家姐夫.施衙内踏前一步,骄傲的挺起胸来:“诸位.你们只想到用自家水手操纵这种船,难道没有想过雇用胡人水手吗?我听说广州杭州象州那里,因为海船进港的日渐减少,许多长期居留的胡人水手不到活,那些胡人水手,有些已经在我皇宋居住了两三代,雇用他们下南洋,留他们的家眷在国内,利用他们的话言特长与当地人交涉,难道不是好事儿吗?
至于不会操纵软帆船问题——不会就学,我姐夫既然能培养出来操纵软帆船的水手,说明这话儿并不太困难,诸位,南洋家门口的资物只会价格更廉,那么多胡商从自家门口采购那些货物,运到皇宋就获利十倍不止,如果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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