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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瓦罗兰星光之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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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不对了。哈斯塔先生能让朋友晚上去沼泽地?那儿还有那么多泥团子,不是找死吗?”

    “听说那个人是搞污染治理的,弄了堆什么东西去把北岸沼泽清干净了。哈斯塔先生到那儿的时候,北边沼泽都是清水。”高个子说,“肯定是那个人净化水的时候碰到那群人,没跑。”

    “哈斯塔先生的朋友,搞污染治理?”

    矮个子一脸不屑,高个子又转向我。“你信不信?听着是挺奇怪的,可就是这么回事。”

    我摇头。“好像哪里不对。”

    “哪里?”

    “那个人肯定不是做污染治理的。”

    “你和他是一个德行。”高个子看看我又看看矮个子。我们俩倒相对一笑,虽然笑得肯定不是同一件事。不过在高个子看来,他被孤立了。

    “信不信由你们。”高个子说,“这都是听我的邻居说的,他昨天跟着去了北岸。他还说那个客人很挑剔,非得要把枪才肯出门。他跑遍了全避难所都找不到枪,最后弄了把弓给那个客人。”

    “更不对了。使枪不使魔法,怎么能是哈斯塔先生的朋友?”矮个子说。“那是科学家的玩意。”

    “是啊,不该是朋友。”我说。

    高个子很气馁,他还想争辩,但我不想再和他们聊了。我起身去敲里屋门,那边传来法尔曼医生的声音:“看病的排队等着。”

    “是我。”我说。

    门立刻开了,两位医生一起看着我。“你这个罪魁祸首。”莱西说,“快告诉我这伤怎么治?我都头大了。法尔曼也不敢碰,我给他上药也不怎么见好。”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我说,“我给他处理。”

    “行。”两个医生把我让进里屋。关上门前我向外面看了一眼,那两个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高个子说了一句:“原来他是新来的医生。”

    这么半天我已经换了两个职业,我如此全才。哈斯塔躺在里屋的病床上,我帮他解开上身的衣服,看到他胸前昨天被我击中的地方。果然,我看到能量二次灼伤的痕迹。

    “我刚刚听外面的人说昨天有医生给你处理了,魔法治疗对吧。”我说,“你该拦着他们。想用魔力治疗,就得把我的能量得先清理干净。否则只能上药。甚至你不治都比现在强。”

    “你受伤那天我送你来的,我知道这问题。”哈斯塔说,“但他们处理的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

    我一愣。“你昏过去了?”

    “大概是从水里上来的时候吧。”哈斯塔说。

    我想起他昨天被几个秘术师从水里拉上来,在地上躺了好半天。那时我在忙着救安妮,就没在意。他们一定是也看到了哈斯塔身上的伤,顺手就给了治疗。

    我突然有点佩服哈斯塔,那治疗根本是让他又伤了一遍,可他竟然还强撑到最后。灰色秩序的领导者,安妮的严父,这些身份他当得实在是辛苦了。

    但也当得起。

 ;。。。 ; ;
第五十二章 父亲
    我仔细看哈斯塔的伤势,两次受伤,已然太重,上药没效果也是意料之中。

    “你下手也太狠了。”法尔曼医生这时说。

    “我是没留情,可他要是没碰过治疗能量,也不至于这样。”我叹道。

    “所以我就没敢碰。”法尔曼说,“但我一直没明白。看你们在峡谷里打比赛,明明没有这问题。”

    “峡谷里是另一套规则,比赛规则。”我说,一边低头仔细检查伤口,“所有联盟成员的魔法都和符文结界预先调和过,所以没问题。”

    我们打的只是比赛,我们给观众看的也只是比赛。离开峡谷限制,很多英雄能做到的远超观众们的想象,甚至堪称可怕。

    但话只能说到这里,否则真的会让整个瓦罗兰都人心惶惶。都别说那一群变态,就连我这种毫无战场经验的人,只要随便甩甩能量弹,就能让对面的治疗师变成自家友军。被我打到的未必伤得多重,可治疗魔法一上他们就得躺了,而且百分百是躺得不明不白。没几个人是能在短时间内想清楚怎么回事的,更别提找应对方法。

    “那是不是要找索拉卡来了?”法尔曼又问,“只有索拉卡能治了吧?我去给联盟写封邀请信?”

    他吵得我有点头疼。找什么索拉卡,治起来是有点麻烦,但真正好的魔法医师会知道怎么处理,只可惜他不是。“行了,我打的伤我自己知道怎么治。”我说,“站远点。”

    两位医生赶紧退开几步。我又看看哈斯塔,“别用魔力,别动。喘气可以批准,疼就忍着。”

    哈斯塔点点头,闭上眼睛。我抬起手放在伤处上方,试图感知能量。伤处一团乱,魔力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努力辨清自己的能量,一点点把它们剥离出来,被灼伤的地方开始有金色光芒慢慢亮起,然后消逝。

    伤势重到上药都没用,那就还得用魔法治疗,但在此之前,我残余的能量必须先清理干净。这过程极其耗神,半分多钟过去我已经觉得手抖,另一只手赶紧扶住胳膊稳住。半天过去,乱七八糟的能量渐渐清晰起来。我咬牙撑着,抽离最后一点残余的魔力,一点金色光慢慢黯淡,终于消失不见。

    站不住了,我靠在床边扶手上,两个医生赶紧把我扶稳。哈斯塔出了一口气,这感觉太疼我知道。而且我不是医生,手法不怎么专业,他大概也忍得很辛苦。

    “好了法尔曼。”我说,“剩下的你来吧,治疗魔法直接上。”

    “可以?”

    “可以。”

    法尔曼医生看看我,还是不太敢相信。

    “那就这样。”我随手拈了一小团能量冲他晃晃,“不相信没关系,我们可以复制一遍这个流程,由你亲自验证。我先把你打伤,然后你给自己用魔法治疗,然后我给你处理,然后你再给自己用魔法治。要是好了呢,你就可以放心帮哈斯塔先生治了。”

    “不、不用。”法尔曼一脸尴尬,他掏出小魔杖点亮一点绿色光芒。莱西医生扶着我到一旁坐下。这次效果显而易见,伤处一点点变好,法尔曼的神情也变得轻松了一些。

    处理完毕,接下来只要休息几天就够了。莱西医生又问我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的腿伤呢?”

    “好了。”我说。

    “不愧是水银饰带。”莱西医生说。

    其实该说不愧是破败剑。“能不能请你们两位先出去一下?”我说,“我想和哈斯塔先生单独聊聊。”

    两位医生去外屋和那两个人聊天了。我起身走到哈斯塔床前,向他道歉。哈斯塔看看我。

    “你这两下挺疼的。”他说,“你在峡谷里打安妮也这么疼吗?”

    “绝对没。峡谷有符文结界,没痛觉。”

    有,符文结界作用下减弱了很多,但原本就太刺激的还是很不好受。比如安妮的熊掉下来时那感觉,回味无穷。至于我的小能量弹,基本没感觉。符文结界已经把我的能量勉强调和了一些,能量冲突的伤害也没那么严重了。

    “那就好。”哈斯塔点点头。他顿了顿又说,“她太小。”

    一瞬间我竟然想到了我父亲,小时候在魔法学院我天天被同学追着打,有一次被他看见了。那天回家他问我疼不疼,我说一点都不。他使劲往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又问一遍,我说疼,屁股疼。

    结果我看到父亲流了眼泪,只有一点点。

    “昨天安妮都要疯了。”哈斯塔又说,“我说我去找你就行,她说你是她的客人,她必须照顾好你。这小家伙,还学会用我的话来顶我的嘴了。”

    “小孩子。”我说,“很认真。”

    “幸亏你跑得够快,没什么事。不然她要跟我玩命。”哈斯塔说,“你还让我想起了件以前的事,好久以前。那时有个年轻的小子来过这里,没什么天赋,倒也不是为了学魔法。可偏偏这小子魔法书背得特别熟,把我的学徒好好羞辱了一顿。那群不成器的家伙整个避难所追着他打,谁知道他跑得特别快,一下都没挨着。那也是个好小子,可惜了,书背得那么熟,却一点魔法都不会用。不然也能成材。”

    “也许他能做个足球运动员。”我说。

    我记得我父亲那天偷偷擦掉眼泪的那个画面,他想躲着我,可我看到了。他还拿了块凉毛巾叫我自己揉揉屁股。“你以后会是个跑得快的家伙。”他说,“骨头硬的全都跑得快。”

    我的父亲,这个一点魔法都不懂的老爷子,他那时就断定我腿脚不错。

    这时又有人敲了门,是安妮。“伊管家,你在里面吗?我等好半天了!”

    “我在,等一会儿。”

    我应了一声,又向哈斯塔说,“你女儿来了。”

    “哈。”哈斯塔笑笑,“别让她进来看见我这副样子。”

    “当然。”我答,“顺便我还想请教你件事,有关魔法的。”

    “我怕我未必比你懂得多。”哈斯塔说,“不过你说说看。”

    “你有没有听说过复活的魔法?”

    “复活。”

    哈斯塔重复了一遍,“我想你是认真的。不过就我看过的记载里,有是有,但都是那种神乎其神的胡编乱造,没法当真。”

    我有点失落,但他又说:“不过认真地讲,这种魔法不是没可能存在。理论上,瓦罗兰大陆最早最纯粹的那些原始能量中应该蕴含着生命的魔力。否则远古时大陆上不会出现符文魔法生物。如果这种魔力还存在,那么复活魔法就有可能实现。这相当于用生命的魔力为原本没有生命的事物赋予生命,理论意义上是可行的。”

    我猜我此刻眼睛是亮的。远古符文魔法生物我知道,我甚至参与过发掘化石。而学院要我找的这些上古符文也是早期原始能量铸造而成。是不是最早最纯粹的那些能量我不知道,但这些事情对上了。“关于生命的魔力,你能再解释一下吗?”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哈斯塔摇摇头,“如果知道的话,那这种魔法就能研究出来了。”

    这倒是。他应该没更多信息可以提供,不过这些已经是莫大的帮助。

    没什么要问的了,我起身和哈斯塔道别。“安妮恐怕等得不耐烦了。”我说,“她叫我带她出去玩。”

    “帮我看好她。”哈斯塔说。

 ;。。。 ; ;
第五十三章 礼物
    我出了诊所里屋。莱西和法尔曼还在和那两个病人聊天,坐在一旁的安妮百无聊赖,看到我出来立刻跳下地。“你可算出来了。”她说,“我爸爸呢?他怎么样?”

    “睡着了。”我说,“他昨天下水救你感冒了,得多休息。”

    “喔。”安妮撅嘴,“我又没叫他救我。我会游泳他不会!”

    “安妮。”我说,“说这些你父亲会心寒的。”

    小公主也意识到了错误,低下头不说话。我拍拍她,“等他病好了,你要跟他说你很爱他。”

    这话说出来有点矫情,不过小公主听进去了。她点点头,然后问我:“我们去河边吧?”

    “好。”

    我领着安妮在河边摘了好久的兰花,那是巫毒沼泽特有的,当值傍晚,花瓣的橙色就像此时的天空。安妮和婕拉提起过,婕拉很想见一见。

    我们摘了一大堆,她看哪朵都好看,全都想要,最后我费了好大劲把她拎上回家的路。到安妮家门口时天色都黑了,我远远看见门口站着个灰色秩序的秘术师,似乎在等我们。

    我迎上去,秘术师冲我挥挥手,正是那天给我送了把弓来的的那个。这次他手里捧着一个包裹。“你们可回来了。”他说,“这个包裹是今天中午寄到灰色秩序的,哈斯塔先生说可能是给您的。”

    我接了过来,包裹上没有落款,但封口打着皮尔特沃夫警察局的火漆。我谢过了秘术师,回到客厅拆开邮包,里面是几样东西和一封信。

    黄毛小子,我猜你现在在沼泽,要是猜错了,你欠我的钱就免了。你托我买的守卫我已经送到学院了,债别忘了还。我还发现黑默丁格那儿有挺多小玩意,我挑了个有趣的,你没准用的上。你刚走第二天,有伙人来了学院要找你,学院说正罚你闭门思过不许见人,可他们还是要硬闯射手之家,简直闹翻了天。我们问他们是谁,他们也不说。这些人看着挺不好惹,你要是看见了,最好躲着走。趁早忙完回皮城干活还债吧,在老家起码没人找你麻烦。

    没有落款,不过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只是最后一句话说错了,在老家想找我麻烦的人不比任何地方少,警长大人首当其冲。

    还有一张照片躺在信封最里面。我拿出来,上面是几个人挤在射手之家门口,脸孔没一个认得,衣服也只是普通的。我又看看邮包里的东西,一块洞察红宝石,这个我熟;一枚海克斯探测器,样式是我从没见过的新款。另有一个塑料袋封得很好,我解开来看,是一捆水银饰带,每条末端都绣着我挂坠的刻纹。

    黑默丁格是照明专业户,红宝石他也会做,但他肯定不做海克斯探测器,那是杰斯的生意。加刻纹的水银饰带就更不会了。而且这包裹是从皮城走的,落款也干脆没写我。警官大人是受学院托付私下做的这些。

    顺便,现在杰斯也已经知道我出来了,还知道我出来得不安全。其实我最不想告诉的就是他。你有个最好的朋友,你就最不想让他担心你。

    我拿着那枚探测器把玩,样子是考古用的那款,但加了个峡谷用额外组件,隐形物也可以探出来。我拿了红宝石戳了个侦查守卫在桌子上,然后拿起探测器组件照了一下,守卫反射出一点光芒。

    这两件玩意放在一起倒是挺有趣,可凯特琳这封信把所有的有趣都打消了。我又想起安德烈法官的信。有人在找符文,我也在找符文,但全瓦罗兰独一份的记载在我手里,而我是射手公会的。

    因此找符文的人就去了射手公会找我。硬闯那里的唯一下场就是被打成筛子,他们自然是无功而返。但就算是筛子也不会相信我真的在闭门思过。接下来,他们肯定要四处打听我跑到了哪里,然后来追。

    既然如此,我得赶紧跑。巫毒沼泽这一通折腾,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虽然来时就拜托了哈斯塔帮我保密行踪,可认得我的人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猜个**不离十。我得在他们追到沼泽来之前就离开这儿。

    我收起东西,看看安妮,她正在摆弄那篮子摘回来的兰花。看我忙完了,她也抬头问我:“这样寄回去花会不会都枯了?”

    “会啊。”

    我们摘了一大堆,安妮挑了最好的想给婕拉。“那怎么办?”

    “先做成标本。”

    我拿了一卷软纸来,教她怎样把纸一层层垫好,把花朵摆好位置夹在中间,最后压在一摞厚厚的书中。

    “过些日子花干了,你就可以把它们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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