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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饶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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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她脸红不已。

  明明她早已经站稳了,可他却又多搂着她一会儿才松手,那仿佛刻意多与她亲近片刻的举动,让她的胸口宛如有无数雀鸟激动振翅般地剧烈振动着。

  不慎撞到她的丫鬟满脸愧疚地忙着道歉。“呀,真是对不住!都怪奴婢急着要去灶房,一个没留神撞着了小姐,还请小姐见谅!”

  “我没事,你去忙吧。”苏澄澄摇了摇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个小意外,因为她满脑子都是刚才的那个拥抱。

  他真的是刻意多搂着她一会儿吗?还有,为什么他今晚总是用那种炽热的目光望着她?难道他对她也……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

  他是高高在上的富商巨贾,而她只是一名平凡卑微的丫鬟,他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

  刚才一定只是为了让旁人相信她是他的“意中人”,他才会故意佯装出对她深情凝视的模样,一定是这样的!

  苏澄澄在心底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自作多情,作着不切实际的白日梦,然而早已悄悄怦动的心,究竟要如何才能好好地控制住……

  ☆☆☆    ☆☆☆    ☆☆☆

  “澄澄?澄澄?”

  一连好几声的叫唤,逐渐传进苏澄澄的耳里。

  “呃?”她抬头望着与自己同时进严府当丫鬟的王月儿,一脸茫然地问:“月儿,怎么了?”’        。

  “还怎么了?”王月儿一脸无奈又好笑地问:“你那块地方,究竟要扫到什么时候?根本已经没有落叶了呀!”

  “啊?”

  苏澄澄望向地面,果然瞧见花树下早已被她扫得干干净净。她立刻尴尬地胀红了脸,同时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虽然她一再地告诉自己,要将昨晚的一切当作是一场美梦,一觉醒来之后就该回到现实之中,但她发现真的好难。

  她不断地回想昨夜在展家的情景,回想起他关心的神情、专注的凝视,而每个情景都令她心跳不已。

  由于满脑子都是严淳风的身影,心不在焉的她一整个上午状况连连,虽然没真的出什么纰漏,但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闯出什么祸来。

  万一真不小心犯了严重的错,没法儿在严家待下去,那可就惨了。届时她非但得另外想法子找个栖身之所,说不定还永远见不着严淳风了……

  一想到最后那个可能,苏澄澄的胸口就一阵揪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着她的心似的,教她泛起了难以言喻的疼痛。

  她咬了咬唇,很努力地想让自己理智一些。

  既然她的身份是一名丫鬟,那么她就该继续安安分分地当个丫鬟,只要能远远地望着他就好……

  才刚这么想,忽然听见一些骚动传来。抬头一看,就见严淳风正从大门的方向走了过来。

  一看见那抹俊挺的身影,苏澄澄无法克制地怦然心跳,然而瞥见他那浓眉深锁的神情,她不禁疑惑地怔了怔。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正当暗自疑惑之际,总管德叔和另一名叫做桂兰的丫鬟迎了上去,德叔还将看起来像是一叠纸张的东西交到严淳风手中。

  一瞧见手中的物品,他的神情似乎变得更阴郁了。

  “啊,澄澄,你听说了吗?”王月儿轻声说着,语气神秘兮兮的。

  “听说什么?”苏澄澄摸不着头绪地问。“今儿个一早,桂兰在打扫老夫人所住的楼阁时,意外发现寝房内被人悄悄藏了符咒!”

  苏澄澄怔住,惊讶又疑惑地问:“符咒?什么符咒?”

  “我也不确定,但听说好像是诅咒老夫人早日升天的符咒!”  王月儿压低了嗓音说道:“由于这事儿非同小可,桂兰立刻告诉    了德叔,而德叔也立刻派人去请主子回府。”

  “什么?”苏澄澄震惊地倒插一口气。“这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吧,否则主子也不会赶回来了。”

  苏澄澄望向严淳风,见他脸色沉郁,一颗心不由得跟着揪紧。

  她知道他一直很惦挂老夫人的身子。这会儿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

  一股心疼的感觉萦绕胸口。她真恨不得自己能够为他抚平眉心的皱折,让他别这么烦忧。

  “究竟是什么人做的?为什么要这样?”苏澄澄心情沉重地问。

  想要悄悄将符咒藏在老夫人的寝房之中,必定是府里头的人才办得到,可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会让人做出如此恶毒  的事情来诅咒老夫人?明明她老人家是个慈祥和善的妇人呀!

  “虽然还不知道,不过我看哪……”王月儿先悄悄左右张望了下,见没其他人在一旁,才悄声说道:“肯定是雨柔小姐做的!”

  “什么?雨柔小姐?”苏澄澄诧异地瞪大了眼。

  来到严家已有一段时日,她自然也知道府里除了严淳风之外,还有一位已故二房所生的小姐,名唤严雨柔。

  然而尽管知道小姐的存在,苏澄澄却从来不曾见过她,因为雨柔小姐成天将自己关在楼阁之中,从来就不见她出来走动。

  据说,严淳风愿本是有派个丫鬟给小姐,可小姐却坚持不要任何丫鬟的服侍,甚至就连有媒人上门想谈亲事,也被小姐回绝,仿佛铁了心要将自己一辈子封闭起来似的。

  先前有几回,她被德叔指派送膳食过去,却也被告知只需将膳食搁到厅中的桌上即可离开。

  对于那位神秘的小姐,苏澄澄的心中充满了好奇。却也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多加探问,更不敢随便擅闯小姐的寝房。

  而现在,月儿竟说偷藏符咒想害死老夫人的是雨柔小姐?

  苏澄澄蹙起了眉心,虽然不曾见过小姐,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她却很难相信会是小姐做的。

  “怎么会是她呢?即使小姐并非老夫人所生,也不至于如此无情吧?”

  这番话才刚出口,苏澄澄便忽地想到了自己的情况——娘及妹妹待她也一向没有半分情分可言啦!

  “听说十多年前,老爷的二房——也就是雨柔小姐的娘亲为了争宠,就曾经请了道士下符咒,想要害死老夫人和主子啦!”王月儿说道。

  “真的?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苏澄澄诧异又疑惑地问。

  明明她和月儿是同时间进严府的,月儿怎么会知道十多年前的事?

  “前几天我和灶房的吕婶一边做活儿,一边闲聊,她不小心说溜嘴的!她已经在严家待了快二十年,总不会有错吧?据说这事儿,只要在府里待上十多年的奴仆全都知道昵!”

  “可是……可是……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爷和二夫人早已亡故,产家由严淳风来掌管家业已是事实,即便老夫人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对小姐也没有半点好处呀!

  “或许她只是想要替她娘出一口气,也或者是想完成她娘亲当年没有实现的计划吧?”王月儿迳自猜测着。

  当她们在花树下窃窃私语之际,严淳风看着手中的几张符咒,脸色铁青。

  他虽然不信什么鬼神,更不信光凭几张符纸就能够伤害人,可娘的身子近日来不稳定却是事实。

  难道……真会是这些怪力乱神搞的鬼?

  严淳风狠狠撕了那几张符咒,神色愠怒。

  姑且不管这几张符纸是否真的具有害人的能力,那份暗中害人的恶毒之心,就难以被容忍!

  还记得约莫十二年前,只生了个女儿的二娘见爹特别偏爱娘和他,便怀恨在心,暗中请了道士作法,想要咒杀他们母子。

  这件事情原本是秘密进行的,但二娘的贴身丫鬟良心不安地将此事悄悄禀告了爹,爹得知之后勃然大怒,本欲休了二娘,将她们母女赶出去,在二娘的苦苦哀求之下,爹最后虽然没有将她们逐出严家,却也从此对二娘不闻不问,甚至还将她软禁在楼阁之中,派人严加看守,以防她又做出什么意图害人之事。

  几个月之后,二娘抑郁而终,当时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严雨柔才五岁。

  由于二娘的关系,爹对妹妹始终漠不关心,而或许是感受到家中所有人对二娘的不谅解,妹妹也变得沉默寡言,深居简出,能不现身就尽量不现身,有时甚至让人差点就忘了家中还有这么个人存在。

  十多年前,二娘曾试图咒杀他与娘,如今又发生类似的事件,令人不禁直接联想到妹妹的身上。

  会是她做的吗?严淳风皱紧了眉头,无法确定。

  “好好调查此事,不论是谁,绝不宽待!”他严厉地下令。

  情绪烦乱之际,严淳风忽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转头朝庭院望过来。当他一看见伫立在花树下的苏澄澄,愠怒的神色霎时缓和许多。

  说也奇怪,即使仅只是这样远远地望着她,他的情绪就霎时平静许多,整个人也逐渐冷静下来。

  严淳风吁了口气,正打算走过去,身旁的德叔一瞥见她们,,便开口轻斥——

  “你们两个待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去做活儿!”

  “是。”

  王月儿立刻退下,而苏澄澄不太放心地又深深望了严淳风一眼,才跟着转身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严淳风有股冲动想将她拦下,不想让她继续做那些丫鬟的活儿,然而德叔又开口向他禀告一些与符咒有关之事,他也只好继续留下来仔细聆听,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揪出藏放这些符咒的混帐家伙!

第五章

  向晚时分,苏澄澄端着一份晚膳,来到严雨柔的楼阁。

  这里位在严家的最角落,平时少有奴仆在附近走动。先前她曾被派来送过几次膳,但都听从德叔的吩咐,搁下饭菜便离开。

  这一回,她端着晚膳进入楼阁的内厅,依旧没看见半个人影。

  “难道成天都关在寝房里?那不会太闷了吗?”

  苏澄澄一边轻声低语,一边将饭菜搁上了桌,心中对于这位神秘的小姐感到好奇极了。

  难道小姐真的天生孤僻,厌恶与人相处?还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让她想将自己封闭起来?

  苏澄澄困惑地蹙起眉头,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一忆起严淳风望着那几张符咒的阴郁脸色,她的胸口便一疼,真希望自己有能力帮他弄清楚真相。

  苏澄澄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正要退出楼阁时,不经意地听见庭院的角落传来了一些声响。

  会是雨柔小姐吗?

  犹豫挣扎了片刻之后,她终于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悄悄走过去一看究竟,果真瞧见了一抹纤细的身影就坐在庭院的石椅上。

  那位身穿浅橘色衣裙?看起来约莫比她小个一、两岁的姑娘,应该就是雨柔小姐了吧?

  苏澄澄暗暗打量着严雨柔,虽只看见半张侧脸,却已能看出她是个模样清秀的姑娘,不过或许是长久待在府里的缘故,肤色显得有些苍白。

  “怎么会受伤了呢?真是可怜……”严雨柔的低语声传来,嗓音轻柔飘忽。

  咦?谁受伤了?这儿并没有其他人呀!

  苏澄澄又惊又疑,仔细一看之后,才发现原来严雨柔的手里捧着一只雀鸟,八成就是那雀鸟受伤了吧!

  “一定很疼吧?忍着点唷,我会小心的。”严雨柔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慰,一边动手帮鸟儿包扎。

  看着那一幕,苏澄澄深受感动,同时也觉得雨柔小姐那温柔专注的神情真是美丽极了。

  “好了,你可以先在这儿养伤,我这里很安全的,反正也没人会来。”

  听出那语气透着一丝寂寞,苏澄澄不禁有些心疼。

  过去这些年来,虽然娘和妹妹待她并不怎么亲切,可至少她的身边还有她们作伴,但雨柔小姐却始终孤零零的一个人,未免太过可怜。

  苏澄澄不自觉地发出叹息,而那声音正好传进了严雨柔耳里。

  严雨柔蓦地转头,诧异地望着苏澄澄,苏澄澄则是当场僵住,尤其看见严雨柔的眼中带泪,更是尴尬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好。

  严雨柔在惊诧过后,神色一敛,刚才的温柔表情已不复在,很快地换上了防备、疏离的神色。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严雨柔冷冷地问。

  “奴婢名叫澄澄,是新来的丫鬟。”

  “新来的?难怪,八成是还没人告诉过你,这儿住着什么人吧!”严雨柔说着,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不,奴婢知道,奴婢曾替小姐送了几次膳食过来。”

  “是吗?”严雨柔的态度冷淡,没打算再多说什么。“饭菜搁着就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苏澄澄踌躇了片刻后,忍不住开口道:“今儿个上午,有丫鬟在老夫人的寝房里发现了几张害人的符咒,目前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什么?”严雨柔震愕地瞪大了眼。

  惊诧过后,她恍然大悟似地望向苏澄澄,说道:“怎么?原来你是来探口风的吗?随便大伙儿要怎么想,就算认定是我做的也无所谓!”

  她那自暴自弃似的语气,让苏澄澄有些难过,脱口道:“不,奴婢相信绝对不是小姐。”

  严雨柔闻言一僵,眼神有些激动,但她很快地压抑住情绪。

  “少假惺惺了,只怕你们每个人的心中都认定是我吧!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她低垂着眼眸,不让苏澄澄瞧见她眼底的伤痛。

  “不,奴婢相信,会为了一只受伤雀鸟心疼落泪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心肠歹毒的坏人!”苏澄澄语气肯定地嚷道。

  严雨柔一脸惊讶地望着苏澄澄,内心被深深撼动了,脸上的神情也不再那么的冷淡疏离。

  她的红唇开了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幽幽一叹。

  “无所谓了,随便大伙儿要怎么想吧。”严雨柔神色忧伤地说。

  当年,娘仍在世时,她虽年幼,却已是懂事的年纪了。娘的偏执让她害怕,曾哭着要娘别那样,结果反而被娘狠狠地斥骂一顿。

  后来娘犯了错被爹软禁,而爹也从此对她相当冷淡。

  当时,她害怕看见别人责难的目光、害怕看见别人厌恶的神情,所以一直躲在房里,能不出去就不出去。。

  时日久了,她也渐渐不知道该怎么和旁人相处,就这么一直过着孤僻的生活,虽然心中寂寞,却也无可奈何。

  对于自己这样的境遇,她的心里不怪娘,也不恨爹,只是难免遗憾。因为当初娘的一念之差,让她没能有个完整的家……

  “好了,你可以走了,下回只要搁下膳食就可以离开了。”严雨柔转身返回房里,关上了房门。

  望着紧闭的门扉,苏澄澄的心里难过极了。

  从刚才雨柔小姐的神情和语气,她可以感觉出小姐心中的落寞与孤单,若小姐执意将自己关在房里,这情况永远也没有改变的一天呀!

  ☆☆☆    ☆☆☆    ☆☆☆

  隔日午后,严老夫人所住的楼阁中,有一抹娇小的身影轻悄悄地往寝房外的小庭院走去。

  苏澄澄在一个小石椅上坐了下来,由于她正好坐在重重的树影交叠之处,倘若不仔细瞧,远远的还真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并不是悄悄躲在这里偷懒,而是她的动作相当俐落,已经将洗、晾衣裳的差事全都做完了,而德叔交代她接下来要等老夫人午睡醒来,再伺候老人家。

  刚才她已经悄悄进寝房瞧过了,老夫人还睡得沉呢!

  她没敢打扰老夫人歇息,也没敢走远,索性就到这儿来等着。这里靠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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