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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凶器-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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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冲少了这方面的顾忌,更是肆无忌惮,韩成的大军被哈日查盖牵制在云山口,洛城和北疆大营的守备虽然还有不少军队,可是,这些人,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成气候。
只一日的时间,花旗冲便连破十几座燕军的小营寨,直逼洛城之下。
洛城下,有梅世昌留下的五万大军,但是,这些人,并非是精锐,而且,多是步卒,根本无法与花旗冲形成有力的对抗,最后,他们只能是退守洛城。
这一切,都在花旗冲的预料之中。
梅世昌的五万人,分成两部分,两万退守城中,三万在城东扎营,相互照应,原本,这战法,本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最大的问题,便是,洛城的地理位置虽然重要,周围却缺少水源,唯一的水源,便是楚河。
花旗冲也不强攻燕军的营寨,而是直接在楚河上游断了水路,同时,加大攻城力度,将燕军城外这座营寨完全地鼓励了起来。
燕军想要前来打水,他便下令弓箭齐射,使得燕军根本毫无办法。
围困两日后,燕军内部,便出现了一些慌乱。
花旗冲高坐在大帐之中,静观其变。
一部将走了过来,行礼,道:“统领大人,事有不妥。”
“不妥?”花旗冲的眉头蹙起:“有什么不妥?”
“楚河怕是堵不住了。”部将道。
“嗯?”花旗冲沉下眉头,道:“最多还能堵住多久?”
“半日。看天色,是要下雨了,我们再堵下去,怕也没有什么必要!而且,如若雨大的话,怕是,我军反倒会被水淹。”副将回到,
副将的话,好似突然点醒了花旗冲,他仔细地想了想,哈哈一笑,道:“半日,够了。”当即,又招来几员将领,一番吩咐,让他们各自领兵而去。
花旗冲一番忙碌下来,却没有太多的担心,只是带兵亲自督阵攻城。
半日过后,本来,燕军这边的已经开始缺水,将士们一个个慌了起来,但是,天空之中突然一声惊雷,几乎是瞬间,整个天空便被黑云遮挡,随即,大雨侵盆,从天而降。
燕军顿时欢呼起来,大呼“天不灭我……”等话语,纷纷开始接水。
而花旗冲这边,却没有预想之中的颓废,他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大笑着,道:“这是天助我也!”
一些将领并不理解,花旗冲为何发笑,便是曹成,此次,也是有些看不明白了。花旗冲也不多做解释,直接下令士兵放开楚河,让积水而去。
这边,燕军正在欢呼,但是,他们没有欢呼多久,便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军营之中的水位,在不断的价高。没过多久,便淹没了车轱辘,再过一会儿,直接到了人的肩膀。即便是再大的雨,水位也不可能升的如此之快。
燕军只到此时,才发现,花旗冲已经堵了下游的河道,然后突然放开了上游的水位,加之他们扎营的地方,贴近楚河,而且地势相对其他地方较低,一时没有出去的水,全部都涌入了这里。
燕军发现问题之时,却已经无计可施了。
花旗冲不费一兵一足,便解决了这三万大军,让他更是面上时常带着笑意,诸将纷纷道喜,也让花旗冲小的有些合不拢嘴了。
原本,他担心庞勇会完全将他的辎重扣下,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倒是要仔细考虑一下了。现在,看庞勇只是扣下一半,显然,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只要庞勇有所顾忌,他花旗冲,便没有什么顾忌了。在花旗冲看来,庞勇一个降将,现在莫小川又无法给他撑腰,他岂能有胆子坏了西梁的大事。即便他心中有气,那又能如何?
花旗冲少了这方面的顾忌,更是肆无忌惮,韩成的大军被哈日查盖牵制在云山口,洛城和北疆大营的守备虽然还有不少军队,可是,这些人,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成气候。
只一日的时间,花旗冲便连破十几座燕军的小营寨,直逼洛城之下。
洛城下,有梅世昌留下的五万大军,但是,这些人,并非是精锐,而且,多是步卒,根本无法与花旗冲形成有力的对抗,最后,他们只能是退守洛城。
这一切,都在花旗冲的预料之中。
梅世昌的五万人,分成两部分,两万退守城中,三万在城东扎营,相互照应,原本,这战法,本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最大的问题,便是,洛城的地理位置虽然重要,周围却缺少水源,唯一的水源,便是楚河。
花旗冲也不强攻燕军的营寨,而是直接在楚河上游断了水路,同时,加大攻城力度,将燕军城外这座营寨完全地鼓励了起来。
燕军想要前来打水,他便下令弓箭齐射,使得燕军根本毫无办法。
围困两日后,燕军内部,便出现了一些慌乱。
花旗冲高坐在大帐之中,静观其变。
一部将走了过来,行礼,道:“统领大人,事有不妥。”
“不妥?”花旗冲的眉头蹙起:“有什么不妥?”
“楚河怕是堵不住了。”部将道。
“嗯?”花旗冲沉下眉头,道:“最多还能堵住多久?”
“半日。看天色,是要下雨了,我们再堵下去,怕也没有什么必要!而且,如若雨大的话,怕是,我军反倒会被水淹。”副“半日。看天色,是要下雨了,我们再堵下去,
第一千一百零七章 计较
大雨倾盆,一连下了七日,雨水冲垮了花旗冲设在河道的障碍,奔涌而下,然而,即便如此,却已经晚了,楚河两岸的河堤多出决口,整个洛城前方的平原地带,已经成为了一片沼国。
水面上,不时便会飘来木瓢锅盖之物,甚至,还有不少泡的发白的尸体。凄惨之相,甚为骇人。
还好花旗冲早有准备,将营寨扎在了高处,这才躲过一劫,即便如此,却也让他损失了不少辎重。眼下大雨弥漫,道路难行,想要运送粮草前来,十分的困难。好在,营中余粮,还够半月用度,花旗冲倒也并不十分着急。
莫小川带着林风,站在一处山峰顶端,看着下方的凄惨之状,面色肃然,缓缓地上了双目,将林风撑在他头顶处的雨伞推开,任凭大雨落在身上脸上,沉默着。
林风见莫小川如此,也不好多言,只能静静立在一旁,也将伞丢开,任凭雨水冲刷着。
良久之后,莫小川睁开双眼,轻叹一声,问道:“你怎样想?”
“什么?”林风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看着下方已经完全被洪水淹没的燕军军营,林风轻轻摇头,道:“此乃天数,燕军当灭。”
莫小川睁开双目,面带苦笑,却并未多注意燕军那泡在水中的军营,而去将朝着洛城方向望去,伸手一指,道:“洛城之中的百姓,已不似当初模样了。”
林风目力不及莫小川,却也面前能够看清楚大概的轮廓,洛城里,士兵不断的拆除着民房,将木头与石块往城头上搬去,许多百姓在街道奔跑,更有军卒提着马鞭抽打着,模样好不凄凉。的确,洛城已经不似当初他们出来之时那般安静繁荣,百姓的生活,已然是势如水火。
这一场大雨,让洛城的百姓更加遭殃,民田损毁不说,家中余粮,怕是也会被雨水冲刷之下损失不少。林风看在眼中,张口道:“燕人这是自取灭亡而已。王爷是在心疼这些百姓吗?”
莫小川轻轻摇头:“百姓是无辜的。心疼说不上,但让百姓生活成这般模样,其罪全部都在朝廷。燕国如此,西梁何不是如此?连年征战,赋税至少增加了三成,这还不算征集的徭役民夫,与青壮兵勇。想来,南唐也好不到哪里去,楚国势弱,反倒是更重视民生。这些当皇帝的,只想扩展自己的版图,留下千古雄主之名,却从未从百姓这方面想过,百姓想要的,其实,只是衣食温饱而已。”
林风将这话听在耳中,面色有些泛白,莫小川如此直言,便等于是在公开了骂莫智渊了。尽管他是莫小川的亲信,听了这话,却也噎得半晌不知该如何搭话。
难道说?王爷的心中已经有了……
林风不敢在想下去,悄然去看莫小川的面容,只见,莫小川面色十分的平静,什么都看不出来,不由得又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就在林风思索之际,却听莫小川又道:“今日胸中憋闷,发了些牢骚,却是说的有些过了。我们走吧,花旗冲应该还有一段时间的好日子,便让他再安逸一段时间。”说罢,莫小川背着双手,脚下轻轻一跃,便径直朝着山峰下方而去。
林风急忙跟上。
在第八日的下午,天空终于放晴,炙热的阳光洒落,驱散着连日阴雨带来的寒意。
花旗冲感觉自己在帐中待得都快发霉了,也忍不住走出了大帐,仰头朝头顶的太阳往去。此刻,正是刚过午时不久,日头正盛,照在身上,暖烘烘的,让花旗冲的面上泛起了微笑。
“来人!”花旗冲轻喝一声,顿有士兵走上前来。吩咐士兵着急诸将入帐议事后,花旗冲又站在阳光下享受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了帐中。
天已经放晴,积水开始退去,只是,周围的农田草地尽数被雨水冲毁,到处都是淤泥,没有两日的时间,怕是这仗是不好打起来了。与诸将仔细分析了眼下的局势,花旗冲做出了一系列的战略部署。
意气风发的他,大胆地兵分无路而用之。一路退守在云山口到洛城的毕竟之路上埋伏,静等韩成回援之军;一路绕道前方北疆大营所在之处,等候北疆大营的人马前来支援洛城之时趁机攻占北疆大营;另一路守在北疆大营与洛城之间,布下伏兵。
剩余的两路军分别做主攻洛城和接应之用。
定好了五路大军,花旗冲志得意满地坐在中军大帐,静待道路恢复。
大雨过后,一连两日,都是晴空万里,烈日当空的大晴天,道路很快便恢复通行,五路大军已分别派了出去。洛城的城头之上,投石机不断地轰击着,火油箭矢,磨盘大的石头,尽数招呼了上去。
洛城城头的一个新兵吓得面无人色,呆立当场,尿液顺着裤腿便流了下来。一旁的一个老兵用嘲笑的眼神望着新兵,张口骂道:“你娘的,还尿嘞,这点动静就……”
话音未落,一块磨盘巨石直接轰过了他的头顶,斜劈着,将他砸成了肉饼。
新兵双目圆睁,圆张大口,看着那花花绿绿的肠子四溅,弯腰便吐了出来。这一幕,并非个例,这些新兵,都是零时抓来的壮丁。一脸多日的攻城,让洛城守军损失极大,无奈之下,守将只好就近补充兵员,城中的青壮男子,多被抓来。
此时的洛城,已与莫小川当初记忆之中的洛城完全不同。城中繁华的酒楼布庄,已没有了客人光顾,许多百姓,都揭不开锅,整个城中,到处都是行乞消瘦之人,隐隐带有一股死气。当初的梅府,现在上面挂着一块匾额,书着“太府”二字。
这府中主人,却是一个姓太的。
现代之中,太姓虽然不是很多,却也并不稀奇。但这个时候,却极少见的。不过,这太府门前,到是聚积了不少的人,都手捧饭碗,等着施粥。
门前的家丁呵斥着那些不按顺序站好队列的人,手中的铜勺,敲击在锅上,砰砰作响。
府中,一名几岁男童生的白净可人,圆嘟嘟的脸上带着笑容,张开小手,欢快地奔跑着,口中喊着“娘亲抱抱”之类的话语。
在男童的前方,一个年轻的妇人,脸上带着笑容,并不绝色的面容,给人一中平静之感,两个酒窝却平添了几分可爱之气。
男童奔跑之下,一时不慎,摔倒在地,哇哇大哭起来。妇人急忙跑过去,将男童抱起,轻轻拍打了一下他衣衫上的尘土,关切地问道:“政儿,没事吧?”
男童哭了一会儿,小手抹了抹眼泪,扁着嘴,犹带哭腔,道:“没、没事,娘亲说过,男子汉不该怕疼……”
也不知这小家伙懂不懂得什么叫男子汉,却说的十分流利。
妇人看在眼中,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这时,一个丫鬟匆匆走了过来,道:“夫人,不好了,那些守军又来征粮了。”
妇人眉头微微一蹙,道:“今日已经来了两次了吧?”
“是!”丫鬟答道。
“给为首者一些银子,打发离开便是。”妇人轻轻摇头。
“是!”
“等等……”看到丫鬟要走,妇人又道:“顺便打听一下城外的消息,王爷是否已经醒来。”
“嗯!”丫鬟点头,面上却带有几分黯然之色。
看着丫鬟离开之后,妇人又唤来几分,吩咐下去,随时准备离开洛城。这妇人,正是盈盈,而她口中的王爷,自然便是莫小川。自从离开了上京,她一直都定居在此,上一次莫小川从仙岛山回来之时,曾经过此地,两人却是失之交臂,并未见着面,只到此刻,莫小川却依旧没想到,盈盈居然会住在他原先住的地方。
城头之上,攻防之战,依旧惨烈地进行着,花旗冲此次,算是下了血本,一万多精锐已经损失,他却依旧不打算停下。粮草也已经告急,派去运粮的官员,已经几波,到现在,粮草还未送到,这让他头疼不已。
正当花旗冲心忧之时,一个士兵匆匆跑了进来报告,粮草终于运到了。
花旗冲急忙起身,将押粮官带了进来。短暂的询问之后,此次运来的粮草,居然依旧只有半月用度。这让花旗冲十分的诧异,这一次,他可是让运送三月军粮前来的,他已经做好了长久作战的准备,怎么才运来半月之粮?
仔细询问之后,这才得知,这一次,庞勇居然一连扣下了他三批运粮队,四月的口粮,只放了半月的军粮过来。这一次,花旗冲彻底的怒了,猛地一掌拍在桌面上,瞪着眼睛大骂道:“庞勇皮肤安敢如此。”
部将在一旁忙道:“统领大人息怒,庞勇如此,无非是心胸狭窄,怕统领大人得了头功,故而耍这些小手段。现在洛城已经快要被攻下,有这半月的口粮,也已经够了,只要我们能够攻下洛城,到时候还怕缺粮吗?何况,北疆大营那边,怕是也开始坐不住了吧。”
部将的话音落下,花旗冲的面色阴晴不定,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沉着脸点了点头,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庞勇匹夫,待本统领回去之后,再与他计较……”
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担心
出云关,庞勇紧闭关门,花旗冲的运粮队,都是被他分批放进来的,除了第一队被放出去,其他的,只要一入关,便被扣押,粮草兵刃一概缴械,随后,将人从北疆这边轰了出去。
因此,云州这边的前线大营士兵,还不知晓花旗冲的粮草被扣下大半的之事,而另外一边的士兵,正在城头下放声大骂,不单将庞勇骂了,甚至连死去的司徒雄,还有莫小川都稍带上了。只不过,他们不敢骂莫小川的祖宗,只敢说莫小川用人不当,识人不明之类的话。开玩笑,莫小川的祖宗是谁?那可是当今天子的祖宗,莫智渊的祖宗,西梁人谁敢去骂?
庞勇起先还不予理会,后来,越听越不是滋味,尤其是这些人,居然将已经死去的司徒雄都提出来骂,这让庞勇顿时大怒,直接命人在城头上放箭,将这些浑身上下,只剩xiè衣裤的前线大营士兵射得哭爹喊娘,急忙远遁,跑去花旗冲那里告状去了。
花旗冲,本来还在气头上,好不容易被部将劝了下来,又看到这些兵刃盔甲都没了,还带着一身伤的士兵跑开哭诉,再次勃然大怒,手掌拍在桌面之上,发出震耳的巨响,若不是他一身外加功夫也算硬朗,估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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