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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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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属于自己的美玉多好啊,他幸福的幻想着,不知不觉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他赶忙起身,准备收拾一下回家。却在青石旁边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块埋在土里的石头。他用砍柴刀轻轻一挖,竟是一个碗状的石头,上面敷了一层土。艾玉想,家里正好少碗。拿回去可以当碗用。
“第二天早上,艾玉把昨天从山上捡来的石碗拿到小溪边,准备洗干净好用。清清的溪水冲干净碗外层的污垢,一只美伦美幻地玉碗呈现在眼前,细腻温润。通体透亮。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石碗,而是一只玉碗,艾玉高兴的手舞足蹈,他终于拥有属于自己的宝玉了。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用这只碗吃饭。有达官贵人听说艾玉有一个玉碗,都非常羡慕。准备出高价购买。但天生爱玉的他说什么也不卖。有人讽刺他说,你用那么好地一个玉碗,再看看你那双烂筷子。配么?艾玉看看美丽的玉碗。又看看普普通通的木筷子,是挺不般配的。他想,只有一双好的玉筷子才能配这好的玉碗。于是,他每天都去山上捡玉碗地地方寻找。他想,老天在这个地方赐给我一个玉碗,也许会在这个地方再赐给我一双玉筷。
“十几天过去了,他一无所获。这天。他找的累了。就躺在原来的那块石板上睡着了。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走到他跟前。说:小伙子,不是每一件东西都是可以白白捡到地。要想得到更多。全靠自己努力去争取。艾玉一惊,醒了,原来是一个梦。
“艾玉打消了去山上捡玉筷子地想法。他发奋图强,努力赚钱。一段时间过去了,他挣的钱终于可以买一双好的玉筷子了。他非常的高兴,毫不犹豫地买了来。
“这双筷子和碗真是完美的组合。
“但是没多久,他发现他吃饭的桌子太旧太烂了,这套玉的碗筷放在这种桌子上太不合时宜了,于是,他又发奋努力,为买一个好地上档次地桌子而挣钱,没过多久,他果然如愿买了一个高档的桌子。
“又过了一段时间,艾玉感觉自己地房屋很破很旧,他这么好的一个桌子摆在里面有一点亏了,于是,他又给自己制定了一个造一套好房子地目标。朝着这个目标,他又开始努力赚钱了。后来,他造了一个在当地数一数二的好房子。
“经过不懈的努力,艾玉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当年做空梦的穷小子了,而是成了一个当地的富翁”。
“你是在说我们也应该和艾玉一样,制定一个目标,然后朝着这个目标去努力?”王仕峰的情绪有些好转。
“对,喜欢美玉是艾玉的本能。玉碗只是帮他敲开了走向成功的大门,就如同人们的志向。后来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用辛勤劳动换来的。就像白胡子老头说得那样:全靠自己努力去争取”。
“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一点儿本钱也没有,拿什么去争取?”王仕峰低沉地说。
“身体就是本钱。”梅兰花说,“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一个情绪低沉,甚至想到自杀的青年人,有一天碰到一个哲人,他向哲人诉说了自己的心境。
“哲人说:你五官端正,四肢健全。你是一个百万富翁,应该有百万富翁的豪气和
胆量才对。
“要自杀的青年人说;我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挖苦我
“哲人说:决不是挖苦你。这样吧,如果我花十万元买你一只手,你卖不卖?
“不卖。
“好,如果我花二十万元你一条腿,你卖不卖?
“不卖。
“好,如果我花五十万元买你的脑袋,你卖不卖?
“不卖。
“好,再好不过了。你有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脑袋,它们已经值一百万了,难道你不是一个百万富翁吗?”
“青年人恍然大悟,从此消除了轻生的念头。他用自己的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脑袋努力进取,一点一点地积攒财富。后来,他果真成了一个百万富翁。”
“要这么说,我也是一个百万富翁呢!”王仕峰受到故事的启发,心情一下开朗起来。笑容也爬上了脸。
“咱俩合计合计,看怎样才能最快摆脱目前的状况?”王仕峰满怀信心地说。
194 第五卷 第二十八章 捧煞师爷
梅兰花见王仕峰情绪被启发调动起来,心里感到欣慰。至于如何改变目前状况,根据前世经验,唯一的办法是出去打工。所不同的是,前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时代。国家提倡,群众拥戴,人们为能做一个打工族而自豪;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打工叫扛活,而且收入没保障,属被剥削的最低阶层。梅兰花还真舍不得让王仕峰走这条路。
“要不,我先出去扛两年活。等攒下钱了,再干别的。”王仕峰首先打破了沉默。
“你们王家曾是名门望族,这样做,你父母能同意吗?”见王仕峰这么一说,梅兰花也有些心动。毕竟,这是当前唯一的出路。
“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家分了,他们也没了权利。我们总不能守着名门望族的历史饿死吧!”王仕峰意志坚决地振振有词。
也算是不谋而合吧!梅兰花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同意了。
吴瓷屯东十来里的地方,有一座古塔,人称“宝云塔”。每逢正月十五塔会。这天,宝云塔前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舞龙的、耍狮的、玩猴的、唱戏的、卖花儿的、卖炮儿的,都早早的来到这里。三里五乡的人们也都一群一伙儿的到这里来赶塔会、看热闹。
在塔会的一角,有一个劳力市。一些没有找的地方扛活的穷人们每年都在这里集汇,有的找活干,有的等待雇主雇佣;需要临时找劳力或长期雇人还没有雇到的财主们也来这里挑选。相中了,说好价钱。被雇地便跟着雇人的一起走。那阵势,跟买卖牲口也差不多。
正月十五这天,王仕峰也来到塔会劳力市场上等待雇佣。
劳力市场上人头攒聚,熙熙攘攘。备雇的远远多于雇人的。备雇地衣衫破旧,一脸土色;雇人的穿绸着缎,满面红光。阶层明显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雇人的多是拣着面相忠厚、肤色黝黑的壮劳力挑。哪怕面部有残疾,只要有一身力气就行。
王仕峰往人群里一站,白白净净地脸色透着文雅。一袭半新不旧的长袍衬托出满身英气,怎么看都不像在庄稼地里摔打过。别说被雇了。好多穷人都把他当成了雇人地主。
中午时分。王仕峰地雇主还没有着落。为了解决肚子问题。便到市场边上一家小酒馆里去吃饭。
这时。人群里有人认出了王仕峰。就和他打招呼。
一个青年后生说:“王大哥。人们都说你对联写得很好。诗也作得不错。是真是假呀?”
王仕峰说:“不掺假。不过。都是瞎凑合。”
“给咱作几首听听!”吃饭地人们情绪立时高涨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说怎么这么巧:曾经在一条船上打过交道地假秀才张肥子也在吃饭地人当中。这张肥子在船上和王仕峰比输诗付了船钱。一直耿耿于怀。在他眼里。王仕峰还是过去地“傻呆愣”。作地诗只不过是媳妇口递口教给地。用时一脚踢了个屁——碰准了。就站起来说;“王仕峰。今天我再给你出个题。你若作地出来。你地饭钱我掏;如若作不出来。我地饭钱你掏。怎么样?”
“行啊!作什么样地诗哩?”王仕峰笑眯眯地问道。
“你就以这宝云塔为题来一首吧”张肥子一脸奸笑地说。
王仕峰抬头透过半敞地屋门,看了看太阳地里高高耸立的古塔,随口吟道:
“远看宝塔颤悠颤,
不知砌了多少砖。
数九寒风刮不倒,
三伏太阳晒不蔫。”
大伙听罢,连声称妙。有地还给他鼓起掌来。
张肥子一听挑不出毛病来,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绝了。后悔的心理直打扑啦:这顿饭钱又躲不过去了!
在酒馆里坐着地,有一个附近翰林村的邬师爷。邬师爷老辈儿里坐过翰林院学士,到他这一辈儿,读书不用功了,花钱捐买了个举人,走门子到知县衙门当了师爷。当地的人们都瞧不起他。今天来赶塔会,是想给自家雇俩长工。
邬师爷见王仕峰作的诗挺逗,又听身旁的人议论说他是来找雇主的,便凑过来坐在王仕峰身边,自我介绍一番后,让他为自己来几句。实际上是让他吹捧吹捧。并咬着耳朵说如果捧得好,让他到自己家里当长工,工钱从优。
王仕峰听人说过邬师爷的根底儿。
传闻说这邬师爷极爱虚荣,自己肚里文墨不多,偏爱吟诗作对。而且专爱找水平不如自己的人比试。很有点儿像长相平平的小姐要找个丑丫环来陪衬一般。如果谁比赢了他,立马给个脸子看。日后有事求着他了,必定推三阻四。亲戚朋友们知道他的脾性,大都让着他。
也有不认这个邪的。
一次,邬师爷和同僚毕师爷与一个学士同桌饮酒。邬师爷和毕师爷仗着都在衙门里经营刀笔得势,全不把学士放在眼里,话语里总压着一头。
酒至半酐,邬师爷提议饮酒赋诗。诗题是选一个字拆成两个相同的字,说出两种颜色相同的东西,连成一首诗。
邬师爷出的诗题,自然他心中有数。于是,首先吟道:
“吕字拆开两个口,
一口茶来一口酒。
茶酒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口是茶?哪口是酒?”
随后,毕师爷也吟道:
“出字拆开两座山,
一山煤来一山炭。
煤炭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山是煤?哪山是炭?
要按往常,学士作的诗必定要比他俩的逊色。可是这个学士看不惯二人目中无人,也不想巴结他俩。便不慌不忙地吟道:
“二字拆开两个一,
一个乌龟一个鳖。
龟鳖本来同一色,
请问哪个是乌龟?哪个是鳖。”
学士一吟完,酒馆里的所有酒客都哄堂大笑。邬、毕两个师爷都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溜之大吉。
这事很快被酒客们传开了。人们再说邬师爷时,总爱加上两字:“就是那个乌龟邬师爷呀!”
王仕峰见其以雇用来拉拢自己讨口奉,足见人们传说无误。更把他看贬了。心里话:我就是找不着雇主,也不为你这样的人效劳。便忍住笑说:“邬师爷,你是要我往高处捧,还是往低处捧?”
邬师爷不耐烦地说:“你这人真糊涂,当然是往高处捧了。”
王仕峰满口答应:“你擎好把!”然后站起来高声说:“今儿邬师爷让咱作诗捧他,我是捧不好不要饭碗!”
王仕峰咳嗽一声,高声念道:
“三十三丈天外天,
玉皇顶上冲天冠。
冠上还要立旗杆,
邬师爷坐在旗杆尖。
旗杆尖上抬头看,
不到云端不闭眼。”
在坐的人哄堂大笑,邬师爷气得脸红一阵白一真地哭笑不得。气急地说:“我让你捧,是瞧得起你,你怎么不识抬举?”
王仕峰笑不哧地说:“怎么?你不是让我往高处捧你吗?都让你坐上旗杆尖了,你还嫌不高?别急,我还能往高处捧!”
邬师爷越听越气,又说不过王仕峰,想露脸露了一鼻子塌灰,一甩袖子走了。
这一天,王仕峰也一无所获。
194 第五卷 第二十九章 状劝三嫂引出的思考
王仕峰在劳力市场待了一天,最终还是无获而回。沮丧地对梅兰花说:
“来雇人的财主们一个个从我身旁走过去,没一个搭理我的。反倒有几个找活干的穷人们问我雇长工还是短工。”
“准是人家看着你不像干活的。”梅兰花审视着王仕峰,说,“要不,就是知道你们老伙里的情况。你不会主动地向那些雇人的推荐自己啊!”
“你当好开口呀!”王仕峰不无尴尬的说,“我在那里待着都觉得脸上发烧。”
梅兰花心里一惊:怎么自己就没考虑到这方面呢!他有一个灰暗的过去,又有一个“名门望族”的历史,现在的处境,也是他一手造成的。刚刚恢复理智的他,难免不被思想包袱。让他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去“出售”自己,确实难为他。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起转儿来。
“咱再也不到那里去了。”沉默片刻后,梅兰花等眼里的泪水洇干,微笑着对王仕峰说,“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托个人给介绍户人家。”
二人正商量着,三嫂商润萍气呼呼地进了屋。非要王仕峰给她写状子,上县衙告老大两口子去。
原来,刁藿改大年夜里气就不顺。过了年,逮谁给谁发火。夫妻二人,更是三天两头吵闹。起初梅兰花还过去劝说。谁知刁藿改人来上风,越有人劝闹得越凶。梅兰花见劝不住,后来也就不管了。为了图耳朵清静,吃完饭拿着针线活就到邻居家串门去。
今天下午。刁藿改和丈夫吵架动了干戈,拿着笤帚疙瘩撵着王立春打。王立春气得也用一只手抄起一根三棱棍子给她舞扎。老三王立秋正好赶上,忙上前去劝。公母二人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反倒打得更厉害了。王立春一没留神,三棱棍子打在了王立秋的脑袋上,立时血流如注。
“把我们家他打成这样,他们两口子连个屁也没放。没一个过去看看的。他们既然无情,我也只有无义了。天下总有说理的地方。”商润萍气呼呼地说。
“自己家兄弟妯娌,何必闹到外头去。让人倒咱家地肠子!”梅兰花劝阻道。
“你给她论兄弟妯娌。她可不拿你当人哩!”商润萍哪里听得进去。
“咱爹娘知道不?”王仕峰问。
“知道。娘过去看了看。咳声叹气地什么也没说。爹分给了他们。日后还指望着他们哩。我也不好意思让他甚甚地管这事。你们说。她把老人都操娘日奶奶地骂了。还有谁能管得了她?叫我给谁说去?在这个家里。我是找不着说理地地方了。”商润萍说着说着。竟“啪哒啪哒”地掉起泪来。
梅兰花递给她一条毛巾。说道:“她就这种狗性脾气。一阵子一阵子地。看年前那会儿多好。和她一般见识干什么?”
“你是不知道。”商润萍边哭边说:“我自从进了这个门。她处处里压着我一头。我在这个家里。没缺德。不短理。站着比她不矮。走起来比她不慢。她能生小子我也能生小子。凭什么受她地气?这事要是不给她论出点儿长短来。她更蹬着鼻子上脸。踩着肩膀上天了。”
商润萍正在气头上。任凭梅兰花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口口声声说没这么欺负人地。非告他们不行。
王仕峰说:“你要告也不能找我写状子。原告被告都是我的亲哥哥,我偏向哪边也不好。”
商润萍说:“我来找你。也不是想让你偏向我的。只因为你会写字,咱这村里又没几个拿的动笔的人。自家兄弟要不帮这个忙。你叫我去求谁去?难道四兄弟还会拿写状子来要挟我这个不识字地人?”
王仕峰见三嫂和自己也叫起劲来,为难地嘬着牙花子说:“这状子可叫我怎么写?”商润萍说:“是我来找你写的,我决不能让你落埋怨。咱不添枝不添叶,我念你写。就是他们知道了,这状子上的话全都是我说地,只是借用你的手写了写,他们怪罪你也就没道理了。”
王仕峰说:“你念什么我写什么。”见商润萍点头,于是,铺好纸,润足笔,等着商润萍发话。
商润萍考虑了一会儿,说:“这个……就这么写吧:他家他打了她,俺家地他去拉……”商润萍这时还满肚子气,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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