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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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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老丈人当众出丑。差点儿没气死。从此便和这个女婿断了道。
老丈人那里骗不了了。猴儿精又来骗父亲李厚辉。
他悄悄地把父亲装在坛子里地高粱种倒入口袋背走。瞅着父亲去赶集了。也随后背着口袋追了去。到了集上。故意在父亲前面晃悠。目地是让父亲发现自己。
晚上回来后,他又把高粱种背到父亲面前,谎称这是自己在集上花高价买的“神高粱种”,一颗高梁能长五、六个大穗。比自己原来的种子能多收十倍甚至几十倍粮食。
李厚辉虽然将信将疑,但自己儿子巴巴地背了来,就凭着他这份“孝心”,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就按儿子说的价钱付了银子,留下了“神高粱种”。
猴儿精走好,李厚辉抓起“神高粱种”观看。怎么看也看不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越看越跟自己家里留的种子相差无几。就想拿出来对比一下。一搬坛子是空的,再把这半口袋“神高粱种”倒进去,不多不少。正好原样。联想起幺儿子平素的作为,才知是被儿子骗了。
李厚辉心里憋屈,逢人就诉说此事。猴儿精觉得脸上不照,可又无法堵住父亲地嘴。就想出了一个以假乱真的鬼点子。到药店里买了一些火碱,又到肉铺里称了几斤猪肉。回到家里用火碱把猪肉炖熟了,给父亲送了一碗去。
李厚辉一见幺儿子端了肉来,认为这是他有了悔改之意。心里高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猴儿精等父亲吃饱了,便出门对邻居们大喊大叫:“你们快来看呀。俺爹不喜欢我。光说我的坏话还不解气,还要打死我……”
邻居们听到他地叫喊声。信以为真,都出来了。
这时,李厚辉在屋里感到肚子不好受,正要去茅房。因为他家的茅房在大门外边,李厚辉怕拉在裤子里,便一路小跑着出了门。
邻居们见状,认为是在追打猴儿精呢,忙上前拉住说:“自家父子,有什么话不好说,干么非要打死他……”
李厚辉一听,明白了是老幺儿子在捉弄他,对邻居们说:“不是这个,你别拉着我,我……”因为有晚辈的女邻居在场,他不好意思说去茅房。邻居们反认为他是在气头上不听劝,拉得更紧了。七嘴八舌地劝个不停。李厚辉实在憋不住,拉了满满一裤兜子屎。
李厚辉这一气非同小可,认为老幺儿子实在是无可救药了。从此,再也不让他进家门。
猴儿精老婆见娘家那里断了道,婆家也走死门子。丈夫又一点儿悔改的意思也没有,整日里闷闷不乐,抑郁成疾,不久便撒手人寰。
猴儿精老婆死后,鳏居的他除了更加肆无忌惮地骗钱骗物以外,又增加了骗色。自从上次在王仕峰家见了梅兰花以后,对她的美貌和智慧念念不忘。一心想占为己有。
他故意说王仕峰的马吃了他的麦苗。便对王仕峰说:“牲口吃了麦苗,这事说大便大,说小便小。这样吧,你出首诗谜让我猜,如果我猜不中,立即把马还给你;如果我猜中了,你得把你媳妇输给我。限你一天时间,明天上午咱还在这里碰头。”说完又对围观的人们说:“父老乡亲们见个证,明天咱还在这里聚齐,了断此事。”
看官,你道猴儿精为什么给自己出这么道考题?原来,这猴儿精虽然净干些没**儿地事,脑子却特别灵活。尤其擅猜谜语。又因为身子骨瘦小,跟踪偷听也是一绝。他自峙身怀“绝技”,才敢当众下了这个赌注。
王仕峰无奈,只好回家对梅兰花学说了一切。
猴儿精知道王仕峰不会出诗谜。料定回家后必定问媳妇。便使出自己跟踪绝活,悄悄跟着他来偷听。果然听见梅兰花在教他,而且连谜底也讲得很清楚。猴儿精记在了心里,偷乐了一晚上。
第二天上午,见围观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王仕峰当众出诗谜道:“层层叠叠,扯扯拉拉,两头尖尖,有黑有白。各打一物。猜吧。”
猴儿精“嘿嘿”干笑了两声,说:“你的媳妇是我的了。”说着抱拳冲围观的人们作揖道:“父老乡亲是见证人:我李四绝不是那种抢夺人家媳妇的无赖。咱是挂面不着盐…有言在先:我若猜不中,马他牵走;我若猜得中,他媳妇归我。今天我当众说出谜底,让他输得口服心服。”
围观的人也起哄架鸭子,说:“好,你快说出谜底!”
猴儿精见人们倾向了他这一边,更加得意忘形。清了清嗓子,说:“层层叠叠,是牛屎;扯扯拉拉是羊屎;两头尖尖是老鼠屎;有黑有白是鸡屎。”说完,皮笑肉不笑地冲王仕峰问道:“对吧!”
王仕峰说:“你是有名的猴儿精,怎么满口尽是屎。臭烘烘地,一个也没猜对。那谜底是云彩、满天星、梭子星和月亮。”
众人一阵大笑。猴儿精窘得满脸通红,当着众人不好耍赖,只好让王仕峰把马牵走。
原来,昨天在王仕峰给媳妇学说时,梅兰花听到窗外有动向,料定猴儿精在偷听,故意出此诗谜,并大声说出谜底。事后又对王仕峰说出另一谜底。让猴儿精当众出了丑,彻底打消了歪念头。
194 第五卷 第七章 刨风根
再说张三蔫儿坏,也是出了名的坏。三角眼一眨巴,不知谁倒霉!
八、九岁上,到人家西瓜地里偷瓜。把偷来的大西瓜从顶端用刀剜个洞,掏吃了瓜瓤后往里拉摊屎,再把剜下的瓜皮盖上,然后送回瓜地里。有那粗心的抱起瓜来就切,臭屎汤子流得到处都是。
十二、三岁上,看见一个瞎子正在摸摸索索地走路,坏劲儿上来了。便捉弄起瞎子来。他故意坐在路中间,挡住瞎子的去路。装哭道:“俺叫爹没爹,叫娘没娘,谁管俺呀?”
瞎子说:“听你这孩子哭得怪可怜的,你打算到哪里去呀?”
蔫儿坏说:“俺无家可归了。请先生收俺做个徒弟吧!”
瞎子寻思:这倒是个好事。有个小孩给领路,岂不方便!于是便说道:“好吧,我收你做徒弟。那你叫什么名字呀?”
蔫儿坏说:“我叫都来看,小名叫才刚。”
瞎子说:“那我就叫你才刚。来,领着我咱们走吧!”
蔫儿坏领着瞎子上了路。远远看见有一伙人正在求雨。他们在路边上了供,就到龙王庙里磕头去了。蔫儿坏领着瞎子来到近前,他扔下瞎子,到供桌前把供品拿来就吃,还在旁边拉了摊屎,然后便藏了起来。
跪香磕头的人们从庙里出来,见供品没了,旁边有摊屎,心中很恼火。又见不远处站着个瞎子,众人心想,一定是这个瞎子干的。于是,围上去要打那瞎子。瞎子忙说:“别打,别打,那原是才刚拉的!”
众人说:“你讲得不错,是才刚拉的,还冒热气呢。做了这等事还好意思说!狠狠地打他。!”众人把那瞎子打了一顿。
蔫儿坏见差不多了。便跑过来劝开众人。牵着瞎子走了。
瞎子说:“你叫得这名字不好。以后我叫你地大号吧!”
蔫儿坏说:“我地大号叫都来看。”
两人又往前走。天气很热。他俩来到一个水池边。蔫儿坏说:“这天气真热。先生。这里一个水池。咱俩下去洗一洗吧!”
瞎子一听。正合心意。只是担心水太深。便说道:“我看不见。不知这水深浅?”
蔫儿坏说:“没关系。我领你下去。你在边上洗。我到里面去洗。”
于是瞎子脱光了衣服。让蔫儿坏领着进了水池。而蔫儿坏却悄悄地上了岸,把瞎子的衣服藏起来,自己便远远地躲着等着看热闹。
瞎子在水池里洗了一会儿。就上了岸。他光着身子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自己的衣服,就对着水池喊道:“都来看,上来吧,给我找找我的衣服。”没人回答,他仔细听了听,水池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认为“都来看”一定是跑到哪儿玩去了,便大声喊了起来:“都来看!都来看!”
村里的人们听见喊“都来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女老少来了一大帮看热闹。一看是个瞎子在水池边光着身子在喊。都认为这瞎子是在找便宜,便围上去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有一个老头觉得此事不对劲儿,详细问了问情况,方知委屈了瞎子。在帮瞎子找衣服时,发现了躲在葫芦沟里偷乐得小张三,让老头好一顿臭骂。从此便落了这个蔫儿坏地外号。
蔫儿坏长大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专以敲人竹杠为生。他一沾上你,就像蛇缠住身一样。胡搅蛮缠,寻死觅活,装疯卖傻,什么都干得出来,反正不榨出你点儿油水儿决不罢休。
那天,蔫儿坏和猴儿精在大街上与王仕峰打赌耍嘴皮子赢了,本想中午到王仕峰家里胡吃海塞一顿,近距离观看观看王仕峰的美貌妻子。既饱了口福,又饱了眼福。心里乐得了不得。
没承想美梦还没做到中午。就被梅兰花的机智给破了。心里憋屈的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挖空心思地想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挑起事端来敲诈敲诈王仕峰。
他想了好几天,憋得脑瓜子生疼,也没想出“合适的理由”来。
这天,蔫儿坏牵着自家地小毛驴在街上溜。见王仕峰骑着高头大马迎面走过来,眼热的心里打扑啦儿。不由自主拍着小毛驴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驴儿啊驴儿,你要是能变成一匹大马多好啊?”
正在这时,王仕峰来到了他的面前。不知那马是因为看见了小毛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突然昂起头来“呃啊呃啊”地大叫了几声。
这一来蔫儿坏可抓到理了,他怒冲冲地对王仕峰喝道:“傻呆愣,你发疯了?为什么叫你的马这么大声叫,把我话柄打掉了,知道吗?”
王仕峰一下子让他吓懵了,结结巴巴地问:“什么?把,把你话柄打掉了?”
“你把我的话柄打掉了,你要赔!”
“赔话柄?”王仕峰一脸困惑地跳下马来。
“怎么?不想赔?不赔咱就找个说理的地方说说去!”蔫儿坏说着一把揪住了王仕峰的衣领。
“你说怎么个赔法吧?”王仕峰见蔫儿坏气势汹汹地,有些胆怯地说。
蔫儿坏见王仕峰要服软,更是蹬着鼻子上脸,瞪着溜圆的小眼睛说:“我正跟我的驴商量一件重大地事情。如果这件事情成功了,别说你这一匹马,买十匹你这样的马也富富有余。看在咱一个村里住着,你就陪我这匹马吧!”说着就要从王仕峰手里夺缰绳。
王仕峰觉得事情重大,何况这马是老丈人给的,无论如何也得给媳妇说一声。就对蔫儿坏说:“这会儿我有急事出门。等我办完了事,回来后我给你送到家去,行吗?”
蔫儿坏见王仕峰确实是往外走,信以为真,点头同意了。美滋滋地回家等着接马去了。
王仕峰离开蔫儿坏的眼儿,转身回了家。对媳妇梅兰花学说了事情的经过。
梅兰花说:“他这是上次没吃成咱的饭,找茬儿讹咱哩。他既然这样,咱也不再给他留情面了。一会儿你拿把铁镐。到他的门前和房檐底下刨坑去。他要问你,你就说刨风根。下面你知道怎么说吗?”
王仕峰点点头,说:“知道了。”稍等了一会儿,拿起铁镐,走到蔫儿坏的门前刨了起来。
蔫儿坏在家里正做着美梦,听见大门口有动静。以为是王仕峰给他送马来了。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地出来迎接。
走到大门口一看,哪里有马的影子?只见王仕峰挥动着大铁镐在自家门前刨坑呢!
“你这是干什么?”蔫儿坏不解地问道。
“刨风根。”王仕峰边刨边回答。
“笑话!风哪里来地根?拿出来我看看!”蔫儿坏鄙夷地说。
“既然风没有根,那话有柄吗?你也拿出来我看看!”王仕峰针锋相对。
“得得得,我的话柄不让你赔了就是了。你也别再刨了。再刨就刨到我地房基了。”蔫儿坏说着,挥舞着手上前阻止王仕峰。
王仕峰停下来,望着蔫儿坏的眼睛问道:“不刨了?”
“别刨了,别刨了!”蔫儿坏抱拳作揖地说。
“俩兑了?”这一回王仕峰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俩兑了,俩兑了!”蔫儿坏抱着的拳头依然没有松开。
王仕峰见他如此小人,瞪他一眼。扛起铁镐走了。
梅兰花见王仕峰最近光被一些成年人捉弄,心里很不是滋味。往好的方面想,这证明王仕峰的智商提高了。走入了成年人地行列,这才让一些别有用心地人有了接近他的机会;从坏处想,万一王仕峰一时把握不住闹出事来……后果不堪设想。再说,光这样被人耍笑,对王仕峰以及这个家的影响也不好。
吃过晚饭后,做完说歌谣、讲故事的家庭作业,梅兰花一边纺花,一边和王仕峰拉家常。
“阿峰,你对猴儿精和蔫儿坏一次次地刁难你有什么看法呀?”梅兰花循循善诱。
“这俩人都不是好东西!可他们非要这么做。我能有什么办法?又没法儿阻止他们。”王仕峰无可奈何地说。
“常言说得好:人善人欺,马善人骑。他们是看你老实,才这么做的。”
“不老实怎么着?还给他们打架去?要打架,他们哪个也不是我的个儿。我还不是怕再出人命,不跟他们一样儿罢了。”王仕峰不无委屈地说。
“你还记得那回事?”梅兰花欣喜地问。王仕峰只出过一次人命事件,他所说的,自然是指丢“岂有此理”时的命案了。要知道,那时他还是一个懵懵懂懂地傻子呢!
“影影绰绰。”王仕峰回答。
“其实,坚强并不等于暴力。”梅兰花赶紧转移话题。她不想让王仕峰再回到过去地阴影里去。“你要开动脑筋。用坚强树立自己地形象,用智慧去战胜他们,让他们输了,还得输地口服心服。
“比如,蔫儿坏说你打断了他地话柄,你当时就对他说,你的话柄断成什么样了,拿出来我看看。他当然拿不出来。这时候,主动权在你手里。你如果有急事要办。又不想与他纠缠。你可以说,既然你拿不出来。我就没有打断你的话柄。对不起,我还有急事要办哩。说完你就走;如果你想跟他叫这个真儿,你可以说,拿不出来就是你敲诈我,咱得找个地方说说去。这时候,说不定他就会向你求饶了。这两种可能无论你用哪一种,都是你在用智慧打击他的威风,树立自己的形象。往后,他再对你使坏就得考虑考虑了。”
王仕峰频频地点着头。
梅兰花停住纺花,望着王仕峰,语重心长地说:
“生活当中,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没有你遇不到的事。遇见事以后不要气馁,更不要屈服。要开动脑筋想办法,用自己所能想到的上上策去对付他们。
“不过,也不要把他们看得多么神秘。所有地坏人、孬人,都万变不离其中:软的欺负,硬的怕。”
似有一股清泉缓缓地流入全身,王仕峰立时感到清爽无比,心里鼓满春风。
194 第五卷 第八章 漆换银
王仕峰用“刨风根”兑了蔫儿怀的“赔话柄”,保住了自家的马。这让常用敲竹杠骗财的蔫儿坏大为恼火。当时,虽然为了平息事端低三下四地央求王仕峰,骨子里却在说:我要不榨出你的油水儿来,我就不叫蔫儿坏!
人要是被无赖胡搅蛮缠上了,想摆脱很难。
一天,王仕峰要到附近镇上去赶集。早上有雾,在雾慢慢消退的时候他骑马出了门。一路上,马头上的小铜铃铛发出“叮铃叮铃”有节奏的响声。
不承想,小铜铃的响声被走在前面的蔫儿坏听到了。知道王仕峰就在后边儿,坏水儿一下子涌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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