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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纭争·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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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羌凉王”千军杀;王弟,万马破;王后,“大红狼”林秀袍。

  “乌丸首领”蹋顿;“破城锥”区星;“烈掌”全刚。

  “百越宗王”薛斩影;“越师”华指浮;“越女”仲夜梦。

  ——这十五人,乃边疆五族:匈奴、南蛮、羌夏、乌丸、百越的首领、头目,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再加上他们族地处于边疆,割据势力若想安心逐鹿中原,便不得不拉拢他们。但他们分属五方,互相见面时候极少,再加上游牧民族善迁徙、好侵略的习性,他们为敌对抗还更要多于联手抗敌。

  今天他们全聚在南蛮心腹之地,却不知是来挑战?求和?是南蛮王孟获被挟持,拦不住数头恶狼?亦或四族受到重挫,被猛虎所摄?

  总之,五方聚在一处,必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发生。

  篝火,巨灯,角烛,松蜡。亮胜晴日。

  舞女,鼓手,杂技,搏击。眼花缭乱。

  烧肉,熟鸡,炖牛,烤羊。诱人垂涎。

  一座小厅外,是五支异族共两万五千精兵,但此时他们混在一起:叫嚷、哄笑、推搡,简直难分彼此。

  豪迈、无机心,是这些常年在马背上的热血男儿的“共性”。

  但小厅内,只有一张宽九尺、高三尺、长丈二的象牙大桌,桌上美味佳肴俱全,却无筷碟相碰之声,更无呼喝之声……

  只有寂然。

  火焰将十五道影子拖得又黑又长,很有些狰狞。

  约一刻。须如铁戟,目似铜铃,满头交错盘结漆黑怪发、浑身涂着刺目油彩的孟获,突然大声拍了下长桌,扯着破锣嗓子喊:“都吃啊!来来来,既然到了我老孟的地盘,不让你们胖十斤回去,都对不起你们灰头土脸的跑这五千里路!”

  边说,边无视于旁边青着脸瞪他的祝融丽(祝融夫人),撕下条羊腿,嘎吱嘎吱大爵起来,浑一副目无旁人的模样。

  十四个人,瞧着像头黑狮般大吃的孟获,谁也没先动筷。

  瘦小的有些伶仃可怜的迷错痴二话不说,把自己比天上的流云更白的长发披到肩后,也默默捧起只烤鸡,像只饥饿野兽般撕咬起来。

  ——一个如此英俊的男子,这样的吃法却不会让人觉得粗鲁,倒表现出一种既似自残,更像毁灭的病态美。

  尴尬的是另外十三个人。

  孟获一边吃,一边赞,“好味!”

  迷错痴不时用沾满鸡油的手扒开自己垂下的白发,唯一的声音是牙齿与鸡肉的研磨。

  重摩云干笑两声,举起酒杯向众人:“大家天南地北,聚到一起也并算不易,今天在孟老弟的帐中却能共饮,实在难得。我就借花献佛,用南蛮的美酒敬众位一杯!”

  这重摩云在五族中实力最雄的匈部坐镇单于之位三十年,连孟获的父亲也要敬其七分畏三分,在五族中,也属他威名最响。所以,既然他发了话,大家也就都举杯恭让。祝融夫人不好意思的推了孟获一把,捧起大如狗首的酒壶说:“老孟不识大体,让诸位见笑,我替他罚上一杯。”

  话音不落,便一口气饮下近一斤的烈酒,然后面不改色,只用手拈去唇边的酒迹,豪情中带出了说不出的风媚。众人皆赞,只西羌王弟万马破双颌一紧。

  孟获放下羊腿骨,与众人碰杯。刚才还压抑人心的大厅,很快就笑声激荡,空气都重新流动了起来。

  ——只有迷措痴,仍低头吃自己的,好像把自己隔离出了这个世界。

  酒盏杯碟转。

  汤匙筷勺翻。

  五王皆欢,“越师”华指浮却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如此良辰美景,却不知铲灭黄巾大敌的汉王庭,在摆着多大的宴席?董仲颖的刀山骑是否仍日演五练?”

  几个王,甚至除他和迷错痴外的十三人,一下子都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华指浮拈起旁边的白绸,擦拭着自己的手——他手背、手心结满老茧,唯十指纤纤。如果说他的手掌像位八十高龄、毕生靠手吃饭的老农的手,那他的手指便一个双十年华、养尊处优,嫩到沾纸即破的大家闺秀的指。

  “曹孟德,被任命为典军校尉了,可调动三万兵吗,凭他以几千人破黄巾数万的才智,这回可算如虎添翼了;刘玄德好像以更少的兵力拨了张角两城五塞吧?现在听说他和他的两个得力战友摇鼓大旗,自称王室宗亲,怕也聚有不下两万义勇了吧?”

  空气一下子重了起来,梁上有一只爬虎,“啪”得掉在地上,像被什么东西压住,它乱蹬着腿,一会儿,不动了。

  气结如山重——

  ——无语也杀人。

  “黄巾起义,民众以百万计,兵马数十万,你们说,他们真的被乱世除名了吗?要是化明为暗、徐图再起——袁本初在北、孙文台据东、零韬光养晦,目光扫视六合,殇意气风发,铁骑践踏八方,再有西北寿成,东北白马……

  天下,快装不下了吧!”

  众人色变。

  百越族世居东南,传说为蛇人交合产下的后代,越人世居山林沼泽,身手无不敏捷强壮,且传说通盅灵知,可驱邪妖,也是五族中最神秘的一支。

  “越师”,在这支氏族中,被奉为在世神仙,地位比族长只高不低。

  他的话,不光在族内响如雷动,乃至五族甚至任何一个势力,对他的话都不敢小视。

  但却说了那样的一番话——

  捣破了这层窗户纸。

  道出了五族齐聚的原因!

  匈奴、西羌、乌丸、百越四族各王,在月前分别接到南蛮王孟获的手书,上面只有十六个字:“你可以死,族不能灭,若想保全,请来南蛮。”

  本来,以孟获的实力地位,其他四王未必会买他的帐,何况,身入敌友难辨的南蛮,万一有个不慎,被挟持了,麻烦可是不小。

  但是,他们受到的皮卷下面,写着不同的名字:

  乌丸卷下书:袁本初,公孙伯圭。

  百越卷下书:孙文台,太史子义。

  匈奴卷下书:曹孟德,程远志。

  西羌卷下书:董仲颖,马寿成。

  就是这八个名字,却牵着各拥数万悍军、天不怕地不怕的异族首领、长老、不远千里且深入虎穴的跑这一趟。

  名字本是没有威力——它唯一的用处就是作为一个人的标致。

  ——一个把自己和别人区分开的记号之一。

  而且名子随时可以改变。

  ——颜动天位至零组织 五瑞神之“西雷虎王”,所以,也可以叫他颜西雷或颜虎王;梦隐常穿金色轻甲,且擅用九色流彩的“珞璎引”,是故,也称他梦九色或梦金甲。

  综上所述:名子只有雅俗之别,却不能用来牵制、威吓别人。

  足以令人动容的,是名子所代表的,人!

  其实,单是一人一马,尚不能成事。真正令人畏惧的,是他的权力、财力、武力、兵力、智力……

  问题来了:人们对秦王的敬畏,到底是为“赢政”这个名子,还是为这个人?假如他没有这么强的“实力”,别人还会不会尊敬他、畏惧他?反过来问:假如有个叫“输政”或“平政”的人,横扫六国、一统天下,人们也是会一样敬畏他吧?

  所以,想靠名字兴旺的人,除了愚昧,简直懦夫。

  ——字号再响亮,做不出顶天立地的事来,也是白搭。

  扯远了,绕回来。

  “烈掌”金刚“砰”的放下碗碟,毛刺刺的吼道:“孟获,大家千里赶来,也不是要来蹭你顿饭的,到底大家为什么来的,彼此也都心知肚明。藏着掩住,像个娘们儿似的,办个芝麻大点的事还要摆宴设席,那是他们中原,咱们血性男儿,有话直说!”旁边的“破城锥”区星叱道:“住口!五族这么多前辈还未开口,怎轮到你出声?孟大王想说时自然会说,不会让咱们干等的。”

  孟获在旁冷冷看着、听着二人一唱一和,这时却笑道:“哎呀,这回可是我的不是啦,各位都是大忙人,能来我的草窝呆上一呆,我就该赶紧说出来题才是,都是因为和诸位太久不见,才会一会上面就得意忘形起来。真是该死、该死。”

  一直没作声的西羌王弟万马破,突然铁着脸点头说:“说的没错。”

  孟获不解:“什么错?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万马破说:“你说你该死,说的一点没错!”说完这句话,他就动手!

  他居然在孟获的地盘上,当着其他四王面(包括他哥哥),对南蛮王出手!

  且不说他能否得手,恐怕整个羌族五千零三名族人都绝活不出云南!

  万马破不是出拳、出掌、出腿,也没有下毒、暗器、亮家伙。他是整个人“撞”向孟获的。

  ——真的是一跃而起,双脚在墙上一蹬,整个人便瞬间力合一点,像杖出镗的钢炮或百万巨弓拉出去的箭一般,直撞孟获。

  很少有人用这种打法:整个身体去攻击。这种攻击一方面固然能施展出自己的全部力量,另一方面,就等于完全弃舍了防御,而且失去了让自己稳定的重心。这种攻势虽猛,但对方只要避开了第一下,便可轻易找到破绽,他可就吃亏等死,成了敌人的活靶子了。

  但万马破的撞,连第一下都是躲不开的。他身体冲出,便带起一阵狂飙罡风,但是这股气势便足令人不敢躲、不能躲,甚至连“躲避”的念头都忘了。而且,他力沉劲雄—用力量带起速度——速度揉合技巧——必要撞中敌人——敌人必被挤成肉酱;撞不中——也要刮上对手——对手一样筋断骨折;如果沾都没沾上攻击目标——那么至少也吓掉他三魂七魄再说!

  这是一次“必然果然理所当然”的冲;那样一个“攻破突攻无所不破”的撞!

  重摩云抚髯,用厚重的手掌挡着自己的脸,以及脸上的表情。

  蹋顿身形一动——也不知是要助孟获一臂,还是要退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全刚待要有所动作,区星却用手一拦……

  呼厨泉还没弄清状况,瞪大了眼;那裹着黑袍,像个影子似的匈奴人却先缩了缩,而后突然暴张了一下,即恢复原状,快的没有任何人留意到。

  百越族的三人好像忘了,话锋正是他们的“越师”挑起,此时他们居然端走酒盏,自饮了起来。

  祝融丽遇事惊而不慌,将手伸入衣襟……

  迷错痴愣愣的看着撞来的万马破,又呆望向孟获,像询问什么。

  孟获摇摇头,挂上一个好战的笑。

  “咚!”

  惊天动地的一响。

  万马破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连带他所有的力量,以致于三尺八寸厚、二十丈方圆的整块花岗石也有近半丈大小:粉、碎、成、沫!

  关键是:万马破是冲向孟获,怎么会摔在地上?

  能摸透万马破用劲、发力的方式,并有能力在刹那克制他的人,当世不过数位,而出手的人,却是这数位中最不可能向他出手的人:

  西羌凉王、他的哥哥:千军杀!

  “畜生!撒什么疯!少给我借酒闹事,出去!”千军杀喝道。

  万马破犹豫了一下,仍怒瞪着孟获。

  “我让你滚出去!赖在这里让人笑话吗?!”

  整个大厅,只听到喘着粗气的声音,未闻脚步。

  祝融夫人这时寒着脸甩出一句:“万马!你先出去,诸位大王远来不能让你就这么搅了,过会儿事完,咱们再算一算帐!”

  说也奇怪,刚才倔牛似的万马破,听了祝融夫人的最后一句话,表情却似强仰大喜,居然温驯的像只绵羊,低着头走出厅外。

  万马破出去后,千军杀很诚恳的对孟获抱歉:“孟兄,在下对舍弟管教不严,致令你受此惊辱……我一回去,便送上牦牛两千、绵羊五千来赔罪,来弥补我失教之错的万分之一。着实对不住了,希望不要和这蛮牛计较。”

  孟获似有什么可靠依持,神色不变而豪笑道:“凉王见外了!万马的脾气,连中原都闻之色变;何况——哈哈,他和祝融丽还哪个……情理之中!你告诉他,老孟不怪他,你也别往心里去,嘿。”

  ——重摩云眼光一下锁在孟获印堂。

  ——千军破心头大宽:这里可是南蛮的地盘,如果激怒了孟获,自己这点人可是连骨头都剩不了一根了。只是,他竟就这么算了,这可与他刚烈的作风大相径庭啊。

  ——蹋顿所率领的乌丸,是五族中较弱的一支,但他本人阴沉内秀,将族地治理的井井有条,令其余四王又佩又惧。他在想:如果能令孟获由暴躁转到忽怒……除非,这件事比他本身安危更重要?

  ——薛斩影不去看南蛮王,却饶有性趋的打量起迷错痴来。

  最先开口的,却是南蛮王,孟获:

  “我可不想再挨一下子,而且诸位苦等我也于心不忍,咱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

  第二章  五湖四海龙王换

  东吴六郡水乡,人才如过江之鲤,但真正稳的住舵、拿得了大局的人:“官道”王朗、“白道”孙文台、“黑道”严*,仅此三人尔。

  今晚风烈,无星无月,黑云像倒置的铁锅,把水郡之地闷扣在里面,丝风不透。这种天气便是稍知水性的人都明白,是绝不能出航的。但东海之上,却打横着五百条大船,上面点烛燃腊,且升帆拔锚,看上去正是要启航出海。

  这船阵的主人,不仅有与大海搏斗近三十年的经验,而且身份之尊贵,完全可以下半生不用沾水,自有近万人为他开道护航。他正是江东猛虎,孙文台。

  且不说有此声势者长江无几,单看被四百九九艘重舰如群星拱月搬捧在中心的巨船:高十丈、宽百尺而长千仞,而除了巨大的体形外,它最大的特点便是:

  “虎!”

  画着的,刻着的,雕着的,纹着的,绘着的,浮着的;水墨,艳彩,具形,镂刻,硬直,软勾等等绘雕之法;浮杆,帆上,凭栏,甚至锚端、船底各个部位,共生灵活着九百九十八只兽中之王!

  另外,这条船前端用了恐怕不下千斤赤铁,雕成几乎与真虎一般无二的巨头;船梢的撸桨更是一条近千丈长、牛腿粗黄铜所打制的虎尾。

  ——这艘船本身,正是第九百九十九只虎。

  ——如再加上“江东猛虎”孙文台,则正和“千虎”之数!

  ——这艘船,也正是孙家历二十四载,耗资近亿而打造,传说与地上堡垒“红楼”,与从未有人一见的“空中楼阁:夕幽祭”并称“海陆空的不破城”!

  ——谓之,“水虎”!

  但“水虎”入海,总要有个原因,而且必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原因才能“请动”它。

  “水虎”甲板上,不见水夫、船工,只有四个人:一位约四十,乌发略有星霜,重眉虎目,虽不算太高大,但站在那里不怒而威,气派慑人;一人不过二十,头发略显些幻彩紫色,眉毛不粗却油黑亮丽,且此人身形颀长,立在那儿如玉树临风,英气逼人;另一人则大概二十二、三,头发至腰,他虽年轻,却早生华发,映着月光几乎是泰半银光,也照出了他文静、俊秀而不乏坚毅的面容;最后一人身子有些单薄,看年龄也比前两人小上好多。他不仅头发是紫色的,连比同龄人粗重很多的胡须也是紫色的,更奇怪的,他的眼睛居然是深碧色的诡异中又隐透出高贵来。

  “目标,

  会稽!

  威势压人的孙文台右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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