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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I-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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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司机的头已经被云美缝好了,脖子上密密麻麻一圈线,云美缝的时候怕光有线不美观,就在上面纹了个图案。
  勿相望盯着司机的脖子看了半晌,问我:“他脖子上纹的那条蚯蚓究竟有什么寓意?”
  雷迪嘎嘎说:“云美说那是条龙。”
  看来云美对于纹身的阴影还很大啊。
  鬼司机见到我们十分高兴,吹着口哨道:“美女,又见面了。”
  身后传来三娘的声音:“是呀,司机大哥,我想你想得紧呢!”
  原来三娘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跟上来了。
  司机被哄得十分高兴,说:“女的我请,不用买票了!”
  苟富贵对勿相望说:“还是得扯五张车票,回去报销。”
  三娘笑着拉着我往座位上走:“怎么啦,小马哥,见到我不高兴?”
  我一肚子疑惑,三娘平时总是一副对什么事都兴致不高的模样,唯独对这件事很上心。
  我对三娘道:“我们这次走得远,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三娘但笑不语。
  一个小时后,我们站在商业街地铁站里。
  勿相望指着地铁轨道洞说:“沿着这里走,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了。”
  我觉得背后的旅行包一下子沉重起来,就这么点距离,你们还公费旅游呢,结果就为了报销个公交车费啊!
  苟富贵问我:“雷锋同志,我刚才就在好奇,你背这个包是干什么的?”
  我掂了掂身上的包,傲然看着他道:“地铁一日游。”
  我们跳下地铁道往里走,只见里面三三两两飘浮着鬼影。
  走了十几分钟,忽然眼前一亮,只见地铁道右侧竟然多了一个通道,隐隐有亮光射出。
  走进那通道,里面就是灯火通明的一条街,一眼看不到头。街道上方挂着大红灯笼,道路两旁都是些摆摊的小摊贩。摊贩之间鬼山鬼海,吆喝声、还价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
  “天下第一锁就在这条街上。”勿相望说,“我们分开找找。”
  我们现在有六个人,雷迪嘎嘎不在劳动力的范畴之内,剩下只有五个人,从这么多小摊中找一个锁匠,这任务也很艰巨。
  苟富贵勿相望一拨走了,三娘还未等我叫他,就带着雷迪嘎嘎走了,剩我一人落单。
  我刚走两步就被人拽住了,一个缺了一条胳膊的小贩神秘地问我:“大哥,要碟么?啥样的都有。”
  他这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熟到不行,一看生前就是街边卖小黄碟的。我当下来了兴趣,人间的碟我看得多了,鬼界的我还没看过呢,这是一个吸收新文化学习新知识的好机会!
  我四下瞅瞅见没人注意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蹲下来翻碟。
  地上堆的都是些盗版游戏碟和连续剧,名字大多没看过,我也没注意,一边翻碟一边压低了声音问:“你有啥碟?”
  小贩一看我就是明白人,低声说:“你想要啥我都有,古代片你喜欢不?”说完,变魔术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张碟递给我。
  我一看片名,哎呦不能说出来,嘿嘿嘿嘿嘿,说了要被和谐,嘿嘿嘿嘿嘿,心中那个高兴啊,翻过去看简介“村女阿花深陷冤屈被斩首示众,黄泉途中……”底下配图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自己的头。
  我一甩手,把那张碟还给他:“人头就算了,我审美疲劳!”
  小贩又问:“那护士要不?”又递给我一张碟。
  我再拿起一看,封面是个血淋淋的护士,身上扎了无数个手术刀,脖子歪到一边,简介是“护士小草拿着托盘下楼梯时一脚踏空,扭到脖子,托盘里的手术刀插到身上,抢救无效而死,死后竟然沦落风尘……”
  我把碟还给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就没有死前死后一个样子的吗?”
  小贩笑道:“哎呦客官,你口味还真重!”然后再次掏了一张碟给我。
  简介上是“刘姥姥突犯心肌梗塞,一命归西,谁知……”配图是一个没几根头发,面色青紫,牙齿都掉光了的老太太。
  我气得一把把碟摔回给他,你才重口味,你全鬼界都重口味!老子看这个不如回家偷看云美扒皮!
  小贩还在挽留我:“客官你别生气啊,我这还有。”说完,就要伸手继续往怀里掏。
  我怒道:“不许拿了!我从不看小黄片!你再拿这些淫秽音像制品污染我心灵,我就去警察局举报你!”
  太不像话了,这种猎奇的审美观太不像话了!
  和鬼怪打交道了这么久,我第一次想到死后要过的日子觉得悲伤。
  我正在伤感,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看我,扭头一看,地上趴着一只狮头大狗,长得凶神恶煞的,正在对我舔舌头。
  “饕餮!”貔貅化作一道白光从玉佩中窜出,对着那狗低吼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饕餮?这就是貔貅的哥哥。
  “你别那么紧张,这东西看着一点都不好吃。”饕餮笑道,“虽然也不是吃不下去,但我主人现在不让我吃。”
  “竟然有人能驯服你?”貔貅奇道,“你竟然也会和人建立主仆关系?”
  “人?”饕餮笑道,“别用这种低等称呼叫他,他可拥有你们没有办法想象的强大力量。”
  说罢,他扭头看向一旁,旁边摊上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那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得还成,就是头发太长了,看起来像是个艺术家。
  饕餮跑过去,打了个滚跳起来,身形迅速缩小,站在那人肩上。
  我一下回忆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吊死鬼投胎时,我们在医院看到的那个人!
  改命人!
  终于被我找到了!
  我大喝一声:“别跑!你先给我说清楚你有什么目的?”然后就往那边冲,可是这里鬼太多,我死活挤不过去。
  我现在真怀念原来道行不高,碰不到鬼的时候。
  挤了半天,我再一抬头,改命人不见了!
  我正扭头寻找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时代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你我只是推动世界变迁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马上转身,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消失在鬼海中,一晃就不见了。
  我那个百爪挠心啊,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正在这时,我背后又有一个声音叫道:“马力术……”
  这回我学精了,一把抓住那说话人的手,道,“不许逃!”然后转过身。
  身后站着苟富贵和勿相望,后者被我拉着手,红着脸说:“马力术,大黑天的,你别这样。”
  嘿,你脸红什么,我一把甩掉他的手。
  苟富贵笑呵呵地说:“雷锋同志,你不要性骚扰我们公务员嘛,这是性质很严重的作风问题,传出去不好嘛。”
  我说:“我刚才看到改命人了。”
  “什么?”两个鬼差警惕地左右张望。
  “别看了。”我说,“早跑没影了。三娘他们呢?”
  俩鬼差摇头:“没见。”
  我说:“现在有危险分子躲在这集市里,咱还是找到他俩一起行动吧。”
  我们又走了一阵,有个肚子上露几个血窟窿的鬼和我们擦身而过,经过的一瞬间像复读机一样小声问:“发票要么?发票要么?发票要么?”
  这地方卖的东西还真齐全!
  “小同志啊,等一下。”苟富贵拉住那个卖发票的,对勿相望说,“咱们刚才小摊吃羊肉串没发票。”
  我还以为你们刚才在认真找锁匠,竟然是跑去吃饭了,果真当自己是在公费旅游啊!
  卖发票的从身上血窟窿里掏出一沓假发票问:“那要买多少钱的?”
  苟富贵问:“咱们刚才吃了多少钱?”
  勿相望说:“吃了五十。”
  苟富贵说:“咱们要实事求是,不能太铺张浪费。这样吧,先开五百吧。”
  一下就多一个零还实事求是哪?
  卖发票的笑着问:“二位官腔很浓啊,在哪高就啊?”
  我说:“他俩是警察。”
  卖发票的脸色大变,扔掉手里的发票本,高呼一声,“是条子!”扭头就跑。
  只听见旁边鬼魂一阵惊呼“条子来啦!”然后整条街刷地一下就空了,像被扫荡过一样。
  苟富贵叫道:“同志们!不要跑啊!你们误会啦!我们不是城管!”
  这话说得有点晚,路上已经没鬼了。
  苟富贵叹了口气,指着地上的发票本对勿相望说:“没收吧。”
  鬼一走光,视野就开阔了,远远看得三娘和雷迪嘎嘎站在前面。我跑过去一看,他们跟前站着一个矮小的瘦老头,正拿着雷迪嘎嘎脖子上的锁上下打量。
  “这位就是天下第一锁。”三娘轻声对我道。
  “这锁甚妙。”瘦老头说道,“我这一生还没见过这种材质的锁。”说罢,拿出一片放大镜,像是观察古董一般细细观察,边看边奇道,“世上所有的锁,都会有锁孔或者机关,可是这锁竟然跟个铁疙瘩一样看不出来,锁身毫无缝隙。”
  他看了半晌,又把钥匙放在放大镜下看,最后摇摇头,道:“这钥匙和锁表面看来像是一对,但完全没有可以相合的地方。”天下第一锁摇头道,“我现在怀疑这是个死锁,根本没办法打开,你们是不是在戏弄我这个糟老头子?”
  三娘轻摇扇子道:“你打不开也就罢了,说这话未免有技不如人,慌找借口之嫌。”
  “我技不如人?”天下第一锁怒道,“这锁世上绝对无人能打开!”
  我们劳心劳力找到一个锁匠,却依然得到这样的结果。我叹了口气,开始怀疑这锁是不是真的打不开。
  “不。”三娘缓缓道,“这锁有人打开过。”
  “谁?”我和锁匠异口同声地问道。
  “只有一个人曾解开这把无孔锁的秘密,那个人就是……”三娘用扇子捂住嘴,只露出笑得弯起来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道,“神偷佚名。”
  神偷佚名?
  这名字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天下第一锁惊得脸色都变了:“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他,他打开过这把锁?”
  三娘点头。
  “佚名真的存在?”天下第一锁激动得语无伦次,“他现在在哪?”
  我们无言地看向站着睡觉的雷迪嘎嘎,集体摇了摇头。
  “既然有人能打开,我没道理打不开。”天下第一锁重新观察那把锁。
  我在心中感慨三娘真是活学活用,才知道有佚名这么个人马上就能利用起来。
  貔貅道:“这狐狸精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见过佚名。”
  我问:“你怎么知道?”
  貔貅道:“第六感。”
  我望向三娘,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锁匠。
  “很可疑,也许这就是她一直呆在小二楼的原因。”貔貅道,“那个疯老太太应该知道些什么。”
  锁匠最后已经口吐白沫,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解开这锁!”
  勿相望说:“一会儿地铁就要开动,没多少时间了,咱先走吧。”
  我们走出街道回到地铁道,出来以后,只见那通向鬼市的入口变成了一堵墙。
  我们从原路返回,回去以后天已经朦朦亮了。
  这一趟无功而返,大家都很沮丧,只有两个鬼差平白得了一沓发票,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
  回去的路上三娘一直若有所思地盯着雷迪嘎嘎,轻声嘟囔道:“难道这世上果真只有你一个人有能力打开这把锁?”
  我们本来就疑心三娘知道些什么,听到这句话算是把怀疑落实了。
  而那个佚名神出鬼没,行踪成迷,能知道佚名开锁的事情就说明三娘和佚名关系不简单。
  至少在雷迪嘎嘎转世之前,三娘就认识佚名!
  她肯定也知道更多关于这锁的事,只是她不肯说。
  比起撬开这精明狐精的嘴,显然从别处找线索更简单。
  第二天一早,我就拉着雷迪嘎嘎去村里了。我想着既然三娘认识老太太,雷迪嘎嘎说不定也和老太太有渊源,为了能和老太太搭上话,我一路都在教雷迪嘎嘎到时候要怎么和老太太说。雷迪嘎嘎一脸不愿意地被我拖到了老太太家门口。
  疯老太太翠萍的儿子二柱正坐在院子里劈柴。
  我进门,问:“二柱,老太太在吗?”
  二柱警戒地看着我:“你是来寻昨天我妈把你推河里的仇的?”
  “不是,谁还记得那点小事。”我说,“我来问你妈点事。”
  “我娘他不犯病的时候很清醒,一犯病就糊涂得往河边跑。”二柱说,“她最近一直糊涂,那样子你也看到了,你能问出点啥?”
  我拍拍雷迪嘎嘎的肩膀:“他说不定能和你妈有共同语言。”
  走到屋子门口,我听见老太太在里面自言自语:“我记不清了……那时候真的是那样吗……哦……好像是这么回事……”
  二柱喊道:“妈,你在和谁说话呢?”
  屋子里一下没了声音。二柱哎了一声:“她又犯病了,你们想问啥就进去问吧,注意别刺激我妈就成。”
  雷迪嘎嘎梗着脖子叫道:“我不和老太太说话!”
  嘿,还能由得你挑?我推着他的头往屋子里走,雷迪嘎嘎一反抗我就拍他的头:“由不得你不愿意,给我进去!”
  雷迪嘎嘎抱着门喊:“我不进去,老太太不好看,我不和老太太说话,我要和三娘云美说话。”
  “像话吗!”我摆出长辈的架子,骂道,“老太太怎么了?净找年轻姑娘说话,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这是耍流氓!像话吗!啊?这都跟谁学的这是!”
  貔貅说:“一看就是跟你学的。”
  我气道:“没你的事你别插嘴。”
  雷迪嘎嘎抱着门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抡起一块板砖,吓唬他道:“你不进去,老子就揍你了啊!”
  雷迪嘎嘎嚎啕大哭,松了门在地上打滚,一边滚一边哭。
  “你们到底在干吗?”一旁二柱用好奇的表情看着我们,我下不了台,指着雷迪嘎嘎说:“这就赖皮了啊,赖皮了啊!是个男人就给我站起来!”
  雷迪嘎嘎嚷道:“我让三娘揍你!”
  我真想直接把手上板砖抡他头上。
  就在这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屋里忽然传出老太太的声音:“柱儿啊,柱儿啊,外面吵什么啊?”
  接着就见那个翠萍老太太颤悠悠地走出来了。
  二柱连忙去扶她:“娘,没事没事。”
  这功夫老太太已经看到以董存瑞炸碉堡之姿举着板砖的我和以贵妇醉酒之态横卧地上的雷迪嘎嘎,惊呼一声冲过来打我:“你干什么?”
  我第一次看到这老太太没犯病的样子,这会儿这老太太看起来不疯也不傻,说话也利索,看上去挺普通一个老太太。
  雷迪嘎嘎找到庇护者,一头扎进老太太怀里哭。
  看样子这老太太竟然是护着雷迪嘎嘎的,我心中一动,说不定他俩认识,叫道:“翠萍,你看清楚他是谁!”
  老太太闻言一愣,盯着雷迪嘎嘎。雷迪嘎嘎对她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傻笑。
  “他是个傻子。”老太太对我道。
  雷迪嘎嘎不满道:“你才傻!”
  这时我才想到一个重要问题,老太太是现代人,佚名是古代人,中间隔了几百年,他们不可能认识。
  我说:“他叫佚名。”
  “佚名……”老太太笑呵呵地摸着雷迪嘎嘎的头,就像奶奶摸孙子的头一般,“叫佚名啊……佚名……”她重复了几遍佚名的名字,忽然表情僵硬了,像是回想起什么一般睁大眼睛,“佚、佚名!”
  我问:“你认得他?”
  老太太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僵住一般看着雷迪嘎嘎,最后目光落在雷迪嘎嘎胸前的锁上。
  “没错。”老太太道,“这是佚名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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