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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一瓢饮-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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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赶忙爬起,迅速躲到一边,暗暗调动灵力保护自己。
黑衣人的匕首一闪而至,却在碰到小小时滑了开去,心内忍不住暗惊:难道情报有误,这根本就是一个扮猪吃虎的高手吗?
在黑衣人呆怔之际,小小连忙再次打出一掌,正中其胸口。
黑衣人闷哼一声,重重砸在床对面黄梨木圆桌上,“啪啦”一声巨响,圆桌被砸得支离破碎,黑衣人闷咳几声,两手撑地,爬了几次总算爬了起来。
小小冷着脸,缓缓逼进黑衣人,冷冷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说出来,就饶你不死,不然的话……啊!”
黑衣人竟然趁小小不备,随手甩出一柄暗器,正冲着她的眉心而来。
小小惊呼一声,虽然暗器再次被灵力挡住掉落地上,到底吓了她一身冷汗。
而黑衣人则眼见不敌,恐怕事有不成反而让自己命丧于此,借小小闪躲之际一跃而起,一脚踹碎后窗便欲逃走。
就在这时,已经醒过来的小灰灰闪电般扑到黑衣人身上,在他手腕处狠狠咬了一口。
黑衣人痛呼一声,回手将匕首深深扎进小灰灰的胸膛,来不及抽出凶器便跃窗而逃。
小灰灰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小小连忙跑过去,拔出匕首划破手指,忍着疼痛再次给小灰灰疗伤。
直到小灰灰呼吸渐渐平稳,小小才后知后觉意识道:自己房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座宅子不是没有仆从,却为何直到现在仍没有一个人出现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全部处置掉(修)
到御史大夫费清玄家中拜访的南宫越突然感觉自己一阵心慌意乱、烦躁不已,眼皮子也一直突突突跳个不停。
想到独自在家的小小,南宫越心中满是不安。他拒绝了费清玄的宴请,急匆匆告辞,打马飞奔而回。
回到府里,外院管事连忙迎上来请安。南宫越将马鞭递给他问道:“府中可有来客?”
外院管事连忙回道:“之前洛府来人,请主子和夫人过府赴宴,知主子出门,已经回去了。”
南宫越点点头,脚步不停进了内院。
一进内院,他立刻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太静了!
平日在二门的婆子也不见人影,整座院子似是没有人住过一般。
南宫越心里咚的一跳,提足运气便一跃而起,向后院正房飞掠而去。
正房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眼前的一切,将南宫越惊得几乎晕过去:
小小只着里衣抱着浑身是血、虚弱不堪的小灰灰坐在北窗下的地上,而窗子已经破碎,显然是被人从里面破坏掉,窗下满是血迹。
南宫越眼前一黑,踉跄几步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煞白着脸失声惊呼道:“小小!”
呆坐的小小回过神,看着南宫越,眼睛慢慢变红,瘪着嘴抽噎一声,刚哽咽唤道:“越!”便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南宫越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血红着眼手忙脚乱的在小小身上摸来摸去:“可伤到哪里了?伤到哪里了?”
小小摇摇头,颤抖着抱住南宫越,哇哇大哭道:“我没事,是小灰灰,它被那个人伤到了。越,我好害怕!”
南宫越打横抱起小小,将她放到一旁的暖榻上,又将小灰灰抱到脚榻旁的地毯上,接着看到了那柄带血的匕首。
小小抽噎道:“还,还有一把,在床那边。”
原来刺客进了内室,又在自己出门的时候出现,那他的目标一定是小小!
南宫越铁青着脸,浑身的戾气让小灰灰都忍不住“簌簌”颤抖起来。他走进内室,同样看到了那触目惊心的一幕:床上有两只男子的黑脚印,歪掉的隔扇、散架破碎的圆桌,在桌子碎屑旁,找到了一枚涂了剧毒的飞镖。
更让他感到后怕的,是室内那股似有似无的“迷迭香”的味道!他不敢想像,如果小小不是灵魅,如果她不是百毒不侵,会发生怎样让他痛不欲生、后悔莫及的事情!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人派来的?
等小小平静下来,对南宫越细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并告诉他小灰灰曾经伤过那人的手腕,短时间内一定无法痊愈,接着又提到了自己的疑惑:院中仆从的去向。
南宫越对小小说道:“我去看看,你别怕,有我在这里,他们应该不会再来。”见小小点头应允,南宫越出了门,向倒座下人房走去。
下人房里只有一个昏倒在地的奴婢,其他人也不在。南宫越顺着花径,转入西花园,一进月亮门,便听到花厅倒座里传来的喧闹声。
他刚走到门口,便有个放风的奴婢惊慌失措回头道:“主子……”
未待她说完,南宫越两指已经紧紧扣住她的咽喉,阴泠泠说道:“你想说什么,嗯?”
那侍女脸色发紫,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满脸是泪地拼命摇头。南宫越抬脚踹开门,里面迎面扑来一股浓浓的酒气,喝得正嗨的众人顿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一个个呆若木鸡。
南宫越将手中侍女用力甩出去,砸到满是狼藉的桌子上。他走过去,背负双手巡视了一圈,呵呵笑道:“很丰盛,伙食不错!”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抖若筛糠跪倒在地上,甚至连求饶都不敢说出口。
南宫越在众人身前顿住脚步,淡淡问道:“是谁请的客?这么大手笔?”
在灭顶之灾面前,人人都会不自觉地首选自保,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一个胖胖的妇人:厨房管事刘氏。
刘氏牙关扣得“得得”直响,死命地磕着响头,歇斯底里喊道:“求主子饶命,求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南宫越走到她面前,微微抬脚挑了挑她的下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道:“除了她,其余人,滚!”
话音刚落,除了刘氏之外,所有人都连滚带爬,迅速窜出了门。
南宫越袍袖一挥,房门被“砰”的一声关闭。他阴冷至极的目光看了刘氏一眼,淡淡说道:“说,是谁?”
……
半柱香的时间过后,南宫越再次开门走了出来,脸上已经恢复平静。只是,熟悉他的人才能感觉得到,那种平静的表面之下,有着怎样的滔天怒火和疯狂暴戾的杀气!
府中管事闻迅满头大汗赶了过来,面露尴尬之色道:“主子,老奴……”
“处置掉,全部!”南宫越声音淡淡的、不见半点波澜。
管事脸皮子一抽,却不敢有任何异议,连声应是。
天黑之前,整个府邸内院,已经换上了一批全新的面孔,以前的那些仆从,再没出现过。
原定明日的楚府之行被南宫越取消。
据报,南宫旸再有七八日便可回到京城。
从那件事后,南宫越一直留在府中陪着小小,只是偶尔带着她去一趟洛府,却再没见到过楚玉。一问之下方知,楚玉已经被接回府。
据洛无涯说,楚玉的父亲、月国大将军楚怀英为她请了教习嬷嬷,束在家里学规矩。
直到事发五日之后,南宫越所居的府邸才迎来了一个稀客:楚陆。
楚陆,是楚怀英最小的儿子,族中行六,现在长黎书院念书。因在武功方面极具天赋,其师对他很是青睐,特赠字“雄飞”。
楚雄飞在厅内喝清三盏茶汤,南宫越才跚跚而来。
一见南宫越,楚雄飞连忙起身,快走几步走到南宫越面前,深深地揖手一礼道:“草民楚陆,拜见九殿下!”
南宫越“嗯”了一声,脚步不停走到首位坐了下来,淡淡说道:“楚公子请坐。”
“谢殿下!”楚雄飞借着起僧际,飞快地瞟了南宫越一眼,发现他面色沉静淡然,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彼此寒喧过后,楚雄飞轻咳一声,斟字酌句说道:“家父原本早打算过府拜见殿下,只是前段时间府中杂事甚多,竟一时没能成行。昨日家父又不慎扭伤了脚踝,故吩咐草民代他前来,向殿下问安。”
南宫越淡淡一笑道:“楚将军有心了!楚将军乃月国大将军,军中之事已让将军无暇他顾,越一介闲散之人,哪能劳动楚将军拨冗莅临?”
楚雄飞一听,额头登时冒出一层细汗,讪讪而笑不知如何作答。但一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只好硬着头皮陪笑道:“殿下言重了。”
他吱唔半晌,方道:“前几日草民府中有一护卫叛主而逃,在耒阳城中犯下数案。家父,已经派人将他诛杀,并在此叛贼身上搜出一枚印章。听玉儿说,她曾在殿下身边见过此物,故,草民奉家父之命,特来相询。”
说罢,他将手中那枚几乎已经捏出水的走形铜虎符双手举起,奉到南宫越面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大的手笔(修)
南宫越面露讥樊色,定定看了楚雄飞半晌,在楚雄飞双手快要抖得支撑不住的时候,缓缓取走了他手中的那枚虎符。
虎符,也是兵符,铜质,为虎作走形,虎身上面有错金铭文,背后有凹槽。
南宫越仔细看着手中的兵符,小巧的兵符甚至没有半个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却可以调动月国五十万兵马。
楚怀英,真是好大的手笔!
南宫越讥诮一笑,将手中兵符又递还给楚雄飞,淡淡说道:“想必是玉儿看错了,此非越之物,越,也从未见过。听闻楚将军一向治下严谨,却也难防人心思变、欲壑难填。既然那叛贼已然伏法,这东西恐是失主心头至爱,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楚雄飞脸一红,忙恭声应是,却仍面带犹豫之色立在堂下。
南宫越缓缓问道:“楚公子可还有其他事?”
“这,家父听闻殿下带家眷回京,特备下一份薄礼,还望殿下笑纳。”楚雄飞万般艰涩地说完,惴惴不安地站着,脸上渐渐开始有汗水流了下来。
南宫越点点头,笑道:“多谢楚将军盛情,那越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待越朝觐之后,再携小小前往贵府拜谢楚将军。”
楚雄飞心下大大松了口气,连忙笑道:“殿下太客气了,只要夫人不嫌弃便好。”他轻轻拍手,楚府仆从便抬进来两口大箱子,放在了厅堂中央。
两人再次客套了一番,楚雄飞才告辞离去。
南宫越看着楚雄飞似是轻松了许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轻嗤一声道:“好一个叛贼!”
**
在南宫越回到耒阳半个多月后的一个暮晚,南宫旸带着浩大的使君队伍,终于也回到了京城,留在商馆等待第二天天一亮入宫交旨。
亥时正,喝得有些多的南宫旸歪歪斜斜地回到自己的居处,门口太监谄笑着迎上来唤道:“殿下,您回来了。”
“嗯!”南宫旸轻轻推开太监的手,指了指身后道:“去,给本王把倚红楼的寻芳带到这儿来。”
太监面露为难之色道:“这……”
南宫旸眼睛一瞪:“嗯?!”
太监弯了弯腰,眼睛贼溜溜左右一打量对南宫旸俯耳低语道:“爷,有客到!”
南宫旸疑惑地看了看太监,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脚步踉跄进了门。
昏暗的烛光下,南宫越端坐首位,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头也不抬问道:“怎么,看到本座,很吃惊?”
南宫旸心里一阵腻歪,冲着身后的小太监挥了挥手,等小太监躬身退出又体贴地关紧房门才开口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本座?哼!”
他嗤笑一声长腔慢调说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过,你既然早就到了耒阳,为何不入宫,来本王这里做什么?难道怕本王在宫门口设下陷井,害你性命不成?”
南宫旸一撩衣襟在面宫越对面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道:“话说你还真是命好,灵魅居然会落到你的手中。你说,如果父皇得知的话,他会做何感想?”
南宫越毫不在意挑唇一笑道:“或许父皇更感兴趣的是:你为何要与玄国皇帝合谋,诛杀月国质子。”
南宫旸神色一变,一甩袍袖怒声喝道:“哼,信口雌黄、无中生有!”
南宫越淡然一笑,施施然起身,轻轻弹了弹袍袖道:“天色已晚,明日一早还要上朝,十四弟早些歇息。”说罢,头也不回出了门,大摇大摆离开商馆。
南宫旸脸色铁青,端着茶盏的手不断地颤抖着,终于忍耐不住用力甩了出去。茶盏内的茶水却扬起一道弧线,落在他的衣领上,南宫旸顿时火冒三丈,抡起炕桌便砸到了地上。
第二天寅时正,天边初初露出鱼肚白,皇宫高大的门楼在灰扑扑的晨曦里如一只巨大的卧兽,忠心耿耿地守卫着身后的重重宫阙。
南宫越一身簇新朝服,神态自若地站在诸位大臣之间,对众人好奇的打量视若无睹,耳尖地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这便是那九殿下?”
“应该是了,果真仪表非凡,风神俊朗。”
“不是说他性格怯懦,软弱无能吗?怎么看起来倒气宇轩昂,很是有些男儿气概。”
有人凑到了一起,用更小的声音议论道:“听说玄国阌月宫宫主上官灏越,似是……”声音渐渐消失,一阵抽气声却随之响起。
南宫越感觉更多的目光向自己看了过来,他微微挑唇,扫了那些好奇的人一眼,立刻有人脚下一软,连连后退几步,接着又因为自己的失态尴尬不已,连忙轻咳着掩了过去。
钟鼓声响,宫门大开,文武群臣列队而入,朝会开始。
南宫越虽是皇子,未经圣旨许可也不能随意上朝,他眯着眼睛,看着天边朝霞渐升到日出东方,再到烈日当空,却仍然没有接到皇上宣他上殿的旨意。
御道两旁的禁卫军已经换过一次岗,皆好奇而又同情地看着他。南宫越两腿微分,一动不动如利剑般笔直站立,似乎一尊庄严殊胜的佛像一般淡然而平静,既没有因为天气的炎热而狼狈不堪,也没有因为被忽略而烦躁不安。
终于在往日朝会结束的时间到来之时,一声声唱喏穿过层层宫阙接替而起,在空旷的皇宫上空回荡:
“皇上有旨:宣,九皇子南宫越觐见!”
“宣,九皇子南宫越觐见!”
……
如雕像般的人微微一动,从容转身,脚步不急不缓沿着汉白玉石飞龙浮雕左侧石阶,向着深深宫阙走去。
进殿、跪拜、行礼、山呼万岁。良久南宫越方听到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自上首传来:“平身!”
“谢父皇!”南宫越深深叩头,借着起身抬头看了端坐龙椅上的男子一眼:一身冕服,头带冕冠,冕旒挡住了他的长相和表情。
月国皇帝南宫礼用平静的语气发表了一番讲话:无非就是这么多年让南宫越受了委屈、吃了苦头之类的慰词。接着又示意身旁的大太监宣读了圣旨,册封南宫越为敏王,又赐了府邸、食邑、仆从、护卫和金银财帛。
南宫越再次行了大礼。谢恩毕,南宫越眼圈微红地看着南宫礼,满眼皆是孺慕之色,直到身边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方才似回神般低下头去,脸却渐渐红了起来。
南宫礼看着殿下那张肖似凤妃的脸,又看到南宫越眼中深深的依恋和孺慕,亦有些心潮起伏,感慨不已。
南宫旸的冷哼声传来,南宫礼极为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和颜悦色对南宫越道:“越儿多年未归,你母妃亦甚是想念。退朝之后,你便跟朕一同回后宫看望你的母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凤妃心中的儿媳人选
凤仪宫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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