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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一瓢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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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
屠某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屠某便是有心帮龙兄一把,却也不能不顾及家人的安危。龙兄,实在对不住了。”
龙玦一听顿时睚眦欲裂。他被这屠千悔击中要害,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现在自己遇到难处,屠千悔又要冷眼旁观,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放过他?!
龙玦想到此,恨声大叫道:“屠千悔,你这不仁不义的老奸贼,老子刚将灵魅送入雪鹰门你便反脸不认人,你真真欺人太甚!”
他连喊三遍,屠千悔一张脸被气得生生扭曲,怒声喝斥道:“龙玦,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灵魅?老子何时从你手中得到过灵魅?”
龙玦回头对围上来的朝廷官兵说道:“本座知道你们在找什么,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雪鹰门!”
屠千悔气得浑身发抖,向为首将军一拱手道:“这位将军请明查,这分明是这龙玦老儿栽赃陷害。在下可对天发誓,在下从未得到过什么灵魅。”
那将军冷冷一笑道:“有没有,烦请屠门主将门打开,让本将进去一搜便知真假,何需屠门主解释?”
见屠千悔执意不肯打开门,那将军手一挥,冷声下令:“本将刚刚得知,有一朝廷要犯就躲在雪鹰门中,既然屠门主不肯将他交出来,那本将就只好得罪了!进攻!”
龙玦看着雪鹰门被朝廷大军攻破,仰头“哈哈”大笑道:“屠千悔,你也有今日!”
战事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的时间,直到新年将近,屠千悔终是在被官兵团团围困十几日后,死于乱箭之下。
雪鹰门弟子死得死降得降,至此,叱咤风云近百年、江湖中势力强横的雪鹰门终于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在一片烟火狼籍中,惨淡落幕。
龙玦则被抓进刑部大牢。在大牢中,他见到了自己的大儿子龙天行。原来,自绝峰谷一战,龙天行初入京城便被秘密抓捕,在严刑逼供之下被迫承认龙玦得到了灵魅,更为天山派带来了灭顶之灾。
曾经辉煌一时的天山派,也随着秋后菜市口刽子手大刀的起落而烟消云散,最终沦为一段传说。
而引起这场江湖大地震的上官灏越,趁朝廷攻打两派之时收伏了往日依附三派生存的众多小帮派,并接收了昔日三派大部分江湖势力,成为玄国势力最强的大派。
与阌月宫关系相近的青云门等帮派发出江湖令,推选上官灏越为武林盟主,江湖中一切指令均由他调派。
至此,上官灏越成为玄国当之无愧的地下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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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被救
落月谷,离阁东次间。
随着三派彻底湮灭,阌月宫权势如日中天,朝廷也向阌月宫递出了橄榄枝,邀上官灏越年后参加皇上特意为贺他成为武林盟主而举办的宫宴。
上官灏越得知此消息后讥讽一笑,将那明黄色圣旨如垃圾般丢到一旁,从腰间锦袋中小心取出那枚草编戒子,托在手心细细端详。
草丝已经干枯,稍不留意便会折成数段。上官灏越命若水用丝线细细缠过,如珍似宝般收在随身佩带的锦袋中。
童妈妈刚刚离开,上官灏越想起她失望的眼神,心中满是苦涩。这一年多来,他从未放弃过寻找小小,可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她的下落。
上官灏越走到内室,往日小小用过的玉梳仍放在妆台上。他拿起玉梳,放到鼻下轻嗅,仿佛仍能闻到那种淡淡的香味,一种属于小小的、紫萝花般的味道。
鼻腔涌入一股酸涩,上官灏越微微仰头,沉沉叹了口气:小小,你到底在哪儿?为什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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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小小失足落崖,迅速失重的身体仿佛被风扯碎一般,空白的大脑还没有做出反应,已经重重砸向长在悬崖壁上的一棵树。
腹部如同被重锤击中,鲜血自小小口鼻喷涌而出,接着便昏死过去。在砸中大树的一瞬间,小小就知道,自己这次,是真得死定了!
就在这时,一只体形巨大的鹰雕如一架滑翔机般一闪而至,探出一双金黄色的钩状利爪,紧紧抓住了小小的衣衫。
在继续下坠一段时间后,鹰雕用力扇了扇翅膀,身体在空中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接着迅速腾空而起,贴着崖壁一路向西,穿过深深的大壕沟,闪电般飞向了一座岩石森立的孤峰。
鹰雕将小小放在一处平台之上,用弯曲如利钩的鹰喙轻轻碰了碰她。见小小毫无反应,鹰雕极为焦躁,它来回踱了几步,一双犀利的鹰眼四处观望一番后,仰头向天空发出了凄厉的鹰鸣。
“爷爷,快看,是鹰雕!”听到鹰鸣,峰下树林中一个背着竹篓的、十三四岁的少年,透过林中树叶的缝隙,发现了高高立于孤峰之上的鹰雕,忍不住大声提醒一旁正在卖力挖坑的祖父。
“嗯,这是鹰鸣山,自然会有鹰,这有何奇怪?”老者用药锄熟练地挖出一株何首乌,呵呵笑道:“看看,这居然是一株百年何首乌!”
老头儿兴奋地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转头看看一旁的孙儿,这才发现孙儿正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
老头儿含笑无奈地摇摇头,虽然孙儿平日里跟个小大人一般好学又上进,可他毕竟只有十三岁,正是贪玩的年纪,他也不想过于束缚了孙儿。
“爷爷,那里好象有人。”孙儿略带惊骇的声音再次传来,老头儿抬起头,顺着孙儿所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山峰之上,一片粉色衣襟被山风吹动,而旁边,一只鹰雕正昂首侍立,四处张望。
老头儿忙走出树林,手搭凉棚再次仔细观察,果然有人,而且是个女子!
祖孙俩面面相觑,这样的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女子出现,而且还是在高高的孤峰上?
“爷爷?”少年轻轻唤了一声道:“那鹰雕,会不会吃掉那人?”
老头儿毫不迟疑道:“走,去看看!”
“哎!”少年痛快地答应一声,伸手搀住老者的胳膊,向那处山崖攀爬而去。
两人吃力地爬上孤峰,少年惊呼道:“快看,是个女子!爷爷,她好象受伤了。”
鹰雕见有人来,挡在女子前面,张开翅膀发出“唳唳”的威胁声。老头儿发现鹰雕似对伤者有保护之意,忙小心伸出手道:“别怕,我们没恶意,我们只是想替她诊治一下。”
鹰雕似是听懂了老者的话,慢慢闪到一旁,一双眼睛却始终死死盯着两人,仿佛只要两人稍不对劲,便会飞身扑来一般。
小小口鼻处隐有血迹,一直深度昏迷,几乎觉察不到呼吸。
老头儿一边为她诊脉,一边失望地摇头道:“五腑皆碎,已是回天乏力。”他习惯性地捋着胡须,目露不忍之色道:“看她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不知因何会落至此等地步。”
少年急道:“她已经死了吗?”
“还没有,不过也快了。”老头儿叹了口气,面色有些为难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小,半晌终是长叹口气道:“罢罢罢,既然被老夫遇到,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荒山野岭之中,曝尸荒野。远儿,我们带她下山。”
少年利落地答应一声,飞快跳下孤峰,从林中砍下两根粗壮的树枝,又用攀崖的绳子粗粗绑成一个简易担架,返回峰上与祖父抬着小小,一路向山下走去。
祖孙俩是明水城人。老头儿是明水城有名的神医周方,孙儿名周远卓,年十三。
周家药铺靠近城边,周大夫又是明水城有名的神医,每日里来求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城内达官贵人也常常驱车相询,日子过得却并不宽裕。
比周大夫的医术更深入人心的,是他的为人。平日里有穷苦百姓求上门,周大夫常常会分文不取为其医治,临行时还会奉送后续的药物。若非赚一些富贵人家的诊资,周大夫一家恐怕生活都会难以为继。即便如此,周大夫还经常带着周远卓出门,到更偏远的山村去义诊。
小小被两人救回周家药铺,已经过去了三天。对于她的伤势,周老大夫已经不能用惊骇来形容。明明一个频死之人,平日里不过喂些参汤借以吊命,却仍然一点点好了起来。
人虽然还没醒,气色却已经好了许多,脉像平稳有力,且从脉像上看,她的内伤居然已经痊愈!
周老大夫见多识广,知道这件事一定非同寻常,严令老伴和孙儿不许外传,自己却抓心挠肝地盼着人快些醒来,好向她问个清楚明白。
小小感觉自己好似做了一个长长的、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一个白衣长发、明眸皓齿的绝美女子,如仙子般向自己款款走来。她的声音虚无飘渺,飘乎不定:“这世间男子,莫不多情;世间女子,莫不痴心。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女子幽幽的话音突然一变,狠戾又绝望道:“既有情,为何绝?难道权力在你的心目中,就那么重要?难道这世间女子,真得比我更好?我一片痴心却错付,你缘何负我!”
她一边说,一边步步逼近小小,漂亮的杏眼里满是泪水,冰冷的声音如同利刃,直直刺入小小耳膜:“既然你那么爱这世间权力,爱这世间美人,那我便给你毁掉,让你在希望中失望,在失望中死去!”
女子张开双臂,仰头“哈哈”大笑道:“我会用我全部的灵力,加持在这世间最恶毒的诅咒: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小小眼睁睁看着女子身体泛起丝丝黑气,黑气逐渐漫延。
女子身体似风吹散的细沙,细沙又化成缕缕黑气,天地间不断响起女子的声音:“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你无限延伸的权欲,会终止在你最爱的女人手里;相爱的两人,反目成仇、两不存一!”
小小不停后退,大声喊道:“喂,你是谁?你在哪儿?喂,你出来啊,这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家!”天地间漆黑一片,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音。
蓦得,一只面目狰狞的怪兽“呜”地出现在小小面前,小小顿时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惊声大叫起来。
她眼前一闪,一道白光突然出现,接着,周围顿时明亮了起来。未等小小仔细察看,已经听到有人在旁边惊喜喊道:“醒了!”
第六十七章 周家祖孙
小小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老一少两人正坐在床边束腰圆凳上,关切地望着自己。
说话的是那个少年。只见少年略带稚气的圆脸呈健康的小麦色,饱满的额头上全是汗,浓淡相宜的眉毛下一双黑亮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干净纯粹、神采飞扬。
个头有一米七左右,穿了一身土灰色葛布短褐,袖子高高挽起,露出晒成黑红色的胳膊,足下蹬了一双蒲鞋,鞋上沾了一些泥土和草叶。
周远卓见小小在打量自己,清澈明亮的眼睛顿时露出一丝羞涩。他“嘿嘿”一笑,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吱吱唔唔地说道:“是爷爷让我来看看。”
他偷偷看了小小一眼,匆忙留下一句:“我去告诉爷爷!”接着起身跑了出去。
那头发花白的老妪状似无奈地摇了摇头,嗔道:“瞧瞧,毛手毛脚的,一点都不稳重。”老人转头看看小小,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温暖和蔼的笑容,亲切又自然。
她见小小不错眼地看着自己,便轻轻拍了拍小小的手,小心地问道:“姑娘可觉得有何不适?”
小小摇摇头,微微一笑道:“谢谢奶奶,我还好。”
她转头打量着自己所在的房间。房间不大,房内布置极是简朴,不过一张八仙桌,两张交椅,外加自己所睡的床,床脚处放着几只漆柜。
身旁的老人头上带着墨绿色镶黑边抹额,一根竹簪将白发利落地挽在脑后,身上着青色棉布交领襦裙,腰间一条淡青色汗巾子,显得极是干净利落,丝毫不见衰态。
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家境并不宽裕的人家,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被救了?还是,又穿‘越了?
小小拿不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好贸然开口相问。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帘被掀起,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进来,先前的少年紧跟其后。
周方在老伴让出来的圆凳上坐下来,细细为小小诊过脉后,转头对老伴儿说道:“你去,将家里那只老母鸡杀了,给这丫头补补身子,远儿去给你奶奶帮忙。”
等祖孙两人出去之后,周方捋了捋胡须道:“丫头,老朽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他看了看小小诧异不解的眼神,忙“哦”了一声解释道:“你现在伤势已然痊愈。不瞒你说,老夫之前在鹰鸣山见到你时,曾为你诊过脉。”
小小点点头,示意老人继续说。
周方接着说道:“那时你脉像散乱,弱而不稳,分明是绝脉。老夫虽医术不精,可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大的差错。”他老脸微红,期期艾艾地说道:“丫头能不能,看在我老人家年纪一大把的份儿上,为我老人家解解惑?”
小小看着老人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可以感受得到:老人这样说绝无恶意,纯属好奇与对医术的痴迷。
仅从老人不计得失、将垂死的自己救回家悉心照料来看,他必定是一位医德高尚、心地良善之人。但是灵魅一事太过离奇,民间传说亦神乎其神,她该对老人实话实说吗?
周方看到小小犹豫的表情,呵呵一笑大方说道:“是老夫贪心了,丫头只当老夫不曾问过便是。”
“爷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小咬咬嘴唇,低声说道:“爷爷听说过灵魅吗?”
“你是说?”周方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小,见她微微点头,连忙起身跑到门口,掀起门帘往外看看,又到窗前看了一眼,回到小小身边低声说道:“姑娘,老夫相信你没有说谎,但这件事事关重大,言止于此,切切不可对他人提及。”
周方点点头,长长喟叹一声道:“如此,老夫心愿已足。”接着又问道:“不知姑娘家在何处?家中有何人?”
“我家?”想到上官灏越,小小心里满是伤感。他现在已经有了蝶舞,而且,自己的落崖,一定是蝶舞做得手脚。她与上官灏越之间,还能像过去一样吗?
“我娘亲眼见我坠崖,一定急坏了。”小小黯然回道:“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家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距离祖什山庄不远。”
“祖什山?”周方奇道:“这老夫倒是知道,只是需绕过鹰鸣山,距离这里足有二三百里路程。”
他见小小面露难色,遂呵呵一笑道:“不管姑娘家在哪,只当这里便是你自己的家,且安心住着,总会有办法的。只是你要想办法给家中递个消息,免得你娘为你担心。”
小小点头称是。她知道小灰灰一定会找到她,到时候只要唤来白凤,她就可以回家了。
夜间,周方与周远卓去了药铺,小小便与周奶奶歇在了正房。
周奶奶见小小并无睡意,轻声问道:“不知姑娘是哪里人氏?怎会到了鹰鸣山?”
小小想到周方曾再三嘱咐自己不可再对他人提及灵魅之事,故思忖半晌才轻声说道:“我家在祖什山附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若非得遇恩人相救,我怕是已经……”
周奶奶很是嗟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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