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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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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面,却又是不敢得罪王爷。但前些日子,镇王府派来一帮夹枪拿刀的兵勇,拥着府里的管家。生生说海棠春在聚云岭外失踪了,王爷飞鸽传信回来。让府里人天天来问,搞的这里更是鸡飞狗跳,生意更是萧条!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跑到哪去了?怎么逛着景还能找不到人呐?!”月娘一把将她扯向后堂,拐过月亮门,一边走着一边低语:“王爷的人天天来闹,你又不见人影,想砸我老本还怎么着?”

  “我,我逛远了。一时找不到路,好不容易找个镇子,雇了车回来的!”小白被她扯得一溜小跑,自打他们到了皇城大街,宁扬便与她分开。而凌破,已经散灵成风,在她身周浮游。让月娘总是觉着,明明拉得她死死的,她的腕还是紧紧握在手心。但她总是没有那种握实的感觉。有如她随时都会乘风而飞一般!

  “唉,我看,八成王爷回来要给你赎身了!”月娘嗟叹了一口,面上堆出一脸的酸楚,伸手自襟上拽下帕子下沾了沾眼眶:“虽然咱母女两相处的不长,但为娘的可真是喜欢你呐!”

  “哼,是喜欢钱吧!”小破的声音在小白的脑子里直晃,害得她差点直接就把这句话给吐鲁出来。她蹙着眉头,挣扎半天才给咽吞了下去,抬眼看着面前的小院。离开了这么些天。如今菊花已无,残枝覆着雪,带出一丝萧索。今天天气晴朗。雪住了,院里的积雪都堆在小池里。厚厚地垒出一座小山包一样。

  “待得王爷知道你回来。定不日也会来的。先歇歇吧,今天咱们娘两个好好说说话

  月娘偷眼打量她一下,略清减了些。但那份渺烟之气却是更盛起来。连带一双眸子都雾蒙蒙的,惹人爱怜!王爷要是赎,这放身银子定是少不了地。但是。之前她每日起舞,这般算来。实在让她觉得就这么放的太亏地慌!对方是贵胄,当然是惹不起,闹得急了。搞不好鸡飞蛋打,连钱都不给了。缓着来比较好,多留她几日,再帮着多赚些也是好的啊!一想到这个,声音更是凭添和顺,眉眼笑出飞花:“乖女儿。你也累了。好好歇歇,用不着急着挂牌坐馆!”

  “哼,是恨不得马上坐馆吧!不然你提个屁。”小破又是一句。这回小白有备而来。她吞吐了下:“海棠离京也好些日子了,也误了生意。如果真是以后跟王爷走了。与妈妈的缘份。也就没几日了。妈妈待海棠好,海棠心里知道。海棠一路已经休息妥当。一切听凭妈妈安排!”

  这些话,都是一早倾绝教的。小白发挥她的强项,背地基本一字不差。垂着个脑袋就行了,实在不行,还有凌破挡。不过,自从聚云岭一行,她的神态表情明显要自然了很多。谈不上多么百媚千姿,得体和宜,但至少不是那么一脸木呐!

  “乖女儿,你可真能体会为娘的心!”月娘笑得眼眉两道弯,见嘴不见眼:“前几日跟王爷家的管家打听了,说姑娘过去,至少是个少君!”大冬天的,她的脸却裹着红晕,日光一映,闪着霞光一般的。她拉着小白的手,亲自把她送回她原本住的小楼:“先歇着,晚上,娘来叫你!”

  “少君是个什么?”小白怔怔了半晌没回过神,听着她脚步去地远了,不由的问着。

  “就是小妾的小妾地小妾!”凌破没好气的应着:“那个大色狼,山盟海誓说地情比金坚,敢情都是一样地货!”

  “你气什么?反正我又没打算当他那个什么少君。”小白一脸坦然,忽然向着梳妆台走去:“我把三百两银票藏在这里了,也不知道。。。。。。”她话音未落,伸手一拉。一下子发怔了,空的!在万春楼,她也得了些赏钱,换成银票放在这里了。跟郑陨奇走地急,也没想着带上。她还满怀希望的来看,结果没有了。

  “当然不可能有了,你不在这里。她还不扫荡一遍?”凌破紧上房门,化出人形。这样说话更自在的多:“咱们这么些天没消息,她连问都不问。只想着你要是让郑陨奇赎了身,就没法子从你身上捞钱了。”凌破随手掂起妆台上的梳子,一边在指尖把玩一边低语:“她也是对你笑,对你说好听的话。但她心里,根本不会管你死活!”

  “我知道!就像那个镇王,他说很喜欢我,心里只有我。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她抬起脸来,向着凌破,眼中,却闪着光:“因为我心里有个真的。所以,我可以分辨,哪个是假的了!”

  下午,倾绝交给夜哥一封密函,要他前往凌佩与漠原的交界,漠原南界与凌佩北界的关门山。将书信带给刘宗尧,并且留在那里协助他。鬼目灼一听,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倾绝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留在这里等郑陨奇,也用不着这么些人,不如我与。。。。。。”鬼目灼终是隐忍不住,轻轻开口道。

  “我若让你与他去,却不让你动手。岂不是更受折磨?”倾绝从躺椅上站起身来,掸了一下自己衣袍的襟摆,眼轻轻睨向窗外。小白跟宁扬凌破早上已经去了万春楼,他得跟过去瞧瞧。夜哥掂着那厚厚的信封,翻来倒去的看着,一门心思在猜里面是什么。有那么多话要讲吗?好像足有好几层厚一般!

  “是我给刘宗尧的战略布划图,他们虽然是驭者,拥有强大的灵物。但他们同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一样有弱点!”倾绝扫一眼夜哥:“我用不着他赢,拖着就行!”

  “好。我这便去!”夜哥听了,不再多语。直揣了信便大步而去。鬼目灼看着他地身影消失门外,微微曲了指节。又生生忍住:“若是那郑陨奇一直不出现,难不成,我们要全国各地的寻他吗?”

  “当然不!”倾绝一边向外踱去,一边说着:“七天之内,他一定会出现!”

  皇城大街。九曲环道。九环道尾,馔食楼囊尽四方美食,九环道中,万春楼纳尽各地绝色!所有女子,皆带一个春字。精雕楼台细镂槛,莺声燕语汇轻歌。皇城道上,不时有甲胄兵骑来回游走。但纵是铁衣加身,在这凤舞香罗,轻纱慢绦的温柔之地。也难免步履微缓,神情渐柔。一如冷冷冬日,沐到一丝春暖。此时落日已半。余辉微红。斜风细细,虽然清冷。但却并不刺骨。万春楼又恢复了往昔地喧嚣。笙歌不绝!因为打从中午起,万春楼的花魁。海棠春姑娘已经回来了!并且要在今晚,挽纱而舞,以贺宾客!

  倾绝与宁扬,倚在大厅地一角。他们原本是坐着的,但傍晚十分一到,人骤然增多了起来。攘挤之间,一桌上竟然堆了十来个。宁扬看着这大厅人头撺动,不由的微微笑着:“我看,那凌破所言非虚呢!”宁扬双臂环胸,扬着眉毛:“中午消息才有,晚上便有这么多人来捧场。实在是。。。。。。。”

  “闭嘴!”倾绝一脸不耐,面无表情。眼眸微凝,深紫若黑。他微微低垂着眼眸,眼尾却扫向中央的方台。小白,她曾经在这里,渡过了两个月的光阴。看着这些形象各异,但都脸轻佻,满眼急色地男人,他勉强忍住想杀人的冲动,他抵着身后一方木雕台。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今天我们不用来,消息刚出来。他就算再快,也要几日!”宁扬伸手欲搭他的肩,看他满眼阴沉,一时竟摁不下手去:“男人都有猎奇心理,你也一样。我就不信,一个国色天香,风华绝代,兰质蕙心,聪慧过人的女子跑来投怀送抱,你会不动

  “你说呢?”他突然偏侧过头来,凝睇着宁扬。他的眼底微微泛了红光,带出一丝血的味道,让宁扬半悬的手在空中兜了一圈,生生绕回到自己腰后去:“我看出来了,你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死活!”

  “有!”他重新将目光投向台中,静静的倚在那里,轻语:“有小白!”他言语刚落,鼓乐声起。厅内的喧嚣一下因这轻轻鼓点宁静下来,大厅悬顶上坠着四个巨大地挽纱花球。此时一阵细风柔动,四个花球直散下来,抖下无数粉白珠光,四条长长的绦纱飘渺如云。正令人晃神之间,二楼拱臂环梯中央的通门一开,一道白色地影光直泄而下!有如云,有如雾,更似飞烟。倾绝与宁扬,明明知道那是凌破,是他带出风力,但是,在小白下落的一下。还是让他们有些发怔。此时小白,浑身竟然绽放出如此夺目地光彩!

  她浑身裹着渺渺风烟,四散斜裾飞出一团花瓣地微影。她长发歪绾,发尾飘摇之间是一道乌色流光。纤腰扭动之间,手挽长纱,在厅阁间绕行飞舞。她的手不象是挽纱,更像是与纱轻轻抚帜,被纱,柔柔包裹。完全感觉不到她用力,甚至让人没有真实感。她象是烟,虚幻一般地,连裙尾都像是散开的云团,若有急风过。便再无踪影!

  她借纱而起,一跨在空中起立足旋舞,她就舞在飞扬的纱上,她曲臂而架,手指招摇之间。有如在手心开花朵!她唇边带出一丝微笑,笑意间,笙歌起飞扬。而她,在空中不落,四条纱带随而起,却成了她起舞之台!

  “微风飘淑气,散漫及兹晨。习习何处至,熙熙与春亲。庭际微风动,高松韵自生。听时无物乱,尽日觉神清。槭槭微风度,漠漠轻霭生。如神语钧天,似乐奏洞庭。”她的声音,随舞而起,随乐而生。低沉微吟,有如风语。她眼眸凝执,眼神澄亮。此时的她,如此专注,清澈至极。从她眼底,看不出一丝任何情绪,没有喜,没有悲,什么都没有。却并非是空洞,而是,她将全副的精力,完全的专注,投入在与凌破相配合的身体之中。她,有如超脱一般的,自由!

  倾绝静静的看着她,对,是静静。在那一霎之间,在看到她的眼神的时候,他忽然觉得,他的心跳在跟随她动作的频律。他,感觉到她给的平静!

第五卷 第八章 霓裳破铁衣 
    再度踱入这间小院,已经是秋去冬来。残菊已败,枯梗挟雪,小池冰珠,山石覆霜。但重檐依旧,画屏迎风,廊间走纱烟笼,一片柔彩之影。陨奇浅步轻移,心下却是悦喜非常。当初下得山时,发觉她竟然不见。一时曾后悔不迭,兄长一直怀疑她的身份。怕她是凌佩而来的奸细。她一失踪,所向成谜,他心下惴惴,便没有回京,而是四方查找。一方面对她舞姿绰绝,清雅脱俗的音容难以忘怀。而另一方面,却是懊悔自己将她带来聚云岭一带。茫茫千山,何处得寻?所以,当他收到京里的飞信,说海棠春重现万春楼时。忍不住心头狂喜!原来她只是迷路而已,想她来自异乡,流连景致。以致忘却来路,也是有的。这般一想,心下顿宽,她往昔的美好。就更加清晰起来,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简直令他魂牵梦系起来!

  因此,当他再度踏进这花石小道,借着竹影斑驳之间看那凭风小楼。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隐隐楼内,略有清越之音。九徽五弦,焦尾枯桐,捻时泛波音不绝,挑时有如凤语清鸣,摁时余音即止,推时便是层层如水。音汇浅风旋而舞,若止若凝之间,令人迷离。

  门是虚掩,见里面灯光摇曳,伴随琴音如歌,低低诉泣。他稳了稳神,举步拾阶,推门而入。一楼厅阁,屏风依旧。画岁寒四友,两侧镂石盆雕。随着音律不绝,让盆底清流有如歌声。声音徐徐兜转。竟然溢了满室,陨奇随音向着二楼而去。靴底踏着木梯。开始是缓上,但渐急起来,最后,便成了急促的点音。他一把挥开房间的珠坠,那声“海棠春”还未尽吐出喉。人,却已经完全的呆住了!

  房内,端坐一个男子。黑色缀银丝的四襟袍,滚着细软地黑色溜绒,微立的领口,衬出他略有些苍白的肌肤。长发盘起,后面甩出长长发尾,无冠无帽饰。额前些许碎发,凝在眉眼。盘坐在正对面地榻上。在他面前,是一方矮桌。桌上八目蟾头炉内焚着兰香,而他的十指。正放在一方琴上。他十指修长,指间有力。拨捻之间。音若珠坠。而他此时,正低垂眼眸。神态专注。有如沉浸在乐声之中一般!

  “你,你是谁?”陨奇怔了半晌,忽然怒从心起。眼不由地向着四周打量,这是海棠春的卧房,怎么跑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早跟月娘说过,除他之外,不许再让人接近于她。难不成,月娘贪财,又背着他收了别的恩客的重金不成?

  “在下弹九寄塞垣,王爷听了许久,似乎不解弦歌之意!”男子十指平摊于弦上,琴音顿时嘎然而止。他唇边浮起若有似无地嘲弄:“看来,王爷并非知音!”

  “哼,少废话,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还不快快滚开!海棠姑娘呢?”陨奇微啐了一口,忽然拔脚就向门外去:“那个老鸨子,竟然敢。。。。。。。”他话音未落,忽然整个人一下子僵直住了。因为,刚刚那个端坐榻边的男子,此时竟然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他不过是个转身,但是对方,竟然无声息般的贴在他的身后。他觉得颈间一寒,似有白刃抵喉一般,心下瞬间微骇。他带的人全在外院,此时他孤身前来。而这里,没有他的命令,根本不会有人再进来!

  “你,你究竟是何人?”陨奇微耸喉间,身体僵直,心里却急急乱索。对方绝不是要杀他,不然,以其身手。早有机会弄死他好几次!不杀他,那就好办的多,无论他想要什么。总能跟他周旋!

  “九寄塞垣,王爷听懂了吗?”身后地声音淡淡,却忽然问他这样的问题。

  “哼,不过就是。。。。。。”陨奇话刚到嘴边,突然一怔,眼瞳微微收缩了一下。九寄塞垣,他,他究竟想。。。。。。。

  对方轻笑:“弟弟怀思兄长,只是不过,因其志在功勋,埋骨边关,再无相聚之时。唯有九寄歌赋,以寄哀思!王爷并不想这样吧?”他微微从后探过头来,眼眸微微凝睇,陨奇这一看之下,简直觉得肝胆俱裂:“你,你。。。。。。”漠原与凌佩,自十三年前开始便已经交恶,自昭平王执政以来,关系逐年更差。所以,这次上聚云岭,也是想确认对方已经死去。俊则与离殇擒他之后,路过京城,陨奇曾经偷偷瞧了一眼。与传闻不同的是,除了紫眼为真之外。昭平王并非是一个身壮硕体,虎背熊腰地虬面大汉。而是一个身形修长,容貌清俊的年轻男子。虽然当时他已经酷刑上身,却依旧一脸淡容。平静得,有如受到残酷折磨地并非是他自己地身体。那副平静近乎到漠然的态度,那无视一切地神情实在太令人难忘了,他根本不可以忘记。当时他更加觉得,此人是漠原的大患,绝对不能留下!而这个人,此时竟然出现在这里,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他明明死了,为什么会在这里?那蚌谷深不可测,就算他余息仍存,也根本没有理由像现在这样生龙活虎?

  “你,你想怎么样?”陨奇只觉一滴汗自后脑渗下,顺着脊骨而落,湿凉得令他的心都缩成一团。

  “帮你!”倾绝看着他:“帮你的兄长登上帝位,让你们兄弟独揽大权!你们费尽心思与凌佩相战,不也是为了给你们的身上,添一笔军功吗?”倾绝微微笑着:“你们与缀锦夹击凌佩,就算再出奇兵,以凌佩今时今日。绝非短时可破,天长久远,你能等,你的皇帝老爹可不见得等的了。你兄长带兵出征,宫中一旦有变,封了内廷之门。就算他有兵权在手,又能如何?到时你是京中人质,想制肘他何其容易。你们一家苦心,全付渚流水。一场仗,最后成了笑话!我凌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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