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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2-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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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她记忆时是否发现了他对西子的爱?为了不让暮月神殿和玄族开战,于是就篡改了西子最引以为傲的记忆,使她坚信不疑,然后来撮合他和凐吗?
秦正不由地咬紧了下颌,白荆可谓手段用尽,人走了也不忘让别人继续撮合。他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凐对男人也没兴趣,白荆活了这么一把年岁,怎么连爱情这种东西无法被强迫的道理都不懂?殊不知,越强迫,越会对其厌恶,他宁愿和凐做一世好兄弟,也不想强迫到最后落得相看两厌的结局,到了那时才是到了相见相杀、双方开战的时刻。
“你站好久了,乘着天还没亮,去睡会吧。”
秦正听见身后传来秦邪的声音,转过身看见一只小黑猫蹲坐在门口望着他。
“你一直在这里?”
秦邪点了一下头。“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秦正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走过去蹲下,把小黑猫捧在手里,想摸摸它柔软顺滑的皮毛,不料却摸到一手濡湿。抬头望向门外,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大雾,浓稠到什么都看不见了。由于门开着,雾气往房间里飘,秦正把小黑猫放肩上,双手合上了房门,很快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大雾中,有个模糊的影子,一动不动注视着那扇门,仿佛门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渐渐地雾气散去,影子越来越清晰,如果秦正在这,定会认出是走了许久的凐。
事实上凐的确走了,出了战歌城,到了郊外,看到这片曾经和夏达交战的地方,不由地想起了秦正救醒他后,第一件事就是叱骂他的情景。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当面骂他蠢。秦正不但是第一个,还骂的十分对,打不过就跑逞什么能呢?
可是,如果没有逞能,也就没有了后来的种种,凐心道。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看见秦正都伴随着愉悦的感受,其他变得不再重要,只想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每次分开即使短暂也变得难以忍受,随着分开时间越长,痛苦会逐渐增加,慢慢地陷入看什么都不顺眼的烦躁之中,离战歌城越远越烦躁。
“竟然对他产生依赖,我早就不是孩子了!”凐冷着脸盯着那扇门,咬牙切齿道,暗恨自己竟没骨气地跑了回来,明明下了好久的决心去南疆。
即便心情十分不爽,凐却不知道自己的唇角在微微上扬。秦正就像一团光芒,和他待久了,再也不想走回黑暗了,那里太冷,太孤独。
凐就这么不知不觉在院子里杵到天色微亮,直到一阵急促细碎的脚步声惊醒了他,想都没想,迅速隐匿了身形。只见有间厢房的房门被一只小手推开,钻出来一个约莫十来岁孩子,衣衫不整像是胡乱套上似的,捂着肚子弓着背脊,从房里出来后就一路疾走。
那孩子五官凑成一团,小脸煞白,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滚滚而下,待孩子错身走过,凐发现孩子后背都被汗湿了。他不想多管闲事,亦或者不想和人类有过深接触,打算就此离开,要是被秦正发现他酷酷的走了,然后闷闷地又跑了回来……别说丢不起这人,也会被秦正耻笑吧!
凐看天色已经亮了,估计一会就有人起来洗漱,不能再留在这里,悄声无息地离开了院子不留一丝痕迹。非常莫名的,凐忽然顿住脚步,之前那孩子痛苦的表情让他动了恻隐之心,未经细想转道去了茅厕,如那孩子没事再走也不迟。
还未接近茅厕,就远远闻到一股恶臭,凐屏住呼吸恨不得转身离开,实在受不了排泄物的味道,简直太恶心。这时候茅厕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拖住了凐离开的脚步,皱眉回望那半开的厕门,慢慢走过去向里面瞥了一眼。
只见那孩子跪坐在那脏兮兮的地面上,不时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发现站不起来更是无助地小声哭泣。然而,就在那孩子挣扎起来的时候,凐骇然发现,孩子身下露出三枚白卵,其中有一枚还未形成卵形破碎了一地。
第六十九章 印记
这些白卵……凐瞳仁猛地一缩,盯向尚在哭泣的无助小脸,下一刻立即走过去抱起孩子离开了这座宅院。
“放、放开我!”孩子停止哭泣,惊惶地捶打劫持自己的陌生人。“坏人,快点放开我!”望着那座宅院越来越远,孩子又哭又叫挣扎踢打。
“不许哭!”凐皱眉。
他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也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实在讨厌无休止的哭闹这才出言恐吓。凌厉冷冽的眼神,加上冷冰冰的语调吓得孩子立马止住哭声,噙着泪花十分害怕,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是坏人,再度挣扎起来。
孩子尽管不哭了,却越闹越厉害,凐用手刀把孩子劈晕了耳边才恢复安静,走出小巷在一家旅店里要了一间房,“送水上来,我和孩子要洗澡。”丢下一粒金珠,不顾周遭注视而来的目光,抱着孩子跟在伙计身后上了楼。
进入房间,凐把昏迷的孩子放在床上,瞥见那身衣裤沾上了茅厕里屎尿正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立即剥下这些衣裤扔去一边,低头嗅到自己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臭味,脸上不由露出恶心的表情。
“公子,热水给您送来了。”店里的伙计放下水壶恭敬地说道,看见凐一身黑衣剪裁奇特颇为好看,暗地里多瞧了几眼。
凐回过头,另一名伙计搬来浴桶放好,将提来的凉水倒进桶里然后又注入热水,调试好水温之后请示道:“不知公子还有什么事吩咐小人去做的?”
“把这个扔出去,去买一套孩子穿的衣服来。”凐嫌恶地指了指脚边不断散出臭味的衣服,扬手丢给伙计一枚金珠。
伙计精准地接住金珠,手里掂了掂望其成色上乘,掩不住喜色连连点头应下躬身退了出去,另一名伙计没讨到赏难掩心中失望,见凐冰冷的眼神扫过来,连忙退出去把门关好。
凐洗完澡,将衣物上的臭味洗去,抽干水气穿回身上,然后接过一盆清水把浴巾打湿,帮孩子擦拭腿上脏污时,才后知后觉发现是女孩。凐愣了一下,连忙用被子遮住女孩的身体,暗恼自己的莽撞之举。这时候听到一阵敲门声,凐从伙计手中接过买来的衣物,挂上勿扰的牌子关上门。
“把衣服穿上。”
女孩发现装睡被识破,小心翼翼睁开眼睛,羞窘地穿起崭新的衣裤,一边偷偷打量这个坏人的背影。觉得这个坏人好奇怪,把她劫持来旅店就为了脱她衣服后又送一套新衣服?
等女孩穿好衣裤,凐来到床沿边坐下问她:“你叫什么?你的父母在哪里?”
女孩小心觑着他的脸色,攥着衣角低头一声不吭。
凐看出女孩对他十分戒备,耐心解释道:“你和你父母是我的族人,我不会伤害你。”
族人?是家人的意思吗?女孩想了想,说道:“我叫花忍,父亲……和母亲都死了。”
“怎么死的?”凐声音冷,脸色更冷,眼神锐利像开了刃的尖刀。
花忍被凐凝视而来的可怕眼神给吓得不轻,想起父母惨死的情景,眼眶里顿时聚满了泪,嘴巴一撇开始哭。边哭边说父亲如何死在可怕的兽潮之下,母亲为了保护她也重伤不治而亡。
凐深吸一口气,拧眉将脸转向一边。通过花忍断断续续的讲述,他可以想象出一对夫妻带着孩子,从遥远的南疆出发准备回归故土,走到夏国时不幸撞上紫晶森林爆发的兽潮,夫妻双双殒命,留下一个好不容易孕育出的孩子,孤苦伶仃在异国他乡独自生活。耳边充斥着花忍撕心裂肺的哭声,凐不由地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
花忍下意识把凐抱紧了,倚在他胸前嚎啕大哭,发泄着对父母日益渐深的思念,还有孤苦无依的辛酸。凐抬起手,犹豫了好一会,放在花忍的脑袋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待哭声渐歇,问道:“你父母有没有给你说过玄族?”
见怀里的小脑袋点头,凐说道:“既然知道自己是玄族人,为何不回归故土却在这里久住?”
“……我不认识路。”花忍闷闷地说。
“你父母的牌子呢?黑白牌子。”凐问,每个玄族人离开故土前,都会领到一黑一白两块牌子,跟两大神殿的身份铭牌比较相似,上面有一个‘玄’字,唯一的功用是向两大神殿求得帮助。如果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可以将任意一块牌子显露出来,自然会有神殿使者找上门,像花忍这种情况,只需显露白牌或黑牌,便能在神殿中人的护送下安然回归故土。
花忍抬起小脸,迷茫地摇摇头道:“我没见过。”
可能她父母没来及说就身死了,才导致她流落至今,凐心想,倘若没有那一丝不忍,兴许就这么与花忍错身而过,而她能否回归故土也成了未知。通过花忍这件事,凐渐渐意识到这样流落在外的族人可能有不少,毕竟凭着玄族人的骄傲和立场,又岂会轻易找上两大神殿寻求帮助?人情可不好还,欠得多了玄族必然会渐渐向其中一个倾斜,打破平衡的后果……
“大哥哥,你真的是玄族人吗?”花忍问道。她一直被一件事所困扰,玄族人除了长得比人类好看之外,看上去和人类没什么两样,很难分辨。最直接的分辨方式就是白卵,可是排泄属于很私密的事,总不能盯着别人上茅厕吧?眼前这位大哥哥很好看,让他排出白卵来证明……也太羞耻了。想到这里,花忍脸颊变得红彤彤。
凐注视着她,引动了体内的印。
花忍惊讶的叫了一声,一手捂住胸口,她感到胸腔里阵阵发凉,一种说不出的透心凉。然后看见凐面无表情拨开了她紧捂胸口的手,拉开了她的衣襟,与此同时脸上不由地感到一阵发烧,羞赧地闭上双眼。
“低头看。”
花忍红着脸,睁开眼睛低头看向胸口,发现胸口多了一枚有点像雪花形状的浅蓝色印记。
“这是什么?”
“印。”凐说道,松开了她的衣襟。“等你成年,印会觉醒。”
花忍好奇道:“印是什么?”她从来不知道体内还有这么一样东西。
她父母什么都没说?凐皱眉默道,心里觉得解释起来非常麻烦,想了想还是耐着性子给花忍上了一堂课。
“这是夫妻情印?”花忍的脸止不住又红了,她和这位大哥哥……
凐看她脸颊红了又红,知道她想歪了,淡漠道:“我是玄族少主,所以我能够激发出所有族人的印,不管有没有觉醒。现在我激发出了你的印,只是为了证明你是我的族人,不是你所想的关系。”
“哦。”花忍尴尬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宅院内,秦正在睡梦中忽然被胸口的凉意给惊醒了,顿时坐起来抚上胸口。
印在示警?凐又出事了?!秦正下意识透过心念问起凐现在在哪里,立刻起床穿衣,准备赶过去。就在他匆忙穿好衣衫之后,得到一句‘没事’,整个人便愣在了床前。随之升起满腹怨气,该死的,夫妻情印实在太莫测了,时不时难受一下、疼一下、凉一下,到底想怎样!辛亏他在睡觉,若是在修炼还不被坑死了?
“不管你在哪,给我立即滚回来!马上!”
脑海里响起秦正怨气冲天的话语,凐沉默了片刻,不知道秦正在气什么。
花忍发现凐脸色很不好看,连忙从他怀里脱身出来,拘谨地跪坐在床上一声不吭,思绪变得纷乱,害怕遭到少主的怪罪。这个时候免不了想起待她如己出的义父,从而接连想到一件令她大惊失色的事!
跟人类生活久了,便深知自己的与众不同,每次排出白卵都会小心翼翼挖洞埋起来,不让别人发现,这是这一次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呢?如果被义父发现她的秘密,会不会把她当做怪物看待?
“少主,让我回去好吗?我怕被人发现我……”花忍再度脸红,呐呐细如蚊声。“我的那个……”
凐想起在茅厕里看见的那一幕,顿时明白了花忍因何难以启齿,不过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你昨天吃了什么?”
“啊?”
花忍错愕地看着他,“昨晚吃了烤肉,一个和善的大哥哥烤的肉,可好吃了。”不知道为什么,睡到半夜肚子就开始剧痛,因为怕黑,又怕惊扰义父睡觉,好不容易忍耐到天色微亮才去了茅厕。
“成年前别吃肉,吃水果足以。”
花忍紧抿嘴唇,轻轻蹙眉,她觉得肉比水果好吃,尤其那位和善的大哥哥烤的肉串,闻到那香味根本忍不住想去吃。
凐看她不说话,拿出几枚水果放在她手里,淡淡道:“对于玄族人来说,水果才是我们的主食,别学人类杂食,这些你的父母没有跟你说过?”
“我父亲和我说过。”花忍老实地说。
“快吃,吃完了回去。”
凐离开床沿,来到桌边到了一杯凉茶,一边喝着一边思忖再见秦正时该如何解释。
第七十章 凌乱
黎明破晓时分,秦正被惊醒后再无睡意,准备出去洗漱,推开门后一股清冽的空气钻入鼻腔,精神为之一振。
“首领。”
李元化听到门响,回头看见秦正走出门赶忙打了声招呼,旁边站着魏文成,还有闻德音。秦正走过去发现三人表情有些不对,不等他问,李元化便主动说道:“闻德音的孩子丢了,我们正准备出门帮着去找孩子。”
孩子?秦正看了闻德音一眼,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怯生生,对闻德音十分依恋的孩子。“花忍?”见李元化点头,问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我醒来就发现小忍不见了,”闻德音说道,眉宇间透出焦急之色。“隔壁小床上的被子里没有温度,衣服落在床头,现在的气温对于身穿单薄亵衣的孩子来说有些低了,就算偷跑出去玩也应该穿好衣服。”心里担心的是,虽然平时把当花忍做男孩来养,但改变不了是女孩的事实,衣衫不整被人劫走,万一失了清白可怎么办?
魏文成接过话头,瓮声瓮气地说:“所以我猜测,是不是什么人偷偷溜进来把小忍给劫走了,哪家孙子这么损!知道惹不起我们就对老闻的孩子下手,真他妈怂货,被老子逮到非打折那孙子的两条腿不可!”
“我去找左永问问,他肚子里货多,或许能找出点痕迹揪出那孙子。”李元化丢下话转身要走。
秦正问道:“左永昨晚没住在这?”
李元化露出一脸嫉妒,“他是住这的,散席后被汪团长给叫走了,现在估计还躺在温柔乡里没起来呢。”见秦正没再追问,抬脚离开了院子。
看李元化走了,秦正问起魏文成:“这院子平时不太平?”
“谈不上什么太不太平,时不时有三两个毛贼进来偷东西,被兄弟们打折腿就再也没来过,偶尔也有上门寻仇的,算不得什么。”发觉秦正似有疑问,魏文成哂笑道:“跑任务的时候多少会得罪一些人,不服打的寻到这里出恶气,我们是谁呀,能任那帮孙子们欺负?来一个揍一个,来一群揍一群,不论独斗还是群殴老子从没输过!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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