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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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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着兰博基尼的车门,“康剑啊,康剑,你说你以前都是骑自行车的穷酸少年,怎么今日这么大方,看来回墨林是对的选择。”



    “我觉得自行车挺好的,谁稀罕跑车。”康佳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很绅士地为我开了车门,去韩式餐厅吃过饭后再送我回家。



    他变得成熟后很多,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把我送到别墅门口就停下来,“走吧,明天记得来学校上课。”



    “知道啦。”我很不情愿,一点都不想上课,“你不上去坐坐吗,有很多朋友的,海鸥兄弟,还有情若他们。”



    “不了,你们玩吧。”



    我见留不住他,正要转头离去,忽然想到一个人:“还有白大壮,你知道吗,他是以前白林的帮主,但是被白谦弄下台。”



    其实是许生和海哥弄下台的,白谦坐收渔翁之利。



    康剑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变化,但还是摇摇头,“有机会再见吧。”



    他显然是对白大壮感兴趣的,有的机会他说不定会单独把白大壮约出来,我只好独自回去。



    别墅的大门很容易就打开了,指纹认证也不知什么时候修好的,但是那个大厅的门就是开不了。



    我皱着眉头在外面喊也没个动静,好一会儿许生才来开门,他道貌岸然地说:“玩得可开心??”



    这下子气氛不对劲,我打着讨好的笑:“你们吃过饭了吗?”



    “等你来吃饭呢。”他不动声色,“背着我和别的男人约会去?”



    我点上一根女士香烟,这是第一次抽,突然起兴,当着许生的面抽起来。



    他倒不在意我把烟圈吐在他脸上,终于笑了,不过那笑得有些可怕:“哟,第一次抽烟就会吐烟圈。”



    “知不知道你抽烟的样子比脱衣服的样子好看多了?”他靠近我,满身的酒气。



    本文来自看书蛧小说
第四十六章 扭脚
    我把门一甩,准备离去,谁稀罕在他这家里,要不是图个热闹,我一定回自己的窝里。



    “别走!”许生狠狠抓住我胳膊,我一巴掌甩过去,“你吐酒气的样子也比上白子雪的时候好看多了!”



    他不怒,反而笑,笑得越来越深,“难道你也想和康剑那稚子玩玩?”



    “玩不玩关你什么事,你今天发生疯啊?”



    “我为什么不发疯,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去打打闹闹吃饭喝酒,回来还不能赌赌气?”



    “谁特么是你女朋友,你不是说我专门弄照片诬陷你,你不是说我歹毒,说我狠吗,我们两个早就分开了!”我越说越来劲。



    许生却没有接下一句,他胸口起伏,一直在压抑自己。



    “要不要我今天再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听了一定很不开心吧,许烺说他根本就没有和我怎么样,只是一个误会,那天晚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哈哈哈,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他瞪大眼睛,一步一步逼近我,我以为他要回骂。



    下一步却是紧紧抱住我,两颗心脏靠得很近,都在猛烈地跳动着,挣扎着。



    “青柠——”他无助道。



    这一句让我忽然没了争吵的兴*无*错*小*说 m。qulEdU。趣。



    他们说我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如果许生硬要和我吵起来的话,大不了甩门就走,但是他这样子,我也软弱起来。



    “算了,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我松开他的手,却被攥得紧紧的。



    他丝毫没有动容,“那日你说你还是很喜欢我,迫不得已才会和康剑在一起,因为墨林……墨林他们逼你的?”



    我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反问他:“许烺的灯烛有问题,你是知道的?”



    “我不想瞒你。”



    “所以你是故意想让我说实话,对不对?”我狞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子的人。”



    我和别人吵架就是有这样一个本领,明明矛头指着我,却能扭转事实,扯到另一件事。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我不爱你了。”我猛地松开他的手,二楼传来K歌的声音,本来今晚想和他们好好玩玩的,看来没这个机会了。



    冬日的寒风呼呼吹着,像刀一样刻在我们的脸上,毫不留情,犹如我刚才吐出的话。盆栽萧条杵在那儿,完全不知道气氛,“啪”地被风吃倒了,碎在地上。



    我的心触动,仿佛即将面临了什么巨大的危险,想紧紧抱着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两只手僵硬在原地,扑了空。



    刚刚那句话轻易地就被我说出口,迟音知道的话也一定会怪我太无情,说话太过决断。



    “爱情最基础的是信任,你可懂?”



    我不知道骗的是他还是自己,对于他,我何尝又不是瞒着很多事情。



    “好在我还能和你说道别。”



    这漫长的冬夜里,只有我一个人对着许生说话,他浑身僵硬,一口不反。



    情景一定很悲壮,我一定没有哭。



    等到我们可以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再告诉他真相吧。



    我到了大门口,门自动开了,许生没有追过来。



    人真是犯贱,明明想让他追过来,但是又不能让他追过来。



    “扑通”一个重物坠地的声音,我以为又是什么盆栽禁不住风吹,想回头看一眼,又怕对上某个人的眼光。



    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我走在喧闹的街上,A大的学生来回穿梭,他们都是离别了同学二十天聚会的。



    心中偶然触到一根弦,同学分别二十天会想念,会聚会,那么父母呢,分别半年的话他们乐得合不拢嘴,在家里做孩子们喜欢吃的食物。



    但是我们呢,似乎并不在乎那道菜有没有家的味道,更在意是菜里怎么又多了根头发和咸淡的问题。



    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的路还是那么熟悉,司机一直问我走哪边,哪条街。



    哦,我记不得街是什么名字了,只知道顺着某个小卖部或者停车区就能找到,菜市场那边的那个小巷子是个近道,当然也可以走大路走,只是比较绕路。



    “女孩子还是走大路好。”司机大叔是个好人,他没有听我的话送到菜市场,说那里乱,随便一个摊子上都有打滚的痕迹。



    嗯真是谢谢他了,只是为什么走大路的价钱多出很多呢。



    ……



    我从包里塞给司机一百,他找好钱后又吩咐几句,我细细把零钱收好才回家。



    家门口有一颗枣树,冬日裹上了旧稻草,看着有些滑稽,我一边想着没注意脚下,狠狠地摔在地上。



    “真不走运。”我骂道,幸好是冬天,穿的厚打底裤,但还是因此崴了脚。



    情况惨惨的啊,好不容易回一次家门却是这样。



    “妈!”我掏出钥匙,锁因为上锈不容易开。



    里屋的门窸窸窣窣传出了动静,母亲的声音渐远:“都说了是柠儿回来了,她爸还不信。”



    母亲手脚不利索,给我开了门,见我手中的钥匙,忙解释:“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锁旧了也不能换,万一要是回来呢。”



    “没关系,明天换掉就好了,再多给我一把钥匙。”我本来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脚受伤的样子,但是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引起她的注意。



    “呀,脚怎么伤的,一定是累的了。”母亲就像照顾一个玩摔跤的小孩,把我撂在门口说去柜子里找药。



    走到楼梯处又回来说:“瞧我都给忘了,你还杵这儿呢,来,妈先扶你回房间休息。然后再找药。”



    ……



    我本想说这只是一个小伤,不碍事的,但见她似乎很乐意忙活就不多嘴了。



    那么久没回家住了,房间一定上了霉味,我刚皱起眉头,母亲很快察觉到:“咋了,是不是疼?我们走慢点。”她把整个身子都贴过来想让我靠上去,承受一个家的身子板如今弱不禁风。



    “没,没事,我就刚回家摔的。”好不容易进了房间,我瘫坐在沙发上,看见父亲在轮椅上看电视。



    “她爸,我都说应该把门口那块石头给碾一碾,现在倒好,非得把人脚咯着咯才去行动。这人啊,要未雨绸缪,凡事得搁前面,要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母亲变得爱唠叨了,我也不知道她未雨绸缪成语从哪里学来的,反正在她农民工的嘴里吐出一个文雅的词实在有些滑稽。



    “哎呀,我不说了,我得去找紫药水呢,不对,是云南白药,瞧我这记性。”



    她说完这句匆匆忙忙走了,父亲哑然,轻轻摇摇头,估计是习惯了。



    我脱下袜子揉脚,父亲心疼地抬头问:“跌的吧,怎么走路还是毛毛躁躁的?”



    我猛抬头,对上父亲慈祥的眼睛,不是的,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甚至很久没有注意到父亲的眼睛,以前画画的时候都是炯炯有神,小学时写作文老师都叫我们用炯炯有神来形容父亲的眼睛。



    所有的小朋友都用这个词来形容父亲,我却觉得这个词只有我父亲最合适,因为他画画专注的样子,愣是谁都比不了的。



    “又是画柠檬,就知道画自己的名字,你应该画更难的东西。”小时候的慈语还能浮于耳边,我举着一张无数个彩色柠檬,其实就是圈圈。



    圈圈里面画上细线,更像是自行车胎。我没有父亲的天赋去绘画,也不知道他说的更难的东西是什么。



    父亲提笔,蘸上蓝色的颜料,在画架上挥舞,明明就是一团糟,我上幼儿园都比他好。



    他却说那种画入股画得好可以值上亿。



    不过他说他从来画得好过,所以也就没有上亿,只能接一些小单子维持家用。知道母亲离开。



    我的生身母亲离开后他就奔溃了,却意外地能把那副蓝色的画画得好,也就是现在在许老家里的深蓝。



    我思绪飘远,知道父亲喊住我,“最近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吗?”我停下揉脚的动作,刚刚思绪飞远了,手下的力道重了些,本来红肿的脚更红了。



    “以前你贪玩、耍个性,现在沉稳不少,看来经历了不少事情。”父亲一字一句戳到我心中,仿佛能勘察所有的一切。



    其实上一次他遭害落下腿的残疾就隐约知道和我有关系,却什么都没有讲。



    “是经历了很多事情,长大不少吧,毕竟以后很多事情我都要自己扛。”



    “别太累。”他说出三个字后闭上眼睛养眠,电视里的京剧咿呀唱开。



    我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也无心追寻,只是手揉脚的动作慢了些,运量着他的话。



    “老头子又睡着啦,一到开演的时候就不中用。”母亲嘴上这么说,脚步却很很轻的过来,把两瓶药给我,“这先敷,那个后喷,我帮你揉揉吧。”



    “不用的,又不是什么大伤。”我拒绝母亲的好意,她伸出来的手有些尴尬,把两瓶药放在桌子上。



    毕竟是有代沟的人,纵然我再心疼,也不好意思让母亲帮我揉脚。



    “这唱的是什么?”我问母亲,不想让气氛冷下来。



    “又是梁祝,每天晚上都播,又或是西厢记,电视台就这点能耐,轮回……”



    “妈,你醒了?”我忽然莫名其妙地问。



    母亲却听懂了似的,嗯了声,“我还以为我一直沉醉下去呢。”



    “沉醉下去也好……”我的声音暗下去,“什么时候醒的?”



    父亲画深蓝的第一个实验对象就是现在这个母亲,实验结果是成功地,代价便是这个母亲爱上了父亲,不可救药。



    即便有一个女孩,还是一个离婚的男人,但是母亲还是爱上了他,我后来才知道是画的催眠作用,所以母亲才任劳任怨,现在看来她的性情忽然变了,我就知道她醒了。



    “你父亲出院那天醒的,他撵我走,说明真相,我何尝不知道呢,但还是选择留下,起初是因为画,后来是因为……”



    “是因为爱。”我接话。



    “可能吧,但是我离不开他了,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见到那画一样,他也离不开我了,没有我的照顾,他哪会过得这么滋润。”母亲自豪地笑笑。



    我也替他们高兴,父亲现在腿这样子,无法出去赌钱之类的,终身陪伴母亲,直至被感动。



    母亲带着我来到房间,“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按照小时候的装扮,会不会嫩了些?”



    放眼望去,三十平的房间全属粉色布置,小柜子和小书桌,到处堆满了洋娃娃,公主床,有一个很大的壁柜,可以进去换衣服。一面很大的镜子让人眩晕,沉醉在这个甜蜜的世界里。



    我扑向一架小钢琴,虽然不怎么会弹,印象里有一个虫儿飞的简谱,“33……”我低吟。



    笨拙的曲子从钢琴里跑出来,像是数落我的技术。



    “妈。”我因为刚才太着急,脚又有些疼了,但心却是很乐呵的,这一切都是我小时候的梦想,过一日公主般的生活。



    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只会在柔道馆里摔成狗的小女孩,会有这般梦想。



    就像现在的女汉子,其实也是有一颗柔软的心,谁要是可以触碰到,就会融化。



    “我很喜欢,妈妈。”我由衷感谢,虽然这个是迟来的礼物,那个满心欢喜想要糖果屋的小女孩不在了。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她笑吟吟,正要回去,又问我睡前要不要喝一杯牛奶。



    我笑着应了,“好啊,谢谢妈。”



    她整张脸舒展,韵味犹存,就像得到很大的恩赐般替儿女们做事。



    天下的父母不都是这样子的吗,我坐在粉嫩的公主床上边看电视边喜滋滋地等牛奶来。



    还是家舒服嘛,许生霸气什么鬼嘛……(虽然我得承认用的是他的钱,咳咳,但这个不是问题。)



    母亲怎么好久还没来啊,我不免有些担心,但是腿脚不便又不想下床去看,卧在空调室里。



    我挑了一个鬼片子津津有味看起来,国产鬼片开头又是唬人,不过驱除睡意便好了,在家这么舒适暂时还不想睡觉。



    迷迷糊糊入戏了,正念道母亲的牛奶怎么还没有端来,我正要下床去看看,门吱呀一下子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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