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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道少女在校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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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什么喜酒,人家结婚你凑什么热闹?”我因他并非想去比武招亲,顾虑全消了,但是嘴上还是不好听。
“白大壮毕竟是我们的朋友,喝朋友的喜酒怎么了?”他倒振振有词,“我还得带着女伴去。”
哦,这样说的确有些道理,只是这女伴是谁呢。不过我感到欣慰的是他终于把白大壮当做朋友了。
我暗自欣喜,把他比赛服扯下来,换上外套,看着就不顺眼。
“那女伴是谁呢?”我边替他拉拉链,一边问道。
“那还用问。”他忽然笑着低头,注视我手中的动作,“带着合子一起去的话人家以为我当爸爸了。不就得了。”
我一怔,以为他要说带我去,果然人自恋起来真可怕。
“挺好的。”我丢下三个字,把拉到一半的拉链搁那儿,一动不动。
“怎么,你吃醋了,只是一个小女孩啦。”许生一点也没有察觉我黯淡的眼神。
自然也没有察觉我脚下的扫腿动作,因他毫无防范,一下子撂倒。
这里是主席台后面,只有我们两个人,自然不怕丢脸。
许生边赔笑边起身,又蹭到我面前,“青柠,我开玩笑的。”
他的手刚碰到我的指尖,又是一个过肩动作,他狠狠地丢在地上,我放心他不会磕碰着,这里得地砖可真是光滑如新。
“青柠。”他依然起身,不动声色地一边喊着我的名字,“又生气了?”
“嗯?”我终于应了一声,“下一次再惹我不高兴的话可不止这两招。”
“是,是,老婆大人教训的是。”
“不许这样叫。”
“哦,青柠大人遵命。”他又把头点得像鸡啄米,突发地亲了我的脸颊,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忽然好笑,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我摸摸肚子,一早上起来就没吃早饭,果断向前大步走去,许生在后面紧紧跟着,呱呱说着事情。
“我们明天回去,老白可能不回去了,这样也好,回去的话白林的人如果知道说不定他再无安宁之日。”
“爷爷和奶奶要举行老人婚礼,要不我们也凑个热闹,把婚礼提前办了算。”
“法定结婚年龄还没有到,证暂时不领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婚礼呢,西方的,古风的,日式韩式欧美范或者旅行结婚,嗯?”他语气一转,见我仍没命地向前走,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青柠你说句话啊。”
“缓三年。”我吐出三个字,“三年后如果我们没有对象的话就凑合吧。”
“什么叫凑合,我们两情相悦,要一直在一起。”
“我现在男友是康剑,你可懂?”我挑眉,“你现在撑死算我的情人。”
他讪讪:“什么时候我和康剑的身份替换一下不就得了,昨晚的行为来看你根本就不在乎康剑。”
我赶忙捂住他的嘴巴,现在我们在街上,打算去吃饭,这么多过往的行人他这般说话太不好了。
“什么叫昨晚的行为,你能不能把词弄得好听点,我那是打电话,打电话你不会说吗,来我教你,dadianhua。”
听说晚上的喜酒在江家名下的酒店吃的,七点多的时候我肚子疼起来,跑去厕所一看,来大姨妈了。
我红着脸让许生去超市。
他一惊一乍,“怎么了,我一个人去吗,你不跟着?”
“出了意外,你去超市买ABC,记得这个牌子的。”
“ABC是什么?”他问得很大声,被我连忙拉到旁边,“姨妈巾。”
很少见过他也脸红的样子,买完之后他递给我,神情慌乱,“那你今晚就不去吃饭吧。在酒店好好休息,旅馆我退房了,那地方不会人住的。”
“什么酒店。”
“待会我送你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就死吃喜酒的酒店。
我只得接过袋子,由许生送往酒店的房间,平日里来大姨妈也不会肚子疼啊,最近也没吃辛辣或者冰凉的东西,怎么就那么凑巧呢。
许生把水烧开,洗干净杯子,笨拙地冲红糖水。
“你别笑话我了。”他见我拼命忍住笑的样子,脸更红了。
“今晚不去吃什么饭了吧,留下来陪陪我。”我难得这样恳求。
许生没有意想之中的欣喜,反而为难道:“江家也是大户人家,爽约的话面子上说不过去,放心,我保证随便喝点酒就回来。”
“那,十点之前。”
“好。”他大概觉得一个字有些敷衍,补充说:“十点之前。”
像是一句承诺。
他走了,空荡荡的房间,什么都是空的,我打开电视,看了赵本山以前的小品,呵笑几声又停下来。
本山的节目春晚已经取消了,他的作品都被称为经典,至今没什么可以超越的人。
红糖水凉了一些,我苦着脸喝完,把壁灯开着,紫色的朦胧沉浸在黑夜里,我睡意微减。
零点时我又冲了杯红糖水,肚子如刀绞,眼睛里有种落泪的黯淡,望着百米以下的灯火。霓虹灯一直重复自家的招牌,房间里没有调情的植物,只有一盆默默无闻的阳台吊兰。我打开窗户,闭上眼睛,感受现实的寒风,喃喃一句:“明天该下雪了。”
钟响了几下,我记得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一晚上许生都没有回来。
早上五点多,桌子上的空杯没有刷洗,还有一股中药味儿。拆封的卫生巾歪倒在柜子上,电视边上的小红点亮了一夜,壁灯零点时似乎被起身的我关掉了。
一夜了,他还没有回来。
他会在哪里,会在酒席上喝醉了还是……不敢想。
出门之前我默念密码,免得回来时忘记。酒店的人还在睡梦中,走廊上的灯亮着,电梯运动着。
冬日的清晨没有阳光会很冷,下了几个小时的大雪,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现在在陆地上,不是在岛上,调整时间差,调整心态。陆地上面临很多人,接触很多事物,许生也会很忙,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况且回到清水市还不能被人知道我和他在一起,墨林的人疑神疑鬼。
我漫步在雪地里,披了大睡袍,里面是厚厚的外套,仍觉得很冷。
很冷的感觉从心中升起来,就像冰冷的太阳。
常青树被覆盖一层又一层的白雪,我轻笑,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干嘛,阮青柠你有自己的任务难道忘了吗。
“怎么起那么早?”欧弟站过来,他鼻尖冒汗,看样子刚刚晨练过。
“睡不着,你昨天为什么要骗我你没纸巾?”我偶然想起这个便问他。
“哦,那个啊,纸巾是我随身带的,不外用的,就像你随身带的武器或者纪念品一样。”
“难道一张纸巾也有故事?”我似问非问,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
欧弟则犹豫一会讲出来,“以前家里穷,冬天感冒的话连纸巾都买不起,别说治疗我的白发了。我每天带着是让自己不要忘记过去。”
“你省略掉重要的内容。”我淡淡说。
他点头,“是,那个时候连纸巾买不起的人家很少,我五六岁,同龄人笑话我,我不想忘记耻辱。”
“天亮了。”我抬头看向天,原来真的只是没什么,许生正如他所言,只是穿别人的工作服,那么他昨晚去哪儿了?我不再猜测。
我生了睡意,回酒店睡个回笼觉。
阳台靠南,吊兰的影子若隐若现,我睡得极不安稳,光亮刺眼,一个怒火下苍戒冲出去的钢丝直击兰叶。
“谁!”
我迅速起身,径直去阳台,没有任何动静和声音。
正要回头时听到一个声音,“青柠妹子,是我。”
“白大壮,你怎么在这里?”我疑问,打开窗户,惺忪的眼睛被刺疼。
“我有事情和你说。”白大壮好身手,一下子侧翻着地,这可是十二楼。
白大壮身上没有蹭到灰,矫捷得像一只兔子。
“什么事,不能敲门说吗,非要这样子?”我语气一转,瞥向他的脸,“衣服怎么破了。”
“你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白大壮推着我去门口,“我们大家一起说。”
“大家?”我被推搡着走到门口,急冲冲的敲门声,这里隔音太好了吧,根本听不见。
“天啊,终于开门了,青柠你害我们等好久。”海哥夸张说道,他让出身子,后面的许静心、合子、包括欧弟也在。
我摸摸沉重的脑袋:“你们怎么都来了?”
海哥又要夸张地做动作,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一脸严肃正要开始长篇大论被欧弟抢先了去,“许生被迫和江美结婚。”
简单的一句话被海哥瞪回去,“你就不能容我加点铺垫吗,比如前面的情况,原因之类的,好让青柠有个准备。”
“不过,青柠,你怎么没反应啊?”白大壮闷闷道,“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都说要铺垫了,都怪欧弟。”海哥嗔怪,“事情是这样的。许生昨晚去喝本来该老白和江美的喜酒,然后被灌醉,又被弄到江美房间,两人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人家大小姐的清白可不得了。江家和许家都是大户人家,面子上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江美她哥就不依不饶,非逼许生娶自家妹妹,然后就是妾不从斩之的说法,目前许生被江家好生伺候,说白了就是囚禁。”
他呱啦啦说了一大堆,总算听个明白,我不急不忙地倒了大杯温水,海饮一口,再掺杂半勺红糖。
“其实这里最受伤的就是老白了,新郎官位子被抢了,白白遭人笑话。”海哥不满意我的淡定,有些啰嗦。
我放下杯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们打算怎么办,应该是你打算怎么办?还能任由江美把许生抢过去,不过说来也奇怪,许生酒量和身手不差,怎么就发生那么巧的事情。”
“自己往缝里钻呗。”我冷然道,“下午的飞机,六张票。”
他们皆噤声。
“都留下吗?”我扫了他们一眼,到合子身上停下,她穿着粉红的小妮子,可爱的蘑菇头,眼睛盯着我。
“合子你和我一起吧。回清水市上学。”我说着拉起她的手,身子一动就被欧弟抓住手臂,听他轻唤:“青柠。”
“忘记和你们说了,我的男友不是许生,他在清水市等着我。”我没有抬头,小合子眨巴眼睛,撇嘴说:“要走大家一起走。”
我笑起来:“一起?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走,等人家把婚礼办了,孩子生了,再凑份子钱后走吗?”
“你不应该和我们一样想办法把哥哥救出来吗?”许静心这个时候喊哥哥就特别亲切。
“这是他的孽,躲不过,昨天我让他不要去吃什么喜酒,他不听话。”我无可奈何地摆手,“走不走?”
“不走。”五个人忽然异口同声。
“那我走。”我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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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二日完成
欧弟拉住我,“今天有江美举办的招闺蜜大赛,你不妨潜进去,探探虚实,我觉得许生不会那么容易就范,说不定是一个圈套。”
我抬眼,推开他的手,“太麻烦。”
“麻不麻烦你自己心里衡量去吧,比赛地点老样子,随便你去不去。”欧弟话放冷了,摔门而出,其余人陆陆续续跟着。
海哥出去前不忘对我挥挥拳头,“加油。”
我放下杯子,说了句:“不送。”
三分钟后墙钟指向十点,我换好衣服跑到比赛地点,依然是人山人海。
真不知道一个个争先恐后比武当人家的闺蜜有什么意义。
“当了大小姐的闺蜜,就能和她一样枪手,到时候多少男人拜倒裙下,数都数不清。”旁边的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
抱歉我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我是来找我的人,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抢人。
女子对决的规矩很简单,只是一对一,我一直静观状态,小腹微微作痛。
忘带红糖了。我讷讷想道。
两个小时后我哈欠连天,一不小心瞥到那一行人,向我作出各种手势,有鼓励的,有剪刀手。
我无视他们,大清早吵我睡觉不说*无*错*小*说 m。qulEdU。,还告诉我这么一个烂消息。
等听到我的名字,已经快要睡着了。
我慢吞吞上台,眼睛瞟也不瞟正主,悠闲地做……第二套广播体操。
“你干嘛?”据说一下子撂倒四个女生的对手在三米外鄙夷道。
“热身啊。”我不以为然,边做扩展运动边回答,“你不会吗,我教你。”
貌似人家似乎不领情的样子,满身热血,酷酷地回答不用了。
妹子对手似乎等不及了的样子,“好了吗,我想速战速决。”
本来我想对付她需要一点伪装,把自己弄得柔弱些,让对方放松警惕,但是她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把我气急了。
心中骂个千万遍,我调整好状态,深呼一口气,“好了,可以开始。”
起先接了她弓步钻拳,力道适中,大概也是和我一样从小练习的,功夫底子不错,如果不是我对手的话说不定还能挖到我们学校的柔道社。
康社长一定夸我能干懂事。
“就这么点能耐?”妹子接我只守不攻,蔑视问。
“是啊,我就这么点能耐。”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给她一个扫腿,她很快察觉后反扑过来,我单手右过肩摔,正好三秒搞定后一脚蹬上她小腹。
后来呢,我记不太清楚了,海哥跟我说当时的情形就是想置那女的于死地。
为什么忽然生了杀意呢我也不知道。
“还有没有?”我扫一眼四周,觉得没有人敢上台和我决斗了,正要下去买红糖,被一个女声打扰。
解决第一个妹子我已经满身沸腾,热得出汗,的确是渴望一个好对手的架势,无奈不凑巧来了大姨妈,体力只有平时的二分之一不说,还得忍着腰酸背痛去战斗。
眼前这个女生才是真正的对手,简单的马尾辫揉成蒜头用头巾包起来,脸上和我一样的平静,我们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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