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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由己之溺爱暖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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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考虑着要不要也学学小恩熙唱首歌来缓和缓和氛围。

    最后她打消了这个想法,自己五音不全,回头再嚎一嗓子非得把难得浪漫破坏不可。

    她用力的在他背上蹭了蹭,对方温暖的体温正隔着外衣源源不断的钻入她的心底。

    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这一刻能定格,也打心底羡慕乡下夫妻的生活,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更没有深不见底的**利益,只是简简单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吃饱喝足,逗着孩子,抱着老婆,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窝在家里,多好。

    可惜这样的生活即便是她想过,卓然也不见得同意,他天生就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男人,又怎么可能陪着她平静的度过一生。

    好不容易进了村,明雅没马上回家,而是给他指了条路,径自前往她跟母亲住的旧屋。

    她母亲是村长女儿,当年出嫁的时候是外公给送的房子,就坐落在村子的西面,与祖宅相差甚远,几乎是一个冬一个西,为的就是图个眼不见为净。

    明雅从车上跳下来,眼前的老房子与十几年前无异,只不过旧了些,人气少了些。

    她凑上去摸了摸积了厚厚一层灰的木板门,仿佛自从母亲去世之后,这个房子就像被尘封起来,再无人问津。

    卓然将脚踏车停好,站直身静静打量眼前的老宅。

    那是用大石头围起的院子。

    灰色的石头墙,简陋得似乎有些发霉的门,门上贴的红对联经过长年累月的风吹雨打,如今仅剩下一小块无法辨析的字迹。

    远远的是被白雪覆盖的山脊,延绵不绝的将这个小村落围绕。

    外头还在下雪,冷飕飕的空气都快把人的脑子给冻僵了。

    可这会儿明雅却不觉得冷,她用力推了推眼前的木门,发现落了锁根本推不动。

    于是她退后两步来到外墙,搓搓手正打算爬上去……

    卓然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肩膀:“明雅,你想做什么?”

    明雅回过头,这不是明摆着吗?她想翻墙。

    卓然叹了口气:“不可以,这样很危险。”

    明雅突然有点烦他,心下腹诽不已,而后伸长了胳膊攀着墙,今天她怎么着也得进去。

    “方明雅。”他把她抱远,声音透着点火气,“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怀孕的自觉。”

    明雅噎了下,回想起这一天下来既惊险又刺激,并且随时会让她流掉孩子的经历,她自知有愧,顿时没了底气。

    他看了她许久,突然说:“很想进去吗?”

    明雅眨眨眼,眼底重新升腾起希望。

    卓然收回视线,来到门前细心的打量起扣在门口的挂锁,看得出有一定年头,不仅是锁梁上锈迹斑斑,连固定的门栓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摸上已经被腐蚀发霉的木门,他捏着门栓上的顶部左右摇动,没多时已经能看到露出了半个头的螺丝钉,而后一使劲,直接把螺丝从木板上拔了下来。

    明雅站在一旁就跟看人玩才艺表演似的,惊得快合不上嘴了。

    “卓然,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她屁颠颠的跟他身后进门。

    卓然面上微愕,而后谦虚的告诉她,那门年老失修,里面的木头早已腐蚀软化,否则不借助外力,他不可能把门栓给扒下来。

    明雅“喔”了一声没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径自在院子里走走停停。

    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刺激起她儿时的回忆,而当目光触及主屋的房梁时,她眼眶突然灼灼的烧了起来。

    她在门口试了试,推不开门,回头求助于卓然,却见对方摇头道:“这是插芯锁,如果没有钥匙除非把门踹开才能进去。”

    换言之,刚才能进来只不过是运气好。

    明雅摸摸鼻子,她还指望在这久居的,可不能把锁弄坏了,于是绕过门口来到窗户外,盯着屋子里的某一处不放。

    良久,她淡淡的对他说:“当年我就站在这个位置,看着我妈妈在那里上吊。”

    然后她随手给指了指屋里的房梁,黑亮的眼睛里出奇的平静。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树枝上的鸟儿吱吱喳喳的叫。

    她刚从学校里回来,还没进院子便听到桌子被掀翻的声音,等她冲到门边才发现主屋的大门被人反锁上了,由窗户往里看,就是母亲吊在房梁上一动不动的身影。

    她当时直接给吓蒙了,哭着敲门喊妈妈,等到隔壁邻居听到哭声赶过来,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她妈妈已经断气了。

    “明雅……”卓然目光一紧,动作温情的把人按入怀里,捂着她的眼睛,“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她恍惚一阵,拉下他的手摇头:“放心,我没事。”

    她早已经习惯了,刚出事那段日子,整宿整宿的发着噩梦,好像妈妈生怕她把她忘了似的,重重复复的让她做着这个梦境,到后来她反倒麻木了。

    之后等两人回到外公的房子,明雅远远的便看到徐东强停在门口的摩托车。

    一进去便看到他坐在客厅里嗑瓜子。

    老爷子从房间里出来忍不住对他们说道:“去哪了这么晚?还让人家强子帮你把菜提回来。”

    明雅轻咳了声,只说到处看看去了,然后拎着买好的菜一溜烟往厨房跑。

    王梅枝在里面炖汤,看着她脸色顿时一黑,可碍于外公的面子,倒是没有为难她,熄了火就出去了。

    明雅把那尾鱼取出来,娴熟的开膛破肚,切洗鱼肉,等到一切都弄好了才开始往锅里放佐料。

    徐东强从门外进来,撩起袖子露出黑黝黝的胳膊:“要帮忙吗?”

    明雅头也不回,也不跟他瞎客气:“你给我把盆里的菜洗了。”

    徐东强爽快的应下,蹲下身边洗边问她:“方猪头,这么久没见,你咋一回来就嫁人了呢?”

    明雅轻哼:“在外头追我的人可多得很。”

    她这话真没说错,光是那水灵灵嫩生生的长相,就得加分。

    徐东强目光黯淡下来,一声不吭的低头洗菜,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卓然。

    巴掌大的地方因为突然挤入了三个人而显得有些狭窄。

    徐东强是在城里读的书,毕业之后直接回乡下当起了体育老师,也不是个完全没见过世面的人。

    但如今站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面上再和善,浑身上下依旧透出一种不可小觑的气势。

    明雅专心致志的蒸鱼,也没管身后有什么人径自对他说:“干嘛只顾着说我,你呢,拆东墙你结婚了没有?如果结了,今晚赶紧把你那口子带来让我瞧瞧,我非得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想不开呐。”

    徐东强呸了一声:“放屁,在这村里想追老子的姑娘得从村头排到村尾!”

    明雅哈哈大笑:“你就吹牛吧。”

    卓然抱起胳膊,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盯着,盯着两人笑声阵阵,那种超越友情的和谐令他不悦的拧起了眉,正待说点什么,屋外头突然传来一阵争吵声。

    明雅阁下菜刀溜出去,正巧看到外公捧着一盆冰水往门外泼的场景。

    舅舅“啊”的一声来不及躲,衣服头发湿了个彻底。

    再往下瞧,他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穿着红色的呢子大衣,长发,皮靴,打扮时髦。

    这会儿被老爷子泼了个正着,黑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上,身上的外套也皱了,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气得指着舅舅的鼻子骂道:“张大勇你什么意思?”

    舅舅朝她怒吼:“臭娘们,我让你闭嘴。”

    女人被骂得一懵,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你说什么?张大勇,你别后悔?到时候别又跪我家楼下求我!”

    老爷子也气,一盆水泼完找了把扫帚,一下下用力挥在舅舅身上:“滚,带着这个女人滚,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她进门!”

    舅舅跪在地上喊:“爸,明雅难得回来一趟,您老别弄得这么难看行不行?那好歹也是您的媳妇,咱都是一家人啊。”

    老人怒骂:“你还说?谁跟她一家人,滚,立马给我滚,死了干净!”

    舅舅跪在地上,还想说什么却被王梅枝拉住,好说歹说才带着媳妇跑了。

    明雅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上前轻拍着老爷子的背脊:“外公,这是怎么了?别气别气。”

    老爷子没回话,浑身颤抖个不停,还是二姨妈发现不对劲,嚷嚷道:“药,快去拿药!”

    后来等老爷子在房里躺下之后,明雅才从二姨妈嘴巴里知道这个舅舅的窝囊事。

    情况跟她爸差不多,也是经过别人介绍,进城干点活计,回头却被个小姑娘勾了魂,倾家荡产也要跟现在的发妻离婚,闹着闹着闹进了老爷子的耳朵里。

    观念本就守旧的老人自然见不得这种抛妻弃子的事,于是险些没把舅舅给打死,最后自己气得晕过去,经过抢救才捡回一条命。

    之后舅舅成功再娶,可外公也放了话,除非他死,否则绝不让新媳妇踏进这个家一步,如果不是念在他是家里的独子,一早断绝了关系。

    明雅听到这噤声,心里破不是滋味起来。

    就因为舅舅是独子,她妈妈不是,所以外公把她妈妈赶走,对舅舅却留了情。

    虽说怪不得老人的重男轻女,可她心里头还是不太舒坦,又经过一阵细想,她的眉头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怎么办,她也是快离婚的,如果让外公知道她这次回来,情况跟她舅舅差不多,他会不会也泼她一盆冷水,然后赶出去?

    明雅猛的打了个哆嗦,回到厨房顺手就把菜给洗了,留下卓然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瞧着她。

    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在饭厅里,除了舅舅,谁都在。

    这时候老爷子已经缓过气来,刚才吃过药也舒服多了,于是便招呼着卓然与徐东强坐下,一人给倒了一杯白酒。

    明雅在一旁盛米饭,斜眼扫到卓然桌上的酒杯,目光顿时一紧,走过去把他的杯子收起来。

    “外公,他真的不会喝。”她嘿嘿的笑了两声,一张小脸蛋因为饭锅里的蒸汽而泛起两坨潮红。

    老爷子挑起眉,对着明雅一声呵斥:“放下,男人喝酒女人少说话。”

    老爷子当家做主惯了,骨子里中有点旧社会的大男子主义,觉得女人生来就是得伺候男人的,所以嫁得好不好比什么都重要!

    而很明显的是,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似乎相当满意这个外孙女婿,一表人才不说,那气魄,肚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

    明雅心下不满,她可不吃旧社会那套,回头望向卓然,见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心里更是直冒火,于是重重的将酒杯搁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溅了他一脸的水光。

    老爷子张大嘴,朝着她教训道:“小雅,你咋这么不懂事呢?”

    明雅憋着气,没说话。

    卓然见状忙拉着她的手坐下,好脾气的擦掉面上的水花:“外公我没事,您别怪她了。”

    老爷子:“然子啊,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这老婆可不能这么宠,回头得把她宠坏了,没个分寸!”

    卓然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脊:“我就喜欢她的没分寸。”

    老爷子一顿,顿时眉开眼笑。

    那可是自己的亲外孙女,他哪有帮着外人的道理,多是在试探,如今听了卓然的话,总算是放宽了心。

    明雅低着头闷闷的扒饭,而在少顷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在外公面前给卓然加了分……

    老爷子夹了一口红烧鱼,称赞了明雅两句,又朝徐东强看去:“强子啊,听你妈说最近给找了不少姑娘,可你没一个满意的,有这回事吗?”

    徐强东一愣,呐呐的点头,面上晃过一丝尴尬。

    老爷子语重心长:“你妈年纪也不小了,你好歹给她个交代不是,可别学什么晚婚呐!”

    徐东强捡起地上的筷子,憨厚的一笑,连连称是。

    明雅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可怜可叹,居然到了被逼婚的年纪。

    “对了小雅,你们打算在这住几天?”老爷子搁下筷子,终于进入正题。

    明雅被汤水呛了下,想了想试探性的问:“外公,如果我不走了,以后就住在这里陪您,您欢迎不?”

    老爷子一愣,目光露出喜色,可随即又很快沉了下去:“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你能回来陪我,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然而,正当明雅想要接话的时候,他又说:“可是然子的工作怎么办?别尽瞎说,什么常住,平时你能多回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我就很高兴了。”

    明雅听完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到嘴的话也吐不出了,只能低头默默的扒饭。

    同样的她意识到,如果自己想留下,就得实话实说,哪怕冒着被赶出去的危险也得坦白了。

    这头,卓然在与老爷子碰杯的时候,抽空觑了她一眼,眸光晃了晃,勾起唇没说话。

    下午外公带着她去给她妈妈上坟。

    她跟在老人身后爬上山头,看着他熟练的拔草,擦洗墓碑,上香烧纸,她愣了愣,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母亲的墓地一直保持干净的缘故。

    老人坐在墓前拿出明雅早上做的红烧鱼,静静的搁在地上说道:“青青啊,我带小雅看你来了,这是她刚煮的鱼,你也来尝尝?”

    说话的时候老爷子眼睛泛着水光,刺激得明雅也跟着眼眶一红。

    原来外公一直在后悔,哪怕他再嘴硬,也敌不过心底的愧疚。

    这时眼前递过来一张纸,明雅仰起脸看是卓然。

    她没接,只用手背搓了搓眼角。

    妈妈走之前跟她提过,自己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这个老父亲,长这么大没尽过孝道也就罢了,最后还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明雅有些哽咽,她看着母亲的眼睛,那双灵动的目光仿佛会说话似的,一瞬不瞬的回望着自己。

    两母女长得真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仅仅是模样相似,连遭遇也……

    她吸了吸鼻子,坐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的回看她,而后默默的在心里对她说:妈,你放心,我绝不走你的老路。

    晚上风大,明雅趁着卓然在接电话,轻手轻脚的出去给外公泡了杯茶。

    如今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没有人打扰无疑是一个坦白的好地方。

    她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定格在老人长满细纹的脸上:“外公,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老爷子把视线从电视上抽回来:“有什么事就说吧。”

    明雅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把自己打算跟卓然离婚,往后决定住在乡下,剔除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其他的全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说完后她闭着眼睛,等着老人的大发雷霆,岂料等了许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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