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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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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个办法绝对不行!”张大少爷斩钉截铁的摇头,“先别说我不会去走这个后门,就算我去走了后门,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其他人有样学样怎么办?我上那里去弄这么多实缺给他们安排?”
“那探花公打算怎么办?”杨景辰哭丧着脸问道:“《三朝要典》可是九千岁点名修的,如果耽搁了进度,九千岁怪罪下来,你我可都吃罪不起啊。”
“别急,让我想想办法。”张大少爷转着眼珠,沉吟着说道:“杨大人。我想请你帮三个忙,第一个忙,请你帮我把最早在翰林院散布谣言的人找出来。第个二忙,明天早上,五十八个翰林必须全部到翰林院报到,一个都不能少!第三个忙,把几个带头官员的地址给我。”
“第二个忙和第三个忙都好办,我掌管翰林院三年了,和同僚一直处得很好,这点面子他们不会不给。”杨景辰一口答应,又为难的说道:“至于找出第一个散播谣言的人。这个有点困难。”
“没关系,尽量就行了。”张大少爷一挥手,补充道:“即便找不出第一个散播谣言的人也没关系,只要是最早散播谣言的其中之一就行。”
拿着杨景辰提供的名单出了翰林院大门,张石头和小铺子两人已经守在了大门口,一见张大少爷的面,张石头就紧张兮兮的问道:“少爷,听说你第一天当官就遇上了麻烦,手下的官员全都不服你,真是这样吗?”张大少爷楞了一下,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岂止我知道的?满大街的人都传遍了,小铺子在街上听到消息回家告诉我,我才跑来这里的。”张石头哭丧着脸答道。张大少爷又是一楞,然后很快醒悟过来,狞笑道:“好,看来是有人充心要看少爷我的笑话啊!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说罢,张大少爷把名单塞给张石头和小铺子,吩咐道:“小铺子,你是京城的地头蛇,马上和你石头哥去办事,按着这上面的官员名单和地址,把他们的情况调查清楚,整理出来交给我。”张石头和小铺子领命而去,张大少爷则骑上高头大马,大摇大摆的回家吃饭。
…………
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到了第二天清晨,张大少爷早早就起床来到了翰林院,往编检厅自己的位置一坐,抿着差役送上来的香茶,官威十足的等待属下前来报到≈过了片刻,翰林院的官员陆续进厅报到,但都是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谁也不肯上来和张大少爷打一个招呼,快到辰时正的时候,张大少爷麾下的五十八个穷京官终于到齐,翰林院主官杨景辰最后一个进来∪一张纸条放在张大少爷桌上,然后就坐到了张大少爷的上首,等待张大少爷发话。
“各位大人。”张大少爷终于放下茶杯,开口说了一句。可是那五十八个官员却象没听到一样,全都是昂着头看着房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张大少爷也不生气,只是官威十足的打着官腔说道:“昨天啊,各位大人告病,罢写,没什么,谁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各位只是碰巧一起病了而已,这完全可以理解嘛,我张好古不会怪罪。”
“哼,不过如此嘛。”五十八个翰林院官员一起心中冷笑,料定张大少爷不敢把他们所有人都收了。谁知张大少爷又拖长声音说道:“我这个当上官的没有怪罪,可不知道是那个多嘴的,居然把这件事捅到了九千岁面前!”
“呼。”编检厅里终于出现一点骚动,不少翰林院官员都是脸上变色。张大少爷则大模大样的说道:“你们也知道,现在编的这部《三朝要典》,是九千岁他老人家亲自点名编撰的,对这本书非常之关心。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九千岁他老人家就把我给叫到家里,当面问我情况他老人家还说了,如果查出来是谁带头罢写,他老人家就要罢谁的官,削谁的士籍!罪行严重的,还要交给镇抚司审讯拷问,去和杨涟作伴,去和汪文言作伴!”
“呼!”这一次骚动更大,几乎每一个翰林院官员都是脸上变色,甚至还包括公认的老好人翰林院主官杨景辰他也以为张大少爷说的是真话,至于带头那几个丙辰科的老进士,更是面如死灰张大少爷很是满意看了一眼这些人的反应,又抿上一口茶,这才淡淡的说道:“你们猜,我是怎么回答九千岁的?”
五十八个翰林院官员还是没说话,但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张大少爷则往杨景辰送来的纸条上瞟上一眼,淡淡念道:“龙文光。”
“我没有!”壬戌科进士龙文光跳了起来,脸色苍白的大叫道:“我没有带头!带头的是何玉成和门洞开他们几个丙辰科的老翰林!”何玉成和门洞开等人一起脸上变色,对龙文光怒目而视,龙文光则大声叫道:“张大人,你明鉴啊,我真没有带头的,带头的是何玉成、李应升、门洞开和张养他们四个,这一点在场所有同僚都可以给我做证!”
“坐下,坐下,你急什么?我只是随便念念你的名字,又没说是你带头。”张大少爷微笑着摆摆手,又慢悠悠的说道:“不瞒诸位大人,昨天九千岁问我是谁带头罢写的时候,我壮着胆子撒了一个谎,说没有罢写,更没有谁带头,请九千岁不用担心,《三朝要典》的编撰进度,不会耽搁。”
“多谢张大人,多谢张大人。”五十八个翰林院官员、除了龙文光之外,全都松了口气,一起向张大少爷拱起了手表示感谢。张大少爷得意的拱手还礼,又说道:“后来,九千岁又问了我一下翰林院现在的情况,我=告诉九千岁说,你们辛苦啊,累啊,消九千岁能把你们的实情向皇上禀报,请皇上多给你们一点眷顾和恩赐。”
“真是这样吗?”五十八个翰林院官员一起心中嘀咕,对张大少爷的话将信将疑。张大少爷则又说道:“我这么向九千岁禀报以后,九千岁不太相信,就叫我说你们究竟多苦多累,我就随便找了几个例子向九千岁禀报。我向九千岁说,丙辰科的老翰林何玉成何大人,在京城里候补九年,今年已经五十三了,一家十六口,全靠一个月四两八钱银子的俸禄养活,家里人穿得和街上的叫花子没什么区别,足足两年没见过一次肉腥这一点何大人的邻居都可以做证。”
“多谢张大人,实情正是如此。”何玉成抹着眼泪答道。张大少爷又说道:“还有门洞开门大人,家里人口身体少些,可他的夫人长年卧病在床,一个月的俸禄还不够药钱,至今还欠着生药铺子六两五钱银子的药钱。”
“多谢张大人理解,下官的老妻,已经躺在床上五年了。”门洞开哽咽着答道。张大少爷点点头,叹气道:“我举了这两个例子以后,九千岁这才相信我的话,叫我带上两百两银子,赏给何大人和门大人,帮助你们度过难关。”说着,张大少爷从怀里两张银票,离座分别交给何玉成和门洞开,柔声说道:“这是九千岁的一点心意,别谢我,要谢就谢九千岁。”
“多谢九千岁。”何玉成和门洞开一起离座,向着皇宫的方向磕头流泪。张大少爷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大声说道:“到了后来,我又对九千岁说,翰林院是清水衙门,里面除了何大人和门大人以外,还有很多官员家里都很困难,有一些甚至都已经揭不开锅了。九千岁就骂我说‘小猴崽子你怎么不早点向咱家禀报’,又拿了一千两银子给我,让我赏给你们,帮你们改善一下生活。九千岁还说了,等修完了《三朝要典》,要我把有巩臣报过他,他酌情封赏。”
说着,张大少爷顺手把银票放到了旁边一个翰林院官员的手里,微笑说道:“这位大人,你看着分一下吧,都不用谢我,谢九千岁。”那官员点头如鸡啄米,五十几个官员一起向皇宫行礼,痛哭流啼的歌颂九千岁的功德,对张大少爷的那点不满,也早飞到了九宵云外,事的心思也只事了如何讨好张大少爷,如何让张大少爷把自己当成有巩臣报到九千岁面前。
“对了,诸位大人,我还有事向你们打听一下。”张大少爷仿佛忽然想起来一样,笑眯眯的问道:“我听说啊,有人在翰林院里散播,说是因为我的关系,害得你们候补多年都没有被赏封实缺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张好古是吏部尚书,还是内阁首辅?有什么资格和权利决定你们的前途?所以我就好奇了,是谁散播的这个谣言?诸位大人,你们能告诉我是谁吗?”
“张大人,是龙文光!”五十七个官员一起指着面如土色的龙文光大叫。
第五十三章 再起波澜
“嘿,这小猴崽子,手段还挺高明的啊。”魏忠贤捏着和张大少爷同样光滑的下巴,笑道:“居然打着咱家的名号去吓唬那些穷京官,又打着咱家的名号给那些穷京官打赏,恩威并用还带着分化离间,以后那些穷京官想不听他的也不成啊。哈哈,不错,就凭这一手,朝廷里的官员还真没几个能琢磨出来。”
“泰山大人,更难得的是,张好古这小子不居功,连赏银子都是打着老泰山的名号,还特别交代那些穷京官感谢老泰山你。”杨六奇恭恭敬敬的说道:“这样有本事有手腕的官员,能做到不贪功不好利,实在难得。”
“混帐小子,少在老子面前说这些鬼话!”魏忠贤笑骂道:“老实交代,张好古那小子最近又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这么帮他说话?”
“老泰山,冤枉啊。小婿已经很长时间没和他见面了。”杨六奇喊起冤来,解释道:“是小婿的夫人、也就是老泰山你的女儿这么交代的,说是如果有机会,叫小婿在你面前替张好古说几句好话。老泰山如果不信,可以直接去问你的女儿。”
“还有这事?张好古那猴崽子,什么时候把咱家的独生女儿也给讨好了?”魏忠贤有些惊讶。杨六奇则笑而不答,那敢说是张大少爷教他的男式推油把魏忠贤的女儿给服侍舒服了那不是戳魏忠贤的心窝子么?还好,魏忠贤很快就把这事放在了脑后,又问道:“那么后来那个散播谣言的龙文光呢?张好古是怎么疵他的?打扳子还是送进了大牢?”
“回老泰山,张好古既没打龙文光的扳子,也没把他送进大牢。”杨六奇恭敬答道:“关于龙文光的事,张好古根本问就没问,还和龙文光谈笑如常,就象那件事情根本没发生过一样。不过,事后龙文光倒是乖巧了许多,其他翰林今天一天干了两天的活,他竟然干了足足有三天的活!”
魏忠贤眉头一皱,沉吟道:“张好古这猴崽子心昨这么软,这可不象干大事的人!……不对,猴崽子来这么一手,龙文光倒是只事了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听猴崽子的话,祈求猴崽子的原谅,二是和猴崽子死杠到底,用前途脑袋和猴崽子继续做对不过他在翰林院已经是众矢之的,估计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这猴崽子的手腕,还真是非同一般的高啊。”盘算到这里。魏忠贤不觉点了点头,心说这猴崽子还不错,最起码是个吏部主事的料。
随着天启五年乙丑科会试事件的余波逐渐消散,张大少爷还在忙着熟悉职务环境和布置营救熊廷弼计划的时候,阉党和东林党的殊死争斗又逐渐的浮出水面,先是身为东林党人的左佥都御史左光斗上本,弹劾魏忠贤的死党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许显纯对东林党人杨涟严刑逼供,滥用酷刑将杨涟折磨得遍体鳞伤,妄图让杨涟供认接受杨镐和熊廷弼两个前任辽东经略使贿赂,背上受贿罪名。所以左光斗强烈要求明熹宗严查此事,重新审理杨涟一案,并要求严办许显纯及其幕后主使。
奏章递上,杨涟案的幕后主使魏忠贤勃然大怒,当即采纳走狗黄立极之计,借口左光斗也接受了杨镐和熊廷弼贿赂,把左光斗也关进了镇抚司大牢,一同被下令逮捕的,还有已经罢官闲居的东林党核心人物魏大中、周朝瑞、袁化中和顾大章四人,罪名全都是接受杨镐和熊廷弼贿赂‰此同时,赵南星、李若星、毛士龙、缪昌期、邹维琏、夏之令、王之、李三才和惠世扬等许多东林党官员也受到牵连,罢官的罢官÷狱的下狱,东林党几乎为之一蹶不振←息传开后,朝野震动,再无一人敢于出面为东林党人说话,魏党势力如日中天,只有咱们的张大少爷叫苦不迭,赶紧带上厚礼,连夜又去求见魏忠贤。
很不巧的是,张大少爷赶到魏忠贤家的时候,魏忠贤正好不在家中明熹宗朱由校病了,魏忠贤和客氏商量好了通宵侍侯在他旁边,今天晚上也不会回来。还好,魏忠贤的两个心腹崔呈秀和杨六奇正好府里署理公文,还有建议魏忠贤利用熊廷弼收东林党人的礼部侍郎黄立极也正好魏忠贤家里,张大少爷大喜过望,赶紧提出求见,杨六奇和崔呈秀等人允之。
“中正兄啊,今天九千岁下令捉拿左光斗,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们。”见面行礼时,魏忠贤手下的头号智囊崔呈秀便阴笑着向张大少爷打招呼道:“六奇兄还不相信,和我赌了五十两银子,托你的福,今天我可小赚了一笔了。”
“噢,是吗?”张大少爷脸上陪笑问道。杨六奇把手一挥,佯装生气的说道:“没错,我是和崔大人打赌了!都怪你,害我这个当六哥的输了五十两纹银,这笔钱得你出。”
“好说,好说。六哥输钱小弟是买单的。”张大少爷笑着一口答应,又把随身带来的礼盒打开,露出满满一箱的金叶子,一边数着一边念道:“一两黄金抵八十两纹银,一片金叶子重二钱,价值十六两,四片金叶子值六十四两。崔大人,请拿好,这是我替六哥付给你的,不用找了。”
“探花郎,钱不少嘛。”崔呈秀、杨六奇和黄立极三人眼睛放光,盯着那口八寸见方的礼盒几乎流出口水。张大少爷苦笑,解释道:“没办法,要给未来老泰山活动关节,只好求家里老爷子又送了一些银子过来,临清张家的大半个家底,都快被我这个败家子给败光了。”
“探花郎定亲了?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姑娘?”黄立极惊讶问道。没等张大少爷说话,崔呈秀和杨六奇已经异口同声的答道:“你认识,就是今天你说向左光斗行贿的两位辽东经略使之一。”
“杨镐?还是熊廷弼?”黄立极大吃一惊,立即也就明白了张大少爷今天晚上拜访魏忠贤的原因。张大少爷苦笑说道:“黄大人明鉴,下官的未来老泰山,正是熊廷弼熊公。”
张大少爷竟然公开自己和熊廷弼的关系,黄立极难免又是一惊。可是黄立极又看到崔呈秀和杨六奇都是面带笑容,还以为魏忠贤也知道这件事,赶紧解释道:“探花郎,我事前确实不知道你和熊廷弼的关系,更不知道你已经和熊廷弼的女儿定了亲事。不过熊廷弼一案,罪证确凿,他向杨涟和左光斗这些东林奸党行贿,也是九千岁他老人家点头认定了的罪行,绝不是我故意栽赃。”
“黄大人误会了,下官今天来求见干爹,也绝对不是来为熊廷弼喊冤翻案。”张大少爷摇摇头≈把装满黄金的箱子往崔呈秀、杨六奇和黄立极面前一推,微笑说道:“兄弟我不给熊廷弼伸冤,更不给他翻案,只求六哥和黄大人、崔大人帮个小忙,免了熊廷弼的死罪,只要保住了他的脑袋,下官定然还有一份重谢。”
张大少爷这次可以说是下了血本了,箱子里两百两黄金,折合成纹银就是一万六千两,这个数目即便是放在魏忠贤面前,魏忠贤不可能不为之动心,更何况家产钱财远不如魏忠贤的崔呈秀、杨六奇和黄立极?所以三个人盯着箱子,各自都恶狠狠咽了一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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